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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开始练了瑜伽以后,中午打球的时候就少了。不过秦黎还是很开心的,瑜伽真是个能让人身心愉悦,又平静祥和地神奇的运动啊! 每次练完瑜伽,两个人会冲一冲澡再回去。他们上课的时间人本来很少,有的上完课就急着走了,所以洗澡时经常就剩他俩。 这天练习完了以后,秦黎先进浴室洗澡了,过了不一会儿,欧阳朔也进来了。 “小黎,你帮我看看我的后背,有一点疼呢?”欧阳朔背对着秦黎让他看。 “看着还好,我按一下。”秦黎用手指按了按,又轻轻地揉了揉他后背的肌rou。 “哎呀,疼、疼……”欧阳朔叫了起来。 “可能有点拉伤了。”秦黎mama以前学过按摩,有时会给父亲按摩,他懂一点。 “我就是不如你柔韧性好。”欧阳朔说着拉了一下秦黎的手,“你帮我按几下,刚才虽然疼,可是很舒服呢!” “你哪是因为柔韧性不好,你明明就是性子太急!做动作要循序渐进的,不能勉强!”秦黎有点心疼,用手帮他按着疼的地方。 欧阳朔觉得秦黎的手真舒服,按得又疼又舒服,禁不住夸奖起来,“你技术不错呀!” “嗯,我妈以前教过我一点。”秦黎一边按着,一边看着欧阳朔。 欧阳朔也长高了,身材越发健美,肩膀比他宽,后背也厚厚的,肌rou都鼓鼓的,特别漂亮。他的嘴唇很有棱角,眼睛总是很亮,秦黎觉得他整个人都是发光的。 秦黎的手渐渐地慢了下来,凑近欧阳朔,他清楚地闻到了欧阳朔头发里淡淡的洗发水味道,还有身上的汗味。 欧阳朔身上的味道跟自己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出了汗以后。欧阳朔汗特别多,经常流的一脸一身的汗,他又特别讨厌出汗,出了汗就会擦,说汗多会有味道。可是秦黎知道,自己喜欢看欧阳朔身上的汗,还特别喜欢他的味道,出汗的味道,有点咸咸的,还有一点类似麝香还是什么的味道,可能就是荷尔蒙的味道吧。 欧阳朔察觉到了秦黎的分神,把头稍微偏了一点,看了他一眼。 秦黎被他看得楞了一下,心里一跳,想也没想就亲了他脸颊一下,然后自己也蒙了,就有点发傻地盯着欧阳朔看。欧阳朔整个人就呆了,好半天才用手摸摸自己的脸,什么也没说,转身跑出了浴室。 等秦黎反应过来的时候,欧阳朔已经穿上衣服走了,连车子都骑走了。 而接下来,秦黎就失魂落魄地自己回了家,甚至忘了骑车子。 然后就发生了让秦黎跌入深渊的那场噩梦。 第10章 旧事 如果能够选择,秦黎真的想忘记那件痛苦的事。 那件事过去了8年了,那年他17岁,正上高二。 那天他跟欧阳朔闹了别扭,车也忘了骑,自己一个人往家走。离家也就五六百米时,突然过来一辆黑色面包车,他还没等反应过来,后脑就挨了一下子,就被打晕拖上了车。 秦黎醒来时,在一个很小的屋子里,没有窗户,没有灯光。屋里一片漆黑。他的手脚都捆着,嘴里也塞了不只是毛巾还是抹布的东西。 这是被绑架了?!电影里才有的情节发生在他身上了? 他努力地张大眼睛,适应屋里的黑暗,以期望能看见点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只有黑暗。到处静悄悄的,也没有声音。 时间好像静止了,秦黎觉得自己到了世界的边缘,没有人来救他,甚至没有人理他一下。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绑匪丢弃在这里的,或者以为自己死了,弃尸了?秦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了过去,醒来还是如此,死了一样的静谧无声。 一度他有点怀疑,自己是已经死了吧?还是在去黄泉的路上休息呢?黑白无常呢,地府在哪里?奈何桥呢?有没有孟婆汤喝? 就这样秦黎一会儿睡一会儿醒,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了一点声音。好像是有人来了,有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外面还有人在说话,但是听得不是很清楚。 “大哥,这小子真不是大少爷秦暮啊?” “笨蛋,这是秦家老二,叫秦黎。” “可是大哥,没听说他家俩儿子呀。” “刚认回来的,小老婆养的。” “那不也是亲生的么?不一样能换钱么?” “狗屁!这个小子从小没在秦家长大,秦家根本不重视他。而且秦家有一多半钱在大老婆手里。大老婆能花钱救小老婆的儿子?巴不得他早点死呢!” “哎呀妈呀,这次赔了!” 秦黎听明白了,他这是真的被绑架了。这帮人想用他勒索家里,结果发现绑错了人,自己不值钱。确实,自己怎么可能值钱,没有mama,大妈不会管他,父亲都没见过他几次,大哥更是都不理他。 他很害怕,也很饿,还很想上厕所。不过他一声也不敢出。缩在角落恨不得自己变成一只蚂蚁顺着门缝爬出去。 门突然一响,一道亮光射进来,秦黎被亮光刺得根本睁不开眼睛,隐约看见,进来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拿着一盒饭,扔在地上。另一个骂骂咧咧。 “你这个小兔崽子,老子把你抓来有什么用,一个小老婆养的!”其中一个人一边骂一边用脚使劲地踹蜷在地上的秦黎。秦黎团成一团俩手抱着头,身上不知道哪里疼,反正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可是一声也不敢吭。 踹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又拿起一个凳子,朝着秦黎的后背就扔了过来,凳子一下子就碎了。他又抄起凳子腿,用力地打他的头。秦黎只觉得头上一疼,热乎乎的血就从他的头上流了下来。 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算了,别把人打死!打死就一分钱也没有了。” 秦黎动也不动,身上痛得好像哪里断了,不过他也顾不上疼了,因为他根本喘不上来气了,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他的裤子流了下来。 “嘿嘿,大哥你看,这小子被吓得尿裤子了!” 秦黎真的好想有个什么类似饺子皮的东西把自己包起来,听不见,看不见,更没人能打他。如果来个飞碟什么的更好,带着他离开这里。 秦黎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父亲和大妈都不在,大哥秦暮在他身边看着他。秦暮已经23岁,大学毕业后在父亲的公司帮忙,是父亲的接班人。 秦暮看见他醒来,挺高兴,赶紧叫来医生护士。又问他:“你那里疼?” “哪里都疼,关键我喘不上气。”秦黎是真的喘不上气。 “啊,对了,你最好别说话,医生说你肋骨骨折,扎进肺里,所以气胸了。警察再晚去一会儿你可能就没命了。”秦暮的表情有点痛苦。 “今天星期几了,大哥?”他记得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