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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压低了帽檐,悄悄递给前台一张名片,不一会儿一个服务生毕恭毕敬地将她请到了一个雅间。 这是一间水疗馆,装修得极奢华,嫣红的花瓣点点浮在水面上,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水晶吊顶的光。推开里门,又是另一番光景,内里暗藏乾坤,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铺着纱帘的水床。 周璟早就等候多时了。他蹲坐在地上,双腿大张,右手上下不停撸动yinjing,顶端不停冒出的前列腺液将柱身浸湿,一部分沾在腰腹的肌rou上,剩下的滴滴答答流在地上汇成一滩。他脖子上套着个项圈,看样子勒得很紧,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窒息还是情欲所致。女人眼睛一亮,这人身形挺拔强壮,却生了副沉静的五官,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动气情来暧昧又锋利。 yinjing已经勃起到随时待命了,周璟喘了口气睁开眼,眼前是一张保养过度的脸,女人皮肤细嫩,可眼角的皱纹、夸张的浓妆和割得过宽的双眼皮无疑昭告着她的年龄。是哪个富人家的妻子,周璟对这样的人再熟悉不过,能出现在这里的必然非富即贵,而那些自己创业起家的女人看不上他这种人。不过这些他都不关心,他只在意一件事,那就是这个房间的摄像头录下的东西会实时发送到傅清秋的手机上,当然,这取得了顾客的同意。 周璟想过他会不会染上性病,如果他真的得了,她应该会更高兴。想到这,他大力扯开衬衫,几颗扣子七零八落地崩落在地上,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女人的高跟鞋踩上了他的yinjing,力道不轻,将里面的液体都挤了出来,仿佛射精了一样。疼痛和快感让他大脑模糊,此前他已经撸了快一个小时,只要感觉快射了就停手等待快感消退,再重复一直让yinjing保持充血的状态。 长时间处于高潮边缘让他身上除了阳具哪哪都软,女人两手捏住他的胸肌,是软的。周璟闷哼一声,胸在她手里抖了抖。女人感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不过是录个像,就能睡到这种质量的鸭。她迫不及待脱下了那件昂贵的套裙,抓着他的胸一屁股坐在硬得发烫的jiba上,上下耸动吞吐着周璟。 周璟这身子早就被长期的性爱调教得sao浪不堪,一被yindao包裹住就忍不住挺腰送胯地抽送起阳具来。女人见他跟个打桩机似的也不说话就知道zuoai,本想说点什么,奈何胯下的力道实在给力,像骑着一匹发情的野马一样,把她颠得什么也懒得说了。 没有爱,只有性,这样也能让自己沉沦在欲海里,周璟暗骂自己下贱。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有多久了?他cao着cao着,思绪竟回到从前了。 傅清秋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 那年她十岁,他二十。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找到他,拜托他照顾傅总的独生女。傅总他见过的,他自小父母双亡,全靠傅氏集团的慈善捐助才没有辍学,可惜他学习不好,早早出来当了保镖。他对傅岚唯一的印象就是每次傅氏召开慈善活动,他偶尔从台下瞟到几眼,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西裤的利落女人。周璟自认没什么文化,但是要说对傅岚的印象,他贫瘠的语言系统就会冒出一个词:光风霁月。因此照顾她的女儿,周璟作为受助者自然乐意帮忙。况且他有什么不乐意的理由呢?那可是一笔天价报酬。 傅清秋和她母亲很不同。傅岚健谈、外向,总是雷厉风行地把事情做得井井有条,傅清秋则是个少言少语的,对谁都客气礼貌,却也对谁都淡淡的。傅清秋太孤傲了,当然她也有傲的资本,就算自家的公司,她也是从决策部经理一步步做起,最终坐上了CEO的位置,成了名正言顺的小傅总。 十岁的的傅清秋老成得很,跟个小大人似的,周璟却是随性惯了。与其说是周璟在照顾她,不如说是她自己在照顾自己,周璟只是充当个安保的作用。 他们本应是这样没有太多交集的两个人,直到傅清秋谈了男朋友,周璟才发现自己不要脸地爱上了她。只是没过多久,他又听到了她男朋友出轨的消息。 她去泰国出差,他照例跟着,没想到小傅总竟被合作伙伴忽悠着去看了成人秀。周璟至今还记得,那个场子又暗又闷,还充斥着嘈杂的人声和汗味,随着奔放的音乐涌出一群男男女女在舞台上露骨地zuoai,傅清秋这时转过头来,问周璟要不要跟她恋爱。 周璟觉得她真好,连眼睛在昏暗的灯光里熠熠发亮,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可是后来,他不可避免地知道了她的秘密。她喜欢和别人分享他,而她自己,就像那天旁观成人秀一样,旁观她亲手安排的,他和其他人的性爱。 周璟知道,她病了。可能是前男友出轨打击可她,也可能是她本性如此,但那都不重要。他爱她,所以他愿意献上自己的一切,包括身体与灵魂。这些年,什么样的人他都接待过,女人,男人,年老的,年轻的。他总是把身上的人想象成那张清冷淡漠的脸,然后射精。 他知道,傅清秋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审视着她赤裸的信徒,而他将自己的媚态尽数奉上,向她昭告最炙热的爱意。 女人离开了,周璟闭着眼瘫在地上喘息,胸肌、下腹上都沾着点点白精,裤裆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塞了一把钞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