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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但她紧咬下唇阻止自己出声,她只是下意识的觉得那样会很屈辱,会得到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更激烈的反应。 但她只能是徒劳,不断有细碎的“呜呜”声从她紧闭的唇间溢、出,传进连如若的耳朵里。 “叫出来,叫出来!”他轻笑着提高了声调,加了一根手指。 更加明显的异物感以吴葭现在的年龄和经历根本无法招架,下身条件反射收紧让连如若的手指受到了阻碍。 见她过于紧张,连如若只好将手指全部抽、出,却在发现她眉头因此稍微舒展后又蓦地将手指推了回去。一瞬间,吴葭全身上下像是通了电流一般,每个细胞都处于异常的状态。 “啊……!”她被吓得大叫,眼泪夺眶而出。 连如若不管不顾地又狠狠抽插了几下才又把手指拿出来,嘴角泛着骇人的笑意,看了看眼前自己指上的晶莹,又看看躺在床上的表情有些难受的脸,就着湿漉漉的手指描摹起她的唇形,把液体劝涂抹在她红肿的唇上,然后用自己的舌头一点点舔、干净。 “这才是乖孩子。”他松开吴葭的手,摸摸她的头从她身上离开,替她整理好裙摆,又帮她她盖上被子。 连如若走得很轻,因为吴葭没有听见任何声音,等到自己下身的异样感完全散去,她才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漆黑比往常更让她害怕。 可一闭上眼,脑中浮现的全是连如若刚才说的那些难以入耳的话和他诡异的笑声。 她只能蜷缩成一团,很努力告诉自己才只是一个噩梦,梦里的那个欺负她的人只是和连如若长得很像,绝对不是真的他,真正的如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不会做出那样让她恶心厌恶的事情。 她在心中默默重复了无数遍也无法说服自己,因为皮肤上还残留着真实的感受,空气里仿佛还残存着连如若独有的味道。 她感觉自己的体温开始下降,由皮肤一直冷到心里,身体开始不住的发抖,就像是在冬天只有薄薄一层被子盖在身上,只能通过颤抖来产生热量。 眼前突然由黑暗变成了一幕幕的画面,呆呆看着一会儿她才发现那是她过去四年生活的点点滴滴。 她的表情除了和如茵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很少是笑着的,更多的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担惊受怕观察周围每个人的表情,虽说不上主动讨好,但绝对不想被人挑出错处。 而和连如若有关的画面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笑,他那谦谦君子的皮囊在今晚之前都让她膜拜,他那么神圣地站在远处,看起来不染一丝尘埃。但事实证明一切都只是假象,而且很有可能是她自己美化了关于他的一切。 现在她认清了,心寒了,下定决心一定要离他远远的,他刚才的表情绝对会成为她久久不能摆脱的噩梦吧…… ** 第二天醒来,吴葭只觉得自己身下又是一阵异样的涌动,慌张地掀开被子,只见腿间血红一片,还有血渗到了床单上。 她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那么傻傻的盯着那一滩血、迹,整个思维回去都停滞不前,昨晚连如若那么做会让她流那么多血? 叫吴葭起床的阿姨打开门走进来,见她一动不动坐在床上眼睛盯着一处,小心走到床边,顺着她的目光发现了床单上那一大滩红色,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摸着她的脑袋笑着告诉她,她已经成为大姑娘。 吴葭还是有点没懂,傻乎乎眨着眼睛目光痴痴傻傻。 阿姨只好把她拉下床带到洗手间脱掉她的内裤特意把那片血迹拿给她看,“这叫做初潮,如芷小姐恭喜你长大了!” 她才恍然大悟这是老师上课讲过的,女孩子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有的生理现象。 阿姨打开莲蓬头帮她把腿间清洗干净,找来卫生巾教她如何使用,还说了些经期的正常症状和需要注意的事项,叮嘱她一定要严谨、细致对待生理期,不然以后会有很多问题。 这些本该是一位母亲告诉孩子的事情,吴葭却是从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处得知。 “阿姨,要是有人把手指放进我的下面,我会不会怀孕啊?”她换好衣服光脚站在床边看着阿姨换下带血的床单拿走被染红的衣裤,呆呆地问。 阿姨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吴葭,清了清嗓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如芷小姐这些事情……你再长大些自己就知道了。” “哦……”既然搪塞她便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 没过多久,吴葭就从如茵那里详细了解了连天何的身份。 他是连天泽最小的弟弟,是连衡外遇后生下的私生子,十六岁才被接进连家,高中毕业后就去了美国读大学,生母也一直生活在国外。 如茵还说,连天何对连家一直都很排斥,但因为自己母亲的身体一直不太好,为了维持治疗,只能屈从于连家的安排,前不久他母亲从医院顶楼跳楼自杀,他对连家便越发地疏远,一个劲想要摆脱连衡的控制。 不论连天何对连家人的态度如何,连天泽对这个私生子弟弟一直很好,甚至为帮他而违背过连衡的命令,但连天何不怎么领情对大哥的示好从没有明确表示,背地里一直想要脱离连家。 宴会过后没几天,连天何就回了美国。 走之前他找到吴葭,给了她一个邮箱地址,告诉她如果有什么事情或者需要都可以发邮件告诉他,他会尽力帮忙。 他话虽这么说,但也只是说说罢了,他只是因为那难以捉摸而悲伤的眼神让他一想起心里就不得平静,这样做不过是让自己的心稍微安定一点而已。 他以为只是一次交集,终究是会回归平行线的。 拿着连天何递过来的纸条,吴葭并不太理解自己这位名义上小叔叔的意图,也并不觉得自己会需要一个远在美国的人的帮助,他对她来说就和一个陌生人没两样,自己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向他寻求帮助,或许他和其他人一样,只是装装样子敷衍她,她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根本得不到回复。 但命运往往就会超出人们的预料,明明双方都没抱有期待,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或许那就是仅剩的唯一一扇门。 连天何回到美国后不久,就收到了吴葭发来的一封邮件,内容字数并不多,但字里行间仿佛是压抑到最后的发、泄,诉说着她内心最深处不能见光的情感。 连天何并不太相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会需要承受那么沉重而压抑的生活,只以为发信人是在编一个故事,所以他没有回复,就当自己是在看故事,在屏幕的另一边以沉默应对。 有了一次,便有二次三次,到后来,吴葭在长达十年的时间里都没有间断过给连天何发邮件。 连天何每一封都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