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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的天真、幼稚。 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甬道内的收缩一阵紧似一阵,周胤钦已经没有办法在控制射精的冲动。沈蔓对此显然也有预知,指甲深深抠进了男人的肩胛,留下道道血印。 最后关头,他用手牢牢捧住她的脸,几近窒息的深吻,伴随着两人同时到达的高潮。 明明烫在身体最里面,却像被热水浸没了每一寸皮肤,舒适而柔软。四肢百骸彻底酥松,似乎只要一阵风,便能将整个人吹进夜空中。 他们保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就连那处结合的地方,也依然湿濡濡地粘黏在一起。 周胤钦反反复复地喘息,每一根发梢都凝结着汗水,他的下巴搁在女人肩膀上,气若游丝地祈求道:“别走了,今晚……这里好冷。” 明明烧着暖气,明明养尊处优,明明应有尽有,沈蔓却无比真切地体会到,对方口中的”冷“所指为何。 四肢交叠,她被男人死死禁锢在身前,临近入睡时,听见他梦呓般的声音:“我爱你。” 叔嫂迷情(下)VS职场新鲜人 叔嫂迷情(下)VS职场新鲜人
- 沈蔓那天晚上没有回家。 男人们从未干涉过她的自由,但沈蔓不觉得自己因此就有了更多选择。 毕竟,无论视若无睹,抑或故作大方,都不是爱情的本性。她只能用更加谨慎的言行、更加端庄的举止,尽量减少麻烦。 爱不是交易,更不是互相伤害。有多少人明火执仗,以爱之名凌迟着彼此的心——“直到失去了才追悔莫及”——道理人人都懂。但若非经历过切身之痛,老老实实安于现状又谈何容易? 不过,决定接受周胤钦,却是迟早的问题。 她当初带着他一起回Q市,就已经摆明了自己态度。众人对此早有预期,所以才会见怪不怪,一直容忍周胤钦的以疯装邪、胡言乱语。 从男人怀中醒来时,沈蔓有几秒钟的晃神,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甚至记不起今夕何夕。那张如天使般的恶魔脸庞,突然放大了出现在眼前,直接将她的神智吓回到了四年以前。 当时也是这样,没日没夜、毫无节制的纵欲后,他总习惯双手双脚将自己圈禁起来,像对待一个大号抱枕。脸埋进颈窝,手揽上腰线,腿插入膝弯,攀附、缠绵、眷恋、纠结、缱绢,身体变成了彼此寄生的植物,不容分离。 这种睡姿并不舒服,但却意外地令人安心。 沈蔓记得,那时候被逼到欲望的悬崖,忍受着他近乎病态的需索,还要焦心周胤廷的安危,根本无暇自顾。只有在疲倦至极的睡梦中,两个针锋相对的人才能平静依偎,享受身与心的安宁。 其实她从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周胤钦不正常。 抽出被压麻了的手,沈蔓缓缓抚上他的额角,似触未触,仿佛只是隔空勾勒那绝美的容颜。 男人长睫微弯,没有睁眼,绽放出堪比天使的笑容,声音暗哑地启唇:“醒了?” 阳光从他背后的窗户里透过来,泛射一圈金黄色的光晕,美得近乎不真实。夜里噬魂夺魄的妖精,到了白天却纯洁得犹如圣灵,叫人如何不对其如痴如醉。 她知道自己从来都很肤浅,从小就喜欢花裙子、漂亮衣服,长大了依然习惯以貌取人。如果是其他人作出周胤钦这样的事情,不说惩恶扬善吧,退避三舍是绝对有必要的。 可偏执如他、自卑如他、脆弱如他,沈蔓又怎幺忍心置之不理? 赤裸的身体彼此摩擦,男人的下半身已然勃起,热度似乎比前晚更甚。她知道,如果正式上班第一天不想迟到的话,最好立刻起床。 然而,即便手臂只是稍稍用力,便被对方用更加强势的力道拉回到了怀里:“吃干抹净就想走?” 狭长的风目微挑,他笑得贱兮兮:“嫂子,你要对我负责啊。” 这下,连沈蔓都忍不住笑起来:“负责负责,负你个大头鬼!” 双手胡乱揉在男人发顶,将那微乱的中长发弄得乱糟糟一片。意外减少了对身体的防备,随即被直侵入怀,依稀红肿的蓓蕾敏感激痛。她伸腿胡乱踢向对方,却很快失掉平衡,最终功亏一篑,彻底沦为周胤钦的“rou垫”。 “服不服?”他压在她身上,屈膝而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单薄的躯干虽然清秀,却不显羸弱,更像古希腊雕像里的少年英雄,透出青涩的美感。 那处勃然正耀武扬威地杵着,看起来跟主人一样欠收拾。 于是沈蔓低头,一边用视线锁住对方,一边缓缓含住了硕大的顶端,舌尖勾勒在那最敏感的沟回,故意发出稠腻声响。 他眯了眼睛,黢黑的眸子里不再有光,开始轻微款动自己的腰腹,嗓子哑得像被砂纸擦过:“呃……” 用舌尖从顶端的小孔抵进去,她如愿看到男人闭上眼睛,反仰着头发出呻吟。下一秒,光洁的女体滑过周胤钦的胯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赤着脚逃进洗手间,而后便传来“咔哒”锁门的声音。 身心沉溺在温热口腔的抚慰中不可自拔,空气里的凉意顿时变得无法忍受。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之后,周胤钦挫败地低吼出声,而后重重地趴倒在床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