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只能是她,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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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的地下城清冷的像是个生意不好的酒吧。 虽然叫地下城却并不是在地下,甚至地下城在诺斯勒的二环有着整整一栋八层的高楼,下三层是娱乐会所,四层以上是DS的俱乐部。 岑胭独自坐在一楼的沙发里对着渐变的鸡尾酒发呆,在投入工作之前她习惯性的想要来发泄一些,以免长久的工作让她倦怠而失控。 A国是个性开放的国度,虽然不至于当街纵情,但是像是地下城这样的DS俱乐部几乎是随处可见,不过没有一家的规模能够跟地下城相提并论,甚至已经形成了一套专门的规则和管制。 “暮色大人。”甜软的男生将岑胭从走神中唤回。 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看上去年轻俊秀,二十多岁的年纪身段纤细,眼眸温顺的垂下,有些局促的跪在岑胭手边。 “新人?”岑胭淡淡的瞥了一眼道。 男人咬着唇点点头。 岑胭轻呵一声,太瘦捏住男人的下巴,让那张温顺的脸对上了她带着半边骷髅面具的脸,闪躲的目光带着几分羞涩和紧张。 “但凡用点心打探几句,也应该知道我从不玩新人。”岑胭的嗓音清甜,像是冷淡的少女,又带着拒人千里的疏离冷漠。 说这话时岑胭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寸照片中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心中暗自嗤笑,全然没有理会男人骤然失落的脸。 地下城四大顶级dom中,暮色擅鞭子,晚眠擅捆绑束缚,寒舟擅长精神控制,祈祷擅刑。 如果是新人入圈,老人们总是会第一个推荐晚眠或者寒舟,在众多的dom中,这两人的手段温和,会照顾奴隶们的感受。 只有喜欢刺激的m才会绞尽脑汁,花样百出的吸引暮色的注意力,因为暮色的手段老练而更加冷漠,丝毫不会理会奴隶的求饶,只有她觉得可以了才会停手。 地下城中流传着一句话:在暮色手中能够体会到濒死般疯狂而激烈的快感。 除了不涉及性,暮色确实是个再难得不过的dom。 温岭花了一周的时间去跟暮色玩过的sub们了解暮色的喜好和习惯来给厉星尘做细节调整。 “我不得不提醒你,越调查暮色我越觉得她可怕。”温岭舟捏着眉心叹气“真的非她不可吗?你就算是喜欢个男的我都不会这么为难。” 厉星尘背对着他对着一面立境跪的端正,额头和鼻梁已经有细小的汗珠渗出,闻言头都没回,毫不意外的问:“又怎么了?” “她喜欢静置,各种静置!”温岭舟愤而起身将一沓大尺度照片的照片甩在他腿边“你自己看,你——” 修长的手指捡起照片,各种各样裸露的男性身体上戴满了五花八门折磨人的玩应儿,鲜红成片的前胸后背,同样被情欲渲染却无一相同的面孔。 他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一声,声音低哑,指尖颤抖的将所有的照片捡起来,已经漫上了红意的眼眶被长睫遮住,“他们能做的,我也能做。” 温岭舟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想要将他打醒的冲动,一把抓住厉星尘的衣领将人拽起来“她手段比你想象的狠多了!你就不怕被她玩死吗?以你的条件想找个人什么样dom找不到?为什么要在她身上吊死啊?” 认识快二十年,他从来不敢相信会有人能够征服得了比高天雄鹰更骄傲的他,在他的印象中厉星尘就应该是站在A国的巅峰,俯视所有人的王者,而不是摇尾乞怜的狗。 厉星尘被他勒得皱眉,伸手拍开他的手,眉眼认真道:“我不是需要一个dom,我需要的是她,任何人都不行,她喜欢的我都愿意去学,只要是她什么都可以,无关任何其他,只是她这个人而已。” 温岭舟当然知道他执念成魔的是一个人,他只是不愿意看到被碾碎了傲骨,被打碎,变成他人掌中奴宠的样子。 两人正僵持,温岭舟的手机却响了。 “什么事?”温岭舟一肚子火,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问。 “舟哥,你之前让我盯着暮色,她已经来了。”娇软的女声嗲声嗲气道“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温岭舟眉头一皱,“暮色大白天的干什么去了?她进调教室了吗?” 在地下城里所有五级以上的dom都有专门的调教室,暮色的调教室更是整个五层最大的一间,整整近百平的面积,里面的玩具应有尽有,可以说俱乐部都未必有她调教室的工具全。 那里的工具有sub送的,大部分是暮色自己买的,或者亲手做的。 女sub看了一眼依旧坐在沙发没什么动静的骷髅面dom,低声道:“没有,她从来了之后就没有动过,一直在一楼大厅发呆,管理给上了酒我看她也没——” 话没说完她猛地一哆嗦,和不知何时盯着她的dom对上了视线,漆黑底色的半边面具上勾勒出惨白骷髅,血红的彼岸花像是泼在白骨黑土上的血迹,暖棕色的眼瞳静默,似骷髅中的鬼火。 声音瞬间卡在了喉咙中,无声的压迫感和恐惧让女sub腿软的下意识跪了下去,低声道:“暮色大人。” “你是……寒舟的奴隶?”岑胭盯着跪下的sub,冷淡的嗓音慢吞吞的问了一句。 女sub刚要回答,纤细的手臂已经先一步捡起了她的手机,看着正在通话的界面,嗓音懒倦道:“查我?” 温岭舟后背几乎瞬间窜上一股子寒意,心脏咯噔一下,淡笑道:“这不是找不到你人,不得已出此下策么。” “有事?”又是冷淡的一声。 温岭舟正犹豫不知道怎么回答,目光撇过眼眸乍亮而无声克制着激动的厉星尘,“没事”两个字堵在了喉咙里,他转而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是有点小事,有个……sub想介绍给你。” 岑胭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哂笑:“dom做腻了,想做媒婆?” “啊……不是,就是一个朋友,听说你很久了,托我帮忙引荐一下,看你。”温岭舟按住厉星尘的肩膀摇摇头,示意他冷静。 “我不玩新人,你知道的。”岑胭淡声道“而且,新人也承受不了我的强度。” “呃,就交个朋友,不是想约。”温岭舟退而求其次道。 “半小时。”岑胭淡淡道“我只给你半小时,不来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