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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一声得到满 足的舒爽呻吟,两条柔滑如雪的美腿抬起来,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腰,挺起花谷用 力往上顶,使我俩的下身紧密相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两具火热的rou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耻毛相互的磨擦着,一下下兼具 力量与速度的挺刺,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我的大腿根部;每一次 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伴着如同仙乐般的娇吟,是我听过 最好听的声音。 硬挺的rou茎,带着一股野性的占有与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月樱的玉户, 深入那早已yin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膣道内,直抵花心深处,顶住那最是娇嫩 的蓓蕾rou蕊,快速地揉磨、跳动,营造出一波波令人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 我欣赏着月樱几乎失神的愉悦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 乳,用拇指挤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啊…啊…小弟…嗯…」 月樱毫不吝惜地用娇喘表达着从我这里所获得的喜悦,但她体力不佳,承受 我狂风暴雨般的一轮挞伐后,雪白背肌上已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儿。 我心生怜惜,忍着快要炸开的yuhuo,想把动作放慢,但月樱却是个最知情识 趣的伴侣,双手勾着了我的脖子,不住喘着兰麝般的馥郁香气,而她久旷的少妇 胴体,更是比普通初经人事的处女能进入状况,在充分的润滑后,她甚至主动渴 求我的冲刺。 「别、别管我……用力插我…用力…插到底!」 如果是平常的jiejie,维持着典雅高贵的矜持与教养,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失礼 的言语,可是酒后的月樱,似乎把所有的束缚都抛纵开去,所展现出来的放浪与 风情,每次都让我感到无比刺激。 黄金色的长长秀发,在欢好节奏中披垂床上,被月色一照,更是出奇地妖艳 靡丽,我好像受到了蛊惑般,不但对这催促置之不理,还故意喘着气问道:「姐 姐,我听不清楚,你要我用什么插?」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看月樱用她秀丽高雅的面孔,说一些yin秽的下流话, 听在耳里,比最强效的春药更让我兴奋,而月樱也没有让我失望。 「啊…jiejie要你用你的…插我…」 「哦?我的什么东西啊?jiejie你说话别只说一半嘛。」 经过循循善诱,我好不容易才让月樱再次开了口。 「…鸡、jiba……」 「什么?」 「用你的jiba插我…重重插…」 「哦?用jiba重重插你那里?」 被我这一问,月樱没有马上回答,反而双臂勾着我的脖子,螓首贴在我耳边 不让我看到她的表情,但从她通红的耳根与脸颊,我知道月樱还有犹豫,于是我 大力挺动,rou茎在她的美xue内不停的进出。 「快点说啊…jiejie,要弟弟插你什么地方?jiejie…jiejie……好jiejie。」 被我连续几声jiejie一叫,下身挺送的节奏又骤然加快,月樱再也忍不住了, 放弃所有矜持,猛烈地迎合着我的抽插,娇声纵吟道:「插jiejie的xue…我要小弟 的jiba用力插我的xue……」 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我早就澎湃至颠峰,再给她这一声哀艳 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膣壁内的嫩rou狠命地收缩、紧 夹,登时给弄得心魂俱震。 我迅速地抽出guntang的如铁rou茎,一手搂住月樱俏美浑圆的白嫩雪臀,一手紧 紧搂住她柔若无骨的纤纤柳腰,又狠又深地向月樱的玉胯中猛插进去,感受她雪 白高耸的乳桃贴在我胸口直摇晃,快意道:「宝贝jiejie…现在怎么样?没有让你 失望吧,我从来没有让我的女人失望过喔…」 一波连着一篇,月樱完全徜徉在高潮的颠峰,娇躯不断地抽搐,而我则卖力 地让她不会从高潮中下来。 「啊…小弟…你好棒、好棒啊…」 月樱的哼声甜美动听,两眼朦胧地望着上方,我把她的香躯稍稍放松,分开 一点距离后,一口吻住了她的柔唇,猛吸着她的香舌,同时伸手掐住了她酥胸顶 的乳蕾,下身狂耸狠顶。 「jiejie…姐,要、要我射在外面吗?」 月樱苦闷地摇晃着头,给汗水打湿的黄金秀发四散披垂,玉腿一下蹬着床面 一下又绷直了,但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一个出乎预期的答案。 「不…不…里面…啊…里面…嗯嗯…嗯嗯…」 刹那间,我确实是很吃惊的,但这份惊讶却比不上我趁机奉命做坏事的喜悦 于是,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出,直射入女体圣洁、深遽的花 房深处。 被那火烫的阳精一激,月樱一声娇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 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在我股后;一双柔软的纤秀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 我肩膀,十根水葱似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抓进我肩头;被欲焰和愉悦烧得火红的 俏脸,迷乱而羞涩地贴在我耳畔,一声声地倾泄着满足的低呼。 如果说,这天发生的一切,开始与结束都像是一场梦,随着太阳升起而结束 那么至少我该庆幸,这一切不是结束得像一场恶梦。 由于同一日内的性交次数太过频繁,连续服用禁药谷催体能,当我搂着月樱 在床上睡去,这一觉睡得相当的沉,直到日上三竿,我才从梦中醒来。 理所当然,月樱早就已经不见了,而我身上披了衣服,没有出现赤身裸体的 糗状,这显示月樱离开时,已经回复了清醒,不再是那种酒醉放浪的状态。 现在的她是什么心情呢? 是觉得犯下大错?还是有一点点的欢喜?或者…… 清醒的她、喝醉的她,在心态上到底有着多大的差别?这点我实在难以推判 只有实际见到她,才能够明白这一切了。没有能够在她离去之前拦住她,这点很 遗憾,可是仔细想想,也未尝就不是好事。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月樱应该回到驿馆了,尽管我很想马上见到她,但这并 非明智之举。月樱已经是个成年的女人,无论如何,她应该需要一些冷静思考的 时间。 我装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穿好衣服,离开这里,回到伯爵府,悄悄 开门,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形下,走向阿雪的卧室,可是在经过我寝室的院落 时,听到里头有声音传来,竟然就是阿雪。 微微讶异,但马上就想通了。虽然不久之前才与她连干了几次,恣意享受过 俏丽小狐女的肥白屁股,但前几天公务繁忙,回伯爵府来去匆匆,和阿雪没多少 见面机会,有时她就会在我寝室前呆上一夜,想要看看我。养成这习惯后,今天 大概也是这样,不过她在和谁说话?福伯吗? 心中好奇,我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恰巧就听见阿雪悦耳的笑声,这代表与她 对话的人,至少是个能让她信任并笑出声的人。福伯是一个肥胖臃肿的老头,有 什么好笑? 这样一想,我知道是谁在与阿雪说话了,挑个隐密的角度一看,果然就是一 副剑客装扮的茅延安,与阿雪一起坐在台阶上聊天,紫罗兰一副很幸福的样子, 趴在阿雪脚边打瞌睡。 「这还真奇怪呢,你居然没有以前的记忆?这么说,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 了,对吗?」 本来想要出去与他们闲聊,听见大叔的这一句,我的脚立即缩回去,躲在柱 子后头,侧耳倾听他们的谈话。 茅延安好像很讶异阿雪记不起前事,连续问了几个症结问题,确认她什么也 忆不起后,就开始怪说为何我这做师父的不带她去医治,比手画脚,说得煞是激 动,连我在旁边看了都恨得牙痒痒的。 「师父他……有国家大事要忙嘛,怎么能让他为我多cao心呢?」 「这是什么话,你是他的爱徒,他关心你的事,这是天经地义的啊,明明知 道你有病,却不想办法帮你治,唉,连大叔我都看不过去啰。」 「没有的事,大叔你不要这样说啦,其实……我虽然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但 我现在过得很开心呀,以前的我是怎么样,这一点都不重要。」 「是吗?阿雪你长得这么标致,照大叔看来,你以前不是什么圣女,就一定 是哪个兽族的小公主,父母是金枝玉叶,该享受的生活是锦衣玉食,何苦整天过 这样的cao劳日子?」 「公主?圣女?哈哈哈……大叔你真爱开玩笑,阿雪怎么可能是那么高贵的 人物?师父知道了一定会笑我的,他每次说,我长成这样,一定是婊子生的赔钱 货呢。」 阿雪满面欢容,被茅延安逗得大声笑起来,亲匿地在他左肩捶了两下,不过 似乎忘记控制力道…… 被捶了两下之后,茅延安忽然面孔抽搐,痛苦得快要流出眼泪,半边身体整 个塌了下去,老半天起不来,这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阿雪似乎陷入了自己的沉思,没发现她造成的伤害,只是合捧着玉手,轻声 道:「不管以前是怎么样,我不会比现在更幸福了,每天和师父在一起,有小紫 陪在我旁边,大叔你又对我很好,我觉得和很多人比起来,自己已经得到的太多 了。」 这番话真是听得人毛骨悚然,要是天河雪琼那贱人会这么说话,我立刻把头 剁下来,给冷翎兰当球踢。 「可是,你就没有遗憾吗?记不起自己的童年、成长岁月,这总是一件可惜 的事啊。」 茅延安喘气着起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像是一个和蔼的长辈,很关怀似的 对阿雪说话。 「这个……」 「像是你的爸爸mama,你不想见他们吗?每个人都有父母,你当然也有,见 不到自己的父母,雪丫头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感受到主人的情绪不佳,趴在地上的紫罗兰爬了起来,不过什么动作都还没 做,就被阿雪像是揪小猫一样,抓住颈后,一把给提到身边去。 「我……当然想啊,可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说见就能见的。」 「吉人天相,你父母如果在世,相信总是找得到的。有些事情终究要有父母 主持才方便,好比男女之间论及婚嫁,如果有一天你师父要娶你当一房小妾,甚 至是当他的妻子,这时候就要有父母之命,你说是不是啊?」 被大叔这样一说,阿雪整个表情明亮下来,不住玩着自己的手指,十足一副 心上眉梢的样子,细声道:「是、是啊,可是这哪有可能啊?师父他那么好色, 怎么可能会……而且我的父母……」 「你说是就行了,这世上的父母有很多种,只要你喜欢,每天死一个老爸都 有得换,找不到亲生的,还有义父义母啊。」 我一直在等待,看看茅延安这样子诱导阿雪,最后到底是想说些什么,结果 他说到这里,终于暴露邪恶目的,张开双臂,以一种感动得快要落泪的表情,大 声道:「能有一个像你这样善良的乖女儿,是我的荣幸,将来你与世侄的幸福婚 姻,就包在大叔身上了,雪丫头,让大叔当你的爸爸吧!」 不知道是否人过中年,就会对收干女儿、干儿子热衷起来,但茅延安却没有 这个福分了,因为他的引导太过诱惑,阿雪脸越来越红,当他说到包办婚姻的时 候,全神陷入自己绮丽幻想的阿雪,显出小女儿家的羞态,喜孜孜地双手往旁边 一推……这一下,当然也没控制好力道。 「讨厌啦,大叔你欺负人家。」 「哎呀呀呀……」 像是一枚被全垒打出去的高飞球,飞侠茅延安的赤红色身影,刹时间斜斜向 空中射去,飞越过围墙,画出一个漂亮的坠物线,跟着就是重重的响声。 本来打算给这老鬼一点教训的我,这时也看得傻了眼,心中改为替他默哀, 希望他没有倒楣到摔断骨头。不过,这倒也提醒了我,以后有空要对阿雪做一些 针对处理了。 第卷 第2章 月圓花好 和月樱的再会,并不如预期般那样容易,因为这一天传出了金雀花联邦 夫人偶染小恙,往后几天将不出席原先预定的观光、致词行程,在驿馆休养的消 息。这很明显,月樱在躲我,虽然这在我看来属于正常反应,不算坏事,不过当 我被她那蛮横而臃肿的无能老子找去,那就是两样的心情。 「嗯,长公主之所以微染小恙,是因为……因为……所以……」 情形发展成这样,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国王陛下交差。之前我和大叔就谈 过,当和平会谈结束,要让月樱jiejie留在国内,那除非是她的婚姻破裂;而在金 雀花联邦的婚姻制度中,有离婚这档子事,所以只要月樱或莱恩其中一个人愿意 离婚,那就成了,但我虽然已经成功地让月樱跨出背夫偷汉的步,可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