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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我们宝宝了?是什么反应?应该很有趣。改天我们再去温家走一趟,让温睿也看看。” 他的疯言疯语沈眠自动屏蔽,直截了当道:“他年纪轻轻,还没有立下多少战功,已经晋升为少将,是因为封爵失踪,封家在军部地位岌岌可危,为了保住权势,硬把他推上去的。” 封明煦微微抬眸,问:“你想说什么。” “封明翰,还有你,是这场事故的直接受益者。” 封明煦轻勾起薄唇,抬手夺过沈眠手中的水晶酒杯,仰头灌下,道:“你以为,是我们做的?” 他又倒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封明煦的脸色阴翳至极,良久,他狞笑道:“假如是我做的,你要杀了我为父亲报仇吗?” 沈眠道:“我只是问问,如果不是你,你只需要说‘不是’,两个字就够了。” 言罢,他站起身便要走,被封明煦一把按回摇椅上,香醇浓烈的酒香袭来,少年强势地吻住他的粉瓣,渴极了一般吸吮他口中的蜜津,唇上一阵刺痛,很快便尝到一丝腥甜。 不知吻了多久,封明煦松开他被蹂躏得发红的唇,捧起他的脸颊,哑声道:“你想找他,我带你去,不过谁也别想把你夺走。” 第79章 3-24 沈眠沉默片刻, 问:“你要带我去境外?那里集结了大批军队,正要和虫族开战, 这种时候,omega怎么能去战场……” “我说可以,就可以。” 封明煦站起身,让佣人把桌上的酒撤下, “孕期最好不要喝酒。” 见他急着要走, 沈眠忙握住他的手腕,道:“封明煦,你到底要做什么?不要再做傻事了。” 他眼底的惊慌失措过于明显, 让封明煦为之一愣, 他不自觉反手握住那只细腕, 问:“你在关心我?” 沈眠立刻收了手, 垂下眼睫。 少年半蹲下身, 抬起他的下巴, 漆黑的眼珠紧紧盯着沈眠浅淡的琉璃色的眼瞳, 道:“不要随便给我暧昧的信号,我会信以为真的。” 沈眠眼睫微垂, 紧抿着唇瓣, 过了好片刻, 他道:“不管怎么样, 我都不希望你出事。” 他话音才落,眼前的少年便轻轻笑出声,那笑里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到现在, 还是把我当成弟弟吗?” 他抚上沈眠微肿的唇瓣,道:“我吻你的时候,进入你身体最深处,狠狠贯穿你的时候,你还能以长辈的身份自居吗?这都是你的错,沈时,你在一个成年的优性alpha面前,摆出毫无防备的姿态,那不是信任,是彻底的蔑视,知道吗。” 沈眠阖上眸,蹙眉道:“够了,我不想再听。” 少年含住他指尖,在他食指顶端不轻不重地咬了咬,道:“你不用听,也不用看,只需要在我的庇护下,感受我给予你的一切,不论是痛苦,还是欢愉。” 言罢,把沈眠打横抱起,大步上了楼。 管家见此情状,忙把佣人们遣退,道:“通知下去,今晚谁都不许上三楼。” “是。” 他又看了眼那两人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隐晦的担忧。 *** 又过去一个多月,沈眠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不能再用肚子胀气搪塞过去,他觉得别扭,几乎不出门,就在楼上“养胎”。 封明煦也越来越忙,时常忙到深夜才回来。 佣人们没了顾忌,有时会在私下讨论,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厨房里,一个佣人小声道:“当初标记少夫人的是元帅,就算二少再强大,解不掉标记,也是无济于事的。” 旁边的人却道:“可我瞧二少爷那紧张的劲头,分明是亲骨rou啊。” “我看难说,二少爷对少夫人疼到骨子里了,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放在心尖上,把他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疼有什么稀奇,何况那孩子也是他的亲弟弟啊。” “就是亲弟弟才膈应人呢,我看十之八、九就是二少爷的,他现在的实力未必比元帅差,说不定早解了标记。” …… 沈眠立在门前,轻咳一声,里面的窃窃私语瞬间停下。 他道:“我要出门,派车送我。” 佣人们立刻应道:“是。” 等沈眠离开,几个人全都长舒一口气,又暗自庆幸,不是叫二少爷听见,否则小命都悬了。 沈眠换完衣服下楼,便接到徐巍的消息,沈眠犹豫片刻,接通: “我等下要出门,你们找我有事?” 徐巍看到他隆起的小腹,不禁有些诧异,不过说正事要紧,忙道:“沈时哥,你知道二少要出征的事吗?” 沈眠挑眉,问:“知道又怎么样。” “他现在情况不太好,今天我跟王占青无意中发现,他在休息室莫名其妙就流鼻血了,我们猜测他生病了,但他不肯承认,部队出发就在这几天,他这种情况不是去境外送死吗?” 沈眠拧起眉,道:“胡闹。” “谁说不是,可他就是不听劝,他最听你的话,你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们也好放心。” 沈眠无奈一笑,“你们错了,他现在不听我的,我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他都要掰开揉碎了去听,考虑我有没有别的居心。” 徐巍急道:“沈时哥,你最了解二少,他嘴硬心软,虽然说话伤人,但没有坏心,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王占青也道:“沈时哥,现在只有你能劝住二少了,哪怕试一试也好。” 沈眠被他们闹得没法,只好道:“我可以试一试,但你们最好别抱太大期望。” 两人连忙道谢,好像他答应下来,就已经成功了一般。 切断信号,司机已经在一旁等候了好一会,沈眠顿了顿,道:“去温家。” “是。” *** 温家祖孙二人都十分崇尚母星文明,因此家中收藏了许多古董,客厅颇有些古典韵味,红衫木的家具,最上方是一张端方的太师椅,就连沏茶的器具,都是仿作古紫砂壶款式。 沈眠端起茶杯,打量着没有喝。 身后传来一声精神矍铄的嗓音:“以你的眼力,肯定一眼就看出这是仿的。” 沈眠回眸一看,一个发须斑白的老人缓步走来,面容慈祥,只是眉眼间隐约有一丝严厉。 这个世界的人寿命长,普遍生子晚,这老爷子年过花甲才生了个儿子,今年一百二十好几,看上去却并不是很苍老,只有五六十的样子。 沈眠忙站起身,“您来了。” 温家老爷子在太师椅上坐下,笑呵呵的道:“坐下吧,原先那只真的让温睿打碎了,我用惯了的,别的都不好,就让人仿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不过仿制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