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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干什么。”他转头皱眉表情异常严肃。 “你这个样子,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还怎么说话啊?”心疼啊,水做的美人可禁不起这样折腾…… 白白的手松了一些,美人立刻大口的喘气。 “你是谁?你的师父当真是说不得?” “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法号如花,师父的确是说不得。” “无心大师收徒弟了?”白白失声道。 嗯?什么无心大师?奇怪。 “现少林寺方丈的师叔,法号说不得,江湖人称‘天机无心大师’的妙僧无心?” 咦,敢情这美人的师父还有外号的嗦。 “小僧不曾听师父提起过这些。”美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据我所知,六十多年前,无心大师为一个人卜了最后一挂便离开少林四处云游,能得见之人少之又少,也未曾听说过他有纳弟子之事。你是什么身世?如何遇见大师,又是怎样入室的?” “这——小僧自幼就跟随师父左右,师父说我是在襁褓之中便已剃度,至于身世……”美人忽然脸色黯淡,“我曾经问过师父,师父只说我是弃婴,其它的他不肯说,也不准我再问。所以,小僧不得而知。” 原来美人从小就被抛弃了,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啊,好可怜,心里顿时又多了几分怜惜之情。我拉着白白的胳膊说:“你快放开他,有话好好说。” “此人来历不明,半夜出现在你我房中,不能掉以轻心。”白白不肯松手。 “这个我知道,他说他在练习飞天术的时候掉下来的,你先放开嘛。”我抱着他胳膊死劲拽。 “飞天术?!你——当真是无心大师的徒弟!!”白白忽然撤了手,一脸不置信的说。 什么飞天术比我的魅力还大,让白白立刻撒手,害得我差点摔倒。“飞天术是什么啊?” “飞天术是无心大师自创的一种法术,于一般的轻功不同。这种功夫提一口真气便可在高空飞行十几里不用落地。当年会这种武功的仅仅无心大师一人而已。如此看来……大师真的是收了他这个徒弟。” “不光他一个!美……如花小师傅说他还有个师兄,对不对?”我扯了扯美人的衣角。 “哦?”白白眼睛瞪的更大了。 “小僧确有一师兄若月,自我记事起也就一直跟随师父游历。” “他人呢?” “本来我们在比试飞行,师兄快我一些,我不小心掉了下来,这会也不知道师兄在哪里……” “原来大师竟然收了两个弟子……看来是我无缘啊……”白白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走吧。不过——今天的事希望你忘的一干二净,尤其是她……” 看着白白的手指,我心里非常委屈!人家好不容易才碰到这么个宇宙超级无敌美男,想让他记得我还来不及呢,凭什么要把我忘光光呀! “阿弥陀佛。施主请放心,小僧什么也不曾看见,什么也不曾听到,什么也不曾讲过。就此告辞。”伤心啊!!美人居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就退了出去,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急中生智 “美……”我目光哀伤,追随美人背影,情不自禁的喊起来。 “美什么?”白白一张脸凑了过来,紧紧盯着我的嘴巴不放,语气极其不悦。 “没——事了。我去休息。”我讪讪的收声。 这个冤家对头,迟早我得把他甩了,不然别说泡帅哥了,送上门的都得给他赶跑。 “鱼你不吃了?” 呃,光想帅哥把这事儿给忘了。“要啊要啊,在哪里?”我的眼睛重新放光。 “楼下厨房。” “走,赶快下去。”我激动的站起来。 “你现在这个样子能下楼吗?!” 他这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自己穿的多单薄。急忙抓了些衣服东西挡在胸前:“那,不如你帮我弄好了带上来吧,我顺便换件衣服。” “在别人面前怎么没想着要换件衣服?”他故意找茬。 “我……那个……因为当时情况突然嘛,我一着急,把这事给忘了。”我一横心,“再说了,我这样子你不也看去了嘛,来来回回你也不亏,吃个什么醋啊!” “你……”白白刚要发作,却忽然抄起我撂倒在床上,抓起面具往我脸上一贴,迅速褪了衣服压到我身上来,拉了被子盖上。 “你、你、你要干……”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他一只手捂了我的嘴,压低声音说:“叫床。” 啊?我瞪大眼睛。虽然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懂,但是合在一起我硬是没听懂。 “叫床,快!外面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 我怎么听不到?白白耳朵也太尖了吧! “叫床!!” 这下我反应过来。汗,幸亏我有在百花楼里呆过一段时间,小凤仙的声音我是领教过的。记得某本书上说,叫床,总结起来就是两个汉语拼音外加两个英文字母。别说还真能跟小凤仙的声音对上号。 于是我扯开嗓子用最嗲的那个音域开始发声:“aaaeemmooo……”(作者:这谁的书上写的啊-_-|||) 两分钟后,门果然被推开,为首衙役打扮的人举着火把进来,一眼看见床上这样的镜头:一男一女,男体赤裸在上,女体被压在身下,露个脑袋在外,半眯着眼睛哼哼哈哈做极其享受状。帐子半撩半垂,被子一半搭在男体身上一半耷拉在地上,不怎么结实的床随着男体的运动发出有规律的“吱呀吱呀”声,一室的yin靡…… 床上两人忽然被打断,有一瞬间的呆怔,然后女体尖叫了起来,抓了枕头就丢过去。 衙役很快悻悻地退了出去。 “MD,都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了,还干的那么起劲!”“怎么,老兄你羡慕了?”“羡慕个P啊,你听那女的叫春的声音可真TM恐怖。”“走了走了,掌柜说就这么一家新入住的,没什么事儿回去歇着了……” 直到他们的声音走远,我才推了白白一把,“起来啦,压死我了。你从哪儿弄的这身皮,好硌人啊……” 白白没动。 “喂!”我用力一推:“死人啦,还压着我!想吃我豆腐是不是?!” “吧嗒!”有什么东西粘粘的滴到我脸上。一摸,血?! “呀!白白你流血了?怎么回事?啊?哪儿受伤了?”我胡乱的在他身上摸起来,试图找到流血的伤口。该不会是出去捉鱼的时候弄伤的吧?都怪我太馋了!有些懊恼。 “别动!”他声音喑哑,突然将我的双手抓住擒在两边,貌似艰难的说,“不要……乱动。” 别扭个什么劲儿啊?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