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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嘉诺有点失望,淡淡的哦了一声。 不过很快,乔东的声音在旁边幽幽响起:“前天我问过他在忙什么,他说他和朋友做了点小生意,想趁着暑假赚点外快,我又问他在做什么生意,他就不肯说了。” 显然陈月不知道这件事,她的反应比乔嘉诺还大,瞬间拔高音量的抱怨道:“小储一个初中毕业的孩子能做什么生意?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万一他闯出祸来怎么办?” “你说得轻巧,阻止他?我要怎么阻止?”乔东心情郁闷的说,“平时小储更听你的话,还是你去给他做一下思想功课吧。” 陈月秒怂:“我哪儿行啊……” 乔东立即说:“那我也不行啊!” 说完,夫妻俩双双叹口气。 电话这边,乔嘉诺也在心里叹气,他可不认为靳储所谓的做点小生意只是卖点东西那么简单。 第二天早上。 九点钟还没到,老师们就领着学生们在空地上集合了。 乔嘉诺看着老师们清点学生人数的忙碌身影,一时间,他感觉自己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畅快。 他有点等不及的想要回家了。 从帝都回萤市也是坐火车,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路程,等到一群人到达萤市的火车站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 乔嘉诺被夏令营过来接人的大巴车送回家,他拖着行李箱哼哧哼哧的爬上楼。 从衣兜里摸出门钥匙,打开门。 乔东和陈月都在家,背对着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小声的商讨着什么。 从乔嘉诺的角度,可以看到乔东和陈月的表情都很凝重,说话时也一直眉头紧蹙。 乔嘉诺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今天是周末,乔东和陈月都不用上班。 “嘉诺回来啦。”陈月听到开门的动静,特意跑过来看,顿时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忙不迭拉过乔嘉诺身后的行李箱,“夏令营好玩吗?” 不好玩。 乔嘉诺说:“还行。” “还行就好。”陈月应了一声,然后把乔嘉诺的行李箱放进他的卧室里。 乔嘉诺奔波了一路,实在疲惫,他本想洗个澡躺床上好好睡上一觉,可是回到家里,就控制不住的用眼神寻找靳储的身影。 乔东看出了点什么,提醒道:“靳储不在家,也许要等到晚饭后才回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乔嘉诺愣了愣,才问:“他不回来吃饭吗?” 乔东无奈:“最近都没怎么回来吃饭,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什么,我和你妈从旁敲侧击地问过一次,可是靳储的嘴巴太严了,他又是个很有主张的孩子,很多事情都不需要我和你妈过问。” 这么说着,乔东也是一脸的无可奈何。 乔嘉诺点了点头,没再继续纠结这件事,而是突然转了个话题:“对了,刚才你和我妈在说什么?我看你们的脸色好难看。” “也没什么……”乔东似乎不打算向乔嘉诺坦白。 乔嘉诺抿起唇,目不斜视地看着乔东。 “好吧。”乔东很快就妥协了,“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听说小储他妈的未婚夫被报复了,因为他实名举报了张主任。” 什么未婚夫? 哪个未婚夫? 乔嘉诺回忆了半分钟,才想起来—— 哦,就是那个丘擎。 不对啊!怎么会是丘擎举报了张主任?这个发展方向和上辈子完全不一样! 乔嘉诺懵了好久,他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后,他像是想终于明白了什么,一言不发的回了卧室。 滕静和丘擎都算是萤市的知名人物——滕静长得漂亮又是远近闻名的才女,丘擎也经常因为工作关系在公共场合抛头露面,他的职位高又才三十多岁,是很多阿姨心中的理想女婿。 当这两个人凑成一对的时候,有关于他们的话题度就居高不下。 这次事发突然,几乎是街头巷尾都在议论邱擎被报复的事。 虽然张主任已经进去蹲着了,但是张主任的家人可不是吃素的,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直在调查张主任被举报的事。 原本他们还摸不着头绪,可是前两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突然把目标锁定到邱擎身上。 纸包不住火,于是邱擎就这么被揪出来了。 毕竟张主任犯了事,张主任的家人自然不可能替他申冤,他们只得把邱擎的生平过往全部调查了一遍,找出邱擎受贿抱团的证据,还把邱擎找混混去魏杰家里抢砸并诬陷给廉警察的事翻了出来。 这下,哪怕邱擎长有十张嘴,他也无法替自己说清楚了。 就在大家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的时候,昨天下午,邱擎在家洗澡时被几个闯进来的混混殴打致昏迷,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 有人说是之前几个混混来报复邱擎了,也有人说是张主任的家人用同样的手法买通几个混混教训邱擎。 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传得有模有样,至于具体的真相如何,恐怕只有那几个当事人才知道。 - 八月底,魏杰的银行卡里收到了一大笔钱。 当他看到银行发来的短信时,整个人都懵掉了,足足一分钟后,他才猛然反应过来,顿时嘴角的弧度快要咧到耳根去了。 魏杰连忙捧起手机去数那串数字。 五位数! 老天爷啊! 竟然有五位数…… 魏杰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多钱,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于是赶紧掐了把自己的脸颊,痛得哎哟一声。 “真的,这是真的……”魏杰揉着发痛的脸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语,“我有钱了,我有好多好多钱了” 巨大的惊喜感如潮水一般扑面而来,肆意又凶猛,瞬间就把魏杰淹没了。 魏杰抱着手机手舞足蹈,在房间里东蹦西跳,直到跳得他养母听见动静声后过来责骂他,他才讪讪收敛了脸上极尽疯狂的笑意。 不过等到当天晚上,魏杰躺在床上准备酝酿睡意的时候,又慢慢从那股巨大的惊喜感中挣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