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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间,略微施力,坚硬鞋底碾着青年逐渐抬起头的欲望,毫不留情地践踏着。 “嗯……呜……” “不准闭眼,看着我。” 顾瑜喜欢看奴隶沉浸在欲望中yin贱的模样,乔望顺从地抬起头,顾瑜看着他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被情欲染红。 “手捏着自己的rutou,玩儿到硬。” 乔望艰难地将手伸进自己的毛衣里,灵巧地解开衬衫纽扣,捻住两个已经微微发硬的rutou,执行着男人yin秽的命令。 “告诉我,想射吗?” “想……求您,让我射……” 顾瑜恶劣的笑了起来,隔着裤子狠狠地踩上乔望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阳具。 “这里是gay吧,我也不是你的主人,想射就射啊。” 乔望难耐地呻吟着,耳畔是酒吧内嘈杂的音乐声,时不时还有人在隔着帘子在卡座外大声交谈。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掀开帘子,看见他跪在男人面前,一边玩弄着自己的rutou,一边被坚硬粗糙的鞋底踩到高潮。 “我…不行……求您!啊——” 鞋底隔着牛仔裤将完全勃起的阳具整个踩在脚下,粗糙布料狠狠摩擦着已经开始吐水的guitou,带来难以启齿的快感。 却又得不到释放。 乔望终于忍耐不住了,差点儿整个人瘫软在地上,身下不敢发泄,便只能将自己的欲望施加在胸前娇嫩的rutou上。两个奶尖早已经被自己亵玩的肿胀不堪,痛感已经远远超出了快感。 顾瑜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乔望忍受不住刺激,一只手虚握住顾瑜的脚踝,求他让自己发泄出来。 “射吧,贱货。” 得到男人的准许,乔望的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在顾瑜将脚挪开的刹那,终于忍耐不住射了出来。 最后乔望是被顾瑜抱着离开卡座的,薛鹤的几个狐朋狗友假惺惺的凑上来询问乔望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被顾瑜一个眼神瞪走了。 乔望将脸埋在顾瑜的颈窝,一声不吭。 顾瑜把人放进后座,导航定位了乔望的学校,刚踩下油门,听见乔望的声音从后座传来。 “不回学校…去十字巷。” 顾瑜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乔望正抱着膝盖表情平静地坐在位置上,不知道再想什么。 十字巷是市中心范围内最大最乱的棚户区,今年正面临着拆迁,小街小巷里可谓是鱼龙混杂,很多司机都不愿意开进去。 顾瑜没说什么,把导航终点换了,一路开到目的地。 冬夜寒风刺骨的冷,顾瑜见乔望露在外面的脖颈,跟着下了车,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围在乔望的脖子上。 乔望眯了眯眼睛,长长的围巾在脖子上绕了整整两圈,他将半张脸都缩在围巾里,闷闷地说了声谢谢,才转身离开。 顾瑜看着他走进其中的一户,直到屋内灯光亮起,才摇上车窗。 看到一些对瑜哥的评价,啰嗦两句。 我个人的理解,sm是你情我愿互相满足的游戏,在这一点上不管是dom/sub还是s/m都是平等的,乔望完全有说停下的权利。他是很乖巧懂事,但并不是真的被强迫违背自己意愿的。 其次就是,顾瑜本身性格就有缺陷,冷漠倨傲缺乏同理心,尤其是碰到乔望这种温顺的sub会更凸显他的心狠手黑。后面会变得好一点,但整体人设不会改动,如果看不了感情线就纯吃rou吧。 虽然但是,最后,我反省,我都快忘了这文我是当【非常规小甜饼】来写的了!!别骂了!!马上就甜了,真的甜了!!不甜你骂瑜哥别骂我! 下午或者晚上大概还有一更 顺从 逼近年关,南瑾给顾瑜发来消息,说最近在某会所举办了一场圈内聚会,问他要不要带着奴隶来玩儿,现场还会有公开调教的表演项目。 顾瑜对公开调教的表演没什么兴趣,对圈内聚会也兴致缺缺,但出于对某些事情或者人的期待,他还是去了。 聚会承包了会所内最大的一个厅室,来往的人有的衣冠楚楚看着温文尔雅,有的则浑身赤裸在地上爬行,南瑾则介于两者中间,她穿了一身紧身皮衣,窈窕火辣的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 她身旁则跪着一个身材健硕的男性奴隶,那人一直低着头,顾瑜见不是乔望,也没兴趣仔细打量。 南瑾靠在流理台旁和顾瑜闲聊。后者扫了一眼周遭,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乔望怎么没来?” 南瑾听见好友的问题,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略微眯了起来,顿了顿,旋即笑着说。 “乔望?噢,我已经和他解除关系啦,小狗虽然可爱,但我还是更喜欢成熟点儿的大狼狗。” 南瑾一边说着,一边勒紧了手中的牵引绳,绳子另一端扣在一旁跪着的奴隶脖子上,他艰难地跟随着南瑾拉拽的动作被迫昂起头,神色却不见痛苦。 顾瑜沉默着,南瑾又问他。 “你呢,怎么没带人来玩儿?” 顾瑜虽然从来不收固定sub,但偶尔也会带着奴隶一同前来,有时候兴致上来了,还会在现场来次公开调教。 因此这次顾瑜孤身一人前来,许多人的期望都落空了。 “最近没兴致。” 顾瑜独自点了根烟,想了想,还是走去阳台抽。 却没想到在阳台,他意外的看见自己此行来的目标。 听到脚步声,乔望回过头,看见顾瑜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向他点了点头示意。 乔望今天似乎是作为观众独自前来的,他纤长的脖子上没有佩戴象征着有主的项圈,而是围着自己上次送给他的围巾。 他的穿着也很整齐,透着些干净的学生气。 这种气息让他与周围的环境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却又那么吸引顾瑜的目光。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乔望让顾瑜莫名觉得心底哪儿像是被针戳了似的疼。 顾瑜一直觉得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就成为一个施虐狂,或者受虐狂。包括自己。 那乔望又为什么会选择踏进这个圈子呢?被主人一次次抛弃后,他又会想什么? 他突然想起南瑾刚才对自己说的话。 “乔望确实足够温顺,也很听话。你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尽全力去做,调教他当然能满足dom的支配和控制欲。” “但你在他的眼里,除了顺从,你看不到更多的东西,也看不到自己的身影。” 顾瑜不知道南瑾所说的身影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回想起当他捏着乔望的下巴,让他昂起头看着自己时,那双纯粹,干净,却又分明透着渴望的眼眸。 怎么会没有自己的身影呢?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了一会儿,顾瑜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的问到。 “要不要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