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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 横竖不正经的事已经做过了,眼下屋子里又没人,红豆往外头守着,她便绽开一点笑来,红着脸道: “回来时没能尝到小哥哥的甜味儿,小哥哥现在补偿给我,叫我再尝尝,我就原谅你。” · 一直到第二日,进了宫,汪从悦还忍不住会摸一摸唇角。 内官监衙门和司礼监的并不挨着。 他走到衙门口,忽被门边站着的司礼监好友吸引了目光:“你身子可算养好了,在我们这儿站着做什么?” 好友拱拱手,面上一派严肃:“借一步说话,我就不进去了。” 两人走到僻静处,他才小声开口: “你是不是得罪人了?这段时间我在宫外住着养病,有时候会往清芝巷口经过,看见好几次行迹可疑之人,正跟着你家女眷呢。” 汪从悦眉尖蓦地一蹙。 那人继续道:“以后还是得多留点心,别把jiejiemeimei的从岭门接来享福,结果反被人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狂魔表示这章也得修一下…… 感谢我是空空的俏眼线小可爱的雷,澜依、renata小可爱的营养液~ 第20章 宫里事 京城已悄然入夏。 天光亮得一日比一日长,自汪从悦走后这两天,她甚至还能趁天亮在外头逛一逛。 秋枕梦正盘算着多在绣坊里面坐一会儿,便有跟在汪从悦身边的小厮敲门而入,低眉垂眼道:“姑娘,老爷来接您了。” “我记得小哥哥他……不是才进宫两天吗?”秋枕梦站起来,疑惑问道。 他出宫有这么快? “是的,”小厮回答,“不过老爷真的来接姑娘了。” 汪从悦回来了,相处的时间一定要抓紧! 她果断停了活计,叫绣娘们回家,锁了绣坊大门,跟小厮出去了。 秋枕梦上了车,汪从悦正坐在里头想事情。 他出来得早,已经换了身文人常穿的广袖长衫。 和那些文人不同,他衣衫穿得规规矩矩,没有敞开领口。 秋枕梦视线落在他腰带上,果不其然,是自己绣的那条。 她立刻抱了上去:“小哥哥,你怎么这回出来得这么快啊!” 汪从悦这才回过神。 “听好友说,有人在家附近鬼鬼祟祟跟着你,我便提早出来了。” 秋枕梦听得一愣,仔细回忆了一会儿,并不觉得自己发现过多么鬼祟的家伙。 从前是有过被窥视的感觉,可那是个卖东西的世家子,眼下和她已经熟了,并非歹人。 汪从悦安抚地拍着她的手: “我不过提醒你一句,往后我不在家,你出门多带几个下人,坐轿子、马车都好,别往外头耽搁,也别看天黑得晚,就在绣坊里面多留。” “我记住啦。”涉及到自身安全,秋枕梦当然不会逞强。她决定明天再来绣坊时,就坐轿子。 “今日我出宫早,可以陪你转转,想去哪里就告诉我。”汪从悦垂了眸,顺手将秋枕梦越靠越斜的身子捞进怀里。 她今天穿了件轻薄的衫裙,还是齐胸样式,衬得身上该胖的地方胖,该苗条的地方又格外苗条。 汪从悦搂着她,也不过比往常多瞧了两眼而已。 “就……随便找条热闹的街,在街上走走好了。”秋枕梦说。 马车里的小桌上摆着几盘点心,并一壶热气腾腾的茶。 桌角放着几本新书,秋枕梦拿起来瞧了几眼,全都是书肆里新整理的书生画作,有的旁边还录着几首诗。 她卷起书页,仰起脸,盯着汪从悦的唇道:“小哥哥,书里有诗。” 汪从悦“嗯”了声,也不知是在疑惑,还是已经知道了。 他那两片薄唇,非但没什么血色,还比较干燥,大约是平日里不常喝水的缘故。 不吃饭加不喝水,这点毛病也不知道得帮他调到什么时候去。 人在宫中如何她不管,可汪从悦只要在她眼前,她就肯定得想着办法让他多吃点多喝点。 秋枕梦翻着寥寥几首诗,笑容可掬: “小哥哥,要不这样吧,我给你读一首诗,你便喝一杯茶,或者吃半块点心,你看怎么样?” 汪从悦依旧回了个淡淡的“嗯”。 秋枕梦便倒了杯茶,果真细细地读了一首。 汪从悦揽着她,眼睛在扫在书页上,思绪却飘得远了。耳边响着少女好听的声音,像一支宴会边增色的曲。 能在宫中坐稳官职的人,大多数都会有些敌人。 他自认还没到谁都喜欢的地步,得罪人在所难免。 可细细想来,他并未做过能被恨到殃及家眷的事情,得到好友的消息,甚至百思不得其解。 这两天他确实下力气查了。 只查到从前被拒绝的那个鲁姓商人,攀上了兵仗局的官员,又由那人引荐,正在和自己的同僚走动。 小小商人而已,他不会放在眼中。料想这商人也没那么大胆子,敢盯着他家里人动手。 而同僚又是管着营造陵墓这件差事的,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素常与人为善,他们俩关系说不上极好,可也并不差。 如此想来,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得罪人不太可能。 问题只会出现在自己和师父的关系,或者和贤妃的关系上。暂且无妨,只要让秋枕梦多加注意,他加派人手保护即可。 汪从悦想着事情,一杯热茶抵在唇边,他下意识饮尽了。 温暖的水流淌过喉咙,似乎刚刚还感受过相同的暖意,肚子也热乎乎地有一些胀。 “小哥哥,你发什么呆呢?” 秋枕梦的声音忽然大了,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汪从悦惊了一跳,眼睛不自觉眨了眨。 “妹子。”他说。 “小哥哥,你刚刚想什么呢?我给你一杯你喝一杯,后来我都不念诗了,给你你还喝!”秋枕梦指责道。 她仰头瞪着他,白眼也翻得很可爱,说话声温软得如同娇嗔。 从他的高度,甚至能瞧见她胸口起伏的弧线,汪从悦瞟了几眼,又赶紧移开视线。 “想起一些宫里的事情。”他故作平静地回答。 秋枕梦其实也不是真想让他听诗。 横竖目的达到了,她没刨根究底,反被宫里事勾起了兴趣,小声问:“小哥哥,宫里边有没有能往外说的事情啊?” 汪从悦顿了顿:“有,你想听?” “想,小哥哥给我说一两个好不好?” 秋枕梦看这态度,仿佛有戏,又往汪从悦怀里窝了窝。 娇嫩的裙衫颜色衬着白腻的脖颈,映入汪从悦眼底。 他心跳得快了,哪怕及时移开,视线里也仿佛残留着那种让他悸动的色泽。 差不多行了,汪从悦忍不住唾弃自己。 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