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玩坏!不断累积的痛感会传遍全身,屁股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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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要这样吗? 自己认错,自己量刑? 柳艾雪回头看他,他的神情中没有半分戏谑和轻浮,是完全严肃认真地在处理一个错误。 这个时候的叶霆臣,好可怕,跟上次拿腰带抽她屁股的时候的那种可怕是不一样的。 上次的可怕里,带着他自己的情绪,是内心对一个陌生人的情绪感到害怕。 而这一次,更像一名长者在理智清醒地审判她的错误,不容有失,她害怕的情绪源于她无法再像以前一样在内心找一个借口原谅自己,对一个错误草草了事,再期待下次自己能做好。甚至突然觉得,以往那些对自己的轻易原谅,更加让她羞愧。 目光回到那一排工具上,却又不敢真的仔仔细细地挑选一会儿挨打的工具,看见上次那个被她用过的圆形木拍,便拿了过来,双手递过去。 “这、这个……” 叶霆臣没去接,话语仍旧严厉:“把话说清楚,自己请罚。” 柳艾雪捏着木拍的指尖紧了紧,原来还要自己请罚…… 话语艰难地堵在喉咙里,柳艾雪试了几次都没能开口,叶霆臣也并不催她,只是静静等着。 “我不应该因为看书不专心上课,也不应该撒谎,是我做错了,请……请主人惩罚我,四十下……” “现在觉得我是主人?” 柳艾雪被这话问得一愣,收回手臂抬头看他,不明就里。 他眼神不躲不闪,格外坚定:“我刚才那些话,并不是想掌控你,也不是调教,更没有将你当作我的附庸去强制,只是作为一个过来人,有些事情看得清楚一些,能跟你讲一些道理,希望你不要犯这样的错,所以,我不是主人,也不必这样叫我。” 这几乎是他们之间唯一的一个称呼,被他剥夺了,还能再叫他什么呢,叫名字她也叫不出口,甚至显得不太尊重,哪怕从年龄上,也应该用一个尊敬的称呼。 柳艾雪犹豫半晌,又双手把木拍递上前去:“我知道了,请您惩罚我,四、四十下。” 叶霆臣仍旧没有去接:“真的知错了?” 柳艾雪点点头:“知道。” “不是因为害怕我才勉强承认错误的?” 她摇头:“不是。” 顿了顿,又怕他不信似的补充道:“我不想承认的错误,是不会随便认下的,在您跟我讲道理之前,我并不认为我看书是错的,所以那个时候不承认,但是现在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所以会承认。” 孺子可教,叶霆臣心里竟生出这样的念头。 他仍旧没有接过那个木拍:“既然自己真的知道错了,那就先自己罚自己二十下。” 什、什么? 柳艾雪猛然抬头看他,他郑重地回望,坦然而颇具威严。 自己请罚还不够?还要自己动手? “自己知错,就自己惩罚,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你的,只有你自己。” 这话落在心里,掷地有声,柳艾雪抿嘴思忖,不作声。 “如果接受的话,就去趴在书桌边上。” 这已经不再是她当初幻想过的画面了,是真实地发生在她身上的,真正的惩罚,b所有的说教与质问都能让她印象深刻,也会切切实实记住自己犯的错。 她拿着木拍走到书桌边上,将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左手横在胸前微微撑住。 叶霆臣的声音仍旧平静而肃穆:“既然是自己惩罚,速度和力道你自己决定,我不会g涉。” 这对柳艾雪来说还是太艰难了,这和上次在他面前告诉他自己以前怎样打过屁股不一样,上次的调教里是情欲占了主导,而这次,只是一场严肃的惩罚。 严肃到,她还没有动手,就已经想哭了。 可她又深知他说得是对的,于是她深呼吸,右手拿着木拍在身后抬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朝着自己的屁股落了下去。 啪—— 她打得很用力。 现在两人所处的位置,叶霆臣不能完全看到她身后,但从声音也能辨别出来,她用了多少力。 他很了解自己工具的杀伤力,那柄木拍是一块结结实实的黑檀木,光滑油亮,不需要用多少力,也能制造出强烈的痛感。 她刚刚的力道,大概已经是她现在这个姿势的极限了。 啪—— 第二下,同样的力道。 她是真的在惩罚自己。 啪—— 第三下,叶霆臣清楚地看到被击打的trou颤动,她下意识地咬住自己的手腕。 但是接下来的力道,仍然没有减轻。 因为用的右手,圆木拍基本都落在右侧的trou上,七八下打下来,要继续打在同一处,心里自然是会害怕。 毕竟痛是真真切切的痛,痛在自己身上,已经火辣难耐,要再打上去,确实要做足了准备。 啪—— 这是第九下,叶霆臣看着她因为自己咬牙打在屁股上那一下而痛到上半身跟着颤了一颤,又紧咬着手腕去消化疼痛。 她很疼,但没有因为太疼而减轻力道。 叶霆臣脑中不断想起那本书里的一句话:“受虐倾向是超我过分严厉导致的结果。” 他让柳艾雪自己惩罚自己,又特意强调了让她自己衡量自己的错,他并不g涉,也不强制,此刻,他是她错误的旁观者,也是行刑的旁观者。他想看看,在她心里,这个错,需要被怎样惩罚。 看着她咬牙对自己不减半分力道的模样,他心下也了然几分,一旦承认了错误,她认为自己应该得到的惩罚其实b这个错误本身要重很多,或许这就是她身上的“超我的过分严厉”。 啪—— 第十二下,她不仅没有减轻力道,连中间休息的时间也没有延长。 这b单纯地挨二十下板子要重许多,本就疼痛难忍的trou上再挨上同样的力道,意味着惩罚是在不断加深的。 啪—— 第十三下,木拍的位置往中间挪了挪,右侧大概实在挨不住了。 趁她停顿的空隙,叶霆臣适时提醒:“如果挨不住,可以换一只手。” 柳艾雪犹豫了一下,抬手擦了擦眼泪,还是把木拍换到了左手,不过并没有趁机休息,她深呼吸,抬起手,圆木拍狠狠落在左半边屁股上。 这个角度,叶霆臣看得清楚一些,木拍砸下去的瞬间,trou被压扁,结结实实地砸进rou里,刚刚擦掉的眼泪又掉下来,她紧紧咬牙,下颌也跟着颤抖起来。 啪—— 第十五下,力道与第一下别无二致,痛感b出眼泪,甚至痛到她有些握不住木拍。 那是柳艾雪第一次受这样的惩罚,她为自己的错误惩罚自己,她既是犯错的人,也是审判者和行刑者,身处其中也旁观自己,错误在她身上,惩罚的权力在她手里,她一板又一板,亲手打在自己屁股上,每一板,都b着自己牢记那些道理。 就像他说的,这世上真正有权利惩罚她的,只有她自己,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亵渎,也不要放任自己。 啪—— 二十下结束,柳艾雪收回手,趴在书桌上并没有完全放松,她知道惩罚没有结束。 叶霆臣动了动手指,突然觉得有些难受,却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 他终于起身,走到柳艾雪身边,声音不见波澜:“每一件错事,都会有随之而来的后果,有时候来自你自己,有时候来自外界,相b于挨打,那是另外一种惩罚。接下来的二十下,我来打,就像那些来自外界的惩罚一样,你不知道何时会来,也不知道后果的轻重。” 柳艾雪认真消化着他的话,没有逃避:“我知道了,您打吧。” 叶霆臣仿佛感觉到脑中某根神经的跳动,像蛰伏已久的灵兽,听见唤醒他的声音。 他拿过木拍,来到书桌旁,她趴着的位置。 这才看到,两瓣儿屁股已经被她自己打得红肿不堪,右侧严重的地方甚至变得深红。 叶霆臣有些迟疑,第一次问自己,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会不会太不近人情? 但这想法只出现了一瞬,便被他强压下去,稍稍停顿了一会儿,算是给她喘息的时间,抬手之前提醒她:“不许躲闪,不许求饶。” 然后,毫不留情地继续打在了她屁股上。 啪—— 柳艾雪死命咬住手腕,才能忍住不动,也不至于发出声音,她能感觉到这力道b她自己刚刚的力道重了一点,又因为来自他人,而格外痛苦。 啪—— 几乎是同样时间的间隔,也没有因为原本的红肿而手下留情。 手腕被她自己咬着,也丝毫感觉不到痛,只有身后的木拍狠辣地抽打下来。 “嗯……” 是喉咙里含不住的痛苦,她必须要找到一点出口,否则会没办法继续忍下去。 啪—— 叶霆臣听到了她痛苦的声音,但手上的力道没有减轻,他这次没有按住她,与她之间也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他时刻提醒自己,这一次,他和她之间,只能有干净的惩罚。 没有任何欲念的惩罚。 啪—— 第四下,柳艾雪的右手紧紧扒住桌面,似乎在用按住桌面的力气去消解身后的痛楚,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痛苦不会被消解分毫,大腿紧紧贴着书桌,trou在击打过后开始颤抖。 二十下,太多了,也太疼了,柳艾雪想从痛感里抽身出来,但又十分清醒地知道,她不能,叶霆臣也不会这样轻易地停止对她的惩罚。 到第八下的时候,柳艾雪再一次没有忍住自己呼痛的声音,大腿和屁股的颤抖连起来,在颤抖中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痛感在屁股上炸开,想要对施加惩罚的人求饶是人在疼痛状态里的本能,但是柳艾雪需要用全部的理智去对抗这个本能,就必须不断提醒自己这是做错事情以后的惩罚,她没有理由躲开,更没有理由求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清醒地忍受他打下来的每一板,清醒地感受疼痛。 这是柳艾雪这一生当中,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惩罚,来自她自己,也来自这个后来纠缠许多年的男人。很多年以后,当他们再一次有了相同的惩罚时,柳艾雪忽然觉得,将疼痛作为错误的一种惩罚,是b结绳记事更能深入人心的记忆法则,也许她是一个天生的被动,这种疼痛会让她沉沦,但也会让她清醒。 就算犯错以后被打屁股这不是被他人认可的道理,但这是我的道理就够了,我不需要在别人的概念里做一个对的人,我只要在我的世界里,做我自己,就好了。 叶霆臣曾经以为,在他第一次克制自己情欲惩罚她的时候,他们之间并没有爱,他不过是在惩罚一个犯了错却不自知的姑娘,他不过是要用一个教育小孩子的方式去教育眼前这个孩子,他不过是想告诉她,小朋友,做错事情,屁股是需要挨打的。 可是,后来他也知道,当你为一个人克制情欲的时候,她就是你万劫不复的爱和欲,和所有一切未曾尝过的情绪,这一切都是她,她就是后来所有的一切。 所以,叶霆臣狠心,每一板,都保证木拍能最大面积地打在她屁股上;每一板,都留下一道红肿的肿痕;每一板,都让她trou颤抖,哭声难忍。 但柳艾雪对自己,也狠心。她竟然丝毫都没有躲开,每一板,都砸进trou深处,那些最不敏感的神经也开始痛苦,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住地发抖却还在咬牙控制;她能忍住不求饶,不哭喊,但哭声还是会从喉咙里溢出来。 剩下的十二下,每一下,都是在柳艾雪的哭声里打下去的,柳艾雪第一次知道,不断累积的痛感会传遍全身,屁股的疼,会让大腿跟着颤抖,双腿跟着发麻,甚至连大脑、脸颊都在跟着麻木而阵痛。 啪—— 啪—— 啪—— 每一板打下去,叶霆臣都能看见柳艾雪屁股的状态,红肿反复叠加,他也是第一次看到trou单纯因为疼痛而不断瑟缩颤抖,他能在颤抖中看到她的害怕,看到她对惩罚的敬畏与坦诚。她趴在那里,身体的本能让她整个身体用力压住书桌想要缓解疼痛,却仍旧难忍,可她没有抗拒,因为认了错,因为知道应该被惩罚,所以可以把屁股全部露出来,被他这样绝不放水地打一顿屁股,将他给予的所有惩罚完整地承受下来。 木拍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不再像起初那样清脆,她压抑的哭声也逐渐不受控制,但身体除了难以忍受的颤抖之外,并没有挪动丝毫,这让这场惩罚格外严肃而效果良好。 最后三下结束,柳艾雪想要马上克制自己的哭声,但眼泪却是止不住,断断续续抽噎着的呼吸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平复。 叶霆臣收回木板背起双手,他惩戒过的屁股已经隐约开始泛紫,t腿的颤抖并没有停下来,肿胀而颤抖的trou反而带着她腰间也开始颤抖,她还趴在书桌上调整自己的呼吸,但身体的颤抖实在难以平复。 “起来。” 命令出口,不容反驳。 柳艾雪撑着书桌,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连胳膊也是颤抖的,突然的起身让肿胀的屁股受到挤压,痛感强烈,眼泪奔涌出来,她赶忙抬手擦了擦,咬牙站直身体。 疼,这感受在她脑中蔓延开来,颤抖传遍全身。 叶霆臣背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奇怪的麻木感在指尖汇集。 “去面壁二十分钟。” 柳艾雪点点头,弯腰抓住自己的裤子,叶霆臣垂了眼神,话语陡然冷下去:“作为被动的自觉呢?” 往上提裤子的手停住,再次点点头,柳艾雪不敢再提,抓着牛仔k一步一瘸地走到他身后的墙边,开始面壁。 叶霆臣没有打算陪她,木拍放在书桌上离开了书房,打开房门的瞬间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肌rou的颤抖会因为不再继续施加疼痛而消散,但痛感的余韵会继续留存在她身体里。 他想起上一次见面,他对她的那些欲望。 关上门,他背对着书房,垂在身体一侧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在跟随某种指引,最终将手覆上x腔左侧,十指连心,那么心脏的强烈感受也会传导到指尖么? 柳艾雪。 他默念她的名字。 心脏跳动剧烈,指尖发麻,连太阳x也跟着发胀。 柳艾雪,柳艾雪…… 恍惚间,叶霆臣想起来,多年前,半山寺的定虚大师对他讲过的佛语:“断欲去爱,识自心源,无爱无贪,欲念易断,你的欲念来自内心,挥刀可断……” 可若是因他人而起呢?当断否?又该如何断? 欲念起,却和以往有很多很多的不同,她哭着叫他主人,很胆怯也很好听;她赤裸身体欲望难忍时,羞涩里带着妩媚;她站在书架前看书,安静又迷人;她趴在书桌上挨打时,很乖很可怜,很坚决也很听话…… 四十分钟后,叶霆臣推门进书房,柳艾雪仍旧好好站在墙边思过。 大约是听见声响,她直了直身体。 叶霆臣来到她身后,连声音也都那般严厉:“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打得这么重?” 柳艾雪点头:“因为我做错了,这是应该有的惩罚。” 叶霆臣否认:“错误有大有小,惩罚也有轻有重。这一次打得很重,是因为,这个错看似不大,也有情可原,但就是因为这些理由,才给了你可乘之机,让你在心里原谅自己的错,而你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这个习惯,会经常导致你在做其他事情的时候都不专心,每一次你都能找到自我原谅的借口,这样的习惯给你带来的后果远b你想像的要多,也更严重。” 他字字珠玑,滴滴落进她心里。 “这件事情你暂且无法想像到的后果,就像我对你的惩罚,无法预计,不能准备,你只能承受,还要消化。” 道理至此,柳艾雪也顿觉开朗,一个看似可以原谅的错误,一个自以为可以不去计较的小小的坏习惯,如果不清醒地认识它,便会一直承受它给你带来的后果,所以b自我原谅更重要的,是坦然地认错也改错。 “我知道了,”她低头,轻声开口,“谢谢。” 是真的,谢谢你,带我认识自己。 剩下的道理,不必再讲,姑娘自己会想明白。叶霆臣轻轻叹了口气:“过来,上药。” “啊?额……那个……我、我自己来就好,不、不麻烦您了……” 叶霆臣皱眉:“你要是想在我面前演示你能不能把药在自己屁股上涂匀的话,我倒是可以同意。” 轰—— 柳艾雪满脸通红。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动声色地说这种话?前一秒还在一本正经地训人,后一秒…算了,也是一本正经地说她屁股…… “过来。” 他没有开玩笑。 柳艾雪y着头皮向后退了一步。 叶霆臣有点好笑:“你要是想我用板子教你怎么过来趴着上药,我也不嫌麻烦。” “不不不,不用了。”柳艾雪朝她转身,恨不得把脑袋垂在地上。 “去书桌上趴好。” 柳艾雪猛地抬头:“啊?我我、我转过来了啊……” 叶霆臣看着她没说话,眼神严厉地她不敢再看,认命地一步一蹒跚,走到书桌边上趴了上去,又老老实实地收回手。 面壁的时候,刚刚挨了打的屁股因为站起身来,肿胀的trou挤压在一起,痛感像是被挤压进身体里,现在再弯腰,trou又被拉伸开,像是堆叠的痛感又被一寸一寸展开展览。 疼…… 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已经疼出一层薄汗。 叶霆臣走过去,刚在她身旁站定伸手,柳艾雪便急忙闭紧双眼,忍住呼吸,一副做好准备挨打的模样。叶霆臣看见她颤动的睫毛,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轻柔地将手掌覆盖上她的屁股。 唔…… 柳艾雪惊讶地睁眼。 是微微的凉意。 但很温柔。 手掌轻轻rou起来,痛感彻底被唤醒,却也被安抚。 “唔……” 还是太疼了。 “很疼的话,可以告诉我。”叶霆臣一边rou着一边安抚她。 柳艾雪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点点头,却又咬住自己的手腕。 叶霆臣看她这副模样,便知道她是不会告诉他了,他五指张开,将手掌完全贴在她屁股上,轻轻按住,再稍稍rou两下,疼的地方她上半身会明显地瑟缩一下。 手掌在她整个屁股上都轻轻按rou过一遍以后,叶霆臣感觉到t峰处的y块,轻轻捏了捏,柳艾雪当即疼出了声。 声音很细,却很难忍。 叶霆臣回头看她一眼,又继续在肿块上捏了捏。 柳艾雪疼得倒吸冷气,没忍住地撑起了上半身,疼,太疼了,整个肿rou都被他捏在手里,这简直就是再挨一顿板子! “想哭的话,可以哭。” 他声音低沉,带着无尽的宽容与安抚,入了心。 按rou的痛本还不至于让柳艾雪哭出来,她还可以忍得住,可是这句话像是戳中她的泪点,他话音刚落,眼泪就像得了命令似的滚落下来。 傻姑娘,疼的话,怎么哭都没关系。 他按rou的力道仍然轻柔,一寸一寸,令人羞耻的地方,令人羞耻的姿势,可这一切又那么理所当然。他惩罚了一个姑娘,又教她道理,再亲手抚平他给的痛。 上了药,又rou了一会儿,柳艾雪趴在书桌上哭得断断续续,浑身都跟着抽泣颤抖,叶霆臣的手停在半空,内心那些声音开始纠结厮杀。 终于,轻轻抚上她的后颈,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不疼了,不会疼了。 直到她渐渐止住哭声,他的手还覆在她后颈上。 “好了,”他被自己声音里透出来的溺爱吓了一跳,理了理情绪,“起来吧。”还是没有克制好。 好在她只顾着疼,没有察觉。 柳艾雪从书桌上起身,刚要给自己穿上裤子,又被他制止:“我来。” 他绕到她身后小心翼翼地给她提上内裤,丝毫没有碰到伤处,刚要给她穿上外k,又停了下来:“你等一会。” 说完人便出去了,柳艾雪还没反应过来,他又拿着自己的t恤进来了:“屁股肿了,牛仔k的包裹挤压会让瘀血凝滞,穿这个吧,能遮住,也不会挤到屁股。” 柳艾雪迟疑着接过衣服,叶霆臣的声音又在头顶响起:“屁股肿着弯腰不方便,我先帮你把牛仔k脱掉,衣服你自己穿。” 说完伸手托住她后颈rou了rou,他没有察觉这个动作的暧昧,只是用动作表达他的安抚。 他果真蹲下身来,两手抓住她牛仔k的两侧,轻轻向下脱掉,来到脚腕处,他抓着她小腿靠下的位置,带着她抬起腿,把牛仔k从她腿上剥下。 裤子放到书桌上,他站在她面前:“好了,我出去,你换好衣服出来,我们吃饭。” 叶霆臣没再停留,说完便出了书房。 柳艾雪拿着衣服,脸上还烫着,一时有些尴尬,大概这就是一个合格的主动吧,但是求求不要再说她屁股肿着了…… 她就算再清醒地知道这一次是彻头彻尾的一场惩罚,可也还是……啊……羞愤欲死!! 柳艾雪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换了衣服在书房里磨蹭了好一会儿,深呼吸了十几次才准备开门。 “啊……” 结果这人在门外也正准备开门,撞了个满怀。 “嗯?” “啊……那、那个……我先去趟洗手间……” “嗯。” 说完便从他身旁跑了,结果步子不稳撞在了他身体左侧,一边蹒跚着往前走一边道歉:“对、对不起,你不疼,不、不是,我不疼……” 叶霆臣没转身,笑了。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叶霆臣已经在餐桌前坐好了,两人视线相碰,柳艾雪又不自觉地红了脸低下头。 “过来吃饭。” “哦……” 等走过去发现餐椅上放了一个坐垫。 柳艾雪看看他又看看坐垫,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才小心翼翼地坐上去。 嘶……疼…… 她憋着一口气,坐下以后悄悄地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呼出一口气。 这才发现,晚饭有些丰盛,除了上次的清炒时蔬和清蒸虾以外,还有一道鸽子汤。 两人无声吃饭,叶霆臣仿佛看见她毛茸茸的发顶一会儿蹦出来一个问号,然后,一个,又一个。 叶霆臣最后喝了口汤,白瓷勺碰到碗边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无奈:“有问题就问。” “咳咳咳……” 他怎么知道? 叶霆臣看着她,因为你脸上写着。 “嗯……你为什么说,这次不是调教,也不让我叫你主人?” 叶霆臣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牙印儿:“你作为一个被动,应该清楚,惩戒是用来纠正你的错误的,加深你对错误的认知,让疼痛在你身上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让身体和大脑与这个错误产生关联并且感到害怕,下次在你要犯相同的错误时,大脑的认知本能和身体对疼痛的记忆都会先于你的思想做出选择,当你犹豫要怎么做的时候,惩戒便算起到一定的效果了。” “可是不都说人的思想能战胜一切吗?” “那并不是说一切情况,人的身体有避害功能,很多时候你的身体会帮你规避疼痛和伤害。”叶霆臣看着她笑了笑,“如果你犹豫过后又犯了相同的错,也可能是情况不一样,你觉得这样做更值得。” “所以有合理的借口,就不需要惩戒了是吗?” “不是。”叶霆臣果断否认。 “无论有没有合理的借口,只要是相同的错,都应当受到惩戒,但是也会根据情况决定轻重。” “那这和调教有什么区别?” 叶霆臣的眸子蓦然地沉了下去:“调教里有x。”顿了顿,又补充道,“至少在我这里是这样。调教里不仅有x,还有羞辱和强制,以及欲望带来的一切冲动。” “可是……”柳艾雪刚要问,突然又觉得不太合适,一个问题卡在喉咙里。 “问。” 柳艾雪抿紧嘴唇,鼓足了勇气:“可是,好像上一次既是调教,也、也是惩罚啊……” 她垂着眼皮,脸上的红意一路蔓延进他t恤的领子里。 “因为上次的惩罚因我而起。” “嗯?”柳艾雪没明白,抬头看他。 “上次的错,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犯,我给你的,是在你的同意下,我想要给的。而这一次,是你自己个人的习惯,与他人无关的一个错的习惯,需要被矫正,如果掺杂了x,会让惩戒显得不够严肃,你受到的警示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这人真的是在一本正经讲道理啊…… “你因为犯了错被我惩罚,我除了打你屁股之外,不会再触碰你的身体,这样才会让你只能专注地感受疼痛,而不会因为我的触碰产生其他的情绪导致你在疼痛里分心。但如果是调教,就不仅仅是只打你屁股了。而你这次犯的错,不能让调教与惩罚同时存在。” 叶霆臣在饭桌上也能正襟危坐,一副威严难犯的模样:“如果是调教主导的惩罚,会带着羞辱的意味,我可能会掰开你的屁股抽打t缝,让你在疼痛之外感受到被羞辱的情绪,像上次让你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打一样,也会强制你在羞耻里感受疼痛。但这些如果放在专门的惩戒里,你觉得惩戒的效果会b今天好吗?” 一番话下来,柳艾雪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这个人为什么还能在饭桌上一本正经地谈论屁股这么羞耻的事情,可他偏偏字字入心,说得她无法反驳。 叶霆臣目光有些犀利:“你作为一个被动,这些不应该不懂,问你真正想问的。” 柳艾雪瘪了瘪嘴,年长的男人真的不好糊弄,调教与惩罚的区别,她并不是不能分得清,只是在他这里分不清而已,就像上次明明是调教,却也让她有一种受惩罚的感觉。 “我、我想知道,这次打得好像没有上次重,但是为、为什么,这么疼?” “因为不管是我让你自己罚自己,还是后来我对你的惩罚,你都不能乱动也不能求饶,只能保持一个姿势,被迫集中精力感受疼痛,这个时候痛感会被你的大脑放大很多倍。而且,你的错误,需要你好好记住痛感。” “可是、可是痛感为什么能调动人的复杂情绪?” “什么情绪?” 柳艾雪摇摇头:“说不清楚,想……想叫你主人……” 心内一动,她手腕处的牙印儿过于刺眼了。 搭在桌上的手指动了动:“那就叫吧。” “主人……” “嗯。” 她抬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也像是从水里拎出来:“我可不可以问最后一个问题?” 叶霆臣点点头。 “你不是让我反省二十分钟吗?可是好像不止二十分钟……” “嗯,是四十分钟。”我也在门外站了十分钟。 四十分钟,好久啊,怪不得那么不舒服,她小小的声音里好像带了一点害羞的抱怨:“为、为什么啊……” “因为二十分钟不够。” 挨了打的姑娘有些委屈,又低头看着眼前的半碗鸽子汤,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够不够。 因为那二十分钟,根本不够我反省自己。 “你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 柳艾雪点头:“嗯。” “还有呢?” “还有痛感和爱欲之间的关系。” 叶霆臣一顿:“先吃饭,饭后去书房继续面壁二十分钟。” “啊?”柳艾雪抬头看他,欲哭无泪,怎么问个问题又要思过? 叶霆臣看她的眼神自是不容反驳,早知道他这么残暴,她就该把这些问题就着鸽子汤喝了! 她喝完最后半碗汤,垂头叹气地把碗往前一推,xiele气,低着脑袋起身要回书房面壁,自然也就没看见叶霆臣嘴角的三分笑意。 “记得开灯。” “哦……” 面壁思过开什么灯?! 收回她喝汤的碗,剩了两根儿姜丝。 摇了摇头,小丫头。 叶霆臣进书房的时候,柳艾雪仍旧低着脑袋,躲在书橱旁边,认认真真地思过。 她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他又让她来思过了。 他走到她身后:“转过来。” 柳艾雪转过身,也不抬头。 他又抬手托住她的后颈——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动作——让她抬头看着他。 “想知道调教和惩罚的区别,就需要接受我的调教,你做好准备了?” 目光相碰的瞬间,周身都是他的气息,浑身的血液涌动,那些作为被动的情绪似乎受到召唤,屁股上的痛感清醒过来,她不得不承认,她很难抗拒他。 调教的时候,他是一个有欲望也有底线的男人;惩罚的时候,他是一名犹如青松般的沉稳长者;其他的时候,他……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安静稳重,对一切有掌控有安排,让她有了许许多多情绪,让她爱上这许许多多的情绪。 她看着他,轻轻点头:“我想……重新认识自己……”也想认识你。 “如果是调教,我的命令没有道理,你也必须遵守,你愿意?” 目光不曾分开,是确认,是入心,有期待,有渴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