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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拐卖萝莉的大叔哇。 “西。西门庆?”童佳佳震惊了。尼玛这货叫西门庆? “是西门青,青色的青。”男子纠正道。 “哦哦,西门庆你好,久仰久仰。” 荆独妍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位公主没听过她大哥的大名,竟然听说过一个大臣的儿子,这还有天理吗? “两位远到是客。不如先回驿馆休息,明日我带二位游皇城如何?”童佳佳说道。 “其实我对你们北月皇宫更感兴趣。”荆独妍说道。 “那我就带二位参观一下把。”童佳佳说道,为了找个便宜解说员。童佳佳带领的第一站就是她的凤雏殿,扯上凌君慕再说啊。 “凌才女,好久不见。”荆独妍看到凌君慕兴奋地说道。 “凌才女,久违了。”就连被童佳佳改名为西门庆的某人也对凌君慕客客气气。 “客气客气,二位向来可好?”凌君慕客气地还礼道。 “家母身体安好,只是非常想念东方先生,屡屡跟我们兄弟几个提起东方先生的事迹。只恨不能相见,东方先生也来了北月?”西门庆说道。 童佳佳清楚了原来凌君慕是沾了她师傅南月第一才女东方秀珏的光。看来师伯在南月混的很不错啊,比她先生老处女慕容静然明显混的好多了。 “家师已远游,不在北月。”凌君慕笑着摇头到,就是因为这些人盯着,否则师傅又何惧来北月? “家兄亦非常怀念东方先生和凌才女,不知凌才女可打算回南月?”荆独妍说道。 啧啧,师傅有名弟子都跟着沾光啊,看这女人的架势是想拉拢凌君慕?南月真奇怪,居然有地位这么尊贵的男人,这不是女人天下吗?关男人什么事啊。 “来是缘,去是缘,来来去去皆是缘。”凌君慕答道。 我靠,童佳佳想炸毛了,这哥们居然偷用她的俚语,不过这话说的还真有点佛家意味在里面,看看对面那俩个被镇住的人就知道。 “师姐,我还要带他们逛皇宫呢。” “不急不急,我们先在公主殿下的凤雏殿看看。”荆独妍说道。 “是级是级。” “那好吧,好像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童佳佳撇撇嘴。 这俩人明显对公主和凤雏殿的兴趣远大于对整座皇宫的兴趣,明眼人一看都看出来了,童佳佳自然也不例外,可就是想不通他们为啥对她那么有兴趣,姐又不是大熊猫。 “公主,这就是您的卧房?”“公主,您平常吃些什么?”“公主您平常看什么书?荆独妍和西门庆两个就像好奇宝宝问了这个问那个。 “公主,点心做好了。”小鑫推门而入就看到一男一女围着童佳佳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童佳佳听到小鑫的声音,如同溺水的人捡到一块浮木,滕地一下跳起来,几乎是用蹦地跑到小鑫身边说道“两位来使吃点点心吧。” “哇,这个点心好好吃哦,白色的软软的是什么东西,又香又甜的。”西门庆尝了一块点心大惊小怪地嚷嚷着。 白色的软软的,你咋不说还是液体,你丫西门庆肯定是个色狼。童佳佳不动身色地翻了个白眼。 “唔,果然很好吃。佳佳,我可不可以再吃一块?”荆独妍还真是自来熟,这么会儿功夫就已经开始不喊公主而是佳佳长佳佳短地喊着,搞得这妞是她meimei一般。 “这得问我的侍从了。他从小跟在我身边,我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的。”童佳佳很快把两只好奇宝宝丢给了小鑫。 然后只见童佳佳和凌君慕坐在一起一边啃着瓜果点心一边同情地看着被两人叽叽喳喳围着的小鑫。 “啧啧,没发现啊,小鑫口才不错。”凌君慕嘴里塞着东西支支吾吾地说。 “那当然,本公主的书童。”童佳佳狠狠滴咬了一口红苹果然后放到果盘里。这货最爱干这种事。就是每个水果咬一口丢进果盘。 这本来是个坏习惯,绝对是坏习惯,不过却被宫里的侍从仆役们说成公主心地善良。为啥?因为公主啃过一口的水果自然不能端给有身份的人,自然只能丢掉当然仆役们吃该被丢掉的东西也没错。所以仆役们觉得公主是故意给他们留点水果吃,否则新鲜水果哪有他们的份,至于被咬一口的事。那可是公主凤口根本不会有人介意。 “书童?”这词北月可没出现过。 “就是陪我读书写字的人。简称书童。要知道本公主读书小鑫可都是陪着的,小鑫可不是一般的男孩子,人家肚子里的墨水可比那几个男秘多多了。”童佳佳说道。这是一定的,因为这位懒惰的公主从来不做听课笔记。做笔记整理笔记这种事情都是小鑫独立完成,要做好笔记自然要努力听课,要整理好笔记自然要不懂得都问懂。这也直接导致小鑫比童佳佳成绩好多了,字也写的比童佳佳写的好。 小鑫脸色有些发苦了,他很想跟公主殿下确认一下这两位真的是南月使臣吗。怎么能如此八卦,连童佳佳信期何时来的、信期几号、男人几个、最爱说的口头禅都问的清清楚楚,更别说什么爱好、爱吃什么、喜欢什么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了,见过使臣没见过这么八卦的使臣? 童佳佳就偶尔竖起耳朵听听都为小鑫发愁,这俩人感情就是狗仔队的吧。 小鑫一直被折磨到晚膳时间,童佳佳好心地想把两位使臣送走,说用膳时间到了。没想到这两位真的是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居然说公主盛情难却我们就在凤雏殿用膳吧。 拜托。本公主有邀请你们吗?本公主只是提醒你们回家吃饭好不好?尼玛,这是什么情况?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也太妖了点吧。 还好两人吃饭都很节制,非常注意礼节而且吃得很少,只是时不时地舀眼睛看看童佳佳又好奇地看看大肚王小和尚。 这一切都被童月澈通过那面水晶看在眼里,这位女皇的眉头皱了又皱。最后还是叹息一声拉下水晶上的长帘。 “宣司徒卿非。” 不一会儿,司徒卿非应诏来到女皇寝宫,战战兢兢地不敢靠前。 “脱。”童月澈冷冷地下令,司徒卿非颤抖着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乖乖地趴在床上自己把自己的两只脚一只手绑在床的四角上,另一只手没办法只能麻烦女皇陛下了。 “噼!啪!”鞭子落下的声音如魔魇般刺痛着司徒卿非的神经,若早知入宫会是这样的下场,他宁可就从了望春楼的老板。 “荆唯佳,你这个负心汉,我抽死你。”女皇疯了一般地抽打着床上趴着的男人,口中念念有词。 似乎是女皇的怨念作祟,原本都被抽习惯的司徒卿非再一次体验到更痛更蚀骨的滋味。 “荆唯佳。”女皇没念一次这个名字,皮鞭总会发出响亮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