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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的车也停好,长兄模样地让他们回屋洗手准备吃饭,然后跑到风知意身边,接过火柴,“娘,我来!” 风知意看他灵活地爬上人字梯,划亮火柴点燃灯笼里面的蜡烛,“小心点儿。” “知道。”孟灼非常利落地点燃了一个又一个灯笼,点完一处的,还扛着人字梯去别处架好,再爬上去点。 孟西洲扛着东西一进来,就看到满院子的红灯笼一个个亮起,非常有过年的气氛。特别是那毛笔字写得不是很好看的对联,笑道,“这是饭饭写的?” “嗯,不止对联,还有那些窗花灯笼,都是他带着两个弟弟弄的。”风知意看着孩子点着灯笼,有些感慨,“好像一瞬间,饭饭就长大了,跟个小男子汉一样。” 而且风知意还猛然察觉,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儿子说话都不用叠字了,倒是她自己跟孩子说话一时改不过来。 孟西洲抿唇笑,把东西一一搁好,“那是之前我跟他说,‘你是咱们家的大儿子,爸爸不在家时,你就是咱们家最大的男子汉、是顶梁柱、是一家之主,要保护照顾好娘和弟弟’,所以他责任感爆棚了吧。” 风知意好笑地嗔怪他,“你也太拔苗助长了吧?还顶梁柱、一家之主呢,他才多大?” “那你当他还是三岁小孩怎么着?”孟西洲不以为然,“过了今天他就七岁了,七岁的孩子在乡下真不算小,都可以下地干活挣工分了,在家里干一些小家务算什么。我七岁的时候,都能养活自己了。不是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他可不能比我差了。” “你跟他的成长环境不一样。”风知意不用想也知道,七岁的孟西洲是被逼得没办法,才受那个罪、吃那个苦,“咱们孩子又没那个必要。” 她自己从小没有童年,就想着孩子能身心都健康地、自然地生长。没有正常童年而长大的人,比如她和孟西洲,都有阴暗扭曲的性子,掰不正的那种。 那是种不幸。 “我不是要让他过早懂事独立,我是觉得,咱们不能娇生惯养,你应该多让他干一些小活,不能养出他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懒性子。”孟西洲是真心觉得,“男孩子扛事儿的意识和能力,要从小培养。” 就算他们家衣食无忧,也不能娇惯出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不能扛起责任的男孩子。 风知意想想也是,也就不反对他教育孩子的方式了。 一家人收拾好,围着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年夜饭,然后风知意夫妻俩就给孩子发红包,三个孩子高高兴兴地把红包塞进储钱罐里。 储钱罐是孟西洲用木头亲自做的,因为大孩子属牛、两小的属龙,所以他们储钱罐的外形都是按照他们各自的属相来雕刻的,肚子胖胖的憨态可掬,能装不少零钱。 孟灼最多,他晃了晃里面的钱,分量不轻,很有自信地道,“娘,我要存到我长大了,买爸爸今天开回来的那种车。” 之前在吃年夜饭的时候,风知意说起年后给老首长送年礼的事,就问了下孟西洲开来的那军用型的大越野车是不是借了老首长的。 谁知孟西洲却说,是他自己买的,说是为了他们家以后出行方便些。 这被孟灼听了去,眼睛亮晶晶地觉得那车超帅,刚得了小自行车的他就有了下一个大目标了。 风知意对他的“野心”轻笑,“好。那你好好存,等你以后上学了,你每次考多少分,娘就奖励你几块钱,怎么样?” “真的吗?!”孟灼高兴得眸光大亮。 风知意含笑点头,“为了我们饭饭早点买大车,娘等着你载着我出去玩呢。” “好!”孟西洲重重地承诺应下,暗暗发誓他以后一定每次都考一百分。 风知意看孟西洲准备好了洗澡水过来给孩子们拿衣服,就摸摸他的头,“好了,带弟弟去跟爸爸洗澡。” 毕竟儿大避母,孩子在满三岁开始有了性命意识时,夫妻俩就尽量让孟西洲照顾孩子这方面。 “嗯。”孟灼高兴地带着两弟弟去了。 等孟西洲带着三孩子一起洗了澡换上睡衣,一家人就围坐在厚厚暖暖的绒毯上,孟西洲带着大的下五子棋,风知意则跟两个小的讲故事,一起守夜。 不过三个孩子都没撑住,玩闹得不到十点就都睡着了。 夫妻俩把孩子给一一送去小房间睡好,风知意看这小床现在三个孩子睡,确实有点挤了,“要不让小的跟我们去一块睡?” 孟西洲不同意,揽着媳妇儿往外走,“他们仨好不容易不闹腾,咱们还不抓紧时间?” 风知意没好气嗔他,“少不正经!这大过年的不守夜吗?” “守什么夜?”孟西洲完全理解不了除夕夜守夜的意义在哪,走出小房间就把媳妇儿抱起、步履匆匆地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可不能浪费了!” 体贴他饿了快两个月,又才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估计是想得紧,风知意也就由着他去。 等两人都尽兴了,风知意才趴在他怀里问,“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之前她跑去帮他,那么多异常之处也不见他开口问一下。 孟西洲把她往怀里搂了搂紧,舒服地享受着跟她肌肤相亲的美妙感觉,“你想说,老公就听在耳里、记在心里;你不想说,那也没关系。我还是那句话,你是我宝贝媳妇儿就行,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 风知意想了想,她倒不是不愿意说,而是,“解释起来太麻烦了,那我就懒得说了?” 因为涉及到异能、空间什么的,要解释起来的事情太多,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估计也没法让他理解。 毕竟,很多原理她自己都没闹明白呢。 “好。”孟西洲低头,轻轻地抵着她额头蹭了蹭,“我媳妇儿可真是个懒婆娘,那老公只好自己用一辈子慢慢地去探索,看看我媳妇儿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绝世大宝贝。” 风知意不好意思地笑笑,昂头亲了亲他嘴角,“那你不介意吗?夫妻间不是该坦诚相待吗?” 她明显一身异常和秘密,可她家地主崽子不知是心大还是豁达,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好奇和介意,更没起过觊觎、贪婪等别样的心思。 好像她这些异常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跟所有寻常的普通人,没有两样。 “你不觉得咱们现在已经够坦诚相待了吗?”孟西洲说着搂紧她往身上贴了贴,感受着他媳妇儿的娇软细腻,舒服地喟叹,“可是一件衣服都没啊!已经毫无遮掩了是吧?” 风知意顿时脸一红,没好气地轻拧他,“你就不能正经点?” 孟西洲笑,然后一个翻身把她压下,给她理了理鬓发,温柔缱绻地从她额头亲到她嘴角,看着她的眼睛,非常认真也非常深情地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