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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心虚的某人。将伤口处理好之后,就在一旁闭眼打坐。 崎越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只觉得闷的慌,看了一眼安静打坐的纯阳子,也烦躁的闭眼休息起来。 百里之外,任长空坐在山洞一角,看着自己腰侧的骇然乌黑,咬牙将草药敷了上去,他闭上眼,疼的嘶嘶抽气,这具灵体之身真是娇弱的让他气恼不已。 等了好久,他才从剧痛中缓过劲来,将身上亵衣撕成了几条裹在自己腰围,随后再次将道袍披在身上。 他望着洞外黑沉的天际,清俊的面容上都是疲倦和担忧。 他不见这么久了,不知君君该急成什么样了。 花怀君不死心的在湖底转悠着,脸色惨白,双眼猩红,他环视着空荡荡的湖底,不可置信,不应该啊,明明,明明在湖面之上他还感受到湖底怪异生物的举动,为何到了湖底却好像彻底消失了,没有一点气息,而他的师尊也不知被传送到了哪里? 他气息紊乱的持剑四处寻找,根本顾不得以往的仇敌。 系统站在不远处,眉头紧锁,莫离所化的巨蛇盘旋在他身后,细长的殷红分叉舌尖松松的卷住小主人的腰部,碧绿的蛇瞳由上而下俯视着他的小主人,在黑暗的湖底发出幽幽惨绿。 时间快过去一天了,他们居然还没有办法联系到宿主。 他望着宿主小徒弟几欲疯魔的模样,嘴唇紧抿。 就在这时,湖底水波再次传来了轻微的灵力动荡。 花怀君猛的转头,飞速跑到散发着白光的传送阵面前,他望着熟悉的白光,心脏剧烈跳动,连指尖都在轻颤不已。 系统让莫离恢复人形之后也急忙赶到传送阵前方。 散发着白光的传送阵忽明忽暗,好像灵力不足一般,花怀君心里一急,赶紧抵掌灵力顺着传送阵疯狂涌出,没过多久,就感觉到了一阵吸力,心中狂喜不已。 系统站在花怀君的背后,只觉得事情怪异无比,但他也没有时间多想,看见传送阵白光大闪,连忙跟着花怀君也踏入了传送阵内。 花怀君刚刚站稳,鼻尖就闻到了带着师尊气息的血腥味,眼前猛的一黑,双手死死抓住壁沿才没有倒下。他的师尊的骨血皮rou都带着令他沉迷的清香味,他不可能认错的,这个山洞师尊的血腥气如此浓郁,只能说明师尊他受伤了! 花怀君握紧了白骨之剑,理智全无,疯了一般朝着师尊的气息方向飞奔而去。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任长空倚靠在山洞角落里打坐休息了一会,觉得恢复了一点精力, 又将身上的道袍穿了起来, 中间不可避免的碰到了左手, 稍碰就是钻心的疼痛, 等他穿完汗水已经浸湿了鬓角, 浑身湿透。 他望着洞外,神思不宁,刚刚突如其来的心悸让他觉得好似有事发生。 他扶着墙壁站起身,正准备出去看看,从洞外飞奔而来的人影就紧紧的抱住了他。 黑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从暗处奔袭而来, 带着夜深露重的寒气,拥他入怀。 任长空闻到熟悉的气息,神情微愣, 居然是君君? 花怀君紧紧的将师尊搂在怀里, 喘息粗重, 灼热无比,他的心脏还在疯狂跳动着, 几乎要蹦出了体外,由于太过激动,连身躯都在微微颤抖。 “师尊, 师尊…”他将头埋在师尊的耳侧,不停的呢喃,嗓音里都是快溢出的后怕和惊慌, 带着让任长空心疼的轻微泣音。 “我在这呢。”任长空亲昵的碰了碰花怀君的额角,语气温柔。 可是这并没有安慰到他的小徒弟,任长空只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在源源不断的涌入他的脖颈处,将他的衣领濡湿一片。 黑暗之中,只能听见花怀君压抑无比的哽咽声,他仿佛是在咬着牙逼着自己不要哭,可是泣音还是泄露了出来,带着彷徨惊慌。 任长空心被他哭的一抽一抽的疼。 “好了,好了,我在这,君君不要哭了。”任长空只能更加亲密的亲亲他,好让他安心。 “师尊你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花怀君紧紧搂住师尊的脖颈,哭的满脸都是泪水,他望着师尊清俊的眉眼,只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不能够再失去师尊了,他会死的! 任长空右手笨拙的擦拭着小徒弟的眼泪,连忙答应:“好,好,君君不要哭了。”他被君君哭的心都揪成了一团。 “君君乖。”任长空安抚的亲了亲花怀君的额头,亲密自然的碰了碰他的眼角,“不要哭了。” 花怀君睁大眼睛,秋水瞳仁里盈满了水光,长睫上还沾着水珠,轻轻一眨,就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流在了尖俏雪白的下巴处,最后没入了衣领。他掐住自己的掌心,有样学样的踮脚也亲了亲师尊的额头,湿热柔软的触感碰到了眉心,带着无比的怜惜和珍重的爱意,任长空心里莫名一悸。 而后看小徒弟终于不哭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花怀君从失而复得的惊慌不安中回过神来,就立马想起了山洞里的血腥味,他连忙退开一步,声音焦灼不安:“师尊,你哪里受伤了?” 任长空按住花怀君握住他手腕的左手,轻轻嘶气,缓声道:“这边。” 花怀君连忙松开手,从储物戒指中掏出日耀明珠放置在手上,霎时间,原本黑漆漆的山洞透着温暖的亮光,不大的山洞亮如白昼。 花怀君这才发现他的师尊脸色惨白无比,额头竟有冷汗冒出,墨发湿哒哒的黏在耳旁。他连忙将师尊扶在一个石头之上坐下,掏出灵丹就想递给师尊吃下,可是他的手却是不听使唤,在微微颤抖着,丹药从白玉瓶间续续断断的滚落,好险掉落在地。 任长空将玉瓶接过,单手将丹药吃了几颗,指尖无意间触碰到花怀君的皮肤,只觉得寒凉刺骨。 他低眸垂视着花怀君隐隐颤抖的肩膀,有些无措。 花怀君小心翼翼的握着师尊软绵绵的左手,指尖仔细摸索着,待察觉到左手手腕骨碎的时候,身形猛的一震。 “是谁干的?”花怀君墨发铺满了背部,玄衣委地,他单膝跪地仰起头来注视着自己的师尊,嗓音阴冷冰寒。他就像一朵黑色的玫瑰花,布满了狰狞的尖刺。稠丽的眉眼戾气横生,秋水瞳仁里布满了杀机,粉唇被贝齿凌虐的殷红,映衬的乌发雪肤更加惊艳又令人胆颤。 任长空将手搭在他单薄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花怀君将师尊的手拿了下来,放在嘴边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