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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下还有男子虎视耽耽,竟就这般拥吻起来,纤长的手指不住在彼此娇躯上拂弄,只觉每处触及都极有感觉。 也不知是哪儿出来的气力,明明前一刻才被燕千泽jian得死去活来,泄得魂飞天外,软得仿佛再动不了一根手指头,疲惫得像是要死了一般,可此刻幽谷满胀、唇舌交缠、rou峰紧挤之间,华素香竟是身不由己地泉水滚滚,恨不得再在燕千泽胯下“死”上一回才过瘾! 充满活力的腰臀在燕千泽身上不住扭摇套动,一刻不得安,只觉每下接触都有着更深一层的体会,加上面前的妙雪口舌激情难已,饱胀的美峰虽说硕大处稍弱自己一筹,可若论弹性和触感,却是连华素香都难以割舍,她爱不释“胸”地与妙雪紧紧抵住,感觉着彼此的呼吸,尤其娇躯颤抖之间,磨擦的感觉更是舒畅,若非香舌正自缠卷不休,一时不得自由,华素香可真不知自己会叫出什么声音来。 只是华素香这般投入,越让妙雪的感受更加复杂。将自己的好妹子拖下yin欲深渊,本就让妙雪的心中或喜或忧,而此时华素香的动作,更令妙雪难以自已,加上燕千泽竟与华素香配合得恰到好处,一个在她股间狂吸猛吮,舌头滑动时灵巧又猛烈,不住搔得妙雪原已渴望的幽谷泉水长流,泄得一发不可收拾,偏偏燕千泽的舌头再长,也触不到她最渴望的深处,而他也有自知之明,灵巧的舌头只在幽谷口处游移,尽情地享用那娇嫩的香肌,刺激着她的敏感,全然不思深入。 虽与燕千泽成婚好一段时间,但这样被他吮吸秘处的经验也真不多,妙雪怎也习惯不了,加上体内强烈的空虚,与幽谷门强烈的感觉恰成对比,却都是那样令地渴望,又似喜悦又似难受地扭着身子,恰好与激动难安的华素香配到了一处,一时间床上竟是两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激情,一白一黑两具美妙的裸躯挤成一处,热烈地仿佛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却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激情扭摇,厮磨之间不只roubang上头,口舌间的感觉也愈发甜美,虽没怎么动作,可身上两女的激情,却让他仅只稍有轻动,满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冲上极限。 一边舌头舞动,吮吸着妙雪不住涌出的蜜泉,燕千泽一边吐舌探索着幽谷口处那贲张的小蒂,毕竟久经风月的他也看得出来,身上的二女虽说一般激情难抑,可底子却是大大不同。妙雪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宠幸,爱jianyin欲的本能早已开发,今夜受此情景刺激,体内yin欲早已一发难收,正是最渴求的时候;但华素香却是不同,她毕竟已旷了许久,这段时日虽说被自己隐隐间的手段诱发春情,可今夜的销魂蚀骨,却未必是许久未尝此味的她所经受得起,加上为了征服她的身心,燕干泽下手特别重,交合之间暗下采补技法,却不是为了夺她元阴,而是将那yin欲的火热深切地烙在她体内,让她再出忍受不了独守空闺的长夜漫漫,只是这样强攻,女子舒爽后会特别虚弱,别看此时华素香热情无比,亲身体的燕千泽却知,她也已是回光返照而已了。 感觉roubang被华素香充满弹性的窄紧幽谷不住缩紧吮吸,知道华素香也已到了尽头,今夜的她泄得特别畅快,格外需要男性的灌溉调和补身,是以燕千泽也不再紧守了。 他轻轻咬啮着妙雪挺起的小蒂,舌头滑动之间,舐得妙雪连声娇吟,舒服得就要泄身,一边挺动腰身,深深探进华素香花蕊当中,剌得这久旷美妇阴精大泄,等到身上的两女同时娇吟喘叫,阴精不约而同地狂泄而出之时,燕千泽也觉背心一酸,一股yin精狂射进去,麻得华素香爽到当场晕撅,倒在妙雪的身上再也动弹不得,而妙雪却只能可怜兮兮地望着满脸无辜的燕千泽,再多渴望也说不出话来了…… ※※※※ 初起的日光才刚探出头来,将一抹金晖送入房中,只听得房里几声惊叫,同时重物倒地声响起,房门一开燕千泽便赤身裸体地逃出房外,迅捷敏捷地躲回了自己房中,闭住了门再不肯出来,甚至连声疼都没叫出口,那动作之快,显见他虽退隐已久,却没把当年yin贼的身手放下。 这边房内床上春光烂漫,华素香与妙雪偎在床上,甚至没拉过被子遮身,两女曲线玲珑的身段全无遮掩,身上yin迹汗渍遍布,股间的湿润更是难当,床上被褥间半湿半干的印痕也是星罗棋布,只要有点风月经验的人,一看到这场景便可想见,昨夜这张床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对不住,素香meimei……你……是不是也想把妙雪踢下床去?”看着华素香小嘴嘟起,犹自恨恨地瞪着燕千泽逃离时未关的门户,怎也不回头看一眼自己,甚至连身上的痕迹也不拂拭一下,妙雪自她身后轻轻伸出手来,将妹子那充满火热诱惑的胴体搂住,一来是满足手上心中的需要,好生感受妹子那健美动人的肌体,二来也为了这样紧搂,华素香便难出腿踢自己。 毕竟一早起来,见华素香件事就是长腿飞踢,硬是将搂着二女正自享受的燕千泽踹下了床,吓得燕千泽话都不敢说,头也不敢回地便夺门而出,妙雪便早有心理准备,也难防华素香怒火如此之盛。 “你……jiejie……你……”本来还不想答理身后的妙雪,华素香咬着银牙,瞪着没能关紧的房门正自发火,但昨夜连番风流,十多年来没能满足的情欲,竟是一口气得到了最为充实的滋润。 虽说已隔了一夜,华素香的身子仍是软绵绵地溢满了畅快,别的部位不说,泖腰可是酸软欲折、难以动作,毕竟男女房事中动得最多的就是这纤细的地方,否则以华素香对燕千泽的新仇旧恨,哪里会光踢他下床就满足呢?至少也得拔剑追杀他个几十里。 只是面对yin贼时可以大开杀戒,可背后的却是自己几十年交情的姐妹,华素香怎么也没法对妙雪不讲情面,偏偏昨夜之事,摆明了是妙雪与燕千泽这对jian夫yin妇的配合,才让自己毫无反抗能力地落入了情欲陷阱,守贞已久的身子被他彻底污染,还xiele不只一回! 想到十多年来的苫守贞节一夜尽付流水,华素香便难以艰受;更何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昨夜的自己一开始确实是被妙雪算计了,第二次也可说是力难抗拒,因而被燕千泽强行蹂躏,但到了第三次,可全然是自己主动要求,更不用说三次失足所得来的,都是以往难以想象的绝妙滋味,让她放怀享乐其中。 想到昨夜自己的疯狂,简直就像不是自己一般,那感觉就像从zigong里头冒起了一个人,取代自己cao控她的rou体,与燕千泽尽情翻云覆雨,华素香芳心好苦,偏偏昨夜那曼妙的余韵还有几分留在体内,不动时还好,那一脚虽是让燕千泽无比狼狈地跌到地上,吓得他逃之夭夭,连句轻薄话也不敢说,但一脚踢出,却也牵动了华素香敏感的胴体,让她无法自拔地坠入昨夜的美妙记忆当中,那苦乐参半的滋味,教华素香如何承受?她虽咬着牙,两行泪却不由流了下来。 见华素香死不回头,裸背不住起伏,饮泣声似有若无,妙雪不由心疼,她轻轻搂紧华素香的身子,将她搂入怀中;华素香虽是象征性地挣了挣,可身子仍酸软无力,妙雪又不肯放,自也难推开这jiejie。 她心中一痛,干脆转过了身子,将脸儿埋在妙雪怀中嚎哭起来,一边粉拳轻槌床褥,“呜……都是jiejie……都是你坏……那样子……那样子算计素香……害素香那样……鸣……jiejie坏死了……” 伸手轻抚着华素香哭得一抖一抖的裸背,妙雪芳心反而放下了大半。既然华素香还肯认自己这个jiejie,接下来的话就还有的说。何况她也不是不知道,以她和华素香这等功力造诣,内功底子可打得扎实了,就算昨夜连番疯狂之间,燕千泽暗下狠手,用采补之法采撷华素香元阴,最多也只能强夺华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