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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舒影怎么斗得过。 广谦会不会念在对恩人的感激之情,而逐渐偏向她。 妈的,辣鸡作者!分分钟想寄刀片。 广谦以为舒影会问更多问题,问他们小时候怎么回事,问他还喜不喜欢官曼,问他扬言要娶人家是不是真的,问救命恩人怎么救了他…… 但舒影什么都没问,只是像随时会失去他似的,静静地靠在了他怀里。 他搂紧怀里那个软却倔强的身体,心里翻江倒海。 他不明白舒影为何如此缺乏安全感,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担忧。 是自己对他的爱还不够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好好守护他吧,不要再让他担忧未来,给他安稳、给他笃定、给他不怕被人抢走的幸福。 ※※※※※※※※※※※※※※※※※※※※ 么么哒!不用担心,真的没有虐!非常非常谨慎地完结ing~~ ☆、99 忙碌的两天过得分外快, 俩人很快就各自回到了剧组, 继续拍戏。 戏拍了将近半个月, 除去一些战场镜头需要后期补拍之外,均是按着故事顺序拍摄的。 自从初次邂逅之后, 霍浪便守着许惠生的台子,只要他演,他必定到。 虽然依然是曲着腿、嗑瓜子,成天一副痞子样, 但这种火热的偏执倒在许惠生心里产生了一丝他自己都觉察不到的涟漪。 剧情已经发展到, 许惠生被另一名武将请去府里唱戏, 而这名武将跟霍浪素来不合, 知道霍浪对许惠生有意思,便故意在人数众多的宴席上对许惠生拉拉扯扯占便宜。 霍浪一气之下,拿刀作势要砍那名武将,俩人结下梁子, 不欢而散。 武将趁霍浪不在京城的几天, 把许惠生的戏班子打砸一空,许惠生痛失行头,心如刀绞。 霍浪回京听闻消息,去戏班子看许惠生。 今天拍摄的戏,就是俩人吵架, 舒影必须狠狠地打广谦一巴掌。 这场戏算是俩人感情发展的一个小高潮, 从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好感, 又变作了怨恨。 舒影把台词背得滚瓜烂熟, 但他从来没有打过人,更不要说打广谦了,压根下不去手。 情绪是到了,手却如挠痒痒一般,被于彬叫停了无数次。 “小舒,怎么回事?!你倒是打呀,你这是调情呢?”于彬对他过去的表现都看在眼里,这会子虽有脾气,但也还算客气。 舒影心里也急,他反复告诉自己,融入角色,打,狠狠地打! 可一看到广谦那张脸,和他眼神里的炙热,手就软了。 这一巴掌打下去,得多疼啊。 广谦心里既甜滋滋的,又有些心疼舒影被指责,尤其是看到他自责的小眼神时,更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决定把他拉到一边,好好跟他谈谈,消除他的顾虑。 “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是因为爱我。但是——”广谦眼里全是温柔,用软软的声音正准备劝,就被舒影打断了。 “不是……”舒影着急辩解,甩出两个字。 广谦:??? 舒影看到他脸色瞬间变得十分复杂,夹杂着自作多情之后的羞赧和被心爱之人说不的失望。 赶紧又补上一句:“不不不,不全是因为这个,还有别的原因……” 广谦脸色稍霁,这才宠溺地揉了他一把,问:“哦?那是为什么?” 舒影撅着嘴,陷入了一阵沉默,半天后才不确定地小声嘟囔:“我觉得剧本有问题,许惠生为什么要打他,霍浪明明是帮他的,他凭什么打人家。我理解不了他的想法,所以也演不出那股怒气。” 广谦听完这才淡淡地笑了,眼睛弯弯地看着他,由衷地说:“我的小熊猫,真的很认真,我很高兴。” 舒影被他夸得不好意思,低头不做声,等他解答。他知道广谦一定能说服自己,毕竟是他研究过的剧本,人设方面不应该引起观众的质疑。 广谦果然如他所料,把他拉到凳子上,俩人面对面,开始探讨起来。 “你有特别珍贵的东西吗?有不容他人碰一下的心爱宝贝吗?”广谦像哄孩子似的,希望由浅入深地开导他。 舒影被他突然一问,有些迷茫,许久之后从记忆里挖出一些片段,答道:“有,小时候有个变形金刚的玩具,是我的宝贝。” 广谦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但很新奇于听到他小时候的事,继续说:“如果有人弄坏了你的玩具,而且再也买不到了,你会难过吗?” “当然会,可是——”舒影觉得这并不能类比,争辩道:“可是行头可以再置办,许惠生又不是没钱,而且难道他喜欢被别人占便宜吗?霍浪那么爱他,他不该冲恩人发泄!” 广谦点点头,没有被他又冲又凶的语气激起来,依旧好脾气地解释:“你知道吗,点翠头面是所有头面里最珍贵的,是一个名角身份地位的象征,是许惠生的脸面。他花了小半辈子努力,才得来这么一套。点翠工艺复杂,是翠鸟的羽毛制成,许惠生视若珍宝,这不是钱就能换来的。” “还有,许惠生讨厌那名轻薄他的武将吗?当然讨厌,但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占便宜,他已经麻木了。霍浪确实帮了他,但也给他带来了麻烦。他本来忍一忍就过去了的,不至于导致整个戏班子遭殃。比起他自己的名誉,他的行头更重要,这才是戏疯子。” “你说霍浪爱他,你这是旁观者清,你这是看完整个剧本之后的上帝视角。如果你沉入许惠生的心理,他对霍浪充其量不过是一丁点好奇,他甚至不知道霍浪是不是跟其他人一样,不过是垂涎他美色,玩完就甩了。” “所以,许惠生此刻是极其恨他的。这一巴掌是替他那些行头打的,是替他半辈子付之流水的辛苦打的。你觉得,打轻了合适吗?” “……不合适。”舒影脸红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他有些愧疚,自己还是没有把角色读透。不过经广谦这么一说,他对演戏又有了更多的领悟,你要演的是角色此时此刻的感受。 振作之后,俩人回到片场,正式开拍。 许惠生一脸麻木,心如死灰地坐在一张靠椅上,手上拿着的是碎成许多片,再也拼凑不回来的藏蓝色、熠熠生辉的头面。 霍浪冲了进来,环顾四周之后,愤怒地骂道:“狗娘养的,老子砍了他!” 许惠生抬头,动作迟缓如八十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