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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在心里,她想两人冷了这么久,总算是有所进展了。 党项人只给了五天的时间,太子查办此案,似乎没有什么头绪,一切都像之前那样没有什么改变。 就在连皇帝都准备要弄一个替罪羊的时候,太子突然向皇帝上呈了一样证据,是当初党项人居住的官署中伺候的下人,他说在党项人出事的那晚上,自己亲眼看到了五皇子谢胤带着人冲进了党项人的住所一通砍杀,他那天晚上闹肚子,懒得去茅房,就准备随便找个地方拉了,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当时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甚至看到了党项人的被杀全过程,还说出了逃出去的那个党项人的特征。 皇帝刚好想要弄个替罪羊,现在证据都指向了五皇子,相比太子,牺牲五皇子显然在皇帝的承受范围之内。他也不可能将五皇子交给党项人,准备将五皇子削爵来平息党项人的怒火。 谢胤这天在上朝的路上就被拿了下来。 卫卓知道这件事是在谢胤在被羽林军拿下之后不久。 她觉得是皇帝想找替罪羊,而太子他是绝对不愿意将之交出去的,不管是不是太子杀的人,他都不可能将太子交出去,那样的话,大夏真是面子里子都没有了,连太子都交给了人家任人处置,大夏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呢?这绝对是谢祯皇帝的底线。 可是五皇子不一样,他本来就不得皇帝重视,至于太子为何会将矛头引到五皇子身上来也很简单,太子估计是想要趁机除去五皇子。 卫卓这下才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叫别人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她曾经想将希望寄托在五皇子身上,现在就连五皇子都被抓了起来。 党项人的使者就住在京城里面,得知真凶其实是五皇子之后,他们强烈要求谢祯处死五皇子,否则就要将大夏踏平。 这个要求,谢祯当然不会同意,他只同意将五皇子削爵,这已经是底线了。 奈何 党项人其实想要的并不是五皇子的命,而是大夏的尊严以及将大夏的尊严踏在脚下的快乐。 谢祯最近身体越发不行了,他吃的丹药越多,毒素在体内积聚的也就越多,到达了一个临界值之后,他的身体就开始急转直下。 五皇子被关押在了大理寺牢房之中。 当然大理寺的牢房也分很多种,谢胤现在待的牢房就是第一种。 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划过了大理寺的院墙。 大理寺在皇城的西南角,守卫到了晚上格外森严,但是这道身影竟然来去自如,没有被人发现,她一间间房子搜寻过去,想要将目标人物找出来。 天越发的黑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她已经找了一个多时辰,耐心快要耗尽,打算再找不到人就要找个人问一下了。 但是她运气不错,终于找到了地方。 檐廊下的灯火通明,一排羽林军守在檐廊下面。说是牢房,其实就是比较普通一点的院落。 五皇子谢胤正是被关在这里面。 黑影一喜,连忙几个悄无声息地跳跃,人就轻飘飘地落在了房顶上。 她俯身将耳朵朝里面,听里面的动静。 她的听力超乎常人,任何一点细微的声音她都能听得见。 这个人正是卫卓。 她知道五皇子是冤枉的,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遭受这样不公平的对待,所以她想要将人救出来。房梁下面的呼吸十分的平稳,显然人已经睡着了。 卫卓本来想要从窗户跃进去将人带出来,不过想了想这样不行,这样的话好像五皇子是在畏罪潜逃,到时候谁都不会相信他是无辜的,为今之计,只要洗白他的冤屈。 可是她在朝中没有人脉也没有官职,想来想去,现在能救五皇子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秦镇。 秦镇现在镇守边关,他是眼下唯一可用的主帅,他的话对谢祯来说绝对有分量,只要秦镇开口,谢祯一定会不得不考虑。无非是替罪羊罢了,谁替不是替? 卫卓想了想,她看了一眼底下那排羽林军,心中冷笑了一声。外敌不御,内讧倒是热衷得很。 事不宜迟,她回转了五皇子府,次日天还没有亮,就骑马出发,往西北边境去了。 她还没有见过秦镇,但是从原主的记忆中,她知道秦镇是个非常正直的人,当年他也不是自愿,而是被皇后设计,时候虽然知道自己睡了个女人,但是却不知道是谁。前世后面知道,也是因为是皇后出面威胁他,他这才知道当年那个女人,竟然是皇后。 卫卓一路马不停蹄,终于在三日之后赶到了西北,连马都累死了,她顾不得自己一身风尘,求见秦将军不成,她回到了城镇之中,稍微乔装打扮了一下,到了夜幕降临,越过了大营的边防,进入了大营。只是兵营之中的帐篷都是一模一样的,就连主帅都没有别的例外。 她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了秦镇的帐篷所在。 秦镇还没有睡觉,还在研究作战。 军中多年,他早就练就了一身警觉。他觉察到帐篷外面有一道脚步声,这道脚步声绝对不是军营之中的士兵发出,因为士兵不会这样刻意的掩藏脚步声。 卫卓掀开帘子,准备溜进帐篷的一瞬间感觉一股劲风袭来,她没有选择躲避,而是用手肘格挡了下来,虽然挡住了,但是她整个人都不由得朝后退了一步。 秦镇这一击虽然只出了八成力气,但是能这样轻松的挡下来的人并不多见,他心里咦了一声,继续出手攻了上去,因为不知道来人是敌是友,他出手并不狠厉。 帐篷里的烛火已经被他在刚才那一瞬间给弄灭了,这帐篷是牛皮做的,密不透光,他只能借帘子外的一点微弱的光芒看到眼前这人并不是很高。 两人在黑暗中,全凭应战经验交手,很快就过了二三十招。 在交手中,秦镇越打越心惊。他的武艺已经算是一流,因为他学的招式都是在战场上学来的,几十年的作战经验让他可以轻易制敌。 可是对上这人,都已经二三十招了,他完全不能摸清对方的武功路数,就好像对方根本就没有招数,只是在见招拆招,他也觉察到对方并没有尽全力,也没有下死手。 而就在两人打斗之时,外面巡逻的士兵已经听到了这里面传出的动静,连忙带人赶了过来,外面的人揭开帐篷,火把的光亮瞬间将帐篷照亮,看清帐篷里面的情景,不说进来的士兵,就连秦镇都愣住了,只见跟秦镇过招的竟然是个小姑娘,看着年纪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她穿着一身紫红色的短褐,头发扎成了一根辫子,看着装扮有点像是西边的党项人。 “党项人?”秦镇退后几步,住了手,盯着卫卓。 卫卓将辫子往身后一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