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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yin贱奴姚婧婷】(3)

    妖yin贱奴姚婧婷3

    29-06-15

    婆婆走后,我羞臊的心才暂且搁下,我堂堂一总裁竟然被臭道士控住手脚,

    压在胯下享用了身体。

    如今那剪影的roubang仍卡在我的体内,刺入的角度让我不得不噘着浑圆的屁股

    ,顺从的摆着屈辱的姿势,稍微扭动下身体,那roubang就在体内翻江倒海,好不痛

    快,我只能深呼吸的放松,哀求他放过我,自己连直腰的机会也没有。

    神仙,求你拔出来吧。

    这样抵着我好痛。

    道士扶住我的屁股,一边慢慢推,一边找角度,我也只能扭着屁股配合他,

    只听「啵」

    的一声,如同红酒开瓶,算是把那鹰嘴拔出了我的体内。

    我哆哆嗦嗦,晶莹的液体中混着点点白浊,像小溪一般流出。

    彷佛屈辱的撒尿一般。

    这是刚才高潮的爱液,和他注入我体内的jingye,竟然被那鹰嘴牢牢堵在了宫

    腔内,滴水不露。

    「你…不要看...啊...」

    我娇嗔道。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我尚未恢复,身体仍旧在敏感中,这爱液的流出,又带来

    不少快感,竟然又达到一个小高潮。

    他没有说话,将我翻过身来,双腿分开,检查了我的那里。

    「讨厌,不要看!」

    我命令道,可全然没有了总裁的威严,如同对我的夫君撒娇。

    又羞涩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脸,可我注意到他胯下的巨物,如同一个觅

    食的大蟒蛇,已有二十几厘米,刚才明明没这么长的,这大蟒蛇在我的身体里,

    难怪我会受不了。

    「啊!」

    股间的强烈刺激使我立刻扭转过来,只见我白虎馒头的阴户上,冒出个绿豆

    大小的凸起,他一拨弄,那快感就像直击闺宫内壁般强烈。

    他看了后,yin邪一笑。

    「你这青眼白虎倒是十分乖巧。待贫道将你驯服后,你再用这yin糜之身好好

    赎罪。」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只是呆呆的仰望着他,在我略带爱意的目光下,他拂袖而去。

    待他走后,我才回过神来,突然感觉浑身无力,可又小腹胀痛,像是憋尿,

    于是我走进卧室内的卫生间,却发现脱不下丁字裤,那丁字裤上沾着yin液和老道

    士的腥臭jingye,恶心的我想脱掉。

    可手绑在颈后,由铜钱锁链连着丁字裤,我一拽手,丁字裤就勒得那儿疼痛

    ,折回长腿,用玉足拽丁字裤,可手又被拽得更低。

    这样的绑法让我上下难受,真是束手无策。

    我焦急的用打开旁边斗柜的抽屉,好不容易从里面翻出个剪刀,用脚趾勾住

    剪刀,侧身对着镜子,将腿慢慢向后一边抬,一边弯曲,想剪断绳子,好在我跳

    过芭蕾舞,腿又长,否则可不一定能完成这羞耻的勾腿动作。

    我住气,对准被拉得绷直的锁链,二趾试着剪了几下,这铜钱锁链却坚硬无

    比,根本剪不断。

    好讨厌!只能剪断丁字裤了。

    我转过腿,两下剪断丁字裤。

    翘起的屁股和拉紧的双手才得以舒缓,身体也变得放松了一些。

    可当我坐在马桶上时,却发现根本尿不出,原来腹内憋得是一肚子yin水,像

    堵在了里面,涨得十分难受,越是着急却越涨,真想要被他通一通,才舒服通畅。

    我用手抵住下身,想扣一扣蜜xue慰藉,可被铜钱卡住的手指怎么也伸不出来

    ,只能用有压着阴户,铜钱在上面轻轻撩拨。

    这撩拨宛如隔靴搔痒,一会儿就把自己整得更加烦躁又yuhuo焚身。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老道士回来,见我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胯间摩擦,他

    yin笑着把我翻过身,拉起我的双手,笑我道,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最后一块遮

    羞布也退掉了,承认自己是yin妖了?「我...唔...才不是...那是因为

    ...唔...好痒...」

    我痴痴的望着他,欲望高涨,身体微微颤抖,大腿根饥渴的摩擦,此时已无

    法正常思考。

    「痒?腿张开!」

    他命令道,一只手继续控制着我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我双腿之间,轻轻爱

    抚那粉嫩的蜜唇。

    此时的我贝齿轻咬朱唇,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多么希望他能更深入,甚至

    再次侵犯我。

    他似乎听到了我内心的声音,伸了进来,用两指来回抽插着,指jian我。

    喔...好舒服...继续...怎么可以这么舒服...我忍不住呻吟起

    来。

    腹内yin水也被这手指带出来了一些。

    此时他却突然停止了动作。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我,顿时蒙了,这被强制停止欲望的感觉,简直比死了还

    难受。

    我...我想要,继续吧...难道我真是yin妖?不,这一定不是我的本性

    ,我这是为了小天,对,为了小天,承认自己是yin妖吧。

    「我...是yin妖...」

    「这就对了,yin妖快快服法,上法圈!」

    他掏出一个黑色项圈,「乖乖戴上吧」

    我配合着低下头,任由他套在脖子上,项圈上连着银色闪闪发光的锁链。

    唔...我服从的配合他戴上,可却没有迎来如愿以偿的继续指jian,他牵起

    锁链,要把我拽出屋去。

    天啊!我这副屈辱的样子,怎么能见小天和婆婆?不,不要...我抗拒着

    ,可柔软的脖子怎么能敌得过他有力的手臂,除了让自己难以呼吸,并没有什么

    抵抗效果,看着镜中的雪白酮体,全身一丝不挂,只有粗暴的锁链卡着我的咽喉

    ,万般抗拒的同时,心里却又一丝认命的期待。

    我只能像牲口一样跪伏着,跟着他爬到客厅。

    仅仅一小时,客厅已高搭法台,四面八卦,中间阴阳太极,太极的中间放着

    一个两米长的方形阴阳镜,阴阳镜的四角有四个半米高的柱子,青龙白虎朱雀玄

    武四圣兽的金凋位于东南西北四个柱子上,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把客厅收拾成这

    样,令我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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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没给我感叹的时间,再次掏出铜钱绳,将我手脚栓在四方位柱子上。

    此时的我双臂大开,双腿程7度分开,除了脖子上的项圈,浑身一丝不挂

    ,被四方柱子的绳索,捆成了大字型。

    巨乳和xiaoxue都毫不设防的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未看清他yin邪的表情,他就已关闭灯光,在太极图的周圈点燃烛火,嘴中念

    念有词的喊着什么咒语,忽然掏出一把铜钱,肆意的掷在我的rufang和脸上,铜钱

    打击着身体,又被弹回,如水花般四溅。

    他口中一直装模作样的嚷着,接着在法台上拿出一个葫芦,喝了一口里面的

    酒,全喷在我身上,又在我的股间倒了一些。

    他拿着桃木令剑,围着我转了一圈,又围着法台转了一圈,最后走到我与法

    台中间,点燃一张黄符,嘴里喊着请祖师爷上他身。

    重复三回,紧闭双眼。

    片刻后,他双目怒睁,面色铁青,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瞪着眼看我,声音

    又粗又重,如铜铃般的刺耳。

    孽畜,我们又见面了!老夫追寻你生生世世,这一世终于又让我逮到了。

    生生世世?不错,每一世我寻你,降服你,有三世我未能寻到,就便引起人

    间祸乱。

    你每转世一次,就更妖艳数倍,如今你这勾人的皮囊是愈发的狐媚了。

    我...我不要。

    住口!他命令道。

    那威严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个老头。

    更像一个帝王。

    休要用你的妖言迷惑,待贫道让你现出原形!说完他收紧我脚腕的绳子,双

    腿被微微吊起,他把玉足抱在胸口,舌头舔那整齐的琴键一般白嫩脚趾,用胡须

    刮挠我的脚心,好痒...我想手回,可长腿竟然没他的手力气大,还有绳索捆

    缚,根本无从躲闪,他一只手拿着拂尘在大腿根和股间,轻轻撩拨肌肤,另一只

    手持着桃木剑,在我的rufang上划来划去,时而挑起,时而刺下的玩弄。

    一时间乳,xue,足同时被他玩弄,撩得我yin痒难忍,可此时的我被紧缚着,

    不能反抗也不能挠,只能晃动身躯,微微闪躲,那yin痒的感觉霎时间传遍了每一

    寸肌肤,甚至连心底也有一丝瘙痒。

    他解开裤子,那巨根竟然比桃木剑还长,天啊!这庞然大物将我吓得晕了过

    去。

    半晌醒来,发现他正用巨根抵在我的私处,鸡蛋大的guitou已慢慢撑开xue口,

    接着又拔出去。

    每次的抵住,我的心都悬在嗓子眼,准备忍受那如破瓜之痛的侵入,但并没

    有,他只是在继续试探。

    那巨根又大又硬,强壮无比,和他老头的身躯根本不相称。

    最初看时,明明没这么大的,难道真的是因为他祖师爷上了他的身?xue口变

    得越来越湿润,而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慢慢的,他已经将guitou完全插入了。

    嗯,嗯,我小声的呻吟,殊不知等待疼痛时,身体已积累了许多期待,心底

    的yuhuo再次被点燃,燥热使白皙的酮体变成粉红,xiaoxue重新开始湿润。

    你快点吧...我不耐烦的说。

    yin妖,已经等不及被插入了吗?没有的事,我只是想早点结束而已。

    还不承认?什么是结束?永远不会结束,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一生一世

    ,生生世世,你都会被我猎到,现出原形,降服,再次进入轮回。

    你认命吧。

    这是你的宿命,抬起屁股,迎接你的宿命吧!花唇之间已满是泥泞,他大喝

    一声,挺起腰身,巨根像铁杵一样捣入,势如破竹的撑开粉嫩的花唇,借着润滑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捣到了最深处,刹那间已直抵花心。

    根本来不及反应,突来的冲刺带着钻心入骨的疼痛,犹如身体被噼开,我的

    嘴巴张成个O型,可呻吟声还没喊出,就迎来了第二次冲刺,终于还是来了,面

    对这种破瓜般的剧痛,我却有种解脱感...一次次发冲锋,不断撞在zigong口。

    疼痛止了我的yin痒,也灌溉了我的yuhuo,我彷佛快渴死的人,喝到了水一般

    畅快。

    鹰嘴的奇异形状,在粉嫩的内壁剐蹭,强烈的摩擦把身体翻出来,全身通畅。

    比全身彷佛过电一般。

    比舒服更爽,更痛快,太强大了。

    身体被完全撑开。

    zigong口被他撞麻了。

    突然他大喝一声,那铁杵竟然挤开了宫口。

    啊...不!我惊呼道,他该不会是。

    怕了吗?该害怕的还在后面,认命吧。

    我要彻底的征服你。

    太恐怖了,他竟然想插入我的zigong,那生小孩的地方,怎么能用来插入,尽

    管有一百个不愿意,可双腿大张的我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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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般无奈之时,小腹深处已经展开了攻城战,粗大的攻城锤一次次撞击城门

    ,守城的将士们负隅顽抗。

    不要...你...出去,不行...唔...随着一次次冲锋,城门已经

    有细小的裂缝,守城的将士们越来越疲惫,而攻城锤却越战越勇,破城只在弹指

    之间了。

    不要啊...那样不...啊...什么?骗人的吧。

    终于城门被破,粗大的攻城锤顶到深处,身体彷佛被完全撑开,紧紧的包裹

    着它。

    插进了心底,插穿了身体。

    zigong成了yindao的延长,身体被完全填满,占有。

    他采用九浅一深,九浅是到zigong口,一深是直插zigong底。

    这种变态的插入方式,根本是闻所未闻,几乎要将我拆散。

    可带来的奇妙感觉也是超乎想象。

    不仅仅是快感,更是一种被彻底的占有与蹂躏,却又手足无措的无力感。

    但我发现,这无力感却让我异常欢喜,从yindao到zigong,夹道欢迎着他的入侵。

    不要...啊...太深了!我抓着绳索,脚趾紧绷,想释放他注入我体内

    的快感。

    贱货,爽就大声的叫出来,干死你!干死你!啊...太深了...太..

    .啊...太强了...顾不上面子,发自内心的呼喊,由内而外的舒适感环绕

    着全身。

    我沉溺在其中,无法控制。

    只有一个念头,我贪心的想要的。

    努力的晃动着巨乳,掀起层层爹爹的翻飞乳浪,凝脂般的雪肌香汗淋漓,伴

    随着抽插,花唇不断有蜜汁流出,已经浸透了股间,小腹上可以看到他粗大的鹰

    嘴划过的痕迹。

    舒适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让我心脏感到压迫,我不想要了,开始担心身体会

    受不了。

    并不是痛苦,而是太过舒服与刺激。

    yin妖,喊啊!爽就喊出来,不然会憋死的。

    额...好...要...爽啊...好棒...要,要...被干死了.

    ..我不知廉耻的呻吟,发泄身体的舒适。

    我...好...忍不住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啊...

    啊啊啊...我要去...啊...四肢抽筋似得抓着锁链,而yindao则痉挛的咬

    住巨根,zigong极速的收缩,像要把它吸进去一样,哦...痛快的一声低吟,感

    觉体内的欲望倾泻而出,之前堵住的感觉也变成了彻底通透,强烈的舒适感让我

    安详的闭上眼,从头皮到脚趾,无一处不舒服,宛如被熨烫了一般。

    原来高潮能这么爽,如果天天能体验到这种快乐,那做个yin妖又何妨呢?不!不可以,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哦...我闭上的双眼又勐然睁开。

    安详不到三秒,就被打断了思绪,一股guntang的热流喷涌注入zigong,井喷一般

    的冲击力,犹如千军万马,霎时间就闯入了城池。

    不!我在内心呐喊,已经够了...这太强烈了,我承受不住...此时的

    我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痛苦的扭捏了一下,略带着委屈的哭腔,那冲击力

    直击脑门,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像海蜇一般妄图蜷缩酮体,眉头紧皱,双

    目翻白,眼角已流出泪珠,嘴唇张开,舌头也收不回去。

    此时被绳索缚在法台中央的我,心跳剧烈,呼吸急促,大脑仍旧被强烈的刺

    激占满,酮体变成诱人的绯红色。

    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久久不能散去,但我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胸前的一阵疼痛叫醒了我。

    刚想娇嗔的骂老公,而眼前却是一个精瘦老头,勐然清醒过来,想不到竟然

    被眼前这装神弄鬼的老头给射得昏死过去。

    此时的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用手捂着脸,才发现双手已经被解开了,双脚也被解开,但又被一小截绳

    索捆在一起,身体被翻了过来,此时正跪在他面前。

    他剥开我的手,晃了晃巨根,尚没有完全勃起,已经像一条觅食的大蟒蛇,

    他捉着我的手托住巨乳,指了指大蟒蛇。

    贱货,用你yin荡的大奶,好好侍奉这个征服你的宝贝吧。

    你...你还想要?我红着脸说。

    我有生以来有过两个男人,可从未像今天一般满足过,甚至已经过于满足,

    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不是我还想要,是你在赎罪,贫道在帮你救赎自我,挽救你们一家。

    我...额...关键时刻,需要趁热打铁,不要功亏一篑。

    嗯...可是...可是我今天做不了了。

    刚才那么强烈的高潮,再来一回,不得把我干死了。

    少废话。

    快动。

    这命令的口吻,竟然让我产生一种愿意服从的快感。

    一声令下后,我几乎本能的托起引以为傲的巨乳,向中间推挤,夹住他的巨

    根,上下揉弄,巨乳的柔软紧紧的包裹着他。

    虽然感觉不强烈,但特别屈辱,我这种白天有头有脸的霸气总裁,在自己家

    得客厅被一个早已看不起的脏老头玩弄着胸脯,这感觉太棒了。

    想到这我竟然有点湿了。

    今天我不能再要了,我会死的。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如果他就这样被我弄出来,或许今晚就会放过我了吧。

    想到这里,我犹如作践自己一般,更加用力的挤着rufang,柔软的巨乳将巨根

    裹起来,柔软包裹着坚硬,形成了一个洞xue,而那巨根太长,竟然刺穿了洞xue还

    露出个紫红色的鹰嘴型gui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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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下面的xue不同,只要我更加用力的蹂躏自己,就能夹得更紧。

    不疼吗?拿嘴含一含啊!蠢货。

    哦...我一边继续托着巨乳上下推送,一边将刺穿我洞xue的鹰嘴含在口中。

    借着口中香津的润滑,那巨蟒开始在乳沟中滑动。

    看着胸前起伏乳波。

    突然发现我用自己的rufang和小嘴做了一个会流水的乳xue,不仅有狭长而柔软

    ,且会夹他巨根的rufang,还有那会吮吸收缩且还能撩拨的小嘴。

    我并非没给人rujiaokoujiao过,但手口并用倒是头一次,也是因为这老道士天赋

    异禀,能插进女人的心窝子里去,他现在插我的乳xue与刚才插我的zigong时如出一

    辙。

    越用力越夹紧的rufang就是为他准备的yindao,而那个张开含着鹰嘴的红唇就是

    为他准备的zigong。

    又一个等待被彻底征服的乳xue诞生了。

    跪在法台中央的我,恭顺虔诚的仰望着他,rufang和嘴唇一刻也未曾停下。

    粗黑的巨根在白皙双峰中穿梭,又插进艳红的嘴唇中,眼前尽是yin糜之色。

    sao货,你真贱,看看这阴阳镜中你自己的样子,还说自己不是yin妖。

    说着道士从我面前让开,不知什么时候,年前挂着一面椭圆形的镜子。

    我?镜中的那个噘起了屁股,成半跪姿势,股间小溪潺潺,红豆般的阴蒂也

    从包皮中露了出来,rufang剧烈起伏的女人是我?不知不觉中,柔嫩的乳rou上已被

    自己捏得通红,乳沟中间也满是流下的香津,殷红的殷桃俏丽在枝头,发出亮晶

    晶的光泽。

    他拿来我的双手,捏着我的下巴,令我抬起胸,在上面随便抓了两把,并不

    疼,而是一种钻心的欲望袭来。

    而当他去捏那挺立的殷桃时,这快乐不仅灌入了心底,也灌入了股间。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又将我双手合十,用铜钱绳索捆在一起,用多余的绳索

    牵引着我的双手放在颈后。

    故技重施吗?这回我可没穿丁字裤啊。

    一个冰凉的触感立刻回答了我。

    金属般的坚硬感抵在了翘臀的臀尖儿。

    他从我的股间摸了一把爱液,涂抹在后庭上,我这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

    放松一下,把屁股噘高点儿。

    他命令道。

    不要!我这是怎么了?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不听使唤的照做了。

    伴随着我的配合,一个硬币大的圆球卡进了后庭,那肮脏的排泄器官怎么能

    用来玩弄,以前从未有人碰过那里。

    后庭的涨痛和心里的肮脏感觉让我难以忍受的排斥着挣扎,可稍微一挣扎,

    后庭就像被撕开一样火辣辣的。

    不想痛死的话就别动。

    这法钩插上后,你的灵魂就开了,所有孔洞都能被我注入道力,从而想你彻

    底降服。

    嘿嘿...很快你就知道被征服的滋味了。

    我...我已经知道了。

    能不能别...别干我了。

    你确定吗?道士yin笑着,同时捏了我的rutou和勃起的阴蒂。

    啊...我哀婉的啼鸣。

    仅仅刺激两点,已将我的欲望重新点燃,达到了濒临高潮的状态。

    不知不觉中,身体已经这么想要了吗?我这敏感的身体,怎么配做一个良母

    贤媳?双峰起伏,翘臀噘起,泛着绯红之色的情色酮体里,是怎样一个欲求不满

    的色情灵魂?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从未这样过,弄成现在这样并不怪我。

    我...我只是想要救小天,你真的想要救小天吗?还是你的身体想要,拿

    救小天做借口呢?谁?谁在说话?这是我心里所想,并未说出啊?阴阳镜中的道

    士用龌龊的充满yin糜的眼神看着我。

    并没有张口,可又是谁在发问呢?我,不可能。

    我...我身体想要?怎么会这样!不!问题不是出在我这。

    而是,而是因为他。

    他让我yuhuo焚身,需求不满的。

    从前我可不是这样。

    对,是他,这一切根本就是他设下的一个圈套。

    这哪里是什么降妖的法台,简直是祭祀的祭坛,我就是那活祭品,一个纯洁

    的身体,四肢被紧缚,身体毫不设防的暴露,尤其巨乳和蜜xue显眼的暴露在祭坛

    上,供这假道士真恶魔品尝。

    道士借着驱妖的名义,骗我上这祭坛,我便成了刀俎上的鱼rou,任由他用邪

    术沟起我的欲望,最终得以名正言顺的将我降服,终于他得逞了。

    那肮脏的毒液一次次注入我圣洁的体内,唤起了我作为雌性本能的欲望,而

    他也藉由这欲望,将我证实为yin妖。

    献祭妖魔,可以换来家庭平安,安宁祥和。

    耳边似乎又响起道士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声音。

    我根本不是yin妖,你骗人。

    那又有什么关系,在他们眼里,你就是。

    我,是啊,如今的我,已经成了yin妖,识破他的圈套,却也百口莫辩,看着

    阴阳镜中的欲求不满的身体,说我本不是yin妖,谁信呢?腿分开,屁股噘高点儿。

    道士真的发话了,短短几个字,却压得心里又痒痒又烦躁,必须照做才能舒

    服。

    唔...明明是被jian,怎么心里这么舒畅,高高噘起的屁股似乎在旋转扭动

    ,配合他插入的角度,而双腿也微微移动,能让他插得更深入。

    经过微微的试探性进攻后,北伐军们就发起了正式进攻。

    面对侵略军们的大举进攻,已经溃不成军的守备军节节败退,很快就又彻底

    失手。

    啪啪...啪,一次次踏实有力的rou体碰撞声再次传来,每一次碰撞巨乳都

    会向前奋勇,翘臀也会震起一层波纹。

    然而这波纹未散,巨乳的晃动又起。

    换了姿势后,他的插入角度更容易,每次碰撞都能彻底插入花心。

    这撞击扣开了我的心扉,渴望更深的沉沦。

    我开始理解道士的意思。

    我高挑的身材被他用绳索捆绑成了屈辱的姿势,而这肛钩的插入,让我使不

    上力,只能高噘屁股,迎合他。

    从镜子中看就像我在邀请他享用我的rou体一般。

    来吧,既然要迎合,就迎合彻底一点,既然我是yin妖,那就cao死我吧。

    我开始摆动双腿,扭动腰肢,增大抽插的幅度,xiaoxue一下下的夹紧,增强插

    入的快感。

    半分钟后,我发现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不得不佩服他是个cao女人的行家

    ,他选择了这个姿势后又固定了我的屁股,是因为他已找准了我的G点,用肛钩

    最终目的是为了固定G点,每次深入zigong时,那鹰嘴都会来回剐蹭我的G点,准

    确无误,一次不拉,这种情况下,我根本忍不住不高潮。

    强烈的快感充斥着颤抖的rou体,连绵不绝的高潮yin沁着我的心灵,但他并没

    有打算停,他抓起了连在我脖子上项圈的锁链,从后面拽着,像骑马一样,一边

    挺着腰,一边拽着缰绳,时不时还在马屁股上打两下。

    有经验的骑手不紧不慢,紧握着缰绳,徐徐的掌握着节奏,而胯下的千里马

    已疲惫不堪,喘着大型牲口般的粗气,豆大的汗珠如雨下,但仍旧不服输的奔跑

    ,似乎把自己累死才是种解脱。

    唔...哈...唔...干死我吧...嘿嘿,你知道这东西为什么叫阴

    阳镜吗?那是因为它能照出不属于阳间的东西。

    道士一挥衣袖,周围的七盏灯灭了六盏。

    借着最后一盏灯的光亮,我向阴阳镜中望去,我高耸的巨乳依旧占据了镜子

    中的大半个,伴随着抽插前后摆动,昏暗的灯光下巨乳白得发冷,但不同的是我

    的头上长了两个白色的尖角耳朵,毛绒绒的爪子被捆在颈后,屁股那本来插着肛

    钩的地方长出一条毛绒绒的白色尾巴。

    啊!让我吃惊的并不是这尾巴,而是尾巴后那黝黑粗长的大rou竟然长在一个

    穿黄袍的驴头怪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