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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啊!” “……” “别装死我和你说,说话!” “没电了!” “……” 她大脑空白几秒后,扑到他身上又咬又啃,“表转移话题。” 他难得地没有反压她,而是把她扫到一边,兀自上网去了。看他淡定地上网的背影,她突然心酸不已,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他抛弃她的情景: 在瑟瑟秋风中,他把她的卡和存折还有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卷巴卷巴背在背上,也是留个硕大的背影给她。 留她一个在秋风中哭嚎:啊啊啊,给我留个冰块撒…… 臆想的力量是无穷的,待她在一阵呼痛声中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牢牢咬住他的腰rou。“你要是敢出轨,老子就对你执行家法!”这小混蛋,吃她用她喝她住她睡她,要是敢出轨她花了他事小,剪了他事大! 他掀开一看,血都咬出来了。一边恨恨骂她是属狗的,一边赌咒说决定饿她三天。在他难得的发脾气中,开始枕头棉被大战,在大战中近日饱受折磨的床轰然倒塌…… 于是,她开始过上三餐外卖加睡折叠床的日子,而他则开始睡沙发…… 这算不算是因为一位美少女引发的血案? 你好,小渣攻 辉煌出了洗手间,走到一半发现自己忘了吹干手,身上又没有带纸巾的习惯。索性学小孩子甩雨伞一样甩手,低头想想今天应该是冷战第三天,他说饿她三天,那明天就解禁了。 唉,这小子嘴巴真硬……唔,还有个地方也很硬…… 靠之,太YD了,肯定是最近运动不够,胡思乱想来着。 “李辉煌。”中气十足的声音,非常熟悉,上班时间天天听到,人事部主管陈理千。 当下她条件反射:“有!” 抬头一看,顿时风中凌乱。 走廊这么宽,她爱走中间,这么巧挡在迎面而来的BOSS们面前…… 看到陈理千铁青又惊悚的小脸蛋儿,她很快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了。 一不该挡道。 二不该甩手。 和她面对面的谭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脸上还有泪水……不对,是她甩出去的水渍…… “呃,呃……”她僵着脸,机械地挪动脚步贴墙靠着,眼睁睁看着一群人甩着屁股从她面前目不斜视地走过。 陈理千还回头狠狠瞪她一眼。 好吧,这个月又要被扣钱了…… 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避开走道乱七八糟的障碍她有气无力地开了门。室内意外的一片黑暗,外面的路灯透过劣质窗帘隐约贡献着点光线。 真冷清。 她突然有种很失落的感觉,很像小时候放学时候,所有的小朋友都走光了剩她一个人。mama要上班,顾不来接她,又没有别人可以托付。每次等到mama来,别人家都已经吃完饭在看电视嬉闹了。 她和mama就牵着手,慢慢地走在路上。mama会问她今天发生了什么,她就一笔一笔地说今天老师叫谁回答问题没答上来,谁去掀小姑娘的裙子了。琐琐碎碎的事一样样地说,这样的话回家的路就不长了。 她摸索地开了灯,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垂下一角被子。 她抚着胸口低低咒了声,这小子真是吓死人了。 暖气开得不大,挟着冷风进来的她脱去外套,挂好包包,呵呵手。蹑手蹑脚地在他身边蹲下。 安静熟睡的他居然出奇地温润可爱。带点浅栗色的头发柔软地趴在额边,眉目如画,要她说,最诱人的就是他的嘴,弧形完美颜色又很丰润,口感出奇的柔软,岂止一个好字能形容的…… 唔,话说,只是YY一下就这么有感觉么? 不对,软体动物来了…… 不好,这小子醒了…… 口水交换这种事做过不止一次两次,没有一次他会这么如饥似渴。唔,算下时间,也应该是到了饥渴的时候了,她晕乎乎地这么想着,就这么被他带到房间里。 一个很明显的问题被摆上台面。 床塌了,要在哪儿做? 他们的目光一致落在折叠床上,折叠床的小身板儿被震得不自觉一抖,咣当地掉下一个螺丝来。 他被撩起来了,眼睛时有着血丝,居然想让她就这么躺在贴地的床板上。 她很有骨气地拒绝了,“开玩笑,这也太野兽了吧。” 他目光红果果得看着她,看得她浑身发毛。“人本来就是高级灵长类,就进化源来说和野兽没有区别。” “靠之,老子是文明人。”不自觉地又开始粗鲁起来了。 他似笑非笑,半敞的家居服非常诱人,“文明人就不干野兽事了?” 她噎了一下,死活想不出话来反驳。最后决定死扛,“反正我不在地上做。” “那沙发。”他喜欢短兵相接,可以用最近的姿势欣赏她颤抖吟哦的样子。 再弯在沙发上?她的老腰……她拼命摇头,摇去了他仅有的耐性,当下黑了脸,皱起眉头来。 “三十秒,你决定。”他恨恨地补充,“今天不要的话你就准备饿一个月吧。” 靠之,这只YD变种章说什么?明明是他想要好不好,说得像是她欲求不满似的,真是太欺负人了。 她表情阴晴不定了几秒,突然像触电一样跳起来往门外冲。他一惊,赶紧扑上,没扑到。转头就看她把自己关在小阳台,拿着手机说着什么,表情愉快又安慰。 他咬着下唇,翻腾的欲望在叫嚣着,偏偏只能看着她在他面前隔着玻璃走来走去,巧笑倩兮。平常也没有觉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有多好看,现在这么看来却是相当讨他喜欢。她笑得这么高兴是为什么?手舞足蹈的高兴什么呢?站就站着吧,腿还不安份地蹭什么蹭呢,蹭得他一股子邪火呼呼地烧得厉害。还不进来?外面风那么大,想感冒咩?她感冒了还要他照顾,真是的,谁的电话?不知道坏人好事咩? 她挂了电话,心情奇好,转头看外面的小兽眼睛里冒火爪子挠墙,竟然觉得好舒爽啊好舒爽。 待熬得他快要拔腿暴走时,她终于慢吞吞地开了门,“小乖。” 话说,她安抚他的时候,不叫他程程而是叫小乖,颇有点居高临下的得意味道。但这种得意不是白得的,因为往往这么叫后,她每每都是被啃剥得只剩骨头渣子。 “你等着,”他灼热的气息随着咬吮在她耳边颈上徘徊,“今天我让你连渣都不剩。” 渣也不剩…… 渣不剩…… 渣…… 辉煌挂着一管鼻血从地铺里扑腾而出,指尖点着他的鼻尖,颤抖不已“你这个渣攻!” 他挑挑眉毛,妖惑万状,“那你岂不是‘哔’(消音)受。”他支着头,胸膛光裸,春色无边。 她不忿地扒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