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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别这么看着他,一副要违法犯罪的眼神。他又不是曾忱前男友。” 容起云目光冷冷,转向钟茗。 钟茗拍他肩,“你才是啊。” 钟茗知道他心情不好,才拉他出来喝酒。钟茗一杯接一杯,倒有些醉了,“容二,要不我帮你查查,曾忱和那个姓乔的,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 容起云语气僵硬:“不用。” 他怕看见什么看不得的,气死自己。 过了半晌,钟茗听见他又改口:“还是查查吧。” 钟茗失笑,叹气道:“你说你,怎么就……” 他收了声,又不知道怎么讲。 “算了,算了,我劝你一句,容二,感情是很脆弱的。” 说是陪容起云,最后喝多的却是钟茗。容起云把他送回家,已经后半夜,北城的大街仍旧热闹着。 容起云看着霓虹灯,忽然又给秘书打电话。 徐知阳原本睡下,忽然接到容总电话,吓了一跳,因为出了什么大事。 语气都紧张起来:“容总,怎么了?” 容起云沉默几秒,“帮我查个人。” 徐知阳愣了愣,“好的,容总。还有别的事吗?” “没了,你睡吧。” “……” * 曾忱系好安全带,问江岳,“到底去哪儿啊?” 江岳晃着手,“到了你就知道了。” 曾忱托着下巴,倒是好奇,到底是什么好地方。江岳给她吹了好多话,说得天花乱坠的,好像不去就是她的损失。 车出了小区,往大马路上走。 容起云原本起了个大早,在宜舍门口犹豫,他想去找曾忱,又在寻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还没犹豫出结果,就看见曾忱下了楼,和江岳有说有笑,而后上了车。 容起云心中一滞,看着他们的车远去,手比脑子快一步,跟上了他们。 这路线有些眼熟,但一时没想起来是去哪儿的。 他找徐知阳查过,甚至昨天去问了乔诚。得知,乔诚是追过曾忱,但是曾忱并没答应。 既然没答应,这算哪门子前男友? 容起云听罢,心情控制不住地好。他想,他就知道是骗他的。 容起云深吸了口气,不敢跟得太紧,松了些距离。恰好红灯,他望向曾忱。 曾忱侧脸露出窗边,又在笑,不知道和江岳说些什么。 这次回来,她似乎总是在笑。 容起云握着方向盘,忍不住地,觉得心里揪着。 曾忱原本还想,到底是什么好地方,等车停下来,她愣了愣,看着面前熟悉的俱乐部招牌。 一时无话。 “怎么样?是不是没想到?我跟你说,我可厉害了,要是我今天得了第一,我就带你去吃真正的大餐。” 曾忱低垂着眉眼,实在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心情。 江岳还是少年心性,并未成熟,面对这种刺激的东西,兴趣藏都藏不住。 “走走走,带你去放松一下。” 曾忱笑了声,“确定是放松?不是惊悚?” 江岳已经几步进了门,打起帘子和她招手,“快点。” 曾忱跟上他脚步,这里附近大变样,以前附近全是破败老楼,今天已经都换成了新建的小平房。 不过里面没怎么变,还是老样子。接待江岳的换成了一个年纪小的新人,曾忱一眼看过去,发现熟面孔几乎没有。 她几乎想松一口气。 可惜气还未吐出,便听得一阵声音,从身后传来,转过身,对上一群人,都是以前俱乐部的熟面孔。 曾忱挑眉,心里却道:果然。 这地方曾忱跟着容起云来过很多次,这里的人,也都认识她。 故而,当今天重遇,双方皆是惊讶。 俱乐部的人面面相觑,别说曾忱,这两年,容二少来的次数也屈指可数。他们也不知道曾忱和容二发生了什么,后来几次都是容二一个过来,有人问起曾忱,看他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也没人敢再问。 江岳打完招呼,回头来找曾忱:“好了,走吧,先带你兜兜风。” 他手搭在曾忱肩上,推着她要往旁边去,姿态熟稔。 气氛更是尴尬。 江岳终于反应过来,“你们认识?” 他也愣了,自己千辛万苦以为的惊喜好像又打水漂了。 江岳脑子里一瞬间想起容起云,他皱眉,正要开口。 有人抢先一步:“今天这么热闹?” 作者有话要说: 回忆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是对手戏,关于怎么爱上、怎么分手。 写得混乱我表示抱歉。 谢谢,鞠躬。 第26章 耳鬓厮磨 容起云的到来再次让全场一愣, 俱乐部那些人反应过来,又惊又喜。 “容先生,你来了。” 容起云给这里投过钱, 除此之外,也给过很多帮助。一时间, 众人都围过去。 曾忱和江岳被晾在一边,江岳脸色很不好看, 语气近乎嘲讽:“怎么哪儿都有他?” 曾忱保持沉默。 等寒暄完, 有人问起容起云:“今天要不要来一局友谊赛?” 容起云看一眼江岳, 目光并不友好。江岳心性不定, 只觉得他在挑衅。 上前一步,“不如我们比一场?” 容起云皮笑rou不笑, “比赛的话,最好还是要有点彩头。” 曾忱听着对话,感觉大事不太妙。她只见过容起云的水平, 不知道江岳水平。其实隐隐有些担忧, 但终究没劝, 好像劝了更加过火。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这俩是为她剑拔弩张。她却像个没事人, 冷眼看着。 容起云目光并未看曾忱, “听说江少新盘了家店,我对你们小朋友的东西自然不感兴趣, 不过也不能玩大了,就那家店吧,一百万是吧?” 在场的人,虽然家里也都条件尚可,但也只算中产, 不至于随随便便拿一百万出来赌。 他们看着曾忱,曾忱仍旧冷眼旁观。 容起云心中原本拱了一团火,见她跟个没事人一样,却忽然降了火气。曾忱永远是这样,除去醉酒,偶有失态。 容起云心情偏喜,江岳却不然,他咬牙道:“好啊,难得容二少看得上。不过您到底是长辈,我们这些小辈玩的游戏,想不到您也有兴趣。” 你来我往,互相飞刀。 曾忱神色淡淡,竟然在走神。 双方各自去挑车,曾忱是同江岳一起来的,自然默认是他这边的人。曾忱跟着他穿梭,江岳气笑,问她:“刚才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帮老板说句话。” 曾忱摸着下巴,实话实说:“在想,我有没有买保险?” 江岳咋舌瞪她,“能盼点好吗?你今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