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泛驾之马(刘卫,春药,足交,正文完)
一场突然而至的大雨中断了刘彻与卫青的出游计划,一行人急急忙忙找最近的行宫别馆避雨。 冲进大门,卫青甩甩满头水,向刘彻开玩笑,“这雨啊,指不定是去病怨念他一个人被丢在长安交接工作召来的。” 刘彻未搭话,他双臂微展,方便侍者替他脱去湿衣,擦干头发。刘彻打量四周,流露出几分怀念,“原来我们跑到了五柞宫啊,倒是很多年没来了。” “是很久没来了,”卫青走到刘彻旁边,与他一起打量变得有些陈旧陌生的宫室,“臣还记得那时跟着陛下东奔西跑,踩踏了农人的农田,被揪着要求赔偿,不然就要被揍一顿,陛下为求脱困还留了平阳侯的名字。后来为了避免总是发生这种事,陛下就带着我们往深山里跑,晚上回不去就宿在这里或长杨宫。” 被迫回忆起年轻时的糗事,刘彻也有些羞窘,“你就不能回忆点好的?” “好的?”卫青的大眼睛眼睛咕噜一转,有些明了刘彻指的是什么,但他偏想逗逗刘彻,“陛下是指在山林里打了几只狐狸那次?品相最好的白狐皮陛下带回去献给太后,红的那张赏给了臣,臣带回去给去病做了件小皮袄,可暖和了。” “你非要提那臭小子是吧?”刘彻被气得拧了一把卫青的脸颊rou。 “那陛下指的总不会是,”卫青走到刘彻面前站定,侍者们识趣退开,卫青小声询问,“陛下第一次在这里临幸臣,结果不但弄出血,第二天我还发烧了的事吧。” “你你你……”刘彻记忆中明明非常和谐完满,是灵rou合一,是得偿所愿,是琴瑟和鸣,是激情与温情的交织,原来卫青记着的是第二天发烧了? “陛下不用过分自责,臣给陛下一个弥补的机会,”卫青快速在刘彻面上亲了一口,再在他耳边低声说,“陛下先去沐浴祛寒,臣很快就来,侍寝。” 侍寝两个字又轻又软,像跟羽毛刺挠得刘彻心里痒兮兮的,手指在卫青的手掌里挠了一下,“不一起洗?” 卫青忍着笑把自己发冠摘去,任长发披散下来,垂首揉揉眼睛,再抬眸望向刘彻时神情竟大不相同,他带着几分羞赧却又有几分期待,小声说,“请君侯怜惜,青有些紧张,容青再准备准备。” 刘彻嘶的吸了一口气,虽说是要重温旧梦,但没想到卫青这么快就演上了!当年微行之时,就常让卫青称呼自己为君侯,后来久不做这荒唐事,如今这么一叫,倒有些别样的快感。 刘彻虽不至火急火燎,但独自一人在这较为简陋的五柞宫泡澡实在没什么兴味,想草草沐浴一番了事,又想到要给卫青预留准备的空间,只得又强迫自己在温水里多待一刻。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刘彻胡乱擦擦身上的水渍,披上宽松的长袍,趿拉着鞋子就往当年的那个房间走去。 推开紧掩的门扉,淡淡的幽香与暖黄的灯焰倾泻而出,房间里的布置一如当年,墙角的宫灯,垂下的纱幔,床褥的花纹都是十几年前时兴的款式了。刘彻有嘱咐过这里的一事一物都必须保持原样不许变动。床榻上铺着正红色的锦缎,卫青蜷在锦被之下,将头脸遮得严严实实,小腿却露了半截在外面。卫青的双腿光裸,足上却套了一双素色绢袜,白色的丝带在脚踝处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又软软垂下,搭在艳红的床褥上,如雪落红梅,分外好看。 刘彻噙起一丝笑意,每个少年郎都会有一段讲究仪式感的时候,就像霍去病心心念念想和卫青喝一杯合卺酒,他当年也尽量把这里往新房布置。不过事实证明,这些小手段完全绑不住一个风一样自由的人,还不如考虑把卫青百年之后的陵墓设得近近的,千秋万载的盯着他。 千秋万载的事千秋之后再说,如今的刘彻只想一同钻入这层薄薄的锦被之下。将手掌落在卫青的脚腕上,才发现他似乎微微在发着抖,刘彻还没得及用力,便觉手底下的肢体僵直了一瞬,颤抖的幅度变大,很快又失力不动了。 似乎有些不对,刘彻挑眉,抓住锦被一角整个掀开,yin糜的气味弥漫开来,侧趴着的卫青浑身赤裸,一束青丝叼在口中堵住呜咽,其余乱糟糟糊在面上,拨开长发,高潮过后的酡红还未从卫青面颊上消褪。卫青下腹处被喷溅上点点白斑,床褥上也湿了一小片,如今整个人还绵软着一动不动。很显然在刘彻碰到他脚腕的一刹那,卫青便陷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并且没有对前端的阳物进行抚慰,仅靠卫青塞到自己后xue的数根手指。直到这一刻,卫青右手的三根手指仍保持着插在自己的后xue中的姿势。 “倒很会自得其乐嘛!”刘彻握住卫青的手腕,带动卫青的手指又抽插了几下,听卫青的嘤咛声带着媚意,前端也有再抬头的趋势,刘彻黑着脸一气拔出,甚至带出了几滴肠液,一直被手指撑开的xue口一时竟忘了合拢,豁开一个roudong,能看到里面嫩红的肠壁,其后才因骤然袭来的空虚感,不满地绞紧了xue口。 “陛下……”卫青的声音里带着小钩子,打着弯儿拉拽起刘彻的情欲,“这房间里的熏香好像不对劲……好想要,难受……啊,陛下你也硬了啊!” 卫青痴痴笑着翻了个身,爬到刘彻胯间,钻到衣摆下,捧着刘彻也勃发的男根,热情舔舐,发出啧啧声响。 那熏香确实有问题……即使知道情况不对,但现在也没有空闲去解决了!也被欲望熏红了眼的刘彻不待卫青将那rou根完全舔湿,便掐着他的下巴将那物什抽出,什么花活也没弄,直接掀翻卫青,双手握着他的膝弯,将腿折到胸前,急不可耐的cao了进去。 得益于良好的扩张和长久以来的适应能力,即使没有充分润滑,卫青也没有呼痛,反而扭着腰积极配合刘彻cao到更深的地方。 “陛下,亲亲我!快亲亲我!”卫青揽住刘彻的肩头,如孩童撒娇索要糖果一般索吻,即使嘴唇红肿着拉出银丝,仍不知餍足再主动贴上去。 上面是如胶似漆的热吻,底下的交缠也没有停歇,刘彻腰部的动作又快又猛,什么九浅一深右深左二的技巧都忘了用上,只知道遵循最本源的欲望,用最原始的律动让身下这个人,不管是精神还是rou体都被自己填满,再也容不下其他。 从刘彻压在上方正面相对的姿势,到卫青跪趴着刘彻扶着他腰猛干的后背位,再到卫青骑在刘彻身上的骑乘位,两人花样百出,换了恁多的姿势,一次性将多年的房中术姿势储备掏了个空。 卫青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到后来精囊已经射空,前端已经发痛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是被简单的捻动乳粒,便又简单的陷入那如溺水般无边际的灭顶快感中。 不知过了多久,许是那枚香丸终于燃尽,也可能是两人的体力终于耗到了尽头,两人终于相拥着找回了一丝清明。 汗津津的rou体贴在一起,刘彻没有嫌弃不洁,甚至让卫青趴在自己胸口。卫青虚弱抱怨腿疼合不拢了,一条腿横起搭在刘彻腰间,一条腿伸直亲密贴着刘彻暂时再起不能的小兄弟。刘彻有一搭没一搭捏揉着卫青的臀rou,帮助那满溢的精水一点一点从后xue中流出,甚至滴到了刘彻自己的大腿上。 “今日熏炉里的那枚香丸是你放的,还是别人放的?”刘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难道有人会用这种手段谋害当今天子和大将军?总不能是想让他们精尽人亡吧? “是我放的。”卫青委屈瘪嘴,“侍从说房间里的都是当年使用的旧物,不曾动过,我怕这房间久未居住有异味,便想熏香压一压,有两粒白色香丸不与别的放一起,特特用锦盒盛起来,我便用了一粒。” “那这便是天意了。”刘彻笑着搂紧了卫青,“当年为了咱两的第一次能顺顺当当,怕你紧张也怕你痛,就千方百计寻了那助兴的香丸,花了朕不少功夫呢。” 卫青猛得支起手臂,抬头望向刘彻,“臣不记得用过此物,陛下不会是记错人了吧?”刘彻年轻时“玩伴”甚多,如今算得上修身养性了。卫青不自觉呵了一声,又惊觉这种失态的表现不像自己素日的作风,伸手掩住了嘴。 “当然是因为没用上啊!”刘彻屈指在卫青额头上弹了个脆响,“我策划了好久呢,还不等实施,你就被姑母派人掳走了。救回来后又惊又怕,常常在半夜惊醒,朕就陪着你压惊,哪里能想到用这香丸,结果有一天压惊压着压着,朕就压上去了……” 卫青埋在刘彻胸口吃吃的笑。 “这助兴的药丸贵就贵在不是简单催情而是挑起人内心的欲望。”刘彻摩挲着卫青微凹的腰窝,在他耳边低语,“朕看青青的欲望就是sao吧……哎哟!” 卫青松开拿刘彻皮rou磨牙的小白牙,笑盈盈问刘彻,“陛下何以见得?” “朕都不惜得说你自己玩射了一回,光赤身只作白袜,这种故意勾引人的装扮,除了你还有谁想的出来?”刘彻手指轻轻探了探卫青的xue口,嗯,确实肿了。可惜那口可以分担一二的花xue已经完全消失不见,连一条缝都没有留下来,除了长平侯府那一窝孩子,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实卫青的身体曾经发生过异变。 “陛下可是冤枉臣了,我本意只是用足衣把自己的脚遮起来罢了!而且,这才是勾引。”说罢,卫青退到刘彻腿间,与他相对而坐,卫青抬腿轻踩刘彻胯间,用脚掌隔着丝绢摩挲刘彻还蛰伏着的rou根与囊袋,洁白的足衣在之前的缠绵中散乱了不少,但还松松挂在脚腕上。透过轻薄的绢布能隐约看到卫青双足的轮廓,他的脚形还不错,足弓的高度也恰到好处,但卫青知道自己的脚并不好看。同将身体每一处都保养得温润光滑的贵族子弟不同,他的一双rou足踏过了太多风霜泥泞,也踩碎过不少碎石骨骸,皴裂又愈合的裂纹,破损又结疤的小口,以及厚厚的硬茧…… “精疲力尽”的刘彻理智上知道今日不宜再欢好,但被卫青用双足刺激的全新玩法,“小刘彻”还是不争气的慢慢变硬了。卫青时而用脚掌摩挲,时而用脚跟轻踩,时而又用脚趾抚慰柱顶的小孔,即使对脚的力道掌握没有手那么完美,时轻时重,反而因为不确定性带来了别样的快感。在这个过程中,那双足衣一刻也没有被取下,即使布料被前端渗出的前列腺液濡湿,紧贴在脚心上,卫青也忍着痒意,殷勤服务。 见刘彻得了趣儿,卫青却突然停了下来,他双手撑在背后,十分僭越地将脚抵住刘彻的胸膛,甚至用脚趾去拨弄刘彻的乳首,“陛下喜欢吗?” “喜欢。”刘彻很诚实的给出了应答,并一手攥住一只脚腕,不让他继续作乱。 “陛下不觉得很难看很粗糙吗?”卫青又问,脚却安分的被刘彻拽住。 “不觉得。”刘彻将卫青的脚掌相对而贴,仅中间有一条椭圆形的缝,然后将自己的男根插入缝中,自行摩擦起来。舒爽地叹了口气的刘彻又接着说道,“就算看上去有些不完美,但多半是为了我的国土征战而留下的伤痕,这样反而像因我而生的专属烙印,这何尝不是独一无二的美态。” 卫青呼得笑了起来,通常而言脚并不是性器官,可此刻的卫青在只有双足被碰触的情况下,却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他的双腿因为是张开的姿势,刘彻只要一抬眼,就能看到卫青的性器正在抬头。 “陛下,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倾诉的欲望被熏香的余烬放大,不管刘彻有没有听到,卫青都自顾自往下讲,“其实当年我并不怕大长公主。当公孙敖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脱险了。可我从陛下惊艳的目光里发觉了陛下喜欢我楚楚可怜的那一面,我想要陛下的关注与陪伴,也有一些劫后余生的绮念——大长公主指责我勾引陛下恁多时日,我却没有和陛下真正睡过,岂不是浪费了许多光阴。” “所以我夜夜装作惊醒需要陪伴,我愁眉不展,我眼睛带着哭泣后的红肿,肩膀上有恰到好处的淤青需要解开衣服才能上药,上药时微微颤抖的身体……我知道陛下迟早会忍不住,而我就可以在陛下从我身上得到欢愉时得到更大的满足,这就是我最初的欲望。” “后来我发现rou欲只是最浅显的欢愉,我想要陛下更实质的开心,这样我的欲望才能被满足,陛下需要优秀的将领我就是战绩最好的将领,陛下需要将军权实实抓在手里,我便努力做到让三军信服的大将军,陛下需要削弱相权我就是那个最好的人选,陛下需要震慑诸侯国,我便是帝国最锋锐的刀。我喜欢陛下接到喜报的笑容,也喜欢陛下夜晚仍难抑激动撒到我体内每一处的精水。陛下,吓到了?” 刘彻早就放开了握住卫青脚腕的手,正有些呆愣望向卫青。 “今日我点燃熏香后,被催得有些情动,可我不管怎么撸都射不出来,后来我猜是不是被cao多了,只有靠后面才能达到高潮,便转为抚慰后面,可都没用。直到陛下手指触到我脚踝那一刹那,我射出来了。”卫青双腿跨在刘彻身侧,双手按住刘彻的肩膀,脸凑得离刘彻极近,居高临下直面刘彻,“诚然,我并不是一个忠贞的人——当然陛下你也不是——我并不平等的爱着很多人,有的爱得多些,有的少些,有的只是解决生理问题的好伴侣,陛下莫恼!我很清楚,陛下是我欲望的本源,而我,欲壑难填。” “卫青,你胆子真大。”刘彻的双手扼上卫青的脖子,环住却没有用力。 卫青丝毫不惧的与刘彻对视,他并不怕刘彻会扼下去,于公他相信自己还有价值,于私,当一个人自我到将自我完全寄托到另一个人身上时,他便无所畏惧了。卫青甚至亲密地揽住刘彻的后背,挑眉问道:“当知道我的本性并不是仁善退让的小羊羔后,陛下还喜欢我吗?” 刘彻抱着卫青在榻上滚了一圈,又将他压回身下,“和你睡了近二十年,你内里是什么样我能不知道?”他贴近卫青的耳朵,“你内里每一寸都被我草熟了。” “哪一只羊能奔袭千里深入敌营啊?你就是一匹外表乖顺却不服管教的烈马!”刘彻拍拍卫青的臀rou,让他自发张开双腿,“可这只泛驾之马,却心甘情愿为我所御。朕,如何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