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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应秘书刚才说什么?” 应简:“姜秘书jiejie想要就直说,不用藏着掖着,人家猜你的小心思也怪累的!” “想要什么?”姜笙言一脸茫然。 应简投来一个“我都懂”的眼神,道:“我偷偷发给你。” 姜笙言活动了一下脖子,“应秘书找我有什么事么?” 应简道:“就是想问问你们什么时候睡。” 姜笙言双手抱臂,摆出一副长辈训话的架势。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不要总是把睡不睡挂在嘴边。” “姜秘书jiejie你的思想太守旧了。”应简拿起一支笔在姜笙言肩膀上画了一个圈,“水到渠成,有什么不能睡的?” “什么水什么渠!”姜笙言脸上绯红一片。 应简眯了眯眼睛,说:“姜秘书jiejie不会以为我刚才说了什么带颜色的话吧?” 姜笙言端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你不要跟我胡搅蛮缠,快回去工作。” 应简嘴角咧开幅度更大了些,“既然姜秘书jiejie不喜欢我把‘睡’这个字挂在嘴边,那我换种问法。” “你们什么时候开渠放水?” “咳咳咳咳咳!” 姜笙言被刚喝进去的水呛得眼泪渗出眼角。 “应秘书一定要每天问我一遍?”姜笙言很是无奈。 应简答道:“万一哪天你们睡了你却不告诉我,我不就赌输了吗?” 姜笙言清了清嗓子说:“我没有跟你打赌。” 应简叹息道:“姜秘书jiejie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是能睡早就睡了,何必总是关心你呢?” 姜笙言用纸巾捂住嘴,蹙眉道:“你想睡景总?” 应简翻了个白眼,“我想睡你啊!” 这声音不小,秘书室另一侧也听得一清二楚。 齐秘书猛然起立,屁股底下的椅子滑出去几米远撞上背后的办公桌。 其他几个正在低头处理文书工作的同事也齐齐将目光集中在应简身上。 但是,只一秒,所有人便回到了工作状态。准确来讲,应该是假装处于工作状态。 因为他们看到景总就站在办公室门口。 景宥几步走到应简面前,用手撩了一下挡在眼前的头发。 “应秘书刚刚说什么?” 应简十分大方,回景宥道:“我说我想睡姜秘书jiejie。” 景宥:“应秘书知道这里是工作的地方吧?” “知道。”应简道,“我不会在这里做什么的。” 景宥还没说话,应简又抢着说道:“我和姜秘书jiejie出了公司做什么,景总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景宥扬起下巴,“姜秘书不是一个会随意跟别人发生亲密关系的人,你不要缠着她。” 应简歪歪脑袋,“景总又不是姜秘书jiejie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她怎么想呢?” 说着,挑了挑眉,“怎么知道她有没有这方面的需求?” 景宥的惊讶之色溢于言表。 半晌,她扭头看向姜笙言,重重喊了声:“姜秘书!” 姜笙言莞尔,“应秘书喜欢开玩笑,老板别放在心上。” 霎时,景宥眸子里委屈充盈。 “应秘书回去工作吧。”姜笙言道。 “景总,我回去工作了。”应简冲景宥笑了一下,坐回到工位上。 景宥走到姜笙言椅子后面,两只手扶住椅背转动,使得姜笙言面朝她而坐。 姜笙言面上颇有些意外。 景宥弯着腰,眼里冒火。 “姜秘书为什么要纵容助理顶撞我!” 姜笙言答道:“应秘书刚才的态度算不上顶撞,最多就是没有按照老板的意思答话,老板不高兴的话就让她走人。” 景宥点点头,“就这么办。” 姜笙言:“我也难辞其咎。” 景宥面部肌rou抽.搐了几下,有气不敢撒。 姜笙言视线落在景宥诱人的唇上,问道:“老板还有什么事?”声音轻绵。 景宥从鼻腔哼了口气,“没事!” 她松开座椅靠背,直起腰,给姜笙言留下一个背影。 弱小可怜又无助。 - 棕金色调的咖啡厅里,出于各种目的聚在这里的人或三两成群围坐攀谈、或独自坐在窗边办公看书,或匆匆或悠然,神色各异。 景宥坐在皮质沙发上,纤长的腿一高一低相叠而放。 “博士,我遇到了一个解不开的问题。” 陆纤四处扫视一圈,抱着胳膊缩成一团,“为什么要拉我来这么多人的地方?在我的实验室不好吗?这里让我感到很不安。” 景宥面无表情道:“就算不想跟我喝咖啡也不需要装社交障碍。” “好吧。”陆纤放松身体瘫在靠背上。 “知道我不想跟你喝咖啡为什么还要逼我出来?我只想在我的实验室里躺着。” 景宥:“我不想跟你实验室里的生物共处一室。” 陆纤:“那你可以不要来找我。” 景宥:“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那你真可怜。”陆纤顿了顿,“不过我比你更可怜,我没朋友。” 景宥盯着陆纤看了几秒,“好吧,你更可怜。” “……” 两个人表情都很认真,以上的对话并不是什么冷笑话。 陆纤端起马克杯喝了口咖啡,没有主动开口问景宥遇到了什么问题。 景宥重复一遍:“我只有你一个朋友。” 陆纤:“这件事我知道了。” 景宥:“你不应该主动关心一下我遇到了什么问题?” 陆纤摇摇头,驴唇不对马嘴道:“你只在去机场接我那天叫了我陆纤jiejie,现在又把我当成一个平辈的人了吗?我比你大十多岁,你这样是不行的。” 景宥很诚实,直言:“那是策略。杀猪前都要给猪吃顿好的。” “好吧。”陆纤挠了挠下巴,很是豁达。 “自己的手跟别人的手触感上有什么不一样?”景宥问道,“为什么我用自己的手从各个角度碰到嘴上,都没有那么软的触感?” 陆纤五官皱了皱,嫌弃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听起来怪变态的!” 景宥解释道:“我起床的时候撞到了姜秘书的手,触感很不一样。我想知道原因。” 陆纤:“你哪里撞的?” 景宥指了指自己的嘴。 陆纤在脑中想象了一下用嘴撞手的场景,皱眉道:“姜秘书想捂死你?” 景宥摇摇头,“她想叫我起床。” “那试试就知道了。”陆纤边说边抬手朝景宥招呼过来。 景宥瞳孔迅速收缩,陆纤的手在她眼里就是一个极具杀伤力的细菌载体。 她身子往后仰了仰,大喝一声:“不要!” 这声音招来了许多目光。 有些人是被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