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坠落
夜里,饭馆最后的灯火熄灭后,杨致焕走出店外就见雷木路思站在对街的暗巷等待着,两人视线对上后,雷木路思就走向杨致焕。 「我们边走边说吧。」说着杨致焕就往前走,雷木路思只好跟上。 夜风迎面而来,风温柔的拂过肌肤、牵动着发丝,街灯昏黄的照映一段又一段的路途。 两人沉默得如同夜空的一片旷然无云,经过许久杨致焕也不拐弯抹角就说:「你这样我会很困扰,罗斯,你让我怎么跟我舅舅解释?」 「对不起,」雷木路思走在杨致焕的身后,看着他的身影心里一股苦涩泛起,「我需要一点时间。」 然后杨致焕停下脚步,雷木路思也跟着停了下来,杨致焕侧过身轻声的说:「我难道不需要吗?」他面无表情地看向雷木路思。 街灯的光芒在杨致焕眼里的明灭,雷木路思看着他的双眼突然觉得好像有着千言万语砸向自己,他哑口无言,心脏像是生生被扭转一样的疼痛起来。 那之后,雷木路思就尽量控制自己减少去找杨致焕,或是用工作来填满时间,好让自己不再去想望,他彷彿疯魔的样子使得莱恩问他:「你不打算放弃吗?」雷木路思只是狠狠的瞪他,让莱恩都不禁毛骨悚然。 一次,雷木路思到外地处理事务好一阵子,那日他夜里才回到中联的住所,他正脱下外套时门铃响了,他疑惑的去开了监视,发现门外站着的竟是杨致焕,他下意识地替杨开门。 「怎么来了?」雷木路思一开门就说。 反倒是杨致焕惊讶地瞪大眼睛,他伸手抓了后脑勺上的头发像是要掩饰他的尷尬,颤动着双眼不知道该看哪里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说:「你……回、回来了啊?」说着,他手放了下来,突然低下头像是冷静下来,又说:「那我先走。」 就在杨致焕要转身而去时,雷木路思抓住他的手拉他进门,随即关上,将他抱在怀中,杨致焕挣脱不开,就索性让人给圈在怀中。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杨致焕有些沮丧的垮下双肩,「你在试探我吗?」 「不是、不是……」雷木路思喃喃的在他耳边说。久违的拥抱令雷木路思格外的珍惜,柔软的发丝扫过脸颊,手中温热的触感,怀里真实的存在,内心悸动得狂跳。 驀地,杨致焕抬手抚上雷木路思的脸庞,眼睛像是碰触到一样对上彼此的视线,手传递着温热的触感,雷木路思只觉得就要陷落在他的手中。 而杨致焕仰头贴近吻上雷木路思的脣,就在雷木路思还在怔楞之间杨致焕便分开彼此的脣吻,然后又咬吻上去。 雷木路思犹如被唤醒一样有些粗暴的回吻住杨致焕,鼻尖随着脣吻划过对方的鼻尖,舌勺捲缠着彼此难分难解,杨致焕急切似的扒开雷木路思的上衣,抚摸男人厚实的胸膛寻求着慰藉,手掌滑向胸侧往下又揉向乳首,一路画着男人的性感带似的,雷木路思被刺激的双眼发红,像是被挑衅一样,雷木路思不甘示弱的一手撩起怀中男人的上衣,爱抚他的背脊,一手往下探入裤中揉搓男人结实的臀部,两人的鼻息都变的粗重起来,性起的用下身廝磨起来。 两人松开彼此的脣,纷纷脱下上衣外裤、踢掉鞋子,连拖带拉的走向雷木路思的床铺,杨致焕推倒雷木路思后跨坐到他的身上,低下头就忽然才看见雷木路思胸口前躺着一枚坠饰,他愣怔间拾起它,雷木路思看着身上的男人拿起戴在颈项的坠饰。 「你还留着?」杨致焕轻声地说道。 雷木路思并没有回应他,只是撑起上身去吻他,手捧在杨致焕的后脑勺,一手抚摸着他的腰侧又滑向他的臀丘,直到杨致焕用唇舌回应他。 然后雷木路思转身压倒杨致焕,抬起男人的一条腿跨到自己的腰弯,手指抚摸着男人的大腿内侧,在慾望的边缘点燃引线,而唇舌像是品尝一样一次又一次的接吻、分离,不久雷木路思起身,下身压在杨致焕的身上,将手指塞进杨致焕的口中,杨致焕自然的舔舐起男人粗糙的指头,而雷木路思一手抓住杨致焕的腰胯,耸动着臀部用着性器磨蹭对方同样勃起的yinjing。 接着,雷木路思抽出杨致焕口中的手中,压下上身伸舌舔上杨致焕的颈侧,不时张牙刮搔着肌肤,涵濡的手指下探扩张起杨致焕的后门,喘息与呻吟难耐的从杨致焕口中溢出,他伸手环抱住男人的头,抬起腰贴上雷木路思的身躯,两人侧倒向床,杨致焕单脚夹上男人的腰身无法忍耐的磨蹭起来。 「快点……」杨致焕在男人耳边倾吐着话语,湿热的气息喷在肌肤上,男人敏感的颤抖,他抬头吻住杨致焕的脣安抚,手上加速、卖力的扩张。 杨致焕手划下圈起雷木路思粗硬的yinjing,挑逗着脆弱、敏感的神经,雷木路思强压住的性慾几乎要崩裂,急切的咬吻杨致焕的唇瓣,鼻息不稳的抽出扩张的手指,从下身窜起的空虚感令杨致焕蹙起眉,同时放开男人的yinjing转而摸向自己的性器。 雷木路思握住自己rou茎顶在杨致焕下身的xue口,热意的威胁sao乱着已然达到极限的肛口,不自觉的抽动起来,直到前端的冠顶没入,杨致焕无法克制的低吟起来,他松开手中yinjing,手反折向后抓着床单,身体弓起,雷木路思咬着牙使劲的顶入roubang,尽根没入,燥热彷彿从体内暴涨,快感与痛感同时溃堤,难以抗拒虚无与灭顶的衝击,惹得杨致焕浑身紧绷辗转失声。 一瞬间两人脸色都激动的发红,雷木路思贴向杨致焕啄吻他的脸颊,等待着他的适应,手上抚摸着他的身体,才发现杨致焕已经射了几股浊白的yin液,性器却仍然勃起着,雷木路思涂抹着那些jingye,杨致焕见状有些羞赧,他起身翻坐到男人的身上,体内的性具也因为此番动静一出一进,杨致焕缓慢的坐到底而低喘着气息,他弯下身双手撑在雷木路思的肩膀上,抬起臀又坐下去,taonong着男人硬挺的阳具。 雷木路思伸手握住杨致焕的腰胯,咬牙受不住刺激的随着男人的taonong贯入yinjing,两人急促的呼吸与低吟交错,rou体间的撞击与抽插无法控制的急切,震动与顶撞的快感彷彿直入脊髓,酥麻得让人贪婪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