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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做进入剧组的见面礼。 按照记忆里的方位去找书吧,漫步在深冬萧肃的街头,有种几近于孤寂的清寂感。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又沉重的脚步声,江月初浑身一凛,职业敏.感让他不由得加快脚步。 没想到那人比他更快,三五步追上来,扯住他的衣摆,语气喜不自胜,“月初老师,真的是你吗?我叫许少华,我是你的粉丝啊!” 江月初无奈,没想到几百年任性一次就出了状况。 他笑了笑,想给他签个名了事,哪知定睛一看,却发现眼前这张脸颇为眼熟。 等等,这不是东海卫视的场务吗?我上台的耳麦就是他给我戴的,他一直跟踪我到这里?! 私生饭!!! 江月初遍体生寒,撕开他的手,疾速离开。 许少华亦步亦趋,大冬天急得满脑门是汗,一个大男人像小媳妇似的苦苦哀求,“我喜欢你七年了,你所有作品我都看了,所有代言我都买了,你是我毕生的偶像啊!我家就在附近,咱们去聊聊?我家里有顶级太平猴魁,我知道你喜欢喝,专门卖了车给你买的……” 江月初置若罔闻,走得更快。 “老师,跟我走吧!我家贴满了你的海报,堆满了你的碟片,你去看看啊!” 许少华撕心裂肺地叫着,猛然扑上来抓江月初的衣领。 电光石火间,江月初疾退两步,反手扣住他手腕向后一翻,照着膝窝轻踢一脚,这一下兔起鹘落,麻利至极,许少华登时半跪在地,手臂酸软,再也用不上半点力气。 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方糖镜、灰灰是野菜小可爱送出的雷,比心~~ 第八章 借宿 许少华满脸惊愕,“你……你会功夫?” 江月初微笑道:“见笑了,为了拍武戏,练过一阵。” 许少华舔舔嘴角,两眼冒光,“够敬业!够认真!不愧是我喜欢的男人!” 他表情狰狞,眼神狂热,江月初不由得皱眉,扣他xue位的手也加重了力道,冷冷道:“别再跟踪我,我就放开你。” 许少华额头青筋暴起,满头大汗涔涔而下,语气却癫狂地近乎失了心智,“我偏要跟着,不仅要跟着我还要拍照,你打死我啊,来啊!” 江月初:“……” 他遇到过不少私生饭,这种神经病还真是第一次见。 法.治社会,不能无故打人杀.人,他手臂往前一送,许少华踉踉跄跄跌出七八步,刚站稳又扭头大步跟上来。 江月初头都大了,我是回酒店让保安拦住他,还是直接把他带去派.出所? 犹疑不定间,一台大型装甲越野车猛然刹停,车胎在沥青路面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两个至少一米九的魁梧壮汉跳下车,全身黑衣,墨镜遮脸,气势汹汹地走过来。 前段时间才有一个明星被绑架…… 许少华是电视台的小场务,和素人无异,那么目标只能是自己。 江月初喉头发干,心脏猛地一跳,左右环顾,居然连半根趁手的树枝都找不到! 眼见对方越逼越近,他加速后退,准备跑路,没想到那俩壮汉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大.麻袋来,兜头罩住许少华,袋口一攥,拳打脚踢一阵子,提起来扔进绿化带。 还在怦怦心跳的江月初:“……” 两个壮汉不约而同地斜睨他一眼,鄙视地哼一声,招呼也不打,又几个箭步跳回越野车。 惊魂甫定的江月初这才看清楚,车里的孟星舟,在望着他笑。 一身白西服冷艳而清冽,像一弯上弦月,穿破夜的黑暗,悬挂在天边。 而江月初本人,为了不引人瞩目,穿的是一身黑,以便能融进夜色里。 这是不是就叫,自古黑白是夫妻啊?! 江月初表面云淡风轻,内心烟花狂炸! 孟星舟促狭地调侃道:“不好意思,打扰你大半夜带着私生饭看月亮了。” 那一双眸子跟黑曜石似的,光芒逼人,江月初蓦然想起同人文里的描述——里面盛满细碎却明亮的星光。 他无暇细想,脱口就调戏了一句,“今晚没月亮,要看只能看星星啊。” 孟星舟偏偏头,笑意盈盈地回道:“你上车,上车来,让你近距离看个清楚。” 他在回应我!发糖了,又发糖了! 好想笑,想尖叫,想转圈圈,但不行,我是好演员,我是控场帝,我要忍,不能崩。 江月初淡定无匹,徐徐走去后排,端庄地坐到孟星舟旁边。 全球限量的骑士十五世,名不虚传,对得起裸车两千万的价格,后排相当于一个独立的豪华包房,空间很宽敞,内饰奢华至极,质地高档的羊毛地毯,27寸内置液晶电视,自带小冰箱和酒柜,通讯对讲系统一应俱全,配置不输于私人飞机座舱。 嗯,而且与前排驾驶室完全隔离,在后面干啥前面都察觉不了。 孟星舟把刚才正玩的游戏手柄收到桌台下面,取出两只郁金香杯,倒上白葡萄汁,“你胆儿也够肥的,深更半夜一个人出来压马路?” “咳,明星也想体验素人生活嘛,就是运气不太好。”江月初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你呢,怎么会来这儿?” 这家伙懒得出奇,印象中就没接过跨年类的活动通告,商演也是看心情,这次来东海多半也不是正经事。 果然,耳边传来孟星舟阴恻恻的声音,听着咬牙切齿的,“有个王八蛋说冬天海钓别有一番风味,我信了他的邪,开船出海两天,差点没冻成狗!” 江月初失笑,“你这伤刚痊愈,不好好休息,乱折腾什么?” 话刚出口,他就一愣,怎么鬼使神差地套用了同人文的嗔怪语气?好像太过亲昵了。 孟星舟率性惯了,身边朋友也大都是豪迈款,根本没意识到哪里不对,他靠在皮椅上,抱怨道:“再在家里窝着就要长草了。你呢?年年给鼎天当劳模长工,四处赶通告,不出去玩玩么?” “玩怕是没机会了,我就是当长工的命。”江月初含笑自嘲,“我接了,很快又得进组。” “嗯?”孟星舟眼皮一抬,探询的目光直射而来。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