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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时候是不是有几个队伍跑前面去了?都给我去截!” 极他们和缪差远了,并不能保持人身的同时单独幻化出翅膀。 因此极走出洞外,变成兽形,在洞口“桀嗷”叫了一声,叫上两个先跟他去前面把人绑回来。 一个兽人猛然记起闻列临走说的话,赶紧道:“头,大巫说不要你耍横!还,还不能藏盐,多了要我们全吃进去。” 极没听到,怀疑,“他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没听到?” 不过,太可怕了,极翅膀尖都开始发凉,他想什么那家伙居然都知道。 不愧是兽神的儿子。 其余兽人有的也有印象,纷纷作证,极被斩断克扣食盐梦想,顿时兴致缺缺,化为人形,重新进洞,哦了一声,“那就明天再说。” 说是晚上,其实也就黄昏,两人回去的时候第二个太阳才刚刚落在地平线,映照得大地一片霞光。 宁和岩各自带着同伴分两拨来到了闻列他们的帐篷里,还有跟着岩的布里。 他们却是入夜之后,悄悄地来,没让周围部落的小部落察觉。 毕竟两者都互看不顺眼,他们还要在今晚商量搞乱对方计划的计划。 再次见到布里,闻列却是吃了一惊,对方原本圆圆可爱的脸蛋不见了,两颊都有了凹陷,大眼突出,实在消瘦憔悴。 见到他和缪,只笑了一下,然后便急急开口问他,“艾贝在哪?让我看看他。” 闻列回:“在隔壁帐篷睡了。” 布里便跑过去看,不一会儿,隔壁的帐篷里传出断断续续压抑不住的低低呜咽声,像是哭得抽搐了。 岩心疼坏了,但是宁在之前不仅把布里骂了一顿,还和他打了一架,他现在两眼都是青的,嘴角还破了,脸都毁了,他不想叫布里看到。 而且,布里现在哭,其实心里是高兴的吧?毕竟自从和奈桑翻脸,知道乌牙祭司和穷的丑陋嘴脸后,布里这是第一次有木然之外的情绪出现。 宁也叹了一声,其实岩通过闻列他们带人找到他,见到布里这个样子,宁就不忍心了,毕竟也算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性子单纯也是他和云拿惯出来的,现在被“好友”背叛,丢了艾贝,早吓坏了,他又怎么真忍下心教训。 不过该骂还是骂了的,不骂他,这小孩儿估计能被自己的愧疚给折磨死。 两人分神听了一会儿,见哭声渐渐没了,才打起精神来和闻列他们谈事。 几人围坐在帐篷里的火堆旁,一边烤点rou当零食吃,一边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缪道:“到时候我们去救鲛人,你们去找祭神坛,破坏他们的祭神仪式。” 岩和缪还是不对付,闻言呛声:“你有本事把我治好,我一个人去救鲛人。” 气死他了。 他之前那么低声下气,对方都咬死了要等这件事过去之后再给他看身上的“病”,他其实觉得自己这不是病,在见识过秃鹫部落那些有赋能的兽人后,他就隐隐有了一点猜测,但缪这个家伙什么都不肯跟他说,只让他等。 缪不上当,根本不搭理他,只对宁说:“祭神坛知道在哪里了就回来,那边有赋能的兽人估计更多。”他又想了想,道,“等我们找人把人都带出来。” 宁乖乖点头。 别看他和云拿是伴侣,布里是云拿的弟弟,听上去倒像是比岩和缪大一样,但其实云拿比他大十岁,认真说,他还比布里小一岁呢,更不用说岩了。 但是兽人寿命长久,壮年期更是漫长,单看外貌,在场的除了闻列,看上去都像是同龄人。 不过到底是大了几岁的,宁从小生活在别人家兽人缪的传说中,非但没长出童年阴影,反而和大多兽人一样,把人崇拜得不得了。 本来因为岩的原因,这份崇拜随着长大也渐渐消减了,但是自从见了缪霸气怼乌牙祭司和坦,还亲眼见对方用强大的赋能隔空杀人之后,岩就又化身为了狂热迷弟,缪要他干什么,他都觉得应该的! 岩气结不已,但有这么一个猪队友,他也只好压下吐血的冲动,闷闷点头同意了。 但是,他觉得缪真的有些逞能。 “你们找什么人?”除非对方和秃鹫部落兽人一样能飞,还飞得比对方厉害,否则还不是被对方抓住一起祭神的命? 闻列看了缪一眼,知道他是又想叫极他们上了。 他算了算,祭神最起码要等豹猫部落和狮虎部落都同意人和食盐交换了,秃鹫部落的那些人才能着手去办,一两天之内大概率是办不完的。 到时候极他们应该把任务完成得差不多了。 正好赶上驮人。 与此同时,正围着满山洞食盐睡觉的极在睡梦中突然打了个喷嚏,他迷迷糊糊揉揉鼻子,拉起身上掉到一半的兽皮,又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帐篷里的四人又说了一些细节的东西,布里情绪稳定不少,终于从隔壁回来了,怀里抱着睡得正香的艾贝。 宁和布里谢过又谢,不知该如何答谢才好,不过就算想好了送什么给闻列和缪表示感谢,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他们现在,真的挺穷的…… 宁连身完整的兽皮衣都没有,身上这身还是借的岩他们的。 布里又给了闻列一次祝福,这种东西是能消耗生命的,但是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曾经他把奈桑和尤今当作朋友,给过他们不少次,但现在,布里知道自己再也不会那么傻了。 他在两人身上消耗的光阴他可以不计较,但是两人对艾贝的伤害,他是一定要向对方讨回来的。 知道闻列居然中了尤今下的兽香,布里自告奋勇,“我去帮你弄他的血!” 正文 第 115 章 布里一片好心, 闻列没有拒绝。 虽然觉得并没有多么照顾艾贝, 但是对布里和宁两人来说大概是比较大的恩情,有点事情做也能让他们安心。 缪倒是干脆,等人都走了,问他要不要把人抓过来。 一个侍命祭司,缪还真没把这一条命当回事。 他自然是一直把这件事记在心里的, 当初看到尤今的时候, 他更是藏了某些残暴的心思,打算亲自暗地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