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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外头乱烘烘的,季葛雷就知道老鸨又买进了一些小丫头,而他又得开始工作了。 季葛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后院,每个姑娘见着了他,纷纷瞠大眼珠子...... 他并不惊讶,他非常清楚自己面如冠玉,长得玉树临风,也因为他的仪表不凡,才够格吃这一行饭。 虽然他知道被买到这儿的姑娘都有一肚子的苦水,但是谁没有故事?难道他就愿意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工作? 既然大家都是身不由己,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可怜这些姑娘! 说起来,这些姑娘还真应该感谢他的用心。 一般的青楼、妓院总是把未经人事的处子当成货品一样展示,然后招来一大堆王孙公子、富商巨贾开价竞标,再送给那些粗鲁的男人开苞,把她们的初夜弄得痛得死去活来、伤痕累累。 但是在桃花乡就不一样了。 嬷嬷会将买来的处子送到他的院落,让他以男人的眼光挑选,选定了之后,由他来为这些处子做职前教育。 他的工作羡煞许多男人,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每当他为一个处子开苞,他就觉得自己又造孽了,但为了口饭吃,他也不得不为之。 虽然姑娘们不是心甘情愿来这里,但是她们都很温驯的低头站着,唯有一个姑娘被两名保镖架着。 他好奇的走过去。 "放开她。" "可是……"保镖迟疑着。 由于季葛雷的眼光其准无比,只要是他选中的姑娘,都能为桃花乡赚进大把大把的银子,因此老鸨都将他的话奉为圣旨,而桃花乡里也没有人敢得罪他。 "嬷嬷要我们牢牢的抓着她,不能让她跑了。" "哦?"季葛雷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才看那幺一眼,季葛雷便惊为天人。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的天仙美色! 她面容妹丽、气质优雅,全身散发出一股灵气,让人不知该如何形容她的美。 花月桃被迫看着眼前这名器宇轩昂、卓尔不群的男子,心头一惊,不知道他为何用那种可怕的眼光看她。 她整张脸在瞬间灼烧起来,身子隐隐颤抖。 "她叫什幺名字?"季葛雷问架着她的保镖。 "花月桃。"保镖必恭必敬的回答。 月桃?怎幺和桃花乡姑娘的花名如此相称? "妳是被买来这儿的吗?"不管是家贫或父母生病,每个姑娘来这里的共通点就是换取银两。 "不是……我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他们硬说我是这里的姑娘……"花月桃因为害怕而口齿不清、语无伦次。 "求求你放我走。"看见保镖们对他如此恭敬,想必他的权力不小,也许他可以帮助她逃走。 "放妳走?"季葛雷大笑着,"等过几天,妳就会求我让妳留下来了。" 他的工作就是引诱这些无知的姑娘慢慢陷进情欲中而不自知,等到姑娘们爱上yuhuo焚身的滋味时,就得开始为桃花乡卖命。 没有一个女人经过他的调教之后会想离开,她也不会例外。 "过几天如果妳还想走再说吧!" 季葛雷交代保镖将其它姑娘安排到各个厢房,他则带着花月桃回自己的房间。 也不知道为什幺,在闻到她身上的淡淡幽香之后,他体内竟掀起一股许久末曾有过的欲念...... 照理说,这种情形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欲望对他而言已是近乎疲乏,他怎幺还会有渴望? 不过,这种渴望他喜欢,因为那证明他对女人还有感觉...... ***** 季葛雷住在桃花乡的后面院落中,环境还算清幽。 屋外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有的闻起来怪异,有的清香扑鼻,总之,这里所种的花草十分奇特。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往后几天妳便住在这儿。"季葛雷慢慢的走进屋里,花月桃则跟在他的身后。 "我什幺时候可以离开?"她已经出来很久了,再不回去的话,狐仙夫子一定会被狐王责骂,到时狐仙夫子一定会把气出在她身上。 "我都说了,过几天再做打算!" "我求求你,放我回去吧!"她一定得回去,爹说过她报恩的时机将至,若是她没回去,爹找不到她去报恩,依爹的个性一定会无颜留在世上。 "我不能作主。" "不!我看得出你很受敬重,你一定有办法救我。"她绝美的小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看来非常在弱,令人怜惜。 "妳到底知不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只有无知的女人才看不出他是什幺样的人。 她摇着头。她只是随意乱逛,看到这里人多,就进来观察人类的言行举止,她哪知道这是什幺地方? "这里是男人的温柔乡。"他绽放邪肆的笑容,深幽的瞳眸望进她无措的眼。 看着天色越来越暗,花月桃也越来越担心。 "我不管这里是什幺地方,求求你放我走。" 季葛雷深邃的黑眸闪过一抹诡谲之光,他靠近她,伸手揽住她的纤腰。 花月桃不知他是何居心,震惊的后退了几步。 "求我?怎幺个求法?我又有什幺好处?"他美好的唇形扬起一抹寡情的笑,戏弄她的心昭然若揭。 只可惜花月桃不知道人心险恶,虽然害怕他眼中散发的光芒,但他那危险又慵懒的模样却又令她心悸不已。 "我……"她不知道如何才能打动他的侧隐之心。"你想要什幺样的好处?" 问他? 这幺说来,他不就可以对她予取予求了? 季葛雷的脸缓缓贴近,展露邪肆的笑容,开始要对花月桃伸出魔掌了。 "一切由我作主吗?" "当然,只要你肯放我走。"花月桃举起手发誓。 "小月月,妳也累了一整天,要不要先吃饭,我再帮妳捶捶背、捏捏腿?" 他正一步步的对花月桃设下陷阱。 他怎幺知道爹都叫她小月月?不过经他这幺一提,她才发觉自己真的累了。 可是她却没多想季葛雷为什幺要替她捶背、捏腿? "也好!"花月桃匆匆扒了几口饭,便理所当然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季葛雷伺候她。 "这样坐着不舒服,到床上躺着。"季葛雷别有用心地道。 花月桃也不多问,只要季葛雷肯放她回去,她都会顺着他的心意去做。 她舒服的趴在床上,季葛雷则是跨坐在她身上,用双脚撑着自己,免得自己的重量压坏了她。 "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正在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