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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望着裸着上身走出去的男人,不屑的撇嘴,爷这身材绝对有自信,徐卫东可是称赞过比一级模特还完美,会吓到阳阳?你这只狐狸就嫉妒吧! 三个穿的皆有些暴露的男女围坐在餐桌四周,貌似心平气和,淡定沉着的吃完了早餐,然后在保镖们送来干净的衣服后,才集体松了一口气,穿戴整齐的谈起来正事。 话说刚刚那状况谈正事还真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啊!谈情说爱最应景了,看来以后有必要在这里准备几套换洗的衣服了。 两位太子爷的心思要是被某大叔听到估计就该酸的呕血了,神叫鸠占鹊巢啊?这就是最典型的诠释! “阳阳,刚刚的报纸你也看到了,今晚纳兰医院要以这次比赛的名义举办庆祝酒会。在这风口上办酒会。背后的含义不言而喻。不过就是想借此机会挽回形象罢了。阳阳,你是这次的比赛冠军,一定会要求出席的,到时候量力而为,千万不要勉强自己,更无需看任何人的脸色!知道了吗?阳阳!”然后转头又对着某人有些不甘的嘱咐着,“在酒会上多照应着,不要让阳阳受了委屈!” 江月初像个威严的大家长,细心的交代着一切,唯恐到时候自己抽不出身来顾及不到,阳阳应付不过来。 某女心里明明已经暖的如春风拂面,可嘴巴上却倔强的小声咕哝着,“知道啦,啰嗦的少爷。” 柏大少爷不屑的撇嘴,“管好你自己吧!阳阳有再大的事,爷都会担下来!” 江月初还是有些不放心,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今晚不会风平浪静的。“最好如此!”如果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带着阳阳出场该多好!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亲手把自己的女人交到别人的手上,那醋还真是酸的难以下咽!更不会提心吊胆的放心不下,不能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快了!自己手里的证据已经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今晚也许还会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收获,等到任务完成,障碍扫除,阳阳,我一定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柏大少一个下午都发挥出了绝无仅有的超强耐心,陪着某女一遍遍的选衣服,试衣服,配首饰,配鞋子,做头发,化妆,一步步进行下来,身为女人的向暖阳都叫苦不迭,身心疲惫的直呼受不了。可柏大少依然精神奕奕,完美的俊颜上没有一丝的不耐和厌烦。 看得著名女士会所里为某女服务的工作人员羡慕不已,来这里的有钱的大爷哪个有耐心在这里一等就是四个多小时啊?可这位太子爷不但等了,还等的这般惬意享受,真是一位极有耐心的绅士啊! 哎,柏大少百年难遇的一次耐心就被不明真相的人们定义为绅士了,还真是好运气! 不过在看到从更衣室里走出来的那风华绝代的小女人时,长久的惊艳痴迷后,绅士的脸色终于出现裂痕了! “重新换一身,爷不喜欢这一件!”太扎眼,太招人了!这不是诚心让自己不放心吗? 不喜欢?某女撇撇嘴,不喜欢你看的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位大爷一下午都表现良好,怎么又开始闹别扭了? 工作人员也犯难了,这衣服与人多么搭配啊!在会所服务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呢?话说男人不都喜欢自己的女人打扮的漂亮一点,好让自己更有面子吗?难道这位传说中的爷与众不同? 向暖阳因为不愿意摘下那蝴蝶玉坠还有那串手链,所以选衣服的时候为了能和那两件首饰相得益彰,工作人员就挑了一件古典气质的礼服,绣着精美的刺绣,结着繁杂的盘扣,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衬着明亮的海洋蓝色,如一尾游上岸的美人鱼。 柏大少看着这般耀眼夺目的某女,哪里还舍得带出去让别的男人欣赏,万一再招惹什么狂蜂浪蝶,自己还不得酸死了! 桀骜不驯的柏大少一脸坚决不同意的表情,百般坚持要换下衣服,不然就不走了。 某女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不带我去,那我就找别人了。”然后就拖着长长的裙摆,妖娆多姿而去。 柏大少感受到会所里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好奇的盯着自己,苦苦挣扎三秒,懊恼的低咒一声,还是飞快的追了上去,丢人就丢人吧!比起吃醋这没面子算得了什么。不过不甘心的柏大少在众人面前还是挽救性的威武了一把,打横抱起走远的某女,很嚣张跋扈的一路众目睽睽之下坐进了那辆豪华的兰博基尼。 酒会在晚上七点开始,别扭的柏大少把好好的跑车开的跟电动车一样,某女心急如焚的一个劲的催促,这个混蛋是不是想搅局啊!自己迟到了算怎么回事? 可用柏大少的话来说,等到快结束的时候,去露个脸就算给他们面子了,如果不是因为阳阳,这种无聊又虚伪的酒会自己根本就不屑一顾,还按时准点的去?自己有那么掉价吗? 直到看某女真的发火了,出言威胁要下车找别人了,才极不情愿的加快了速度,哼!女人受欢迎了,备用的男人就多,自己还一点都拿捏不住了! 余光扫过某女胸口那蝴蝶玉坠还有手腕上的珠链,心里更是酸涩难忍,刚刚配首饰时,这两件死活都不愿意摘下来,是因为那两个备用的男人送的吧?大手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口袋,那里鼓鼓的一个小的凸起,阳阳,爷今晚送的这个,你最好也一视同仁,永远都不要摘下来。 今晚,纳兰家举办的酒会地点安排在京城最豪华的春江花月楼,一楼大厅布置的美轮美奂,奢华而优雅,百年家族的大家风范尽显其中。 六点五十分,开始有收到请柬的人陆陆续续的到来,纳兰家现任家主,纳兰鹏已经站在大厅门口微笑着迎接。六十多岁的年纪却显得老当益壮,精神矍铄,花白的头发,威严的面容,见到来的客人时热情的寒暄。 站在两边的还有纳兰逸和纳兰雪以及家族里的几位辈分大的长老。 纳兰逸一身白色西装,英俊儒雅的像个王子,如果那张如玉的俊颜上表情再温柔一点的话就更完美了。淡漠的看着眼前的虚与委蛇,那些笑得灿烂的面孔背后有几个是真心的想来庆祝,而不是来看热闹?这虚假的一切都让心里感到厌倦,难道纳兰家的未来只有靠这样才能走下去?纳兰家走到今天,早已经背离了最初简单的信念,背负了太多的欲望,变得沉重不堪,为什么父亲和家里的长老们就是不能放下这一切?如今都已经是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