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两个rouxue轮流被浇灌了浓精
在动身回都城的前一日,赵府发生了一事。 赵玥儿和赵氏许久未见,姐妹情深,自然是有着说不完的体己话,赵玥儿扶着怀有身孕的jiejie在赵府的后花园里待了大半日。 直到太阳已经落下,才十分不舍地将jiejie送回房中。 却见到一抹身影衣衫不整地从她房里出来,脚步踉踉跄跄的,看上去颇为狼狈,定睛一看,竟是二夫人所出的女儿——赵笙儿。 “你怎么在这儿?”赵玥儿将jiejie护在身后,语气十分不悦,她一向和赵笙儿不对付。 赵笙儿一脸的心虚,不敢直视赵氏姐妹二人,眼神左顾右盼,一脸的闪躲。 而屋里头端方坐着的,正是她的夫主。 任凭谁撞见这一幕都会认定,这二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赵氏掐了掐手心,瞳孔微微一震。 赵老爷及夫人得知此事匆匆赶来,看到秦功君依旧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面无表情,深邃分明的轮廓透着坚毅漠然,赵笙儿又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不由得面面相觑,却也不知该如何处理是好? 这…… 女儿家的清白最是重要。 但眼下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位女婿也是他们一直畏惧着的。 若是秦功君看上了笙儿…… 秦功君不在乎旁人如何看,只把赵氏往身边带,认真地告诉她,“是她意图勾引,我没有碰她,把她赶了出去,正好你回来了,就见到了那一幕。” 恰好有下人亲眼看着赵笙儿主动进入赵氏的房中,意图勾引大姑爷。 众目睽睽下,赵笙儿羞愧难当,却也无法狡辩半句。 的确是她想要主动献身,却被秦功君一把推开,被赶了出去。 赵氏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庶妹竟然想要勾引自己的夫君。 赵笙儿哭哭啼啼的,被赵老爷一巴掌扇到在地,面上挂不住,直指着她怒斥,“丢人现眼,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当真是丢人现眼。” 秦功君看着赵笙儿,眼神轻蔑,在心里冷笑,这样的货色也敢来勾引他? 还不如赵氏十分之一的姿色。 闹了这么一出事,秦功君次日便带着赵氏动身回府。 赵氏与家人道别,被搀扶着上了马车。 秦功君命令车夫缓慢前行,不必急着赶回去。 “是,大人。”车夫立即放缓了速度,心里想着秦大人真是一位体贴的夫婿,体恤身怀六甲的妻子,殊不知秦功君这样做只是为了更好地亵玩他的奴妻。 一路上他也没有让赵氏轻松下来,在马车里命赵氏跪在他的胯下,用她那张柔软的小嘴服侍他的巨物,“跪下——” 三年的光阴,足以把一个原本矜持温婉的女人,调教成了会取悦男人的娼妇,当然,这娼妇的身子是只属于秦功君一个人的,只有他才能触碰。 带着赵氏逛窑子,也只是为了更好地玩乐。 看着赵氏满脸羞赧,却仍旧顺从他,跟着他逛窑子。 赵氏低下头颅,整张脸蛋埋入男人的胯下,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鼻围绕,用软舌舔过凹陷出的马眼,伸出的红舌沿着上面来回扫荡,而后才沿着经络分明的茎身往下,柔嫩的手抚摸轻柔那两个硕大的囊袋,一刻也没有松懈。 碍于在马车里,秦功君一直忍着没有caoxue,只让赵氏跪着口侍。 这贱妇上下三张嘴都被cao通了,cao起来别有滋味。 赵氏倒也乖巧顺服,从来不敢违背夫主,那顺从低微的姿态,挺着圆滚滚的肚子,都要对着他张开双腿。 到了府邸,回了房里就是一阵温存。 站在床沿边,让赵氏伺候他宽衣,高大伟岸的身形笼罩着娇小纤细的赵氏,居高临下地凝着她瓷白的小脸,突然发问,“说说看,昨儿个我要是碰了你庶妹,你会如何?” “夫主……”赵氏服侍夫主宽衣的手微微一停,原本以为这事已经翻篇了,不曾想秦功君会再度提起。 “问你话呢。”秦功君眉峰一提,拍了拍她的脸,力度不大,指腹沿着她的衣襟探入她的沟壑,握住那团白玉雪乳。 “妾不知……”赵氏咬了咬下唇,摇摇头。 “你是秦府的主母,明媒正娶入了秦府的门,打理后院是你应尽的职责,嫁入秦家三年,还需要为夫教你怎么做?”秦功君把玩起那团嫩rou,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胸前两团也越发丰腴,玩起来颇为带感。 扯开她的腰带,露出里面的春光。 赵氏看着身子骨纤细,该丰满的地方却十分丰满,极大满足了秦功君在情事上的恶趣味。 “那……不如就把妾的meimei纳入秦府,我们姐妹二人一同服侍夫主。” “夫人还真是大度,尽想着给为夫纳妾,也不问问为夫愿意与否?”秦功君目光倏地一暗,语气亦是沉了沉。 “妾……妾……”赵氏凝着他的神色,支支吾吾,生怕说错话。 “从前有婢女想爬床,你也不会加以责罚,如今是自己的meimei意图勾引,想要入秦府,你也能够接受,以为府里有了新人,你这yin妇就无需伺候夫主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为夫会不清楚?” “妾不敢左右夫主想法,妾都听夫主的,求夫主怜惜,夫主……”赵氏看出秦功君不悦,顿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秦功君三两下扯开衣袍,坐在床沿边,声音冷硬,不近人情,“你这贱人,如何值得为夫怜惜,衣衫脱了,上榻伺候。” 赵氏褪下身上的衣衫,不着一缕地躺在床榻上,在秦功君的身边,双腿自觉打开弯曲成了八字形,下体被塞入一颗含春丸,很快就化开了,甬道里一阵瘙痒,每每用了含春丸,赵氏便知晓夫主的骁勇,怕是又会cao得她不得歇息,只得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取悦,稍稍换得男人垂怜。 “啊……夫主……夫主……啊……啊……啊……”赵氏张着唇一声声地浪吟,大着肚子都在侍奉承欢。 “放荡的yin妇,生了两个yin洞就是给为夫捅的,不想承宠?为夫干脆把你捅烂了如何?”秦功君一边加大速度地冲刺,大手将身下之人禁锢住,不能退缩挣动。 "啊……妾错了……妾不敢的,妾是夫主的yin奴,不敢了……"赵氏哭喘着,脸颊因为媚药的作用变得通红,眼尾也红红的,脚指头蜷缩,双腿大张。 “妾的腹中还怀着夫主的孩子……夫主慢一点……太快了……啊啊啊啊啊……”赵氏一阵高亢地yin叫,守在外面的婢女都听得一清二楚,屋内却演变得愈加yin靡火热。 “还想不想给为夫纳妾?” “不……不想了……好胀……好热、夫主……”赵氏澄澈的眼眸染上一丝朦胧。 “妾会永远一心一意服侍夫主,从无二心,求夫主垂怜。” “若儿要牢牢记住,若是失去了为夫的宠爱,你的下场就只会是一辈子被关在后院里,一个人孤独地老去,若儿也想像那些个失宠的下堂弃妇,在后院里无人问津,一辈子可怜地活着?” 赵氏听得连连摇头,夫主的索取的确令她吃不消,可她更不想成为下堂弃妇,双手主动攀上夫主的肩头,娇喘不断,讨好地仰头想要亲吻他,“妾、妾不想,妾想要夫主……夫主,您疼疼妾……” 秦功君却不给予回应,深深地挺入又拔出,在rouxue里反复搅弄插干,享受着嫩rou的收缩吮吸,“为夫不够疼你吗,你要什么为夫便给你什么,为夫日夜对你疼爱有加,长夜漫漫,若儿可要好好受着,别辜负了为夫给你的宠爱。” “是……啊……呜……好深……孩子被顶到了……呜哈……”赵氏流着眼泪,却要迎合夫主持续有力的撞击,肚皮都在一下一下地动,孩子在里面闹腾伸展四肢,一里一外都在折腾她。 秦功君甚至能看到她的腹部被顶出了弧度,“这孩子生出来一定是活泼好动的。” 终于,秦功君低头含住她娇艳的红唇,辗转碾压,将它们吮吃得更加娇艳,用牙齿轻轻地磨,随后大舌更是强悍地顶开她的贝齿,勾住赵氏探出来的香舌,两处软舌激烈地纠缠勾弄,在她口腔的每一处大肆搅弄,越来越深入探索,啧啧的水声在二人唇齿间漫出。 “唔……唔……”赵氏只能不断仰头,张着小口迎合他的节奏。 秦功君一边用力吻着赵氏,一边用空出来的大手抚摸她浑圆的腹部,感受掌心下的温度,白花花的肚皮被撑得高耸浑圆,将沾满yin液的阳具稍稍撤出一些,饶过那敏感的宫颈口,不再狠戾地cao。 赵氏的双眼已经迷离失神,只能娇喘着,晶莹的口水沿着合不上的嘴角流了下来,yinxue被喂了药,yin水流得更快了,里面一汪春水被凿插狂干,汁水四溅,xue口被撑开到极致,一整夜都没有再闭合过。 就连后xue也被使用亵玩到极致,两个rouxue轮流被浇灌了大量的浓精,像装精的容器盆子,收缩着艳红的洞口,一股浊白溢出,红白相间,那画面极其的yin靡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