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山伏国广一起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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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5年10月21日,阵雨转多云,本丸内,天守阁二层。 “现世”的日期对于位于时空夹缝中的本丸并没有意义。而作为作战单位的一个本丸,严格来说也只有审神者一位活人。 有些甚至连活人也算不上。 坐在木质的办公桌前。 时美盯着镜子中的面庞,揉搓一番脸颊,双手渐渐推起唇角,绽开了一如既往美好的笑容。 即使是故作清纯也很可爱。 如同活尸一般的身体,却惺惺作少女之态。今天的自己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恶心。 “要吐了,好恶心。”仿佛声带不由自主地振动,突兀地从少女口中蹦出来的话语。 啊,说出来了。 一边抒发着自我厌恶之情,一边用食指轻轻缠起耳畔栗色的短发,低头轻笑一声。无论从那个角度看,这位貌似娇羞的少女都是无比的惹人怜爱。 扣起镜子,时美将目光落回眼前的书籍上。 今天的凳子比寻常坐的沙发矮了一些。 全裸的山伏国广跪在时美身下,他的脊背宽广,腰部有力,即使从清晨到现在一直扮演着凳子的角色,也丝毫不见疲态。 反倒是时美打了个哈欠,翻动书页,把台灯调亮了些。 现在是午休时间,即使细密的春雨声营造出适宜学习的气氛,从早晨坐到现在也会令人心生厌倦。 房间里除了时美右手不时敲打山伏国广尾椎骨的“扣扣”声外,还能清晰地听见这振太刀平稳的呼吸声。中间有三个洞的粉红色大号口枷戴在他的口中,口水断断续续地滴落在地板,连成一道道银丝。 保持这个姿势不动,想必脖子会很辛苦,或许这振太刀的下颚已经没有知觉了吧。 春寒料峭,但是太刀赤裸的身体却比时美更温暖一些。感到指尖有些凉时,可以用左手抓住山伏国广蓝色的碎发,抬起他的头颅,或是将右手伸进太刀清洗干净、润滑完备的菊xue内,让温暖的肠道包裹住自己冰凉的手指。 山伏国广被汗水浸染的皮肤在台灯下反射出绚烂的光辉,红色的痕迹异常鲜艳,仿佛油画般美丽的光影,又像是饱和度调高的照片。 身下偶尔会有轻微的颤栗,但很快就会被平息。如果不是从另一个角度能清楚地看见他的性器颤抖着挺立,恐怕会真的以为这振太刀的付丧神能如同他的刀刃一般不动如山。 右手食指插入的动作略有些滞涩。 时美合起书。 “放松。” 听到命令,山伏国广后xue的rou不再紧紧咬住时美的食指不放。时美抽出手指,“啪”的一巴掌拍在他右臀的臀瓣上。太刀的右臀早已呈现出与左半边对比明显的红色。 他的呼吸沉重,却依旧平稳如初。 免清理型的润滑剂就是这点不好。即使肠道里已经挤满了润滑剂,只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的话,xue口处也很容易被晾干。 懒得把他肚子里的存货清理出来,时美拧开一管新的润滑剂,撕掉封膜,直接把管口怼进山伏国广的xue口,从管尾处开始挤压。透明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在地板上形成一滩新的“积水”。 这样用润滑剂实在有些浪费。 但时美心情不佳,懒于顾及这些细枝末节。用完的空管被她随手甩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好想上战场。 或许每时每刻心中都翻涌着空洞的疲倦,却能同时作出温柔与开心的表象。 她几乎是永远带着这样一副假面,斩下头颅、切开碎rou、擦拭刀刃上残留的血液。 食指和中指蘸了一点润滑剂,先顺着山伏国广的尾椎骨打转,再沿着股缝来回扣弄,最后狠狠戳了进去,没有任何阻碍地来到润滑液积蓄的地方,不断搅动着。 “凳子”猛地一震,然后是轻微的颤抖。这回却没能很快平息,反而越发剧烈到令时美皱眉的程度。 臀rou略显慌张地夹住时美的手指,随即仿佛是想起时美“放松”的命令,硬邦邦地放开了掣肘。 “别抖了。” 不紧不慢的命令未能遏制住身下的躯体抖动的趋势。无奈,时美推开书,站起,转身踹翻了“凳子”。 “嗯?射了啊…” 地板上留下了明显的白浊的痕迹。 时美举起右手,刚想拢一下耳畔的碎发,忽然想起自己手指上沾满了润滑液,于是抽出纸巾低头擦拭起手指。 失去“凳子”职责的山伏国广利落地重新跪伏在地面。他将头部凑近时美穿着拖鞋的脚边,似乎正想舔舐主人的脚趾,却忽然发现自己还带着口枷,于是改为用脸颊蹭极为别扭地着主人的鞋面。 随手一扔,纸巾团砸在山伏国广拱起的脊背上。时美勾起脚背,看着他的脸。 他的眼眶中不断涌出泪水,鼻涕也流出来了,再配上粉红色的大号口枷…老实说,这模样有点蠢。 拖鞋是不是被蹭脏了啊。 时美拢了拢裙子,蹲下身,揪着山伏国广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她盯着太刀红色的眼睛,唇边依然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那个笑容仿佛是被固定在脸上的默认表情。如果在上班的路上或是地铁站遇见这个穿着制服的少女微笑的看着你,或许会开心一整天吧。 只要忽略掉这个笑容背后的,某种异质的存在。 时美状似可爱地歪着头回忆了一番。 自己今天明明没有禁止他高潮,怎么怕成这样? 所以他,忍耐了一早晨吗。 手指在他的脑后摸索了一番,解下他的口枷,口水被拉出银色的细线,逐渐滴落下来,看起来十足的yin荡。时美托起他的下巴,合上他张大的嘴,发出“嘎查”一声脆响。 冰凉的指尖蘸取一些流出的涎液,涂抹在他干燥起皮的嘴唇上。太刀炽热又隐忍的气息喷吐在时美的手中,他肌rou扎结的健美身躯随着呼吸声不断起伏,被触碰所引起的颤栗很快被平复下来。 时美的动作缓慢又认真,末了抚摸着他的脸颊,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笑了一下。 两人的脸颊挨得极近,空气温暖又黏稠。 然后时美继续擦手。 “山伏…国广。”时美用清甜却低沉的声音在他面前二十公分处呼唤他的名字,然后抿起嘴唇。 “是,主公殿下。”太刀的声音有些沙哑。 视线交汇一阵,山伏国广顺从地低下了头,似乎等待着时美宣布对他的审判。 搜刮了一下再远一些的回忆。自己上回留下山伏国广的时候,是不是说过… “上次说过,禁止射精。” ……之类的话? 这家伙,突然之间颤抖得好厉害。 “主公殿下…”沉默地喘息一阵,山伏国广哑着嗓子说:“请…再给小僧一次机会,小僧一定能…” 哦呀。 这种低声下气哀求的话语,真的不像平日“咔咔咔”的苦行僧居然会说出来的。 还以为会有什么更有趣的反应呢,果然是被玩坏了吗。 一边享受着调教玩具的乐趣,兴致高涨地折断风骨,引导着化成人身的刀剑们染上自己的颜色;一边又为猎物过于迅速的臣服而感到无趣。 “嗯嗯……下次吧。”摸着山伏国广被汗水浸湿的蓝色短发,时美漫不经心地说:“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才怪。 就算再给你一百次机会,你也绝对无法控制自己的高潮。 更何况,自己关于“上一次”的记忆已相当久远,为了满足自身欲望做出的行为也有些模糊不清。也就是,根本就忘记了自己曾对他下过的禁令。 脑袋里有些不合时宜地冒出了“君子可欺之以方”之类的俗语,又很快溜走了。 床上的话怎么能相信呢。 为了欣赏到令人愉悦的剧目,时美并不介意偶尔配合玩具们的演出。 就算贯穿心脏和削去头颅,对名为“时美”的怪物而言也完全无法致命。 偶尔被挣扎着反抗,她也只是笑吟吟地欣赏,然后用猎物的绝望补充魔力。这种糟糕透顶的狩猎本能总是令她在愉悦的同时更加厌恶自身。 于是她站起来,提起桌上的茶壶,掂了掂重量。 “喝茶吧。” 太刀直起腰,膝行过来把嘴凑到壶边。时美看着他的喉结上下耸动,把已经凉透的茶水全都咽了下去。 “把腿再张开一下。”把茶壶搁置在一边,时美调整了一下台灯的位置,使它清楚的照着山伏国广的全身。 太刀的性器再次挺立。他自觉地把手背到身后,折在肩胛骨处,袒露出挂着链式乳夹的胸膛。 他把膝盖再分开了一些。 “嗯,可以了,就这样吧。”时美把台灯柄摁下去,给太刀的下半身打光,“放松吧。” 于是太刀僵硬的臀瓣再次放松,之前被绷紧的括约肌阻挡的、在体内积攒了很多的透明润滑液争抢着流出来,沿着大腿内侧,在地板上形成晶莹的一滩。 山伏国广神色如常,仿佛早已抛却了羞耻心,理所当然地执行主人的命令。 这幅姿态令时美的笑容加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