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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如今被他以死威胁,眼睁睁的看着他受尽**,却什么也不能做,那份憋屈更是如万箭穿心,绞入五脏六腹,直紧绞着她的心脏。 女皇只觉得极致的快意袭来,大惊之下,想踹开侍儿,却已是来不及,腹间一缩,被抛到云宵的顶端。 淋漓之后,喘息着睁开眼,看向跪在她腿间的侍儿,眼里闪着森然杀气。 侍儿一惊,滚倒下地,跪了下去,神色惶恐,女皇明明是舒服之极,却不知为何突然翻脸。 女皇瞪了他一阵,腿 间快 感还没褪去,方才那一瞬间,确实销魂,脸色慢慢缓和下来,道:“看不出,你还有两下子,一会儿去寻李嬷嬷领赏,让她把你安置到我屋里。” 侍儿大喜,跪地磕头。 女皇转过身,重新看向宁墨,又恨又爱,沙华之血在一定时间内,只得头碗血有用,之后不管取多少,都无药效。 服下沙华之血,必须在两个时辰内与宁墨*房,方才有用。 而药效会在达到极致快意之时散发出来,极致快意一过,药性便散。 往年是生生过了两个时辰,也不能激起宁墨兴趣。 这次,见宁墨又不见反应,才叫侍儿与她行 欢,本是想刺激宁墨,引出他的欲 望。 结果竟没把握住,丢了身,那碗沙华之血已是浪费掉。 紧皱了眉头,拍了拍手掌。 侍儿们急步进来,为她收拾身 下狼籍。 女皇看着侍儿用衣衫给宁墨盖在身上,掩去那让她看一次,便迷陷得更深一些的美好身体。 心里怒气越加难以抑制,猛地扬手将身边茶具扫落。 上好的玉杯砸得粉碎,而金茶盘落在地上,‘嗡嗡……”作响。 屋中一片死寂,只得金盘转动的声响,远远传开,众人吓得打了个哆嗦,呼啦跪了一地,哪敢出半点声响。 无忧的心随着金盘响动,砰砰乱跳,暗扣了腕间短刀扳机,如果母皇对宁墨出手,她定不会袖手旁观。 女皇瞪着宁墨,冷声道:“你执意如此,就休怪我无情。明日,你的心上人定会好好的招呼你。” 说完拂手而去,侍儿忙捡了地上薄纱追上去,为她披上。 地上跪着的一堆人,也赶紧追了出去。 无忧一哆嗦,已然明白他脚上的伤是如何得来。 突然听见‘哧’的一声轻响,烛光一晃灭去,眼前一片漆黑,头上被子被人抛开。 宁墨冰冷无情的声音传来,“走。” 无忧咬了咬牙,虽然不忍心就这么离开,但知道此时不走,被人发现,首先受到牵连的就是宁墨。 如今要做的是设法应付明天的事。 咬了咬牙,跃下床,推开窗,翻了出去,仍是攀上房梁。 房中烛光再次燃起,宁墨已穿好衣裳,靠坐在床上,垂头看向身边锦被,被中还有无忧残留下来的体温和余香,眸色一点点沉了下去,无声的叹了口气。 接着便有侍儿来将他抬上轮椅,推出寝殿,清儿早等在门口,见了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半个字,包了两包泪,默默的推了他出去… 243 不要让我走 宁墨泡在热水里,水热得灼人。 浑身的皮肤已被搓得通红,颈间胸脯更是血印斑斑,火辣辣的痛,细小的血珠慢慢渗出,再随着身上的水珠一起滑落。 不管他怎么洗,仍觉得脏,怎么也洗不干净,到得后来已是精疲力尽。 最后颓然的软靠向身后桶壁,慢慢闭上眼,脸上肌rou因痛苦而扭曲。 真能洗得干净,又何需如此。 这般也不过是自欺欺人。 一双柔软的小手,从他身后握住他的肩膀,力道适中的揉捏。 搓损的肌肤一痛之后,肌rou被放松的舒服感,随之化开。 那双手,不是平儿的手。 他身体一僵,方才脸上的痛苦表情瞬间褪去,罩上平日的冷霜寒冰。 警惕的睁开眼,手腕上的金线就要发出。 似梅若兰的熟悉幽香,自身后传来,他垂下手,痛苦却从心中传开,随着血脉,直传向全身。 不回头看她,冷冷道:“走。” 无忧知道他会如此,仍轻轻按捏着他的臂膀。 暗叹了口气,在母皇那边的时候,他身体一直崩得紧紧的。 那许久时间下来,一定很累,全身肌rou一定会很痛。 “宁墨,我去打探你母亲被囚在哪里,想办法劫了她出来,我们一起离开,可好?”无忧声音轻柔。 “不要多事,你走。”宁墨漆黑冰冷的眸子,被腾腾热气拢着,却带不出一点暖意。 “我功夫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救不出你母亲,搭了自己进去。”无忧吸了吸鼻子,故作轻松,“要不我表演给你看,好不好?” 她说完,身影一晃,已闪到他前方,略略一顿,脚下移动,已经回到他身后,“我的身手是不是很棒?” 宁墨在水晶球中,常看见她练习,这身鬼魅的功夫,她是如何辛苦才练成,他哪能不知。 这时见她亲自在面前演示,鼻子有些发酸,心里一个声音柔柔的响起,你很棒。 然她的功夫再好,也没办法从被官兵层层把守的地牢中救出母亲,何况还有被囚在西越的其他家人。 再说他现在这具不堪的身体,如何还能再与她一起。 她有这份心,他已心满意足。 但他不能接受任何人的同情,尤其是她。 冷声道:“我叫你走。” “我知道你现在不愿看见我,如果你肯出来,让我把伤口给你包扎了,我就走。”无忧前来,并没指望凭着几句话,就能让他和自己一起离开。 “不劳你费心。” 无忧心酸,不露出丝毫难过的口气,“你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我要给你包扎了才走,就一定要做到才肯走。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那你就呆着,不过不要再碰我,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他说完,头枕了身后桶沿,阖上了眼。 无忧的手离了他的肩膀,死缠烂打得适可而止,否则适得其反,宁墨心间再次被割开的伤口,需要时间来愈合。 转过身,在桶边让人踩脚进入浴桶的小木凳上坐下,与他背对背的靠着木桶外壁,闭上了眼。 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青竹香,听着头顶他轻微的呼吸,甚至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