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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子也吃吃地笑了。 而轰淡定.jpg地望着水中一片缓慢地移动着的白色刺球,沉默了半响,又闷sao地开口:“确实很像。” “对嘛!”白间对轰狡黠地笑了,展露出一排白皙的牙齿,看起来可爱得很。 接着,白间又侃侃地和他聊了许多,看着她唇畔那满足的笑容,轰紧绷着的脸也在不知什么时候变得柔和了些。 ——嘛啊,虽然不能独处,但仅是能够和白间在休息日出来相处,也是很不错的了。轰由衷地想道。 “诶,龙太呢?”而就在白间打算翻出手机给仙壶海胆拍照留念之时,她又惊讶地发现,那本该跟在她身旁的龙太却不见了——白间心头一紧,又忙问龙子道。 “龙太貌似回去看水母去了!”龙子眨巴眼睛,而本该负责盯着龙太的轰脸上一愣,又忙地道歉,语气有些着急:“抱歉,我看漏眼了,我马上就去把他找回来。” “没关系,我们一起去吧!”而像是看出了轰脸上的紧张,白间又马上伸手碰了碰轰的手臂,对他微微一笑,又和龙子一起小跑着回到上一个展区:“龙太肯定没跑远呢,不用担心。” “哦,嗯。”轰点了点头,方才的紧张瞬间被少女温和的笑容安抚,他定了定神,又马上追上了少女的步伐。 …… 幸运地,三人在那之后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在水母的展馆内找到了完好如初的龙太。 “龙太再乱跑的话,我和哥哥就把你放在儿童托管处,只带着龙子逛水族馆了的哦?”在一行人起行之前,白间还特意叮嘱。 “哇…不要!”龙太皱起眉头,又乖巧地牵起了轰的手,一脸不会乱跑的样子。 “那就好了。”白间满意地摸了摸龙太的脑袋,又牵起龙子的小手——她和轰一人管一个,这样一来,就不会再搞丢孩子了。 “……jiejie,我想看那个鱼鱼!”而就在白间盯着龙太的期间,龙子又雀跃地拉了拉白间的手心,她回过神来,又陪着龙子走近一道用水族箱做成的海洋隧道。 长得娇小的龙子笑着扯了扯白间的手,让她把自己抱起来——而白间也很随和,又索性躬身让龙子爬到她的肩膀之上,让她在自己肩上看水族箱。 “好漂亮好漂亮!”龙子牵着白间的手,又仰头望着那用水族箱做成的海洋隧道,各种各样的鱼类在他们头顶上游来游去,那蔚蓝的景色,看起来美不胜收。 “确实是很漂亮呢。”白间小心翼翼地扶着龙子,又仰头看着那以群体为单位游泳着的、色彩绚烂的鱼类,又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她从未来过水族馆这样的地方,从前她总是觉得水族馆只能看鱼过于沉闷,但原来并不是这样的啊。 聆听着水族馆播放悠悠扬扬的音乐、看着那一个个蔚蓝色的水族箱,放眼看去几乎全都是色彩绚烂的海洋生物,望着牠们以无忧无虑的姿态在水中缓慢地移动,确实是能让人放松下来。 而轰把龙太抱起跟上,又平静地望向那以赞叹眼神看水族箱的白间,注视着她那双被水族馆的蔚蓝光芒染成了淡紫色的眼眸、与波光在她脸上投影下的浮金跃光,又总感觉气氛恬静美好得有些不真实。 站在她身旁,轰的心中忽而出现了一个可笑的想法—— 真没想到,他从前不怎么喜欢的幼稚园同学,之后竟成了他印象最为深刻的小学同学…而现在,甚至成了他的高中学妹,然后…两人现在居然会在休息日带着两个孩子来逛水族馆啊。 想到这里,一件从刚才为止就他在意的事情从他的脑海里一闪而逝,又驱使他开口了:“白间。” “嗯?”白间收回那放在水族箱上的视线,又将带笑的视线投向轰,她朝着他盈盈笑着,脸颊因为兴奋而变得绯红:“怎么了吗?” “你今天在公交站,是有事情要对我说吗?”轰注视着少女的脸蛋,知道她像双胞胎一般因水族馆的一切而感到兴奋,又觉得可爱地勾起了嘴角。 “啊。那个啊。”白间脸上愉悦的表情敛了敛,她无意识地伸手稳住那骑在自己肩头上的龙子,又垂下眼眸来解释:“今早,我是想要道歉的。” “道歉?”轰愣了愣,这个说法有点突然,他不是很能跟上白间的思路。 “之前,你陪我找到安秋后,你不是希望让安秋给我一个解释嘛……那时候我对你态度不好,我至今为止都很后悔。”白间收回那放在天上鱼群的视线,又把目光平静地投向廊道的出口。 “明明小焦冻只是在担心我,我却用那么恶劣的态度跟你说话,真是太抱歉了。”白间无奈地笑笑,也不知道是水族馆那时刻变换着的蓝光所致还是什么,她的眼眸看起来有些湿润。 而轰居高临下地望着白间,又摇了摇头,嘴角缓缓勾起:“……我没放在心上。而之后我也认真想了想,我认为你当时的判断是对的。” “真的吗?”白间有些错愕,又调皮地吐舌:“我看小焦冻一直不跟我说话,我还以为你是生气了呢。” “不是的,不如说……”轰张了张口,又因不知道怎么表达而闭上了嘴,就用困扰的眼神看她:“总而言之,那天的事情我也很抱歉。” 而白间看着轰那较真又不知所措的表情,就噗嗤地笑了:“别说了,一直道歉会没完没了的…既然你也没在意,我们就和好吧!” 白间笑颜逐开,娇小的身影站在色彩斑斓的水族箱面前,幽蓝色的光芒为她披上一圈光晕,将她开朗的笑容映衬得特别好看。 轰抿唇看着她,又点了点头。 而白间在那之后也不耽误时间了,就抱着龙子往隧道的出口走去——而轰抱着龙太跟上,又看着白间的背影怔怔出神。 其实,他刚才没法对她说下去的话是“不如说,他气的是自己”啊。 那一天,他和爆豪与白间找到了朝仓,他逼不及待希望朝仓能当场给他们一个解释,因而用了特别着急而挫挫逼人的语气——而那时候,一直在阻止他说狠话的,是白间。 他当时关注着的,是朝仓在那件事上必须承担的责任,他以为白间奋不顾身地寻找她的行为意味着她不清楚朝仓必须背负的责任,所以也格外严厉地指责了白间。 但后来他回去仔细思考,才发现——在那一刻,那看上去最为偏颇于朝仓的白间,才是最清楚他所关注的“责任”的。 他不可能比白间更想知道自己好友的事情,白间心中,肯定是非常渴望知道朝仓所遭遇过的事情的——但即使白间对朝仓的事情是如此好奇,在那个节骨眼上,她还是能够先从朝仓的角度出发、为她着想,没有逼朝仓在那个节骨眼上坦白。 她没有包庇朝仓的事情——她就只是希望能用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