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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儿是吧?” 我忙摇头,脖子上的手却越收越紧,眼见着我要闭气,罂粟花一套蛇形手招呼下来,才将眼镜蛇逼开了我的脖子,还了我自由呼吸。 月桂缓缓收起长箫,落于唇边,斜倚靠在墙面上,闭目而立,似要吹奏,却始终发不出一个音…… 狮子迈着森林之王的步伐,踱到我床前,用那双黑金色的眼睛,深深纠结着我的视线,仿佛漫不经心的语调响起:“朕,实在是太宠你了……” 没由来地一阵瑟缩。 狮子谈笑间,亲昵的问道:“山儿,你可知欺君之罪,如何处置?” 我躺在床上,非常无辜地认真道:“无知者无罪,伦家不知。” 狮子点点头,随即大掌往床侧一拍,将镂空的床雕花震成了粉末,大喝一声:“太医!” 蹭蹭蹭……太医老徒弟一路小跑,扑通一声,狠狠跪在了狮子面前,满头是汗地颤抖着:“罪臣……” 就怕他喊认罪,我忙从床上弹起来,拉住狮子的大手,摇晃道:“狮子,太医也没错啊,你干嘛凶他?” 狮子扫了眼我拉他的小手,转而望向我,挑眉:“哦?” 我见有门,忙道:“太医只是摇了摇头,告诉你,伦家无事,是你们自己误会了,难道也怪人家?这黑黑白白,全让你一人说好了。” 狮子不知是不是被我气笑了,竟然重复着我的话:“这黑黑白白,全让你一人说好了。” 有一点窘,但底气却相当足:“再说,今天我只是试探一下,看看总对我下手的人,到底是哪位高手?别到哪天真正被人下刀子捅死后,还得问阎王,到底是谁弄死了我。太医不过是被我塞了张纸条,遵从师命地摇了摇头而已,你却要追究他的责任。难不成,我不死,还成了罪过?如果这样,你直接给我一刀算了,也别给我们安个欺君的罪名。” 狮子反手将我的小手攥入手心,被那细微的汗水沁得进紧紧的,黏黏的,若自语般,沉声道:“怎可疏忽……” “喀吧……”一声响,月桂手中的箫已然断成两截,却仍旧一句话也没说的转身欲走。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月桂让我分外害怕,仿佛是一种走高空钢丝的人,永远在企图的平衡中,玩着高难度的危险,若不成功,就尸骨无存。 情急下,微哑着嗓子,唤了声:“月桂!你……还护着我不?” 月桂僵了一下,没有回头。 我却呜咽一声,呲牙道:“好疼……” 月桂瞬间回过头,眼睛在我身上扫视。 我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月桂急步过来,却没有挤过再次扑来的白莲。 白莲惊呼出声:“血!” 我点点头,苦笑道:“只避开了主要力道,却没有躲开受伤的命运。” 接着,终于开始一番诊治。 没有人肯出屋子去,所幸我不介意,就这么剪碎了后背的衣衫,将受伤的部位曝光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伤口不深也不大,这一点,我知道。只需上些金疮药即可。 趴在床上,我嘻嘻哈哈地拿捏着情调,嗲音道:“死鬼,人家的优美后背,都被你们看光了,你们可要负责哦~~~~” 众人一愣,傻了。 突然,那老太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着,颤抖道:“老臣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哈哈哈哈……呜……”我捶着枕头大笑,却还是引发了后背的疼痛,呲着牙,对老太医道:“拜托,伦家哪里敢让太医负责?您还是消停地给我把药抹好吧。” 老太医却双手将药奉上,低头道:“涂抹此药便好。” 我轻笑一声:“徒弟啊,为师念你今天表现良好,便给你上一课。” 老太医忙抬头看我。 我凝视向他的眼,认真道:“医者与杀手无异,刀起刀落间,不是救人,就是杀人,难道还要分男女不成?” 老太医一时间仿佛受益匪浅,呆傻了下去。 白莲扯过老太医手中的瓶子,便坐在了我身边,小心地涂抹着。 我调侃着:“白莲,你这可是有占便宜的嫌疑哦。” 白莲哼了声极重的鼻音,坚定道:“我负责!” 这一声负责下去,可坏菜了,眼镜蛇竟然又重新杀了回来,欲夺白莲手中的瓶子。 我大喝一声:“停!!!” 众人终于安静了。 我嘴角抽搐道:“我的裸体你们谁没有看过?要负责早就赖上了,别整这些没用的,赶快给老子上药!” 结果,众怒…… 我讨好的笑了笑,指了指后背:“满疼的,拜托了。” 此时,槿淑妃轻声道:“本宫来吧。” 我点头同意:“还是美人好。” 槿淑妃提走白莲的瓶子,坐在了我身后。 半晌,也没有动静。 我问:“上药了吗?” 槿淑妃回:“上好了。” 我惊讶:“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 槿淑妃轻声笑着:“怕你疼,动作轻了些。” 我感动道:“没事的,这点小伤不算什么,记得有一次,我腹部被划了……”话到此处停一停,怎么就和槿淑妃聊起了我的过去式? 狮子投来若有所思的眼,问:“朕怎么没发现你的腹部有伤?” 我不想多谈,顺嘴顶回:“你那是历史记忆了。” 眼镜蛇竟然也掺合了一脚,道:“孤也没看见。” 我扫眼过去:“别跟我提跟你那一会儿。” 白莲刚要张嘴,就被我狠狠瞪了回去,吼道:“关你屁事!!!” 白莲脸憋得通红,顺手cao起了旁边的古董花瓶,就摔在了地上。 我吼:“你个……败家子!” 白莲那淡紫色的柔唇动了动,又呲出了亮白的小牙。 我忙对狮子道:“你家孩子又要咬我,你去,打他屁股!” “山儿!!!”白莲终于暴怒了,旋风般扑了过来,吓得我忙起身就跑,扯动了伤口不说,还一脚踩在了地上的碎瓷上,痛得我一个高跳起,直接弹到旁边月桂的身上。 不消说,白莲老实了,我的脚,出血了…… 再次挂彩地被抱回床上,在所有人的皱眉中,拔了碎片,上了药,相对无语。 半晌,狮子道:“说说吧。” 我就知道他们会问,于是轻咳一声,解释起来:“回屋子时,发现有人来过……”地上被我撒了一点烟灰,脚印是骗不了人地。 狮子挑眉:“回屋?” 打马虎道:“我出去转转,不行吗?” 狮子没有继续问,我接着道:“综合一连三次的被袭事件,我觉得,今晚一定有人想对我动手。所以,我就潜入了厨房,杀了鸡,装了一袋子的血。为了让刀子刺入时,不至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