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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手怎么这么多血,快,快送医院。” 不远处正叼着篮子买菜rourou更是撒腿就跑了过来,后面买rou的老板狐疑的嘀咕了一声,然后就看到阮娇娇被背着从自己身前跑过,马上迎上去。 一看她的手,二话不说就将他从阮峰的背上抱了下来。 男人和男孩的差距还是很大的,卖rou的老板又是干惯了体力活的,一路抱着阮娇娇飞奔,很快就送到了医院。 阮娇娇被送到医院的时候,脸已经完全白了。 整个小手都是血rou模糊的,看的人心都揪着疼。 医院的护士都跟她认识,看到这一幕也是心一惊,马上就将她推进了急症室,包扎处理伤口的时候,阮娇娇哭得很厉害,阮峰和陆子书眼睛都是红的,杨窕哭得不行,顾子箐也不忍多看,那伤口实在是太狰狞了。 更别提后面赶过来的阮林氏,看到那狰狞的伤口和阮娇娇哭的全身颤栗的模样,简直心都跟着碎了。 伤口太深,需要缝合,需要麻醉,还怕里面有碎玻璃,加上牛奶的浸染,更要先清洗一下。 阮娇娇本来就疼的厉害,开始还只是闷声落泪,医生一拿着镊子在里面夹玻璃,和用医用双氧水泼上去清洗伤口的时候,她更是疼的一颤一颤的,几次昏厥了过去,但马上又被疼醒,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就喜欢叫自己最亲近的人,阮娇娇就一边哭着,一边喊奶,喊哥哥,喊爸爸mama……喊得最多的还是胥哥哥。 两个小哥哥都心疼的恨不得那伤口割在自己的身上,就连陆子书也在想,怎么就没割在他的身上呢,她这么娇气,怎么可能受得住这个。 阮林氏眼眶都跟着湿了,感觉心都跟着挖了一块下来。 虽然最后麻醉药起了效,但阮娇娇还是疼的彻底的虚脱了,整个人像是被泡在了水里一样,头发全部都湿了,她无力的躺在阮林氏的怀里,神志不清。 “我的乖乖啊,你这是在掏奶的心啊。”阮林氏颤抖着手,摸着她的湿漉漉的发丝,眼泪早就流了下来。 阮娇娇已经满头大汗,手上的麻醉虽然起了作用,几乎感觉不到疼了,可是她已经被之前的疼折磨的神志恍惚了,她看着头顶上阮林氏,嘴唇动了动,似乎是在说话,又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阮林氏一开始没听清,低头一听,却听到她在说:“胥哥哥,好疼啊……” 第937章 回不来了(7) 阮林氏的心颤了颤了,将她小小的身子抱紧,也不管她还听不听得见:“娇娇乖啊,小胥很快就回来了,乖啊。” 阮娇娇眨眨眼,眼泪又顺着眼角落下来,最后还是昏睡了过去。 医生赶紧趁机将伤口给缝合了,脱下手套时医生也是松了一口气,虽然见惯了伤口,但是一个小姑娘的手被折磨成这样,还是让他很是不忍心。 将人送到了病房后,医生将阮林氏单独叫出来,说道:“只怕要住两天院,伤口太深了,怕感染。” 都已经割到可以看到骨头了,也不知道怎么会割到这么深,医生叹了口气,又道:“以后肯定要留疤,还有可能留下一点残疾,不过现在也不确定,要看今后的恢复程度,你们做家属的可要好好的给她做做思想工作。” 虽然说小孩子的愈合能力很强,但这伤口实在太深,以后即使好了,那伤疤也去不掉,而且还有一句话医生都没好说出来,怕让家属更加难受。 这也幸好是左手,而不是右手,说是留下一点残疾都是比较委婉的说法,如果这伤是在右手,可能将来拿笔都是困难的。 阮林氏点点头,看着已经安置到了病床上躺着的阮娇娇,心沉甸甸的难受。 送走医生后,阮林氏又去看了看阮娇娇,心疼的摸了又摸她的小脸,只恨不得将她捂到自己的怀里来,隔绝一切的伤害,好半响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个老师。 “老师抱歉啊,才注意到您。”她小心翼翼的从床边坐起来,歉意的朝顾子箐道,眼睛还不时的看向床上的阮娇娇。 “没事没事,您也别太担心了,娇娇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会没事的。”顾子箐安慰道,看着小姑娘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也是心疼不已。 阮林氏又点了点头,只是到底心太疼了,即使勉强也笑不出来,顾子箐也没有多做停留,她已经旷了一节课了,和阮林氏又说了两句就带着杨窕先回学校了。 而另外三个则是都不愿意离开,阮峰和阮磊都红着眼睛,后悔的要死,当时怎么就不帮着拧呢!这样受伤的就不会是meimei了。 陆子书已经去医务室找了电话给赵丽打电话,只不过赵丽刚好不在家,并没有接到接话。 不过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她就赶了过来,因为她在外面买菜的时候卖rou的老板告诉她的。 看着昏睡着脸色苍白的阮娇娇,赵丽也是快要心疼死了,伏在床边亲了又亲,真的都恨不得这伤口是在自己的身上。 阮娇娇昏睡了好几个钟头,快到中午的时候,阮建国和舒洁也接到了消息,赶到了医院,看着女儿的手被伤成这样,舒洁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心更是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脑海中回荡着的是早上接到的那个电话。 许胥本该是昨天下午五点的火车,但是他没有上车,而是被段家给带走了,舒老爷子说,许胥只怕是回不来了。 第938章 回不来了(8) 回不来了。 舒洁当时心就一凉,她一直都知道她的女儿与其说是被护身符护着,还不如说是被许胥在守着。 现在他回不来了,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她的女儿怎么办? 只是她没想到,后续的效应会来的这么快。 看着阮娇娇苍白的脸色,舒洁的心如同被架在火上烤一样,她眸色暗沉,里面全是幽幽的冷光,她从来就不否认自己是个自私的人。 更何况此许胥早已非彼许胥!段家人可没有资格将他从她女儿身边带走! 阮建国去医生那儿问了情况,又和袁医生聊了几句,回到病房时就看到舒洁坐在床边,面色阴沉的样子。 “媳妇儿。”他坐过来,看看阮娇娇,也是心疼的跟什么似的,但还是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