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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公文被弄湿了,黏黏的贴住美人儿的翘屁股,陆演从公文上抹了一指,“娘子流了这么多yinsao的水儿,为夫还未尝过一口,这些大人们倒是尝到胃饱,” 男人用沾yin水的手指轻轻搭住瑶娘微张的唇,柔声道,“我很是嫉妒呢。” “陆郎太不正经。”瑶娘费力跪在桌上,拗不过脖子,含泪娇嗔。 从男人的角度望去,美人颤巍巍跪着背对他,青丝堆在一侧,露出大片赛雪般的美背,侧脸时眼睛鼻子红红的。 陆演忽而俯身,阳具更深插进她的xiaoxue,瑶娘身子剧烈颤抖,眼看歪向一边,很快被一只大手翻了个身,男人高高架起她的腿儿,粗长狠狠的cao她。 瑶娘耳边的呼吸声透着粗重,“娘子的滋味实在是好。” 陆演在她体内抽动百余下,射了。 缠绵许久后,瑶娘仰躺在桌上,双腿大张,插着一根晶莹粗长的玉势。 后背一块地方yingying的,膈得慌。 陆演捞起她的身子,将底下的东西掏出来,赫然是不知何时被翻出来的虎符。陆演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瑶娘夺过去吻了。 陆演抱着她坐在椅中,低头吻她湿湿的鬓发,“不许给别人玩,记住了?” 后来回过味,他也是糊涂了。 但又有什么关系,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也只是为了美人一笑。 说来也巧,瑶娘无意翻出的这块虎符,间接解决了陆演的一件棘手事。 江南赈灾后国库空虚,朝廷决定追究官员欠款。 其实此事已经搁置许久。 这笔欠款包括金陵大大小小的官员,并非他们没钱,而是成了一种风尚,你去借银子,他也跟着去借一点,就剩自己没借钱难免不合时宜。 国库越借越多,等到要还了,却没一个人肯当出头鸟。 梁、陆二人何尝不明白这些人的心思,但他们向来行笼络人心的手段,不愿派人干这伤人脸面,寒了老臣心的苦差事,于是追究欠款的人选一搁再搁,直到去年江南发大水,死伤惨重,国库拨出去一笔灾款后,竟渐有空虚之态,这关系到百姓安康,追款一事被迫提上日程。 但人选一直敲不定,一来侵地一案后六部多出许多空缺,加上年关刚过,正是繁忙之际,挑不出合适的,二来对人的要求非常严格。 要从金陵大大小小的官员手里追回欠款,此人不仅要懂得人情世故,更不能太过温吞,面对的不只是清水衙门的小官,也有骄纵的王公子弟,要镇压得住场子。 但放眼内阁六部,这样的人少之又少。 朝廷犯了难。 瑶娘从长盒中随意抽出一块木牌,上面刻有人的名字。 陆演接过来,“吕中鸣,礼部尚书。此人低调谦和,尊礼崇古,但太过迂腐。不可。”弃之。 “邹芎,兵部左侍郎。诨名熊三,此人倒是敢做敢闯,无一丝迂腐之气,但身在军营重情义,容易心软。不可。”弃之。 瑶娘湿润润的眼一抬,看着陆演,眉梢都透出妩媚。 “乖。”陆演摸了摸她的脸,用只能二人听见的话悄悄说道。 瑶娘咬着唇,呼吸细细的,又取出一块。 “杜子康,此人在吏部任职,比礼部尚书会变通,比兵部侍郎铁石心肠,做事圆滑世故。”陆演一手抱着身子软软的瑶娘,一手翻看这块木牌。 东明垂眸道:“此人倒是合适人选。” 陆演倒是笑了,“人过年时不小心把腿摔断了,能来衙门坐堂已是勉强,再去让他追债,岂不是要人家的性命。” 东明道:“人都数过一遍,没有更合适的。” 陆演捏捏眉心,“此事需要从长计议,急不得,急不得啊。”怀里忽然一沉,低头看去,瑶娘正趴在他胸口上,仰头眨巴眼睛看他,娇娇道,“陆郎。” 不知何时,东明悄然退下。 庭院里婆子也没了踪影,都知趣没来打搅二人这片刻的厮磨。 “可是含不住了?”陆演低低笑着,撩开美人儿的裙摆,那白嫩嫩的腿心间,正吸着一颗樱桃。 男人两根手指插进花xue,抠弄被yin水泡得又软又烂的樱桃,不但不取出来,还往甬道里戳深了,几乎顶到宫口,美人儿丰乳剧烈颤动,隔着肚兜磨蹭男人火热的胸膛,“陆郎快疼疼瑶娘,瑶娘快受不住了。” “遂娘子的心意。”陆演轻轻一勾,原本就系得松散的衣带散开。 衣服从肩头滑落到臂弯,露出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脖子,锁骨,肩膀上却布满细细密密的吻痕指印,看起来触目惊心。 自打男人开荤,瑶娘的身子就没一日是干净的,身下插着仿男人的玉势,乳尖被男人夜里咬得又肿又红,最柔滑的丝绸衣裳都穿不得,总磨得奶尖儿难受,轮到休沐,男人更是霸道到不许她穿亵裤,最多也是穿孩子才穿的开裆裤,方便他随时插干。 好好儿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被他玩弄得敏感多汁,学小狗趴在他身前求cao,最后一丝廉耻都没了。 在屋里欢爱过后,陆演身心舒爽,难得沉沉睡了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一捞身畔竟是无人,披上外衣走出屋,婆子道:“夫人醒来后觉得乏闷,到花园赏花去了。” “去了多久。” “不久,一刻钟。”婆子回道。 “嗯,知道了。”陆演语气淡淡的,跟着出屋来到花园,正看到一群婆子围着瑶娘打转,瑶娘背对着他,因此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婆子们却能看见陆演,连忙要行礼,陆演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等她们垂眸安静下来,他双手插进袖筒,闲闲的立在一旁。 原来瑶娘来花园后想坐秋千,但花园一向只有大人进出,原先后院的姬妾都没资格,挂个秋千当是摆设,年代久远,一动就嘎吱作响,教人头皮发麻,如何能放瑶娘上去。 一个婆子劝道:“天色渐黑,露气渐重,夫人不如先回院休息,等奴才们将这秋千修缮好,立马来向您通报如何?” “不好。”瑶娘哼道,“让开。” 婆子们为难的杵在原地,都不敢动。 瑶娘杏眼乌溜溜的,竟有些狡黠的光彩,小手忽然往袖口里一伸,掏出块东西往她们面前一照,婆子们见了不由大惊失色,颤颤巍巍跪伏在地上,“夫人,不可妄为啊!” 瑶娘哼哼的,才不管她们,正欲往上前,上那秋千玩去,忽然后衣领子被人攥住,不让她走。 瑶娘气恼瞪眼过去,一见来人犹如耗子见了猫,心虚的垂下眼。 陆演往她面前伸出手。 瑶娘磨磨蹭蹭,陆演挑眉,“还不给?” 瑶娘抬眼悄悄看他,不妨男人正也看着她。四目相对,陆演挑眉瞪眼,显得眉目凌厉,瑶娘这个哭包子,抽抽噎噎把东西扔到他手心里。 “倒委屈上了,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凶巴巴的。”陆演将虎符放进怀里,拎着委屈巴巴的瑶娘回去了。 一回到正屋,瑶娘就把自己缩在被窝里不吭声。 陆演坐在床沿,轻轻拍了一下被子,“生气了?” 里头的人不应。 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