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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前预警:看tag!看tag!看tag!左右位重要! 如果不能接受请尽快退出! “你这样对身体不好,”镜流说,“能解决的问题应当尽早解决。” “……你们先把我放开。” 应星解了他的腰封放在一边,语气温柔地安抚他:“只是帮你疏解一番,不用紧张。” 最初这不过是场月下小酌的三人聚会。白珩随商队去了其他仙舟,景元要在云骑军中加练,镜流和应星原先只是想找丹枫一同消磨时间,却不料才喝了两三杯,丹枫神色骤变,不由分说地便要赶人走。 “怎么了?”应星以为是持明那头出了什么事,“又是龙师那群人?” 丹枫此时已经扶着桌边站起准备往殿内走,话语也不甚流利:“不是他们……总之你们先回、嗯、等后几日再……” 他脚步虚浮,几乎是在飘着向前进,镜流生怕他撞到桌角,连忙起身扶上了他的腰,想着至少把人送入寝殿再离开。然而丹枫并未因此站稳,反倒像是触电一般软倒在了地上,口中压抑不住地逸出一声呻吟。 眼见此状,应星和镜流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他这是?” “潮期。”镜流蹲下检查了一番,当机立断下了结论,“若用我们的话讲,就是发情期。之前去方壶那边的时候,我也多少听说过些,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激烈。” 丹枫的神智已然开始混乱,身体和大脑的热度同时上涌。夜深露重,另外二人的身上都泛着凉意,他只能忍着贴上去的冲动让自己倒向另一边:“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第一回,在池子里泡个两天就好。我不便远送,你们——” 话音未落,镜流拽住了他的手腕:“不行。” “……什么不行。” “我听白珩说过,潮期若是靠自身硬挺过去,对身体的损伤不是一般的大。”她施了个巧劲,把丹枫背对着扯到自己怀中,一手抓住他两只手腕,边示意应星从前面拦住他的去路,“何况你还不只是第一次,再这样下去必定要出问题。” 丹枫一时间被身后传来的寒凉攫去了注意力,甚至不由自主地想要向后贴近几分。镜流见他面色潮红,却仍旧紧咬着唇不肯出声,怕他咬出血来,便用另一只手钳住他的下巴,强硬地分开他的双唇吻了上去。 潮期来临时一般只会把自己关在殿后水池里泡着的丹枫根本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加上他与二人虽是互通了情意,却并没有过什么实质上的进展,一时竟也不知该如何拒绝,只能被镜流主导着不甚熟练地用舌尖回应对方的入侵。 而直到应星开始解自己的腰封,他才终于意识到事情似乎有些失控:“等等!你、你们不会——” “连接吻都磕磕绊绊的,想来这事你就更没经验了。”应星抚上他的腿根,原本想着先让他适应几分,不曾想在掌下那块地方并未寻到任何突起。他低头看去,发现那处布料分明已经被洇湿,瞬间便明白了对方那般不寻常的抗拒感是从何而来。 镜流见他突然停手,疑惑地出声道:“怎么不继续?” 应星嘴角勾起一点笑意,抬手褪去丹枫的下裳,按住了他愈发开始挣扎起来的双腿,朝镜流使了个眼色:“算是意外之喜?” “……竟是如此。”镜流叹了口气,“怕是要他多受些苦了。” 此时的丹枫已经彻底沦入了情欲的漩涡。镜流的一吻本就叫他有些窒息,残存不多的理智让他更加没有心思注意到暴露于二人眼前的秘密。从未在潮期被抚慰过的身体敏感至极,加上从前由于他硬撑积累下来的损伤,导致在镜流掐住他乳尖的那一刻,丹枫难耐地喘叫出声,将头埋入镜流的颈间,腰腹不受控制般地上挺,足弓到脚趾蹦作一条直线,二人瞧着他的神色,竟是已然小去了一回。 都这样了,还说不是大事。 只可惜丹枫嘴虽硬,此时的身体却软得似水。应星拨开他下身那两片白嫩的rou唇,试探着送入两根手指,便感到xue内软rou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细密地嘬弄起这能够缓解欲潮的物什。丹枫羞得想躲,念着应星到底是个匠人,万不能伤了手,只能堪堪向后逃开,然而背上却又传来柔软的起伏感,潜意识叫他不得不顾及起镜流的女子身份,生怕反抗时会压到对方,当真是进退两难,只得尽力蜷起身子,想要抵挡二人对他身体的肆虐行径。 镜流和应星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若是丹枫神思能清醒几分到想起那把支离剑的重量,再思索一下能够轻易挥使此般神兵的二人该是何等体魄,想必便不会有这般诸多顾虑。 然而对方既然自己把弱点送到了眼前,哪里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镜流早已解开了对他双手的禁制,故意从后面贴紧对方,两只胳膊沿着他的腰身攀至胸前,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过挺立的红润乳尖,激得丹枫从口中漏出几声呜咽,身体却十分诚实地迎合着对方的动作,镜流便顺势张开双手覆上他手感极佳的柔嫩胸乳,只消微微施力,就能拢出近似女子般诱人的起伏线。她手上这般揉捏,嘴上也没消停,借着体位在丹枫雪白的侧颈啄吻,丹枫受不了这种猎食般的既视感,扭过头想躲,反倒叫镜流找到了个更好的位置,张口吸吮上了他小巧的喉结。 “唔嗯——不、不要,那里……!” 他们都知道那里有什么——丹枫的逆鳞离那处太近。 应星在xue口能够娴熟地吞吐四指时抽出了手,将丹枫修长光滑的双腿搭在肘窝处,双手扣住丹枫的腰向上提起,被释放出来的yinjing蹭上水光淋漓的rou缝,使坏地用guitou去撞早已被玩弄得微肿的蒂珠,满意地看着身下人浑身颤抖着再次流出汩汩的yin液。应星俯下身去,相较于丹枫而言更为宽广的身形笼罩住了他,长发时不时地扫过腿根,丹枫觉得略有些痒,想要扭腰逃开,却反把自己向前送了几分,guitou破开rou缝,两人都不由得喘出声来。 “哈啊……应星……” “看来是等不及了?” “那你还不快些。”镜流抽空瞥了他一眼,“听闻潮期可不是做一次便能结束的。” 初次被进入的感觉太过明显,丹枫下意识绷紧了身子,又被镜流安抚着放松下来。等到应星彻底整根没入时,丹枫的眼神已经濒临涣散,只能随着对方缓慢的抽插逸出些呻吟。然而来势汹汹的潮期与食髓知味的身体并不放过他,不多久后他便渐渐觉着得了趣,开始神志不清地吐露源于身体本能的真实想法:“嗯啊、深一些,不够……再、再快一些……” 没有人能忍得住这般直白的邀请。应星听闻他如此放浪的话语,眼神当即暗了下去,用力掐住他纤细的腰肢疯狂抽插起来。丹枫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巨浪打了个措手不及,忍不住地惊叫出声,求饶的语句全部被冲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向后请求另一人的救助:“不、唔、不行,镜流、帮我……啊、啊!——” 镜流用力地拧住了他的乳尖,舔舐着在他耳边落下最后通牒:“这不是你的请求吗,丹枫。” 最后的指望变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丹枫在潮期面前脆弱的理智。 应星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穿他一般地向里挺进。丹枫被cao弄得连喘息呻吟都不成语调,只能靠仰首吐舌来缓解过于可怕的快感,镜流见他仿佛快要崩溃的情态,凑过去叼住他吐露在外的一点舌尖,温柔而残忍地将他为数不多的意识拉回笼。 “啊……不要、我不要了……哈啊……嗯……” 丹枫带着哭腔的拒绝在这种状况下完全起到了相反的作用,他分明察觉到身体里肆虐的物什更涨大了些。应星显然也被他撩拨得不行,在顶到体内某处时,身下的人挣扎颤抖突然剧烈了很多,xue内绞紧得应星倒吸一口气,镜流差点没能压制住他,眼中带了点谴责的意味望向面前的人:“你别真把人搞坏了,这才刚开始,万一之后受不住怎么办。” “我看他只是爽到了,”应星低喘着回她,“你不如看看他的表情。” 镜流转头看去,只见丹枫双目无神地依在她的肩头,面色潮红,眼珠轻微上翻,大抵方才应星那一下顶撞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刺激,即便镜流在耳边唤他的名字也没什么反应,只有急剧起伏的胸口和无意识向前凑近的腰身彰显出他在这场情事中的沉浸。 确认对方并无大碍后,镜流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一边啃咬着丹枫的喉结一边伸手向下探到被顶出弧度的小腹,手掌朝着自己的方向按压下去,不出意外地听见丹枫发出了带有媚意的哭叫,她的手腕被无力地扣住,似乎是被侵犯者想要阻止她进一步的动作。然而丹枫早就没了反抗的气力,大脑本就被情欲的热潮冲刷得不甚清醒,前后二人攀升的体温将他夹在中间,他的身体被迫不得已弯折成一个柔软而魅惑的弧度,只要低下头便能瞧见女性的指尖如何揉弄自己挺立的乳首,巨大的yinjing是如何在自己的体内进出。快感裹挟着他向更深的情潮中坠落,分明是头回历经情事的处子,却yin叫得清纯而放荡。 “啊——好爽、嗯啊……不行,我快、要……唔嗯……” 眼瞧着他似乎是要去了,应星加快了身下的动作,xue口吮吸yinjing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内部的软rou激烈而热情地挽留着抽插的巨物。丹枫已经被完全cao开了,腿根处印着深浅不一的咬痕,腰部明显被按出了泛着青紫的印记,他整个身体都蒸腾成蜜桃般的浅红色,口中不断发出愉悦勾人的呻吟,引得二人愈发想要开发出他最放浪不堪的情态。 于是当应星感受到身下人绞紧的xue道和抽搐起来的小腹与腿根时,他朝镜流使了个眼色,镜流当即意会,覆在小腹的手滑入粘腻的交合处上方,用不容抗拒的力道攫住被冷落的阴蒂,快速地转着圈揉弄摩擦,直把丹枫搞得快要失声:“啊、啊、住手——要坏了、真的要!……哈啊啊啊!——” 在应星灌入他最深处的那一刻,镜流抬起他的下颌舔吻上那块逆鳞,右手食指与中指狠狠钳住他肿胀的蒂珠。丹枫恍若一根被绷断的琴弦般全身痉挛着被二人送上了顶峰,他的腰身与双腿被应星掌控,上身夹在二人中间无处可逃,头颅也因下颌被镜流的左手托起而只得拼命向后仰去,脑中炸开如雾的白光,眼珠上翻,舌尖乱颤,涎水混杂着眼泪滴落下来,仿若快要在这场疯狂的情事中昏死过去。 “咕唔——呃、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当丹枫略微清醒了些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浑身无力地躺在了寝殿的床上,而身前身后的二人毫无打算停下动作的迹象:“你们……潮期已经结——哈啊——” “结束了?你是想这么说吗?” 镜流和应星都低沉地笑了起来。 “不用向我们隐瞒,丹枫。” 他绝望地感受到熟悉的热度再次攀上他的身体,而另外两人又重新动作起来。 “我们会帮你好好解决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