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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睡个好觉(骨科)

    光不喜欢被认错。

    虽然他和阿尔博特作为双胞胎来说,的确很相似,在小时候,尤其家人喜欢给他们穿一样的衣服,修理一样的发型,上同一所学校,阿尔博特和他永远在一个班里,他们好像永远形影不离。

    但是光不喜欢,不喜欢被认错,不喜欢被当成阿尔博特,更多时候,他甚至是对阿尔博特有些不爽的,阿尔博特对谁都那么礼貌,偏偏对他这个亲弟弟有些暴躁不耐烦,高中的时候,他填了和阿尔博特不一样的高中。

    光留了和阿尔博特不一样的发型,又蓄了不一样的胡茬、无论如何,至少现在没有人会认错他们两个。

    不同的学校两人的作息也稍微有了点差别,阿尔博特总是在和高中认识的朋友们一起玩,而光自然也有其他的朋友总是在一起玩,自从分开上学后,好像本就因为总被分错而不佳的兄弟关系,愈发疏远了些。

    在上大学之前,阿尔博特生了一场重病,他留在家中,但光觉得他还不如去学校养病,母亲忙于工作常年不在家,而父亲根本不管家里,一直不知道在哪里,阿尔博特的朋友们都先去了学校,他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家里,除去母亲请的人会偶尔去照看一下家里,其他时候都只有阿尔博特自己在家里,一个人去医院。

    光暑假回家时看到的阿尔博特消瘦许多,阿尔博特沉默着,手边放着一摞书,大概是阿尔博特报考的专业需要看的书,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光,阿尔博特眼下挂着黑眼圈,有些疲倦似的,他没有多和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没在理会。

    家里一如既往的寂静,除了光打游戏时和朋友的声音、阿尔博特的病不能情绪激烈,于是他开始钓鱼,开始看书,像个老头子似的沉默的坐在那里,这是光的想法,偶尔阿尔博特等的犯困,直到鱼吃掉了饵游走了他才醒来,最后扯上鱼钩时,空荡荡的鱼钩什么都没有,他才会叹口气。

    有时候光约着昔日旧友出门去打篮球,回家时看见阿尔博特站在窗边,低垂着眉眼,沉默着吃那些药丸,或许是光照反射,又或许是其他的,阿尔博特看着比以前消瘦太多,他像一片单薄的影子,安静的倒映在窗户玻璃上,抬起头时,那双浅蓝色的眼睛不知道在注视着哪里,阴郁安静,和曾经张扬热烈的阿尔博特太不相似,光想起曾经的阿尔博特,他对光算得上是恶劣的,可现在却这样的相安无事。光曾经被人说过没有青春期,他总是乐于助人,积极阳光,但是这样薄弱的阿尔博特,无法不让光产生一些阴暗的破坏欲望。

    阴暗的念头从心中蔓延,再蔓延到光的梦里,他早上再爬起来的时候,笃定了这个想法。

    …总之、作为哥哥,阿尔博特总是要包容他的,对吧?

    阿尔博特最近睡得很早,在他睡熟后,光推开了他房间的门,家里一直只有光和他们两个,阿尔博特没有锁门的习惯,但光一直很清楚、清楚阿尔博特身上那点小秘密,他站在床边看着阿尔博特,咽了咽口水。

    阿尔博特睡前会喝一杯牛奶,而光在里面下了适量的药物,让阿尔博特睡得十分香甜,他剥下阿尔博特身上的睡衣,门窗关的严严实实,连一丝风也吹不进来,阿尔博特赤裸着倒在床上,表情平静,歪着头丝毫没有察觉光的意图。

    光摸到阿尔博特身下的rouxue,手指揉按几下,他大概很少触碰这里,xue口柔软又泛些褐粉,光的手指触碰上去好像都可以陷进这软rou里似的,光垂下头,手指轻巧的剥开这rou唇,又再陷进窄小的入口里面,他不怕阿尔博特半路醒来,重病将愈的身体还没法挣扎他,光将手指填入阿尔博特体内,又填了根手指,张开些许想要撑开这狭窄可怜的rou口。

    阿尔博特仍然沉睡着,xue口又被刺激着溢出许多水液,他发出些不同于睡眠中的呼吸的喘息,双腿不受控制的蹬踹几下,但是又被光按住,手指进入太深,一点点轻轻搔刮着深处的zigong口,双性的身体发育不算非常完全,此处又浅窄十分,阿尔博特喘息着,就像是马上要醒过来一样,可是他又侧过头,沉沉溺在梦里反应不过来,光的手指捅开一点zigong口,阿尔博特忍不住的颤抖几下,呼吸急促的厉害,又再次的蹬踹着腿想要挣扎,可他偏偏醒不过来,额上的汗珠滴到枕头上,又挺着胸重重颤栗几下。

    但是他醒不过来,呜咽着被扩张到极限,光的眼睛扫过那里,表情甚至有点冷漠,他擦擦手,感觉今夜大概没法插入了,他将阿尔博特的双腿合拢,将性器插入阿尔博特的腿缝里。

    阿尔博特次日睡醒时,只觉得腿缝间粘腻刺痛,难受的很,他低垂下头看了卡腿间,忍不住的合拢腿,又皱起眉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接连几日的春梦扰的阿尔博特睡不好觉,这几天的牛奶里也都有很奇怪的味道,他端起光给他倒好的牛奶,皱起眉头揉了揉额角,最后还是将牛奶倒进了洗手池里。

    他再次躺回床上,期待今晚可以有个好觉。

    光再次进入阿尔博特的房间,他已经来了几天了,阿尔博特躺在床上,而床头柜上放着空掉的杯子,光再次剥干净阿尔博特身上的衣服,再次的用手指扩张开阿尔博特紧闭的xue口,这至少比第一天的时候好了,光脱下裤子,将性器抵在湿漉漉的xue口,一点点的抵进湿软嫩红的内里。

    阿尔博特睡得不太安稳…或者说一点都不安稳。他刚入睡没多久就感觉到有人在触碰他,他感觉到一点衣物带起的风,又被呼吸声惊的颤栗,他睡得不算熟,而在身下雌xue被拓开时,他挣扎着想要醒来,但身体太清醒意识却愈发沉眠,直到那明显不是手指的东西进入他体内时,阿尔博特总算清醒过来。他瞪大眼睛,昏黄的床头灯照不清身上这人的脸,但阿尔博特知道,这是他的弟弟。

    “光!你在做什么…!”

    但光没说话,他低着头一声不吭,沉默着一点点将性器往阿尔博特体内深处插入,或许是因为大病一场,阿尔博特的性格好了许多,他沉默温和,那些耗费体力容易让他气喘吁吁的运动他也不能再碰,而朋友家人们也不在身边,于是他更加安静、而今天,现在他即使想生气,好像也短暂的失去了愤怒的能力,他颤抖着注视着光,但光不敢与阿尔博特对视,只是闷声不断的往阿尔博特体内深处顶弄,深处密闭rou腔被一点点撑开,沾染着少许血渍的体液涌到xue口,染脏腿根。

    光仍然一句话都没有说,显然不想解释,或许是也有些慌张,不敢解释,阿尔博特身体颤抖着,又红着眼眶,他无法抑制口中的喘息与呻吟,太浅太窄的rou腔被撑开,最深处宫口被轻轻顶弄几下,便已经主动着将这被调教几日的rou环打开,又深入到最里。

    阿尔博特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有些艰难起来,但光显然还十分坦然,他掐着阿尔博特的腿根,腰身又不断耸动着cao干着阿尔博特敏感稚嫩的雌xue,光将有些虚弱的阿尔博特抱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二人之间贴的太近,光能感受到阿尔博特的呼吸,阿尔博特垂着头,靠在光的怀中,沉默着承受这一切。

    光接下来的动作都显得温柔许多,轻慢的磨蹭,又不断的小幅度的撞击进出着敏感的宫口,阿尔博特始终垂着头,没有发出过一点点呻吟,只是喘息很急,光也有些心虚,在快要射的时候抽出了性器。

    他们始终没有对话,光去浴室拿了浸透热水的毛巾擦干净了阿尔博特的腿根和沾着汗的身体,然后将阿尔博特急匆匆的塞回被窝,就关门出去了。

    接下来几天,两个人都一句话没有说,阿尔博特甚至没和光有过视线接触。

    又过几天,夜里的时候,阿尔博特主动敲开了光的房门,他看着有些恼火,又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思。

    “我们再睡一次。”

    光并没有问为什么,他打开门,阿尔博特进了房间里,坐到了光的床上,和那次晚上一样,只是一切事情都是发生在阿尔博特清醒着的时候,他清醒着看着光给他扩张,又清醒着,甚至稍微有点主动着坐在了那根性器上,光牵着阿尔博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又钳着阿尔博特的腰反复顶到深里,阿尔博特垂下头,或许是觉得羞耻,他将脸埋在光的肩膀上,又被动的不断的起伏着,最深处的宫口再次被顶开,像是个rou套子一样不断taonong着光的性器,他喘的急促,像是忍不住一样的,张口咬住了光的肩膀。

    一点刺痛传递给光,但他并不在乎,侧过头去亲昵的吻着阿尔博特的脖颈,让阿尔博特感觉到一点痒,咬人的力度松了几分。

    后面的情况对阿尔博特而言像是做梦,他昏昏沉沉的高潮几遍,手撑着光的肩膀又有些软倒下去,光一言不发,这次将jingye完全灌入了阿尔博特的体内。

    阿尔博特耗尽了力气躺倒在床上,光刚进浴室将毛巾打湿准备给阿尔博特擦擦脏掉的部位,走到床边时就看见他已经睡的黑甜,光没吭声,将毛巾放回浴室,扯着被子抱着阿尔博特,一起睡到了大天亮。

    而后一段时间里,就像是两个人约定俗成一样,每到晚上阿尔博特都会主动去光的房间,但最初只是晚上,到了后面,就算是白天里,光也可能忽然扯着阿尔博特要做,没有愿不愿意,或许也早把这是luanlun的想法抛之脑后。

    总之,对阿尔博特来说,这样消耗掉精力,他晚上就能睡个好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