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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再厉害的人也难逃美人关,故而,青楼永远都是打探消息的最佳地点,那些个机密啊阴谋啊,在声色犬马中全部无所遁形,有了这样一个情报网,行事就方便多了。 看来,带萧倚楼一同前来,真是个明智之举。 “萧倚楼,你是不是特别想离开我远走高飞啊?” 这话题转的也太快了吧?萧倚楼一时有些跟不上她的思维:“我……你……还用问吗?” 轩辕梦摸着下巴,一副算计的样子:“这样吧,我跟你做笔交易。” 萧倚楼茫然的神色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你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她有这么可怕吗?瞧这孩子吓的。 翻了个白眼,轩辕梦将自己的决定道出:“这次去五菱郡,你与我一同行事,做我的左右手,干得好,等回到京城,我立马奉上纹银千两,亲自送你离府,你看如何?” 这个条件很诱人,萧倚楼有些心动了,可不知是不是轩辕梦以往的信誉实在太差,他怀疑地看了她两眼,竟蹦出一句:“好一个缓兵之计。” 轩辕梦挫败一叹:“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 “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真是可惜了她一颗比珍珠还真的心呐。 无甚在意地笑了笑,轩辕梦重新靠回车厢壁,目光投向窗外:“萧倚楼,这是我给你的唯一一次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要想好,如果你不愿意,这一辈子你都别再想离开太女府。” 萧倚楼眸色一闪,几乎想要脱口说自己愿意,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了回去:“随便你。” 轩辕梦咯咯笑出了声:“原来你舍不得我啊,真没看出来,你竟然爱我爱的这么苦,连自由身都都不要了。” 一句话,再次成功挑起萧倚楼的怒火:“轩辕梦,我就是爱上一头猪也不会爱你!” “哎呀,你口味真重,竟喜欢母猪!”轩辕梦咂舌。 “轩辕梦!”龇牙咧嘴,萧倚楼早失了以往的从容尔雅。 与之成对比的,是得意非常的轩辕梦,她勾起一边的唇角,眉梢眼角皆是风流无限。 原想再捉弄捉弄他,马车却蓦地一颠,马匹的嘶鸣声尖利刺耳。 “怎么回事?”直觉不妙,轩辕梦猛地坐直身子,眼神中的锐光如一道箭直射向前。 ☆、第17章 左右为难 “回禀殿下,是几个拦驾鸣冤的人。”竹染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 鸣冤? 轩辕梦眼中泛起一抹疑惑,掀开车帘,目光向跪在马车前几个衣衫褴褛的人看去。 为首的是个女子,女子身后还跪着两名男子及两个半大的孩子,几人皆是灰头土脸,朝着她的方向不停磕头,在女人面前的土石路上,一滩血迹尤为明显。 轩辕梦歪着头,不知在思索什么。 “果真是狠心的女人。”口吻不善的声音从身后传出,一抹紫色先她一步跳下马车,朝那女子走去。 “回来。”淡淡的两个字,没有情绪起伏,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即便早知轩辕梦残忍无情,萧倚楼还是忍不住怒上心头。 “轩辕梦,你难道忘了自己这次去五菱郡是为了什么吗?” 查贪嘛,她怎么会忘。 “萧倚楼,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你……”他俊颜涨红,两拳紧握,直捏得骨骼作响,指节泛青。 跃下马车,不再理会萧倚楼,轩辕梦将视线投向对面仍在不停磕头的女人。 女人口中不停喊着冤枉,双手高举,头顶状纸,声声泣血。 轩辕梦眉头紧锁,不停在心里做着挣扎。 这桩拦轿鸣冤的事是接还是不接,她一时无法下定决定。 女人看上去似是真的受了极大冤枉,可她身为钦差,沿途有不少官员和侍卫为她开道清场,这女人拖家带口的,是怎么闯过重重关卡来到自己面前的? 而且她才刚刚离开京城,得知自己走访五菱郡的人少之又少,这个女子却好像早就知道她会途经此地,早早等候在这里一样。 这两点实在可疑,她不得不防。 “你要状告谁?”站在原地,她漫不经心地问。 女人没有抬头,只将状纸又举高了一些:“草民要告的,正是当今丞相!” 轩辕梦神色一僵,秀眉高高挑起,对左右侍从道:“这女人疯了,把她拉下去。” 侍从正要执行命令,另一个人影踉跄着奔至女子身边:“谁都不能碰他们!” 作死啊! 轩辕梦太阳xue狠狠一跳,这几个夫婿真是没一个让自己省心的。 “萧倚楼,把白苏带回来。” 萧倚楼一声冷哼,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轩辕梦大怒,“好,你不去是吧?来人,把白苏和那女人一起拖出去,每人重责五十大板!” “轩辕梦,你的心肠也太狠了吧!就不怕遭报应吗?”萧倚楼气得浑身发抖,白苏却是一脸淡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头疼,疼的像是要裂开一样。 不用猜也不用去想,这一定是某个觊觎自己太女之位的人设下的圈套,很多事情都太巧了,女人出现的时机,状告的对象等等。是谁在她背后撑腰?又是谁,这么迫不及待想置自己于死地? 心头漫上一股寒意,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与此同时。 太女府后花园内,阳光明媚,菊香四溢。 一身月白锦袍的云锦,闲坐于凉亭内,一边品茶一边捧卷。 他神情专注,似是被书中的内容深深吸引,直到轮椅的咯吱声传来,他才放下书卷,低垂的眸轻抬,掠向凉亭外的男子:“你从不踏足我这里,今日却是为何?难不成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调侃,邵煜霆直视他道,“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 “你说的是我之前派人护送走的那个,还是……”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打断他的话,邵煜霆的语调显得有些硬邦邦。 云锦起身,缓步朝他踱来:“她是我们的妻主。” 冰冷镌狂的笑爬上男子的嘴角,令人心寒,“妻主?云锦,比起轩辕梦,你更让人瞧不起。” 云锦倒是无所谓,似乎不论别人怎么评价他,他都不会在意:“我从来都没有想让谁瞧得起过。” “所以你甘愿折翼,做她身后的男人?” “做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