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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单羽不解地问“什麽何池?” 知道了,知道了,为什麽她会对这个男孩印象如此深刻,这麽一双美好的眼睛,是何驰的,何驰的。 深情似地呢喃著,如果他也可以用这麽一双深情的眼睛看著她,如果可以..... 从来都没有觉得幸福离自己如此近。只要她伸出手,就能触摸到。她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贴上他的眼睛。“好!” 不会吧,这麽容易搞定,这女人的脑袋是水做的吗? 尤单羽笑得微微眯起了眼睛,清亮的眼睛弯成了一道好看的月牙,在阳光之下绽放出璀璨的眼波,盼顾之间流光溢彩,“太好了,谢谢你!” 男孩额头上溢出细密的汗沫子,白炙的阳光撒在上面,竟然被折射出五彩的光芒,从云微微闪了神。 (二) “你想吃什麽?”尤单羽笑著问,心底却是兴趣缺缺,这个老古董简直比想象中好拐太多,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你喜欢吃什麽我就想吃什麽。”从云说。 嘴角挂著笑,尤单羽显然没想到她会这麽乖巧,忘记收回笑容,“那我们走吧。” 两人一路无话,走到学校附近的“川菜馆”。 “老板,四斤冷锅鱼。”尤单羽一进餐厅就招呼老板上菜,显然是个熟客。 从云没想到他会喜欢这麽朴实的地方,她一直以为这个男孩是个喜欢高消费的人,毕竟他的外表给人带来的第一感是这样的。 眼见老板一脸殷勤地吆喝一声,“好!,阿辉,上鱼!”,从云不禁疑惑地转向一旁无聊地转著筷子的男孩,“冷锅的鱼不是很腥吗?” 一脸看怪物的表情,尤单羽刚要讽刺,转念一想,不对,马上热情地回答她,“你没吃过吗?这是火锅的另一种延伸,自助性的火锅鱼,里面有海带,莲藕,黄瓜各种蔬菜,想要吃多少就多少。” 不到两分锺,老板就端著半冷却半热乎的火锅上来,“小姐吃吃看,对你们女孩子很美容的。” 整个火锅表层漂浮著一层厚厚的油,真的能美容? 见她一副不解的样子,尤单羽谆谆善诱地劝导,“看见这红油没有?知道四川妹子为什麽皮肤都这麽好吗?吃红油和辣椒吃的。” 从云展开笑靥,这个年龄对她来说,美容早已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夹起火锅里的海菜,即使平常不怎麽入味的蔬菜也在红油的浸泡下变得可口起来。 见她吃得津津有味,尤单羽才动起筷子,漫不经心地说“冷锅鱼这麽出名,怎麽你会没吃过?”其实他只是随便问问,跟这麽一个个性保守的女人枯坐著,实在有够无聊。 继续吃著手中的藕,从云淡淡地笑,“这种东西不适合一个人享受的。”她刚才看见店里的招牌上写著,限制两个人或两个人以上。 眼里的落寞太明显,尤单羽想不看到都难,他突然有点好奇起这种异类的生活来,每天这样循规蹈矩地活著,东不成西不就的,有意思? “尤单羽,我的名字。美女怎麽称呼呢?”说也好笑,他现在才想起问这个女人叫什麽名字,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疏忽。 “叶落归根,从一而终,云淡风轻,叶从云。”从云微笑,原来他还记得问自己的名字。 “好名字,就像你的人一样。”尤单羽嗤笑,一样无趣。 吃完饭,尤单羽带著她去校园的cao场跑步,到这座城市的最顶端看夜景..... 坐在狭小的出租车後座,从云不禁感叹,原来,她也可以有回忆,有不再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回忆。 第十一章 茗卓? (一) 公路两旁各种了一排高大的梧桐树,繁密的叶子遮住了秋日薄薄的月光,更增几分暖和。 “好美。”尤单羽不禁轻叹,这还是他第一次这麽认真地看著这所城市。 繁华的都市,美好的就像一座海市蜃楼,不管怎麽走,就是在一个别人的舞台中跳舞。 没错,因为他怎麽扑腾,都离不开原来的框架,他原就不属於这个城市。 “是啊,真的好美。”银灰色的出租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著,从後座的车窗望出去,只能看到一团浓郁的青绿色,绵延不绝,即使隔了一扇玻璃,依旧能感受到这所城市奔腾不息的生机。 “我们就这样在出租车看风景吧?”眼角微微上调,尤单羽提议。 “会不会太浪费钱了?”毕竟花的是他的钱。 “没事,不缺钱。”语气熟稔得就像相爱已久的恋人,逗笑了犹豫中的从云。 不等她回应,尤单羽头身向前座,“师傅,车开到郊区去,喊你停再停。” 手上传来温热的感觉,从云转过头去,正好迎上男孩温柔如水的眼睛,轻轻地,静静地。 手上的温度如此真实,真实得不像真的,扭头看著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她轻轻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著一身的月光,这样的月夜,让人熏熏然地沈醉在盈盈的月光下,26岁的心,不禁在心里暗暗祈祷:“时间,请你走得慢一点,让我一点,一点地赶上你的脚步。” 好像是旧日的老电影,一幕一幕的在头脑中回放,任凭时光,也无法擦拭。 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那个初冬的早晨,一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突兀的闯入了她的视线里,然後慢慢的在她心里留下深深的印记。 她才知道,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叫做暗恋。 所有的爱情都像一台戏,都会有两个主角,但是这种感情却永远地,只有她一个主角,自编自演,无人喝彩,无人回应,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淡淡的哀伤和无际的苦涩。 甜蜜或悲伤的,终究是自己。 雾气蒙蒙,一片明朗的天空,就这麽毫无预兆地下起蒙蒙细雨来。 远处的灯光便恍恍惚惚起来,找不准方向,灯光慌乱而朦胧的散射著。 从云伸出手指,犹豫了半天,在车窗旁,一笔一划写下何驰的名字,认真的,或者顽皮的,窗外的风景再度清晰起来,可她却看见,何驰的名字,在流泪。 “何驰是谁?”这是他第二次看她心心念著这个名字,这个女人,也有喜欢的人? “何驰。”从云闭上眼睛,似乎累极,却没有半滴泪,“他是一个梦。” 想要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尤单羽试图蠕动了几下嘴唇,却不知道怎麽说,如何说。 什麽样的梦,让一个女人出现这麽复杂的表情。 这个女人,远没有他想像的简单。 何驰是别人的何驰,却不是她的何驰,他那麽痴情地爱著一个叫“谢玲”的女孩,正如她如此固执地爱著一个叫何驰的男孩。 是的,那个初冬的早晨,她看见那个身形矫健的男孩子,快速地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