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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柔软的身体,随着他的进出,前后起伏,颤抖抽搐。高高低低的呻 吟听在他耳里,效果比“思情醉”更胜百倍。 “夫人……”他揽紧她的细腰,极温柔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抬高屁 股,对准那个红肿的入口,猛的一冲,坚硬的硕 大阴 茎末根捅插入她的体内,比之前的每一次都更深,更重,更狂的直插戳入子 宫内部,很快往回一收,更猛的插入…… “啊啊啊……嗯……不……停下来……停……啊……哈……”她语不成调的,断断续续求饶,眼里噙着泪,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节泛白,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rou中。被举高的两只修长的玉腿无助的在空中摇摆晃动。全身肌肤潮红发烫,大汗淋漓,小腹急速的一吸一浮,连指尖都在颤抖。 某处周围被折腾得红红紫紫,湿湿答答的一片狼藉,红肿湿透的阴 道张着嘴巴,贪婪且狼狈吞噬着那根窜入体内的那根仿佛永不知餍足,肆虐狂妄的硕 大男物。 裴晓蕾昂着头,眼里迷迷蒙蒙的一片水雾,时而失控的尖叫,时而细碎的呻吟!身体如落入水中的浮萍,随着身上男子一次比一次更加激烈,疯狂,急速,深入的撞击掳掠,高低起伏! 身体的欢愉层层叠叠的堆积,白热化的狂喜如巨大的海啸,冲撞着她的rou体,席卷掉她全部的神智。 ………… 已经没有声音,也没有力气了,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奢侈,快要炸开的心脏,急速而沉重的跳动着。她努力的朝窗户撇过头,想看看外面的天色。 “戌时了!”男人翻过她的身体,凑在她耳边说。 哦……原来已经戌时了!难怪,天色那么暗了。 “饿了?”男人在她后背上蹭了蹭,新起的胡渣有些轧人,痒痒的,“还是困了?” “都……有!”她张了张口,勉强的吐出两个沙哑破碎的字,都四个时辰了,八个小时了,能不饿,不困么?爱爱也是件体力活。 他低低的笑,哺渡她一粒补充体力的药丸后,闷哼一声,在她身后快速的律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从她身上褪出来,深色的前端,拉出一条长长的白色丝线。 他才一离开,马上就有大量黏黏稠稠的乳白混 浊液体沿着她的白 皙的大腿汩汩滑出来。 不想动,也没有多余的体力动。她眼睛一闭,嘴角不自觉得勾出一丝满足。 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个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终于,让俺写完这章了!( 累得~趴倒~~~ ) 话说,HHHHH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很难写~~~~ 灰常灰常佩服那些动辄就文写几十,上百万字的大人们!(乃们太强了!) 为啥,咱才7万刚开头,就觉得字字艰辛了呢! 动力啊,乃在那里? 激情啊,乃快过来! 阁楼主人 淡淡的檀香味在鼻端萦绕,已经天亮了么?裴晓蕾睡眼惺松的睁开眼睛,向窗外看去,外头早已艳阳高照,日上三竿了。 睡了那么久,精神是饱满的,身体却依旧疲乏不堪。动了动,一阵酸痛袭来,腰都直不起。慢腾腾的摸索的起身,才发现,身体已经清洗过了,床被上的痕迹也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可是身上那些红红紫紫的吻痕印记,却是那么鲜艳,清楚,招摇的告诉她,昨日那场几乎要了她性命的极致欢爱,是如何的真实。 床边叠放着一袭淡紫色的轻薄夏衫,她一怔,取过摊开一看,竟是套质地极好女服,衣衫上面还散发淡淡的着阳光味道,很温暖的感觉。 这是一间造工非常精致,内涵却十分简朴的屋子。除了她身下这张足有两、三米宽的黑檀雕花大木床,诺大的屋子里就只有一张靠墙挨床的方桌子和两张凳子,桌子上放着一个精美的长木盒和一碗米粥,青烟袅袅,触手捧起,还是热的。两张凳子 ,一张放着一盘清水,另一张放着漱洗用具。 她慢吞吞的着衣,漱洗,用膳过后 ,百无聊赖下,便开始对桌上的那个漂亮的长木盒,好奇起来。取过一看,木盒竟然并未上锁。打开,里面是一卷画卷。摊开再看,绵绵数十米,记述着一个故事。 初段,他与她相逢林间,共拜一师,他习武,她弄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次段,他年少轻狂,她志气冲天,拜别师尊,携手,共闯江湖。 中段,他独霸武林,她名扬天下,却一左一右,各处一角,相望无言。 下段,他杀,她护,一掌落,他悔,她悲,永成陌路。她已婚,他未娶,年年岁岁,一花一相见! 末段, 青山头 ,黄昏后,两处孤坟。 段末,作者最后署名为,凌瀚,绘于万历三十年冬。 收卷入盒,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凌瀚,昔日的武林盟主,母亲的师兄,父亲一生的劲敌。五年前即万历三十年秋,她仓促大婚,万历三十年冬,母亲病逝,次日,父亲殉逝。下葬当日,被重兵重重守护的母亲遗体,却忽然凭空失踪了。她倾尽全庄明暗两力,踏遍各国各地,多番寻觅,几乎掘地三尺的找,却仍不见半点踪迹。原来,母亲竟被藏葬于此处。 裴晓蕾把盒子放回原处,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境。手扶着桌子,撑着散架的身子,靠着墙壁,虚浮着步伐,慢慢的向门外走出去。 门口的角落处,散落着一束已经枯萎的鲜花,她弯腰拾起,总觉得花的形状有些眼熟。但还来不及细想,就被外头扑通扑通的打水声,转移的心神。 举目往去,见嗜武身手矫健,矫若游龙正在水中劈波斩浪,颀长俊挺的身影,扑入水中,打乱了的一湖的平静,也扰乱了她的心。 “睡醒了?”砰的一声,嗜武已经起身上水,捡起地上的一件长衫,随意的披上,便快步走到她面前,大手一张,扶住摇摇欲坠的她,他乌黑的长发还滴着水,嘀嗒嘀嗒的晶莹水珠,在他结实的肌肤上滑过,没入衣衫里。阳光的照耀下,更显阳刚之气。这是一个比任何男人都更男人的男人。 她靠着他,隔着薄衫吸取着他身上传过来的阵阵的冰凉水气。 “昨日,我太卤莽了,终是累了你!”他拥着她在水边坐下。 “唔……”她微一怔,意识到他言中所指,立刻满面通红,精致的脸蛋上像是有火在烧。无处可逃,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