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璩昭作势要将roubang从花xue中拔出,语气带了不确定,“还疼?” 岁禾不让他走,抱着他的肩膀就往下压,guitou快速深入地顶在了宫口。 几乎是下一秒,半硬的性器就重新抬了头。 “你……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害臊。” 璩昭咽下喉间的欣喜,他去吻掉岁禾睫毛上的眼泪,“想要直说,别哭,给你就是了。” 他耳朵红得厉害。 岁禾还在哭,她拼命揺头,“不是这样的……” 璩昭瞬间黑了脸,就耳根还是红扑扑的。 岁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主动去亲璩昭,“你再动动吧。” 璩昭这才开心了一些,他拖着丰满的臀,继续耸腰,却见岁禾定定地望着他。 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原本璩昭抓岁禾过来,也是觉得,反正他的人生路也要走到头了,为何不把梦给圆了?等把岁禾抓了过来,他又在思考,抓都抓了,上了她不是更好?但真的上了,他又觉得自己还想要更多。 毕竟岁禾是他念念不忘了十几年的女人。 那些人瞧不起他,他杀了就是杀了,大不了用命来偿;岁禾没有瞧不起他,他上了就是上了,大不了用一辈子来还。 可是,他还有命来赔给岁禾一辈子么? 买卖似乎不公平,他有些后悔。 璩昭甩掉脑子里的乱绪,他架起岁禾的腿,问:“你看我做什么?” “……没什么。” 他的抽插让岁禾的胸脯不住地晃动,岁禾仰着头,眼前看到的东西越来越模糊,画面如同全都蒙上了白雾一样的浑浊。 她能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地抽离,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就是很奇怪,她忽然舍不得。 那边的璩昭有她拯救,有她疼。 那这边的璩昭怎么办? 他是杀人犯,性格诡谲阴暗,内心深处却像个孩子;他是杀人犯,是因为没有人教他是非对错,基本的三观都没建立;他是杀人犯,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赎罪,人生注定就是个悲剧。 在璩昭的第二次爆发,岁禾反压在璩昭身上,她用最后的力气趴在他耳边说,“你去找赵家的赵生,他会帮你。” “你在说什么?” 岁禾对着那两排未消的牙印又是一咬。 她说:“你只要记住,不管多少年,我都会等你。” “岁……” 岁禾再睁眼,房内空无一人。她摸着胸口喘气,不知道自己赌得对不对—— 有两个璩昭,就会两个岁禾。 上辈子她和璩昭的结局如何,她不知道,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把床头柜上的手机拿过来,岁禾点亮屏幕,兀地笑了。 八月九号,早上九点,天气晴。 ———— 这章不算rou吧 就是想给前世一个交代,如果看不懂可以问,后面章节还会有补充的 第七十四章 你爱不爱我/rou/第一更 要说之前的重生对岁禾来说只是多得了几年寿命,那现在对她而言,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就是死而复生。 真正的重生。 她不想再在意别的事情了。 人生这么短,当然要且过且珍惜,好好地和璩昭过好以后的每一天才是正道。 她赤脚下床,松软的毛毯踩上去很舒服,把手放在门把上,吧喀一声,门开了。 “太太?”阿姨闻声过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岁禾走出这个房间,不敢表现太夸张,她斟酌着字眼问,“您是要出门吗?” 阿姨有些纠结,因为璩昭说过他不在的时候不能让岁禾出门。 “我不出。”岁禾浅浅地笑,“璩……先生去哪里了?” 不出去就好。阿姨松了口气,跟着笑道:“厨房面包没了,先生出去给您买早餐了。” “早餐?” “对啊,太太每天早上吃的早餐都是先生做的。”岁禾还以为是阿姨做的。 她突然心疼那些被自己吃剩了的食物。 “那等他回来,您让他直接进房间找我吧。” “好的,太太。” 岁禾对着穿衣镜换衣服,挑挑拣拣,都没挑出一件想穿的。 把试了不满意的裙子脱下来,身上只穿着胸衣内裤,她钻进衣柜里,找那件璩昭说过好看的衣服。 “放在哪里了啊……”她嘀咕。 “岁禾?” 璩昭站在门口,就见到岁禾翘着屁股在柜外扭来扭去,大半个身子都在衣柜里,但不难看出,她没穿衣服。 他都快忘记他们上次zuoai是什么时候了。因为怕岁禾会恶心,他不敢。 岁禾站在这样,让他有股冲动。 要不要先走?他挣扎。 岁禾爬出衣柜,因为跪着的姿势,乳沟深陷,锁骨明显,她似乎没察觉到有何不妥,二话不说就朝璩昭跳过去,“你回来啦!” 这么热情? 璩昭愣了半晌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岁禾亲他的耳朵,“关门呀,笨蛋。” 恍如隔世。 璩昭回过神来,反手把门关上,身体比脑子动作快,他抱着岁禾的臀就把她压倒在了床上。 他怕是幻觉,边亲她边小心翼翼地问:“今天心情很好?” 岁禾皱着鼻子去捧他的脸,然后抬头凑近他吻他下巴,“我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心情很好。” 璩昭心尖泛酸,岁禾在哄他,岁禾在慢慢变好,他有些想哭——最近他总会因为岁禾感动。 她开口说话,他感动;她心情很好,他也感动。 岁禾是风,她往哪吹,他就往哪去。 “好。”他说。 璩昭插进去的时候,岁禾下体一紧,她恍惚还记得前不久被“破处”的痛感。 一生被破两次处,也就她了吧。 太久不做了,她那儿箍得紧,璩昭揉着那yingying的一小粒,“宝宝,别夹那么紧。” 岁禾抱着大腿承受他的抽插,一根粗长的roubang抽插在艳红糜烂的xuerou间,yin水横流,她深呼吸道:“你轻一点。” 根本轻不了。 rouxue太紧了,他只能重重地撞,狠狠地捣,才能顺畅通行。 在这么下去,估摸着没一会儿就会被夹射了。璩昭索性抽出roubang,压身按住岁禾的大腿根,埋头亲上了那春水茂盛的花xue。 “啊呀!璩昭!” 回应她的只有啧啧水声。 用舌头模仿性器的抽插频率,舌尖扫过每一层厚实的xue壁,顶弄着在窄紧南道中央的敏感点,他嫌水出的太慢,便使了力气,含着外翻的蚌rou,不住地吮吸,直到它们红肿充血。 岁禾舒服得手臂都在颤抖,差点抓不住自己的腿。胸口胀疼不说,璩昭的鼻尖还时不时地蹭过她的阴蒂,她快疯了。 被爽疯的。 “别…璩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