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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打折特卖,几十块钱,他穿着也挺好看的。 我给爷爷买了一件羽绒服。 真材实料,物有所值。 温航给我买了一件应季的小夹克衫,黑色的,穿在身上特显帅气。我也挺喜欢,就是觉得有点不值那个价位。 我想等打折的时候再买,温航已经把钱都翻出来,他用的是以前的那个钱包,里面装的钱还没他钱包的三分之一贵。 我想算了,买就买吧,推推搡搡的更不好看。 我发现温航走路时间长了还是不得劲儿,乍看没什么事儿,但膝盖好像不敢弯曲。 我犹豫着要不要带他去大医院看看,医院普通人去不起,进去一遭什么项目都得检查,关键是他好像没什么大碍。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能养养就好了。 钱都有了计划,并没有太多的预算。 我们在五楼吃快餐,他比以前能吃,一大碗面条吃的一点不剩。 下巴还是流尖儿,瘦得跟什么似的。 温航以前也并不算挑食,但吃东西矜着 。 后来他胃不好,加上轻微的厌食症。吃饭从没有这么香过。 但我想起袁美的话:“就这么,窝囊地过一辈子吗?” 窝囊,什么是窝囊? 对温航来说,这种生活就是窝囊。 他本来有美好的前程,我最是清楚的。 也许是心虚。 晚上给他按在地上,弄了个新花样,格外地折腾他。 温航敷衍不过去,喘息着呻吟,嘴唇红红的。 我摸他平平的小肚子:“那么一大碗面条都吃哪儿去了?” 温航脸色还潮红,抿着嘴儿不好意思地笑。 我骑在他身上,咬他的嘴唇。 他也亲我,用舌尖舔我的牙齿。 小猫小狗一样地舔。 林恩在学校门口等我。 他头发还是短短的,但比之前有型。 我到肯德基跟温航打了声招呼,就和林恩吃饭去了。 温航被一堆女生围着,一直目送我出了门口。 林恩说俱乐部举办了一个活动,想邀请我参加,最好连温航一起带着。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林恩说只要牵进去走一圈,就能赚一千块。再说都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 我想赚了这一千块,就带温航去医院检查一下,X光、彩超啥的都照照,他腿总这么瘸着,也不是事儿。 好奇心,也不能说是没有。 另外我想驯服温航,却总是欠缺些火候,我想看看别人的奴都是什么样的。 晚上温航趴在地上画画。 温航有一点是没有变的,那就是专注。 他做一件事的时候,通常能做到心无旁骛。 前世他闲下来不工作的时候,还做过一件手工艺。 算是手工艺吧,就是完全用手工砌的模型,过程十分繁琐,连一个细碎的零件都不能缺少。 不觉得那模型有多特别,很浪费时间。不过那时我偏偏喜欢看他小学生一样认认真真的模样,他弄多久,我就在旁边看多久,不会觉得无聊,很沉醉。 那东西居然还能拍卖上价钱,并不便宜。 他弄好了就束之高阁,也不拿下来看,倒是我时常擦拭,还抱着那模型照了一张傻了吧唧的大头照,钉在他办公室的实木书柜上。 温航在用我涂卡剩下的2B铅笔头画画,只简单勾勒了一个轮廓,一个女孩骑着自 行车的背影。 那是一个不断远去的背影。有些萧索。 我走过去把那幅画抽出来,搁在一边。 温航仰脸看我,呆呆的。 我拿出个项圈扣在他脖子上:“走,带你去个地方。” 他脸色有些白,但居然没吱声。 林恩的车停在楼下。 林恩从里面出来,跟我打招呼。 身后的温航突然挣脱开我,扭头往反方向走,越走越快。 “温航!”我在后面喊了他一声,他却几乎是跑起来,只是步子有些跛。 林恩冲过去踹了温航一脚。 温航趴在地上,林恩拽着他项圈上的链子,一路给他拖到车边。 他把温航塞到车后座,我进了副驾驶,车开起来。 车厢的空间很大。 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还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是个调=教师。 他把温航衣服扯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撕坏了领口。 温航一口咬在调=教师的小臂上。 调=教师用另一只大手捏着温航的下巴,把温航的头往后压,同时拉他后颈的项圈,逼他松口。温航憋得脸通红,眼白往上翻,但就是不松口,他嘴角淌下那男人的血。 调=教师用求救的眼看向我。 我说:“航航,松口!” 温航仰着脸,斜过眼白较多的眼珠,看了我一下。 我严肃地看着他。 温航就闭上眼,眼泪骨碌一下滚下来。 他慢慢松了劲儿。 调=教师猛地把温航按倒在座椅上,拿过一个金属头罩就给温航扣上了。 他把温航翻过来,手腕脚腕都扣上那种带着链子的皮环,吊在车顶的铁环上。 温航半跪着吊在那儿。 调=教师才捂着自己的胳膊,那里快被温航咬下一口rou来,鲜血直涌。 他给自己的止了血,拿出那种短小的鞭子。 抽温航的后臀。 抽在那个“冉”字上,温航抖了一下。 我回身坐进软座里,冲林恩说:“你不尊重我。” 林恩专注地看车,反问:“我怎么会不尊重你了?” “你的东西乱动我的东西。” 林恩笑笑。 后面没声音了。 > 我用后视镜看温航,他不做声地垂着头,脑袋上照着黑色的面罩。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哭。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的留言很有动力!谢谢支持!(*^__^*) 嘻嘻…… ☆、俱乐部之夜(中) 俱乐部竟然在一个高档的住宅别墅区里。 门禁很严。 好像进入了车展。 四周种了很多树木,越往里走越幽深。 林恩把车子停在路边,立刻有穿着骑士服装的人过来开车门。 林恩把一个猫女的假面戴在我头上,说:“他们是引路人,也是猎人。” “猎人?” “抓捕逃跑的奴隶。” “用枪吗?” 林恩笑了一下:“麻醉枪。” 他自己也戴了一个面具,银质地,雕着暗纹,在月光下流转生辉。 这里的人都不用真面目示人,我只看到接待我的引路人个子很高,肩膀很平。他对我恭敬鞠躬,伸出一只手:“尊敬的女王陛下,欢迎您的到来。” 林恩关上车门,把小费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