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傲江湖（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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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练武场上，宁中则紧身束胸衣着严谨。对面的弟子们目光清澈，出招时 一丝不苟。这一幕本是再寻常不过。但……「冲儿、大友、戴子，你们今天为何 练剑这么专心？为何不像往常偷偷的看师娘？」 情景一变，「恭祝师娘六十大寿！」下方弟子们目光一片孺慕景仰，高高坐 在台上的自己早已容颜老去，鸡皮鹤发。「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梦境再次变换。宁女侠身披罗裙，随着手中剑招变化衣袂飘飘，一阵清风吹 过隐约可见裙底只穿了一条小小的亵裤。甚至在那双腿之间已隐约可见淡淡湿痕。 看着台下的弟子双目通红，呼吸粗重，尤其是那胯间的凸起与白天一无二致。 那一道道像钉子一样的目光深深的扎在自己胸前巨乳之上。「你们这帮劣徒， 居然这么肆无忌惮的看师娘。一会定要好好的罚你们，嘻嘻，你们不是下身肿胀 直不起腰吗？我偏偏要让你们再练一百遍、一千遍剑法。师兄？师兄怎么在？师 兄你怎么也这样看着人家？」。 「我的好师妹，你今天打扮的这么妖娆动人师兄怎么忍得住不来看你呢？师 兄已经忍不住了，我现在就要你。」说着师兄脱掉衣衫直扑过来，不行的，弟子 们还在。「师兄不要，弟子们都看着呢，我怎么能在弟子们面前如此出丑？师兄， 不要！」 「师兄，不要。」 看着突然惊醒的师妹「怎么了师妹？做恶梦了吗？」我伸手把师妹揽进怀中， 轻轻抚摸着那光滑的后背。 「没什么，天已经快亮了。我们还是早点起身下山吧」师妹惊魂甫定的说。 看着师妹被汗水打湿的秀发。一定是在梦中见到了我在江湖遇险，如此佳人 为我日夜忧心，这一生能得妻如此我还有什么奢求？我不由得紧紧的抱住了怀中 佳人，此生我绝不辜负于你。 下山的路上看着还迷迷糊糊却兴致高涨的灵珊，我弯下腰对灵珊招手。 「怎么了爹？」 「上来，爹爹背你下山。」 「啊！爹对女儿最好了，比娘还好。」 「这死丫头！昨天还说娘好来着。」师妹哭笑不得的看着在我背上得意万分 的女儿。 闻着山间清香的雾气，看着师妹笑靥如花的面容，感受着背上充满青春活力 的女儿。这一瞬早已胜过世间所有。 初生的朝阳温和的洒在华山路上的三人身上，只愿此刻成为永恒。 华阴县方圆不过几里人不过万，但因地处华山脚下自古以来就是文人sao客汇 集之地，更因这些年华山派逐渐崛起而多了许多南来北往的武林豪客。 「欢迎几位贵客，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本店乃百年字号，这华阴县大户人家 订制衣服、小户人家嫁娶，都是从本店裁制衣裳。」伙计看着走进的三人赶紧迎 上前道。（这娘子真是美若天仙，尤其是那双大奶真是诱人，真想摸上两把，旁 边的小娇娘也煞是娇俏可爱。这华阴县大户人家的女眷我全认得，怎的如此美人 却没印象？） 「伙计，你这可有成衣？」看着小二直勾勾盯向师妹的目光我不满道，在山 上也就罢了，弟子们恭敬守礼全都如我的子侄一般。在外人面前我可是容不得别 人放肆的。 「恩，有的。成衣都在后面，客官请随我来。」伙计听到我冰冷的声音这才 发现面无表情的我，缩了下脖子赶紧收回了目光。 「怎么都是男装？没有女式成衣吗？」随着伙计走进后堂看着墙上挂着的各 式男装我问道。 「客官不知，华阴县小，一般本地女子买衣都是在本店选好布料量身订做。 而南来北往的游客多是男子，所以本店少有女子成衣。仅有的几件也在柜台 搁着打样。「 「你把那几件拿来，再把裁缝叫来给我夫人量好尺寸。」看来今天下午是回 不去了。 「客官不知，在小店一般都是小的给量尺寸。」看着伙计闪烁的目光，我岂 能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我怒喝一声「放肆，我夫人贵体岂是你能碰得的。速去把你们裁缝找来。」 看他那獐头鼠目的样子我恨不得给他一掌。 看着掉头吓跑的伙计，师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笑道「怎么了岳大掌门！昨日 才说你有了一点大派掌门气度，怎么今日就变得如此小气易怒？」 「哼！那小厮眼珠乱转非是好人，我已忍他多时，若是不给他个教训恐怕还 想借着量衣占你便宜。」一想到如果那伙计的爪子在师妹身上摸来摸去我就气不 打一处来。 师妹轻上一步拉住了我的手「好了师兄，眼睛长在人家身上。总不能斩断人 家的目光吧。再说山上弟子看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动怒。」 看着师妹娇笑的面容我知道她是在笑我昨天所说的话「总之看到他恨不得掉 出来的贼眼我就生气。」 「堂堂华山掌门今天居然成了醋坛子，也不怕被女儿看了笑话。好了好了， 师妹知道你是在乎我，即使师兄不说我也是不会让别的男人替我量衣的！」师妹 温柔的看着我说。 这时候女儿也乖巧的劝我「爹别生气了，这也不怪那伙计，娘这么漂亮一路 上很多人都看着娘转不开眼珠子呢！」 听灵珊这么一说我才醒悟过来，对啊！师妹天姿国色不知多少人看着眼馋， 而我却能天天拥着如此美人入眠已然是福分不浅又不知多少人看着我眼热，我堂 堂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气度都没有连女儿都不如啊。 「哈哈，还是我们灵珊懂事，爹爹不如你啊。师妹，刚才师兄糊涂了，你可 不要见怪啊。」说完我妆模作样的深深一揖。 师妹笑着躲开，「岳掌门的礼小女子可受不起，只求岳掌门大人大量不要见 怪与我就好了。」 看着师妹狡黠的目光我苦笑不已，现在的师妹可是跟记忆中的完全不同了啊。 不过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只要她能快乐，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候伙计也把裁缝领来了，看那样子应该是店里的老板娘。虽然我已不介 意别人看着师妹的目光，但我还是无法忍受一个男人在师妹身上比来比去。 在师妹量尺寸的时候，我也看了看伙计带来的女装。无非几件扣身衫，凤尾 裙。唯独一件紫俏翠纹长裙，色彩清丽，款式独特。于后背与下摆处微微镂空形 成水波状花纹。想象着端庄的师妹穿上这件衣裳后的清丽性感，我的roubang又开始 隐隐抬头。 没片刻师妹量好了尺寸，老板娘又递来了一本小册子，上面画有各种款式。 师妹叫我与灵珊一同挑选。我接过册子看了一遍，只是一些平常样式。其中 最为出彩的也就是那件紫俏翠纹长裙，我大为不满，本想着下山能选上几件清丽 脱俗的衣裳，好让师妹穿给我看过过眼瘾，但这图册上的衣裳师妹早都有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在后世看过的那些长裙款式，哪一件不是精品。想象着师 妹穿着那些那更显身材的纱裙在我面前翩翩起舞，不对，应该是翩翩起剑的样子， 我的呼吸就不由自主的加快。 「师兄，我和灵珊去看看布料。你先看看可有中意的款式。」说完，师妹已 带着灵珊随小二去了前堂。 我看着老板娘道「这位大姐，你们这就这几种样式吗？」 「客官，本店的样式虽少，但手工却在这方圆几里却是首屈一指的。那些大 户人家有时也会拿着图谱来我们这订做，如果客官不满意，我这就把以前留下的 样本拿来给您过目，兴许有您中意的。」 哼！那些款式哪有我记忆里的精致漂亮，「这样吧！劳烦大姐取来纸笔，我 给描绘几个样式。看你们能不能做出来？」 老板娘拿来了之笔后狐疑的看着我显然不相信我能画出比他们店里要好的样 式，但随着我的落笔她的目光却渐渐的惊奇起来。这些样式都是一些在现在 看来也能接受的而且更显丰韵的长裙之类，毕竟如果在这明朝时期穿着女士小西 服和短装套裙就不是美丽了而是惊世骇俗。 「妙啊，不知客官是在哪里见过如此美丽动人的衣衫，跟您图上所画相比我 们这的样式真算是粗糙庸俗了。不过我们虽然能做出这些样式但唯独这一件只及 膝的裙子未免过于暴露了吧！」老板娘疑惑的看向我。 我的面色也是一红，哼！你们这些乡巴佬，跟后世那些超短裙比起来这算什 么？再说这一件也不会穿给别人看。「大姐莫要误会，这件衣服做出来也是我们 夫妻闺房中所穿。」说到这我突然想起，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做出后世的内衣款式？ 如果能的话……那我岂不是艳福无边了吗？光是想想师妹穿着丝袜，轻披薄 纱的样子我就激动的不能自抑。那一瞬间我脑海浮现出了师妹穿着妖娆性感的在 弟子们面前练剑的情景。「臭小子们，你们是看不到那美艳的一幕了！」 「那个，大姐。我这还有些样式，嗯，不知你们能不能做出。」说出这句话 我也是老脸一红。但为了以后的性福这些都是小节。随即我便在纸上画出了各种 丝袜、三角内裤、胸罩、以及需要的布料要求。丁字裤等我是想都没想，能说服 师妹穿这些给我看都不容易。 看着眼前的大姐早已红透的脸，估计如果她不是看到了师妹的绝色容颜这时 早就把我当成登徒浪子撵出去了。 「客官，您需要的衣物本店应该能做出来，比如这长袜就可以冰蚕丝织成， 但那两个半圆之物我们这实在没有材料能达到您要求的厚度弹性。」 「这一件实在不行就算了，那大姐就给做几件肚兜吧。但上沿需开的低些。」 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不过说实在的，以师妹那丝毫未见下垂的身材也没必要 戴什么胸罩。 「肚兜我们这倒有现成的，都是县里大户人家订制的。想来也能符合客官的 要求。」 这时候前堂传来师妹的召唤，而我也放下了心中的尴尬。来到前堂看着师妹 略显羞涩却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里一惊，不会是这店小二对师妹毛手毛脚了吧。 师妹一看我的脸色就知道我误会了，赶紧拉着我的手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再说了我的功夫可未必比你差。」 我长出一口气，幸好不是。否则我今天就会穿越后次出手伤人。我疑惑 道「那你唤我干什么？还一幅羞于启齿的尴尬样子。」 师妹抬手一指面前的一块布料小声对我说「刚才小二介绍布料的时候说这块 布料虽然单薄但透气良好弹性极佳，是做内衣的最佳料子。我就想着，想着这两 天弟子们气血旺盛，练剑连腰都挺不直。我这个做师娘的总不能因为弟子们，弟 子们下身肿胀，而让他们荒废了功夫吧？」说到这师妹早已是俏脸通红，尤其那 句学自于我的下身肿胀更是低若蚊吟，要不是我内功深厚恐怕都听不见。 这时我也明白了师妹的意思。确实，因为我的到来师妹也改变了往日束胸的 习惯。弟子们天天看着丰满妖娆的师娘能不勃起才怪，而穿着那硬布料子做成的 内裤，肯定直不起腰。师妹现在所说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之道。毕竟这样长久下 去弟子们的功夫肯定要倒退。 我伸手轻轻的扯了扯布料，也不知是什么织成的。不比后世运动员所穿紧身 衣的弹性差。「还是师妹想的周到，师兄就没想到这点。不过如此小事师妹自行 决定就好，怎么还一幅不敢明言的样子？」我疑惑的问向师妹。 师妹柔声说道。「还不是岳大掌门今天威风太甚，小女子当然要事事禀告喽！ 再说弟子们已经长大，有些事情我这个做师娘的也不好过问太多。「看来师 妹也是觉得弟子们渐渐长大，开始注重与弟子们的距离，毕竟男女有别。 这时灵珊早已在门外开始催促，天刚亮就从华山下来。这时已是将近正午， 这丫头实在是饿了。 这时老板娘也在柜台算好了价钱，我走上前一问，因为这次订制的衣裳实在 他们实在没经验。光描绘的那些新奇样式她们就得比量几天才能开工，剩下的也 够他们忙活几天的了。这么一算下来老板娘让我们十日之后再来取货，我留下定 金刚要转头出门，却脚步一顿鬼使神差的告诉老板娘把所有女装胸围减小一寸。 看着老板娘一副心领神会的表情，我刚要改口，门外灵珊和师妹同时开始催 促我快点。咬了咬牙，就这样吧。拿着唯一钟意的那件俏翠纹长裙和老板娘取来 的几件肚兜转身出门。 看着眼前悦来老店的牌匾，我颇为无语。没想到真的看到了这个中国历史上 大连锁酒店。 「几位客观楼上请」小二殷勤的前面带路，这酒店不像刚才的裁缝铺前来打 尖住店的有不少的江湖中人，小二早就练就了一副如火纯情的眼力，知道哪些人 能看哪些人多看一眼就容易惹来祸事。 看着嘈杂的一楼大厅忽然安静下来，我心中这时也不免有一丝得意。直到我 们转身上楼众人才收回了钉在师妹美臀上的目光。 灵珊抢过菜谱细细琢磨的时候，我闲来无聊打量了一番二楼几桌食客。其中 一桌坐着几位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我们上楼之时还在高谈阔论卖弄学识。 但当看到师妹和灵珊后却一个个收声安静了下来，其中最小也就是十五六的 一个少年郎更是目光茫然嘴角留下了口水都没发觉只知道盯着师妹胸口咂摸。还 有一桌三人看着像是江湖中人，长得五大三粗，桌子上摆着包好的刀剑。其余几 桌就没什么特殊了。 这酒楼上菜速度到快，也就一刻钟饭菜就陆续摆上桌来。早已饿坏的我和灵 珊这时也不顾及什么风度了，真是饿了什么都香啊，倒是师妹还是斯斯文文一副 端庄模样。 刚吃到半饱，耳边却传来了那三个江湖人的议论声。 「大哥，你看那小娘们多美。看的我口水都下来了！」 「嘿嘿，二哥，我倒是觉得那小娇娘也不错，虽然还未长开但已是一副花朵 般的模样了。」 「老三，你懂个屁。你看那娘子胸前一双大奶，沉甸甸、颤巍巍的，偏生下 面的小蛮腰那么纤细，看的老子的心都跟着痒痒了，也许里面还有奶水呢，哈哈。 要是能cao一下这样的美娇娘再吸一下那大奶减寿十年老子也愿意啊。「 此时那大哥早已是半醺，听着两位兄弟的言语再看着眼前的美人，立刻是按 耐不住。「老二，老三。今天大哥就给你们做个表率，我们行走江湖当想到做到， 如此美人光说光看哪有真刀实枪的cao干上一番爽快。」说着已是起身向我们走来。 听到这里我早就压抑不住心中翻天的怒火，你们几个江湖上的杂鱼居然也敢 打我师妹的注意。正好穿越来了以后还没跟人动过手，看来今天不光要动手还要 杀人了。 突然旁边「啪」的一声，只见那十五六的少年郎长身而起。「光天化日之下 竟有如此恬不知耻的yin徒，不但言语不干不净，还有辱人妻女为非作歹之心。你 们还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识相的立马滚出去，否则我必然报官，到时候你们 就在大牢里静思已过吧！」说完还递给师妹一个无需害怕的眼神，全然不觉其他 公子在下面拽他的裤脚。 「哈哈，报官？老二，老三。他居然要报官！你尽管去报，看看你们的县衙 老爷敢不敢派衙役来抓我，不过我就怕你走不出这大门啊。」哈哈哈哈，那老二， 老三。同时大笑了起来。 这时那少年才看到了身旁几位朋友的满头大汗，想起了官府还真不敢管这些 江湖中人。但此时话已出口，再加上美人当面，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好，就算 县老爷不敢抓你。但你可知道这是何处？此乃华山派脚下，华山掌门岳不群在江 湖上威名赫赫，人称君子剑。你们要是敢在这里作jian犯科，以岳掌门的侠义为人， 定不会饶了你们。」 「哦？这么说你认识岳掌门？」那老大面上闪过一丝犹豫。 我本以为那少年这时候应是无话可说，不料那小子张口就扯着我的虎皮做大 旗。「在下自幼拜入华山派中，当然认识家师」说完径直走到我们面前说。「夫 人莫怕，歹人如欲行凶需先过了在下这一关。」回头又对那三人道「你们三个识 相的就快滚，莫要等小爷用华山剑法收拾了你等！」说完也不再看师妹早已是笑 意难忍的娇颜，转过身威风凛凛直勾勾的挡在了师妹的面前。 突然听的师妹噗嗤一笑，我不解的看向她。却见师妹手指向那少年后背，我 定睛一瞅那少年后心衣衫早已湿透，下面两条腿轻微的打着哆嗦。再想想那少年 刚才一副英雄好汉的样子，「哈哈哈」。我跟灵珊同时放声大笑，心中的怒火也 随笑声消去了一半。 「笑什么笑？妈的，莫说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公子哥，就算岳不群亲来老子也 未必怕了他。」 那少年也是回头不解我看向我们。 「真的不怕吗？江湖上不怕我的人有很多，但绝不包括你们三个杂碎。」空 中传来我阴寒的声音。 这时候戏也看够了，我这个当主角的也该上场了。否则那少年就真的该吃亏 了。 「老子为什么要怕你？」看那老大一副不解的憨像，说实话我都有点不忍心 欺负他了。 倒是那老二喝的不多，这时候头脑还有点清醒。「你！你是岳不群？」话音 一落那哥三同时打了个哆嗦，不是这么倒霉吧？还真是说曹cao曹cao到啊！ 那少年也是一脸震惊看向我。显然也没料到刚还拿着人家狐假虎威，一转身 就遇到正主了。 我起身上前，缓步走到那老大面前。面沉如水的寒声道「当着我的面辱及我 的妻女，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你们？」 「师兄不要，此处人太多。再说他们也没真的做什么，就饶他们一死吧。」 自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师妹的心也变的更软了。要是以前有人这么说她， 性烈的师妹早抢在我前面把他们毙于剑下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自断一指，而你们两个口出不逊留下三根手指。」 看着他们面色犹豫，一副想拼死抵抗的样子。毕竟江湖中人缺了几根指头以 后再用刀用剑都会威力大失，再说他们现在还心存侥幸，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岳 不群。 看来不漏两手他们是不知道厉害了，「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我随手一掌 拍在了旁边的桌上，只听砰地一声桌腿下铺地的方砖裂成碎块。而桌子没有一丝 摇摆，甚至连上面的汤水都没溅出一滴。 这三人这才知道厉害，相互对视了一眼，猛一咬牙借着酒劲拔出刀剑恨恨的 砍了下去。随后头也没敢回的的跑下了楼下去，更别说放什么狠话了。 我一回头就看见那少年一脸尴尬的站在师妹身边。看着桌上的几根手指，眼 中明显带着一丝惧意。 师妹看着眼前尴尬的少年噗嗤一声笑的花枝乱颤，「你怎么还不拜见你的师 父？」 而我也是莞尔一笑，这小子心性胆量都不错。要是想拜师的话我还真不会拒 绝，就等着看他有没有这个意思了。嗯？怎么没动静，再一看差点气死我。这小 子根本没听到刚才师妹的打趣，那副贼眼就跟生了根一样狠狠的扎在了师妹随着 笑声而上下弹跳的巨乳上。 没一会师妹也发现了不对，面色晕红的停住了笑声，狠狠的横了他一眼。 那少年这才如梦方醒嗫喏道「刚才是在下无知，又见情势危急才冒用岳掌门 大名，没想到却是贻笑大方了。望岳掌门念我初犯原谅与我！」 嗯，还不错，开口先道歉而没有仗着刚才所做施恩图报。「不知者不怪。倒 是你刚才明知危险还挺身而出，这一点到很和我胃口颇有我华山弟子风范。」话 已经点出去了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悟性了。 那少年一听我所说立刻大为振奋，眼角余光不宜察觉的扫视了一眼师妹。随 后扑通一声跪倒在我身前「岳掌门在上，小生名叫祝觉，家住华阴县祝家庄，虽 自小习文，然晚辈自幼向往华山派。曾多次欲要上山拜师，可惜终不得门路。今 日有幸得遇岳掌门大驾，忘掌门开恩收录我于门墙。虽不敢妄言今后光大华山， 但求能侍奉师傅左右。若掌门瞧不上弟子根骨德行，弟子当长跪于此！」说罢狠 狠的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眼前的祝觉我也很是满意，这小子还真是打蛇随棍上这么一会功夫就从 小生变成了晚辈，最后都以弟子自称了，不过就是这名字起的不好，妈的你叫主 角了，以后我当什么？看了一眼师妹见她也是微笑点头。我伸手扶起祝觉「好！ 为师今天就收你为华山第七代弟子，以后你要谨守门规苦练武艺，以后出来 行走江湖当如今日般仗义出手不可堕了我华山名头，这是你师娘，姓宁名中则， 这是你师妹灵珊，灵珊随比你学艺早但是至今还没正式归入门墙所以是你的师妹。 你一会回家通知一下父母，准备好换洗的衣衫就随我上山。一个时辰后我在 县城门口等你。「至于他父母的意见根本不用问，整个华山脚下那户人家不仰慕 华山派，都以孩子能拜入华山派为荣。」 「师傅在上，弟子们也愿拜入华山，如师傅不收，弟子就长跪于此。」突然 响起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再一看刚才跟祝觉同桌的几个公子哥全跪在了我的面前， 但是拜托你们盯着师妹胸口看的余光不要那么明显好不好？再想想刚才他们一个 个的脓包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华山收的是习武的弟子，不是只会风花雪月的 色狼。 「你们愿跪就跪吧！实在不行可以让祝觉帮你们去家里把行李取来。」说完 我哼了一声转身下楼，身后传来一片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