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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居然是主要目标。 他们之前去两族理论时,也嗯嗯啊啊哼哼呔呔打过几场,但是想着调查清楚才能下死手,都只是先假模假样走个过场。 现在是真后悔啊,早知道那两个老东西那么不上路子,豁出老命也让他们断子绝孙! 陆吾见到灵魂状的余木木,眼珠子差点没瞪得掉出来。 他二话不说把周守墟打得满山乱跑,昆仑回荡着他中气十足的斥骂:“你这个没用的东西,阿黄跟着你在仙界,你护不住!在人间,你护不住!这都到家门口了,你还是护不住!你能干什么?就你这熊样,你还敢打我家阿黄的主意,我告诉你,你不要痴心妄想!” 西王母也是差点崩溃。 本来她打算端着摆一摆知性高冷妈咪的人设,这一看娃都被打散了,忽然觉得心好疼。 虽然余木木是个蛋,她心里也有些偏心眼,觉得不过是头小兽,不像对周守墟那般在意。但总归也是自己生出来的,顿时慌得仪态都来不及摆了,颠颠跑过来绕着看了好几番,探查了一番,已经大罗金仙了?又被惊得半响动弹不得。 饶是开天辟地混沌初生的元老,都被这一个月的大罗金仙吓得说不出话。 大家嘘寒问暖一番,又让余木木好好休息了几天,适应一下。 余木木适应得很好。这货本来就是个大大咧咧,个性跳脱的二愣子,随遇而安的能力不要太强。 唯一不习惯的就是满山都是她的阿母阿爹。 她小时候有点傻,女的都叫阿母,男的都叫阿爹。所以回昆仑以后,她冒出了好多爹妈。开始叫人的时候,是比较羞涩艰难。 不是叔叔好,阿姨好。而是爸爸好,mama好。 但是厚脸皮的她叫几次居然就很流畅了,还暗自得意:不需要按照人间什么三舅妈四伯母五大大六叔父,要记得那么清楚排名,这里都是一刷水的爸爸mama,方便!省事!而且给家里那死老头老太认了这么多亲戚,以后把他们带过来,一家人热热闹闹,多好!人家家里撑死了打麻将,我们家可以踢足球! 昆仑终于算是彻底理顺了案件的动机和过程。 这要是个新的凶手,那还要想想,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伤的可能。 但幕后黑手,居然是个老相识!还是个屡教不改的,尤其过分! 被骑在头上拉屎一次以后,昆仑众人,自觉态度已经表现得非常清晰:莫惹我,我会玩命。 这么严重的警告,你居然不把我放在心上? 又爬上来脱裤子? 陆吾的棍子舞得不错,所以他决定去天庭舞一舞。你谋杀我宝贝女儿,我也弄死你儿子,反正你有三个,死一个也不要紧。 西王母紧紧抿着嘴角,侧头想了一想,缓步走向陆吾。 陆吾警惕地后退一步:“圣母,你莫拦我!” 西王母从他身边静静走过,说道:“我亲自去。” “阿母。”余木木出声喊道:“素jiejie早不知道去哪里啦!我们没有人证的,你们不要为我cao心,以后我长大了,场子自己找回来!” 陆吾眉开眼笑,得意地看着周守墟,说道:“你看,还是我家阿黄有志气,就凭你这样,也敢肖想我家阿黄!” 周守墟实在无奈之极。就凭你这样。你这没用的东西。几乎已经成了陆吾的口头禅,见他一次说一次,他着实被打击的不轻,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余木木又转身对着陆吾说道:“阿爹,你不要这样说他。他是我喜欢的人,他没用不要紧,我有用就行,我会保护他的。” 第二十五章 我要阿黄 周守墟听见这话,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只好笔直的站着,一言不发。 就连西王母,也是极为赞赏地看了余木木一眼,温言说道:“阿黄,你前世的记忆没了,大约你是忘记了,我昆仑从不和人讲道理。人证什么的,对我等没用。我等只看谁的拳头大!” 余木木双眼放光,简单粗暴!我喜欢! 西王母镇定自若地去找黑帝聊天去了。 余木木担忧地看着她的背影,问陆吾:“阿爹,阿母一个人去不要紧吧?她可是个弱女子。” “噗。”英招忍不住笑出声来:“弱女子?这厅里所有人加起来,都打不过她!更何况,你别忘了,你在碧海之上还有个挂名老爹!再不济,咱们一起上呗。我辈无惧生死,只求心念通达!” 周守墟慢慢挪到陆吾的旁边,陆吾嫌弃地用尾巴拍了拍他,示意他滚远一点。 周守墟硬把头伸过来,腆着脸说:“老战神,我跟你商量一个事。” 陆吾皱着眉头看着他,眼风一扫,发现宝贝女儿也看着这边,连忙调整表情,咳了一声,端庄地问道:“唔,何事?” “嘘……战神,趁阿母去天庭,我俩去偷那枚卵好不好?我码清楚在哪里了,你法力高强,就靠你破结界啦。”周守墟悄悄地说道。 陆吾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倒没有再咋咋呼呼,而是认真地思考了起来。 “你说,圣母执意不肯把那卵给阿黄,是不是因为对阿黄有什么坏处?圣母也不是小气的人?她平日里面也很疼爱阿黄的,万一有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岂不是弄巧成拙?”陆吾有些犹豫。 “我们把白泽一起拖过去,到时候我们三个一起检查一下,要是有什么不妥,白泽应该会知道。”周守墟不肯死心。好不容易逮到机会。 白泽正在洞府撰写他看书的心得体会,最近他带动了仙界看的潮流。 他很欣慰,觉得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极大的提高了全民的素养。 但是根据他多年的经验,他觉得有必要系统地跟大家介绍一下背景、名词、流派等,并且推荐一部分他觉得好的书籍,避免大家走弯路。 虽然纯粹是义务劳动,但是他觉悟很高,日里夜里都在整理,沉醉其中,笔耕不辍。 陆吾喊了他半天,他恍若未闻。 于是他的洞府,第二次被打塌了。 不仅如此,他还被陆吾恶狠狠骂了一顿:“你耳聋了,还是你返祖了?你祖上也没个乌龟啊,你搞什么?天天跟缩头乌龟一样,缩在洞里?” 白泽看着他珍贵的手稿被碎石灰尘淹没,发出了愤怒的喊声。 然而没有人理他,陆吾提着他狂奔而出。 他无助地挥舞着手脚----太短。拼命地怒骂----灌了一嘴的风。 那枚卵藏的地方很是正大光明。但是周守墟码了很久才码清楚。 就在昆仑之巅,西王母每日坐着的那块大石头下面。 开始周守墟去库房找,没有。偷偷摸摸去他老妈的闺房找,没有。各个隐藏洞府翻一遍,没有。弱水河里面他都疑神疑鬼地摸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