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芍药(121-130)

    百二十章、笨蛋,果然是笨蛋

    夜晚的纵欲过度,让芍药又是一觉到了大天亮。

    被阳光的微微刺眼惊醒,芍药睁眼惯性的往旁边的床位看去。那里空空如夜,

    早就已经没了昨晚缠着她直到天明的男人了。本是温暖的被子现在只剩下一抹残

    余的温度,宣告着主人早就离去了的事实。

    揉了揉眼,芍药拿起旁边已经被问柳为她整理得工工整整的睡袍,随意的往

    身上一披,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门。

    「夫人,你醒了啊?」楼下的容妈见到芍药下楼,停了打扫的动作,对芍药

    笑着打招呼。

    见到容妈一脸慈爱的笑容,芍药还是忍不住脸红了。虽然这一年来,她起床

    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但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是明眼人都知道为何日

    上三竿,她还不起床的原因。

    都怪那个问柳啊!老是像吃了春药一样,缠得她无法抵抗。

    也亏得容妈早就习惯了,见惯不惯了,但是芍药却是深觉不好意思,每每都

    是忍不住红了脸。

    容妈可能也是看出了芍药的尴尬和羞涩,摆摆手,走到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

    的粥,放在芍药面前,笑着说:「夫人,这是先生一大早起来熬得鸡rou粥,你尝

    尝……」

    是了,这一年来,问柳对她极其的照顾,就连一日三餐都不假他手。

    芍药心中一柔,冲着容妈微微的笑了笑,拿起小勺舀了一口鸡rou粥放到嘴里。

    味道不咸不淡,正好,温度也是适宜,不烫嘴但是也不冰嘴,也是一切刚刚

    好。

    芍药咬了几口鸡rou粥,然后看了看周围,没有看到那男人的踪影的时候,才

    是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容妈,他呢?」

    容妈擦了擦那边的柜台上的青瓷打花瓶,听到芍药这么问,反应过来是指问

    柳。擦擦手,指了指外面的大草地说道:「先生一大早就去湖边了,据说要去抓

    没有刺得鱼……」

    「啊……」芍药心中一惊,这个笨蛋,她只是说说而已,那个湖里怎么会有

    没有刺得鱼呢,她只是说说,这笨蛋还当真了……

    天气这么凉,他还想怎么去抓鱼……

    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芍药扔下手中的勺子,大步的往门外奔去。

    芍药跑到湖边,并没有看到那意料中的人,只是在湖边的长椅上留着一套褪

    去的衣服。

    这笨蛋,莫不是就这样跳下去了吧!

    芍药沿着那湖岸,焦急的呼喊道:「问柳,问柳,你这个笨蛋,问柳,你给

    我出来,问柳……」

    芍药一声一声的呼喊着,但是湖面却是依旧的平静无波,没有丝毫的动静。

    芍药不由得心慌了,莫不是这男人逞强,根本就不会游泳,还学着人家跳下

    水抓鱼了……

    「问柳……问柳……你再不出来,我生气了……问柳……」芍药撩起睡袍,

    又是大声的呼喊着,这次连威胁都用上了,但是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会吧,不会这样吧……

    难道溺水了……

    芍药心中闪过这样一个想法,这个湖不知道有多深,也不知道那里面有些什

    么样的东西,万一……

    万一里面有什么基因变态的鱼,或者是疯狂缠绕的水草,问柳一个下水,就

    被逮住了,出不来了……

    这样一想,芍药心中焦急更甚,大手猛地褪下睡袍,就要往湖里扎去。

    就在芍药准备一个猛扎进水的时候,湖面「哗——」的一声,钻出来一颗头,

    问柳怀抱着一条还在奋力挣扎的鱼,笑的一脸的灿烂。

    「你……」看着阳光下,浑身水淋淋,闪着金光的男人,芍药不知道该怒还

    是该笑了。

    最后她快速的捡起睡袍,往身上一披,就是飞快的往回走去。

    「药儿……药儿……你等等我……」身后的问柳好像也是发现了芍药的不悦,

    几个猛扎就上了岸,当然手中还拎着那条犹自挣扎不休的看脸鱼儿。

    芍药才不听后面苦苦的呼喊,埋着头,不停地往前冲去。

    「药儿,药儿,你怎么了?」很快的,后面的问柳快步的追了上来,握着芍

    药纤细的手腕,就是不解的问道:「怎么了,药儿?」

    「你……」芍药抬头,看了一眼,面前这个一脸无辜兼莫名其妙的男人,又

    是一阵怒从心起,粉拳一扬,就是不住的往男人身上招呼去。

    「你知道不知道那湖有多深,你知道不知道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湖水有多凉,

    你知道不知道啊湖里有多少奇奇怪怪我们不知道的东西……你……你居然就这样

    下去了……你……你太过分了……」芍药这样捶打这,泪珠却是那个不受控制的

    滑下来来了。

    她其实还想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刚刚没看见你的人影,我有多担

    心,多害怕……

    我醒来没看见的个人是你,我这一年来生命中也全是你,我能依靠的也

    只是你,我无法想象,没了你的日子,无法想象……

    但是,话到喉头,确实化作一声声的呜咽,不止息。

    听完芍药的这番话,问柳由刚开始无辜不知所措的不解变成了现在满面掩不

    住的开心和惊讶。

    这,这代表着什么,药儿已经开始接受他了么?

    药儿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他了呢?

    狂喜一下灌满了问柳整个大脑,也不顾芍药还生着气,举着粉拳正在教训他,

    问柳一把抱起芍药,就是飞快的转了个圈,大笑道:「药儿,要俄日,我好开心,

    你在担心我,我好开心……」

    闻言,芍药终于是停下了不依不饶的捶打动作,额上黑线一排排,这男人,

    说得好像以前她不喜欢他,不爱他一般。

    笨蛋,不爱他,不喜欢他,怎么当初会嫁给他呢!

    看着阳光下那闪着美丽光泽的男人,一脸的笑意,芍药无可奈何的摇摇头,

    环住男人的脖子,轻轻的咬了口,嘴上却是好似还在生气的嘟囔到:「笨蛋,果

    然是壹个笨蛋!」

    感觉男人身下猛地一僵,芍药终于是得意的笑了起来。仰望着头顶上蓝天白

    云,芍药微微的眯起了双眼,或许,这样的人生,就这样的过一辈子,也不错啊!

    这晚的晚餐当之无愧的是那条被问柳下湖捞起来的可怜鱼儿了,但是出乎芍

    药意料之外的是,那条可怜鱼在问柳的手下还真的变成了一条没有刺的鱼呢。

    真是,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呢。

    咬着那肥美鱼rou,芍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看似有刺的湖鱼会最后没有刺

    呢。但是芍药在这件事情没有做过多的深究,反而是很快的想开了,管他什么鱼,

    管它有没有刺呢,都吃到嘴里了,还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

    她不是一向都是看得开的人么?

    这样想着,芍药心中豁然开朗,又是夹起一片鲜美的鱼rou,往嘴巴里快乐的

    放去。

    「对了……」眼见那条鱼儿已经只剩下鱼形残骸了,芍药才是心满意足的摸

    了摸鼓鼓的肚子,抬头看了一眼那对面的问柳,好像不经意的说道:「对了……

    我一直没有问你……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么?呃……「话说到这里,芍药好

    像是感觉到措辞不是很恰当,犹豫了片刻,又是开口继续说道:」呃……我的意

    思是我的父母呢?然后还有……我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的……还有还有……你呢,

    你的父母,还有你的兄弟姐妹呢?「

    听了芍药的话,问柳夹鱼的动作一停,顿了几秒,才是抬头对着芍药很是直

    接的说道:「你的父母早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双双车祸去世了……至于兄弟

    姐妹……」问柳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否定道:「没有,你是家中独女,只有你一

    个人,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

    「哦……」芍药有些惋惜的耸耸肩,叹气道:「哎,我还以为我有一个弟弟

    呢?」

    「啪……」话完,却看见对面的问柳一脸的苍白,然后那手中夹着的鱼rou好

    像又是活了过来一般,一溜烟从问柳的手中逃走了,直直的摔落在光洁的桌面上。

    「怎么了?问柳?」问柳的不对劲,让芍药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由得低眉

    反思,难道自己问了一些不该问的事情么?

    问柳的失色只维持了短短的几秒。很快的,问柳回神,恢复了正常,摇头轻

    轻一笑,「没什么,没什么……对了,药儿,你怎么突然问起家人来了呢?」

    芍药不知所以的摇摇头,回答道:「就是突然很好奇,好像这里就只有我们

    两人一样,感觉好像孤儿一样,好可怜……」

    问柳一顿,随即夹起一块鱼rou,淡淡道:「孤儿不好么?」

    孤儿无亲无故,不会被那些所谓的血缘亲情感情所累,一个人自由自在的,

    岂不是更好。

    「啊?」芍药一愣,随即咬咬唇,好像在迟疑什么一般,好半天,才是狠下

    心,脱口问出,「问柳,你是孤儿么?」

    问柳夹起一块鱼rou,放进嘴里,轻轻的嚼了嚼,才是开口回答道:「不是…

    …曾经有一个母亲,但是,她已经去世了。」说着,问柳眼中飞速的闪过一丝坚

    定,但是很快的,问柳垂下头,隐下这抹神色。

    「呃……对不起……我不……我不知道……我……我忘了……」芍药讪讪的

    摆手道歉道。看着问柳低垂着头,虽然看不清脸色,但是她都能猜出他肯定是一

    副黯然的模样,这一瞬间,芍药突然觉得有些不该提起这些事情来。

    毕竟,她是失忆了,所以不记得那些伤心的往事了,但是问柳却不是,他心

    中肯定承受着唯一的母亲去世的阴影吧。

    心中涌过一丝歉意,芍药想也没想的,起身把问柳那低垂的脑袋抱进自己的

    怀里,柔声开口安慰道:「没关系,你还有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会分离的

    ……」

    「永远?」问柳伏在那温暖的胸脯中,听到这个词语,不由得微微的重复一

    遍,「永远么?」真的能到永远么?

    「嗯,永远,只要你永远疼我爱我不要欺骗我伤害我,我就保证永远不会离

    开你的!」芍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说完,感觉怀中身子一僵,然后十问柳轻笑的声音在芍药怀中响起,「药儿,

    你要求还真高呢?」

    「有么,我倒觉得很不简单呢?」这些要求要是真心相爱的人,应该是很容

    易办到的吧,会很高么?芍药拧眉,不解。

    「呵呵呵……」胸前又是传来一阵微微的震动,然后是问柳模模糊糊的传来

    一句,「要是善意的谎言呢?」

    「呃……」芍药被噎住了,善意的谎言,那是什么情况?有些不知所错,好

    半天,芍药才回答问柳的话,「这个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分情况吧……」

    「哈……是么?」问柳搂着芍药纤细的腰肢不由得紧了紧,又是低低的声音

    从身前传来,「药儿,要是有一天我做了让你伤心的事情,你答应我,在你离开

    的时候看我一眼,好么?」

    「你说什么呢!」芍药把那在她硕大的胸前努力蹭蹭,很有吃豆腐的嫌疑的

    男人一把推开,捏着那俊俏的脸颊,嬉笑道:「臭小子,你说什么呢!」

    问柳轻笑,双颊被狠狠的捏着却还是勉强开口说道:「没什么,药儿,你又

    长大了……」说完,还意犹未尽的瞄了芍药那鼓起的胸脯。

    「靠,色狼!」芍药一个大力,就是把问柳狠狠的往后面一推,只听见「嘭

    ——」的一声大响后,问柳摸着后脑勺,一脸疼痛的样子。

    「啊……好疼……」

    见问柳摸着脑袋,那狭长的眸间好像是流窜着晶亮的泪花,芍药半信半疑,

    不是吧,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啊,怎么会撞得他好像要哭的样子了呢。

    不解的上前,芍药伸出手,准备扶起跌坐在地上的问柳的时候,剧情反转了。

    那个本在地板上坐着委屈不已的男人忽的变得精神万分,一个猛虎出闸,扑

    住面前的声音就是一阵轻咬,「药儿,你这个小妖精,用这么大的力气,想要谋

    杀亲夫啊……」

    「啊……臭男人……讨厌……放开我……放开我……」芍药被问柳重重的压

    在地板上,还被这男人无耻的扰着痒痒,身上酥痒难耐,不由得扭曲着身子,大

    叫道。

    「小妖精,还动,看我的抓奶龙爪手……」

    「啊……你这个流氓……」

    「哼……我就是流氓……专门流氓你」

    「哇……住手……住手……」

    「啊……小妖精……你抓哪里啊,小心你性福的来源……」

    「哼……」

    「完了,硬了!」

    「……」

    很快的,吵闹声平息,转而代替的是止不住的女人轻喘哦吟和男人低吼粗喘。

    屋外,夕阳西下,屋内,却是春光真好!

    一百二十二章

    雕花大床上,粉色的帷帐摇摇晃晃,遮遮掩掩,但是依然是掩不住一室的春

    意。

    芍药浑身赤裸的被搂抱在问柳宽阔的胸膛前,整个娇小的身子背对着问柳。

    身下的长腿大张,那平时闭合的蜜源处现在却是大大的被撑开着,它正在强

    力的吞吐着男人硕大的男物。

    「呜……呜……」今晚,问柳动作罕见的缓慢,罕见的折磨,扣着芍药的纤

    腰止住了她的挣扎,然后他自己却是挺着健腰就是慢条斯理的磨蹭起来。

    轻轻地挺进,温柔的触探,那缓慢绵长的动作让芍药是心痒难耐,浑身软成

    一滩春水,但是确实咬紧牙,死死的坚守着自己最后的理智,怎么也不想开口求

    饶。

    这个该死的男人,老是这样,就想逼她出口,求他……爱她……什么的……

    哼……不要……偏不要……芍药心中这样打算着,但是身体却是依然是备受

    折磨和煎熬。

    此时,问柳的折磨还在延续,芍药靠在问柳那赤裸的肩头,哼哼唧唧,抖抖

    索索。两人比着耐心,比着谁先认输。

    最终,女人这方面完全崩溃,小腿一紧一抽,身子那悬着狠狠一扭,双腿一

    缩,就是夹紧那体内的男物,一个用力的收缩。

    此动作一出,就是感觉身下的问柳一僵,随即是他扣着芍药的纤腰一阵猛烈

    如狂风暴雨的肆意挺进和穿刺。

    「啊……」狂风暴雨的动作终于让那水潮涌动的密处猛烈地收缩起来,那黏

    黏软软,甜甜蜜蜜的花液顺着那嫣红的小口奔涌而出,有的顺着白皙的大腿滑了

    下来,留下一丝晶亮的轨迹,另外散落的花液好像是漫天散落的水珠一样,奔流

    而出,滴滴落在那淡蓝色的床单中,很快的引入不见。

    感觉芍药已经是高啊潮了,问柳才是停下狂猛的动作,但是那还没发泄的硕

    大却是依然坚守在那销啊魂的宝地,巍然不动。

    探手附到那死淋淋的密处,问柳长指沾起那晶亮的花液,放到唇边邪魅的一

    舔,同时凑到芍药粉红的耳垂边轻轻地呵着气,低声呢喃道:「药儿,你好甜呢

    ……」

    芍药在身前看不到问柳脸上挪揄邪佞的表情,但是耳尖的她却是听见耳边传

    来滋滋的吮吸声,还没退下绯红的小脸又是爆了个满堂红。

    这,这个男人……

    讨厌……太讨厌了……老是这样挑逗着她的极限……

    对于那眼下瞬间红透了的小脸,问柳却是显得万分的得意,一只手探到前面

    拨了拨挺立丰满的小兔子,一只手却是探进了幽深的蜜源处,找到那嫣红的xue口,

    长指探进去就是狠狠的一拔。

    「啊……」顿时,一声尖叫后,一股热流又是奔涌出来,沾满了问柳宽大的

    手心。

    「呵呵……」舔着拿手中的花液,问柳挪揄的声音又是在后面低低响起,

    「宝贝,这么敏感呢,只是一个手指,就满足了……」

    芍药咬紧牙,努力的不回头等那个狐狸一样的男人。心里却是恨恨,什么叫

    一根手指就可以满足,明明他那玩意还牢牢的停在体内,撑得满满的,本来自己

    就觉得小肚子鼓鼓的,涨得厉害,结果,这个男人还恬不知耻的再次探进一根手

    指,居然还大言不惭……

    太过分了!芍药心中恨恨,忍不住扭了扭身子,想要逃离男人残酷汹涌的占

    据。

    「哼……」这敏感的动作,顿时引来身后的问柳敏感的一声闷哼,然后一阵

    天旋地转后,芍药被牢牢的按着跪趴在地上,然后男人从后面又是重重的捣了进

    来。

    「啊……」强烈的刺激,快速勇猛的动作,让芍药再也忍受不了,不由的春

    啼不断,哼哼唧唧不断。

    「哇……」一个重重的挺进后,芍药终于是忍不住满眶打转的泪花,哭出声

    音来,哀求道:「阿澈……」

    芍药这一开口,确实让正在埋头苦干的问柳倏地停了动作,不可思议的抬头,

    「药儿,你刚刚叫我什么?」

    动作戛然而止,芍药被悬在半空,有些不解的眨眨眼,「我叫问柳啊,怎么

    了?」

    「是么?」问柳好像是舒了一口气,然后才是按住那柔软的小腰,奋力的驰

    骋起来。

    问柳真希望是他的错觉,只是他的幻觉。毕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在床上的时

    候被交错名字,更不想在做啊爱的时候,被身下的女子当成是其他男人的替身。

    芍药还没来得及多问,又是被问柳狂肆的动作带上了风头浪尖,久久地回不

    过神来。

    夜已深,有情人之间,却还是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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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激烈的性事后,芍药终于是忍受不了那漫天的疲惫,倦倦的沉入香甜的

    梦乡,倒是旁边一直出力用力的问柳却是久久不能入眠。

    身体因为发泄后,有些微微的轻松,也有着点点的疲倦。照理说事后是很容

    易睡觉的,但是问柳脑中却是始终清醒着。

    他的耳力和反应力都是一流的,刚刚他其实可以完全确定在自己身下承受着

    欢愉的女人是在叫着那个禁忌的名字——「阿澈」。

    这算什么,得到了她的人,就在以为得到了她的心的时候猛然发现他不过是

    一个死人的代替品。

    呵呵……真是好笑,也真是悲哀呢!问柳心中一片苦涩。

    就算是芍药,会在乎他,会在乎叫问柳的这个男人,但是在最高兴,最忘形

    的时候,他还是会叫出那个隐藏在心底的男人。还是会那么毫无顾忌地叫出。

    他就不明白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有哪点好,值得芍药这么用情深刻,

    深得连权威的催眠都不能帮助她忘了这个男人。

    他不得不承认,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在背后计划。从芍药和零壹寻欢踏入那个

    宴会开始,那场小游戏就开始了。

    他设计了芍药知道了那一切,那也猜出了芍药一定会跑出门,所以他毫不费

    力的在路边见到了昏迷的芍药。

    也毫不犹豫的替芍药下了催眠,让她忘记前尘往事。

    甚至为了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甜美果实,他甚至放过了本应该绞杀的零壹兄弟

    和那个所谓的胞弟的寻欢。

    可是……为什么……他让步了,为什么芍药还是不让步。

    他记得次芍药醒来的时候,开口就是一句,「阿澈,你来接药儿了么?」

    是啊,后来,他只能跟着那个男人叫着,「药儿,药儿,药儿……」

    因为只有这个名字,她才不会抗拒,她才不会挣扎,不会试图逃离那催眠…

    …

    悲哀吧……

    他杀了那么多人,布置了那么多局,能运筹帷幄,天下尽掌握在他手中,但

    是却是掌握不了一个女人的内心……

    真是悲哀啊……

    他问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悲可叹呢……

    「叮叮……」一阵轻微的铃声打断了问柳,问柳回神看了眼手机,眼里飞快

    的闪过一丝冷意。

    然后他回头轻轻的看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