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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函总算听懂了,然后直接改了个“陶函”。 还显示用户名被占用,陶函继续改,改成了“陶函TH”,通过了。 “我天。”于梓连手拍额头,“你还真耿直,用本名混微博啊。” “徐以青不也是本名吗?”陶函莫名道。 于梓连觉得自己解释不清了,和陈珏嘀咕:“我收回我之前的话,陶老师比我爸还费劲儿的……” “可是陶老师现在是网红。”陈珏说,“要不让新浪去加个认证,‘网络红人’什么的……” “你可饶了他吧。”于梓连笑得抖肩。 吃了聊了到九点,陶函把两个祖宗打发走,开着空气清新剂开着窗吹,觉得自己脑子可能被雪水泡了才在宿舍里折腾吃火锅。 他打开微博,翻了翻除了那俩祖宗外的唯一一个关注。 从上至下,一点点开始慢慢翻起了徐以青的微博。 作者有话要说: 睡不着更一发。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岁月静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7、【十七】 ... 徐以青的微博更得不频繁。 上一条还是一个多月前转发的一条公益项目微博,没什么特别的内容,只有干巴巴四个字“转发微博”。 其他的也仅仅是转发关于星阁娱乐,也就是徐以青的经纪公司的一些其他艺人的微博,发专辑了转一下,演唱会了转一下,新戏宣传转一下。 再往上翻,陶函觉得自己没翻几下就翻到了快近一年前的时候,徐以青因为和自己接吻的照片流出被po得全网都知道,他发布的一则声明。 陶函看着那冷冰冰的,一看就是经纪公司公关口吻的声明,里面写着恳请不要过多关注艺人的私生活多关注作品,下面评论却竟然有十几万条。 有说不要给徐天王太多压力的。 有声援性向不可作为评判一个人好坏标准的。 有喊他诈骗,欺骗粉丝感情的。 也有人支持人rou出他的对象的。 下面还有人骂那个说人rou的人。 总之,温暖的恶臭的平淡的形形色色的评论在这一条声明之下,一个字一个字在陶函眼里烟花爆炸般地逐一出现。 他翻这十几万条评论,真的是一条条逐字看过去,不知不觉看了一个小时,心里复杂难受,像是被闷在了个密闭不透气的空间之中,胃里还有些泛恶心。 他有时觉得,自己这些年远离网络活得和个老年人一是件非常正确的事情,你永远不知道屏幕对面是个怎样的人在中伤着你。 徐以青每日面对这些,是个人都要抑郁。 陶函抬手捏了捏眼睛,继续往下看去。 撇开了这条微博向下看,就是徐以青一年多前在健身房打卡完的自拍,还流着汗水的脸,微微扬着下巴,还有点青色的小胡渣在下巴上。 和友人偷偷一起去看好像是他们公司其他艺人的演唱会,两个人在黑暗里举着灯牌自拍,像素低又晃眼。 半夜三点睡不着觉,长篇大论地写一首外文歌的评论,写得还挺像模像样的,有点感性。 在新戏现场,穿着古装自拍,被粉丝发现右手明显的伤痕,还转头安慰粉丝没事。 两年前上海下雪,徐天王还去雪地里做作摆拍过。 不过挺好看的。 自信耀眼的男人,笑起来嘴角边会有迷人的弧度,穿黑色温和优雅。 还有每年年底,徐以青第一年发了一张在台上领奖时举着的奖杯,上面写着“最佳男歌手”,纷纷扬扬的金色碎屑在他的身边定格,他被舞台的灯光勾勒了一张金色的轮廓,四年前的那天应该是他第一次拿“歌王”,至此之后每年他都会转发这条微博,说:——明年还要继续努力。 一年前的那声明仿佛一个分界线,关于徐以青的人生就从这里开始往后,变成了无聊的“转发微博”,在这条声明之前,陶函逐渐看见了一个他好像觉得正常又亲近的徐以青的生活,还有那带着些小骄傲的“明年还要继续努力”。 他总算有些隐隐约约觉得,徐以青这年给他不一样的感觉是什么了,他的自信和耀眼被眼里散发的忧郁逐渐磨没了。 陶函把手机丢到一边,仰躺着叹气。 他抬手关了灯,着黑暗中睁着眼。 小时候去国外,从小到大受的教育都是遇见事情了自己解决,尤其是他这种直来直往的人。读书不好就死命读,语言不通就死命学,只要有心一定可以达到目的。 但娱乐圈和演艺事业毕竟是他完全不懂的领域,他几乎没有办法去帮助到恋人,或者说弥补恋人。 这是他难受的根源。 像藤蔓一直扼住他喉咙,不能挣脱和向前的束缚。 尤其是今晚不知不觉都看了三个小时,看见了恋人曾经的这些对外的形象和无法忽视的人气,又渐渐觉得心痛起来。 又有点想他了。 陶函重新把手机拿起来,拨通了手机。虽然这个点也不指望恋人会接电话,但他还是想打打,哪怕听段“嘟嘟”声也好。 但电话却通了。 “喂?”徐以青声音里有压不住的惊喜,“函函……你还没睡啊?” “嗯。”陶函捧着手机应了一声。 “在干什么?”徐以青问。 “在想你,哥哥。”陶函说。 徐以青笑了一声:“好巧,我也是。” “明天开始拍戏了吗?”陶函问。 “不是,五分钟后。”徐以青吸了口气,“今天拍夜戏。” “啊。”陶函愣了愣,“这么晚?” “导演说我今天状态可以……把时间提前了。”徐以青叹了口气,“我继续准备了,你睡吧。” 陶函张了张嘴,又咬住了嘴唇:“好,你下戏了给我发个微信,我睡着了也给我发。” 徐以青显然没想到陶函会这么说,有些呆楞。 以前他和陶函工作的时候,彼此如果都有事情,三四天不联系是常态,也不会这么黏糊糊地说什么工作完了还要彼此发个微信。 “好不好。”陶函追问。 “好。”徐以青心里有些甜,低声说,“我会发的,快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wb有这篇文的抽奖,10000jjb,不要白不要,去转一发试试吧~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