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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又不用担心暴露身份,她的脑袋为了不折腾疯,开始使劲地出歪主意。 “陛下,你还好吗?”这时门外,突然传来鹤担忧的声音。 他刚才想来想去,现在陛下身边无人,他如果离开总觉得不安心,特别是刚才云莫深临走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令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一听到男人的声音,靳长恭更觉得现在下身已经是春水泛滥,她忍不住想叫他赶紧滚进来,然后她再将之扑倒,再OOXX,OOXX一千遍,一千遍! 可是,那该死的理智总是在提醒她,你丫的必须冷静下来,那人是你的军师,是你的属下,是用来仗,不是用来暖床的!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成年啊! 不过她的欲望却在蛊惑她:何必忍得那么辛苦呢,那个人既是你的属下,也可以替你暖床不是吗?物尽其用,有什么不对? 现在他脑中的理智跟欲望在打架。 “寡人——没事,你别再来打扰寡人了!” 终于,还是理解胜利了,它在她临近黑化的边缘苦苦地将她拉了回来。 鹤虽然觉得陛下声音有些奇怪,可是她已经放话了,也许她有办法解决吧,于是他犹豫半晌,慢慢地离开了。 擦!鹤一离开,靳长恭就后悔地想撞墙,挠墙,让你装圣母,让你装圣洁,让你苦逼地硬扛,现在这么久的时间过去了,她度妙如日,她一身都汗湿透了,可那难受劲儿却一点都没有缓解,她气吁喘喘。 没有办法,靳长恭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一个暗柜处,她记得里面应该有私藏着道具的,果然她汗满面脸后,从里面翻拿出一个,令万千少女都羞射的东西。 “MD,既然不能找男人,咱就自力更生吧!”拿着那个“巨大”靳长恭含泪咬牙。 “陛下~您怎么样了?”这时,门被外面“啪”地一声打开,可见来人有多着急多慌张,多不顾礼数,那是一道十分美妙的声音,至少现在靳长恭只觉一听他的声音,就有一道电流从她的尾骨一直酥麻到指尖。 不管了,既然上前又送了一个男人过来,她这下只要是一个雄性她都决定必扑之,靳长恭红着眼狼性一闪而过,一脸欲求不满,拿着“巨大”凶狠狠愤然转身。 可是一看到门边的众人,她就傻眼了! 不过同时,他们也同时傻眼了! 怎么回来,什么时候门边站着那么多人的?!花公公、契,震南震北,还有离而复返的鹤,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sao包乐绝歌,夏合欢还有夏悦两兄妹…… 噗~靳长恭想喷血,她是想要一个男人,可不是想要一来就NP这么重口啊,还男女都有! 而门边前来探病的众人,在看到靳长恭那通红的双瞳,里面是满满的欲望不满,她此刻脸颊酡红,媚眼如丝,刚才转身那气势汹汹一眼,像一只随时扑上来的饿狼,饿慌了准备逮着猎物就想吃“rou”,此刻她那双玉手正用力地拿着一根依旧能够让万千少女,或者现在是少男、处X男都同样能够脸红心跳的“巨物”。 他们眼瞳有一瞬间都撑大了一下,明显吓了一跳。 嘶~靳帝这是什么造型,不!不对,她拿着哔——这是准备干什么?! 不是传言她跟太上NG受了重伤吗?为什么他们看到的却是她正“性致勃勃”? 看他们统统便木雕一样僵直地站在门边,瞳孔放直地盯着自己,靳长恭手一颤,十分淡定地轻轻放下“巨物”,唯恐惊动他们,再十分淡定地垂下头,她的脸皮一直很厚的,她不相信她脸会红辣辣地烧,她十分地淡定地想挖一个深坑,再十分淡定地跳进去毫不犹豫地自己埋了! 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 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 ☆、第二卷 第一百章 排排站 第一百章 排排站 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舒骺豞匫 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 可是——她此刻有些恨“可是”这两个字了。即使她想扑也得扑得下手才行啊,一来就给她来一群,群cao啊,她啃得下口谁啊?! 双方凝噎,久久无语。 靳长恭唇红似血,一张俊美的脸似染上胭脂,似怒却嗔的目光,竟散发着一种妩媚窒息的美,看得门边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靳长恭握紧双拳,一掌刮过床帷荼蘼花熏帐,像负伤的野兽冲进去,将快要爆发的兽性小宇宙强行忍耐着。 可就算她意志再坚强也抵不住身体被摧残,她只觉胸膛被气流冲击一阵气血上涌,喉中腥甜,一个没有忍住,再次“噗——”地喷了一口鲜血,软身倒下。 此刻地上的血已经红得发黑,带着一股寒意。 “陛下!”花公公、契、鹤与震南震北全部大惊失色,纷纷像弩放强箭疾速挥开床帷,冲到她身边。 花公公毫无疑问是最近到达,他将跌落滑倒的靳长恭慌乱,无措地抱在怀中,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揉碎了。 “陛下,您怎么样了,陛下,震南,快去请太医!”他转过头,狭长的凤眸滔天巨浪。 震南从末见过花公公这样失去理智的急躁慌乱,唯唯诺诺点头,立即像火烧屁股冲身出太医院。 可怜的大宗师,这一次看到这样失控的主子,的确有些被吓着了。 而夏合欢兄妹也被靳长恭猛喷一口鲜血的模样吓怔了,却在听到花公公着急的嗓音后,很快就彻底清醒了,一前一后也立即上前去。 乐绝歌冰肌玉肤,一双细长的桃花眸微眯,比起其它人的慌张,他却冷静异常,举步落于人后,他路过一处,垂睫看着地上的那一大摊血渍,似有疑虑。 这血的色泽的确怪异…… “陛下,您醒醒,你怎么了?”鹤想上前,却又不敢,身子绷得紧紧的。 契瞠直眼睛,好张刚毅棱角分明的俊脸全是紧张与小心翼翼。 花公公扶住靳长恭双臂,有些颤抖地拭去她唇边的血渍,紧声道:“陛下,您醒醒~您醒醒,是奴才,奴才回来了。” 靳长恭神智彷佛一下,然后眯了眯眼,瞳孔有些涣散地睨向他,轻轻道:“难受……” 仅吐两个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