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
亲吻
中途送走了朋友,一到家,谈溪大步流星地走到中岛台,她嗓子都快渴干了,内心腹诽,堂堂集团大老板,车上连瓶一块钱的矿泉水都没有,万恶的资本家就知道吸人血。 她大口大口饮着,有丝丝水液不小心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滑进衣领。 秦羡朝从身后拥住她,下颚搁在女孩的肩颈,温热的鼻息紧贴着小巧的耳垂。 “我的礼物呢?” 谈溪在心里啊了一声,仰头喝完最后一口水,放好杯子,转身面对他。 “你那么着急干嘛,还有一个小时才到你生日啊,提前送多没仪式感。” 别看谈溪表面笑意吟吟,实则头脑风暴,脑子使劲搜刮稀罕物件,这几天玩疯了,她忘记准备了,还有一天时间,稳住,不要慌。 秦羡朝忽然含上她敏感的耳垂,舌尖温柔地舔弄着细腻肌肤,与她耳鬓厮磨。 “还有一个小时,那做点有意思的事。”他边说着,炽热的吻边落到红润的唇,刚被温水滋润过的小嘴,很滑很好亲。 什么有意思的事?一直想着礼物,谈溪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粉嫩嘴唇呆愣地微张着,这倒方便了某人作祟,灵活的舌头钻进女孩的口腔,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断的吮吸,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沿着衣摆径直往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薄如蝉翼的背脊,谈溪被挑拨得有些痒,下意识搂紧秦羡朝的脖子。 大掌轻车熟路地绕到内衣边缘,精准地解开束缚的暗扣,勾住肩带利落抽出,蕾丝胸罩被无情地丢到地面,谈溪连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胸前传来揉捏的挤压感。 秦羡朝吻得格外热烈,薄唇在meimei的软唇上辗转缠绵,时而含着她的下唇轻吮,时而转换方向,吻在精致的锁骨处,大手肆意地捏玩着谈溪柔软的胸乳,爱不释手。 男人的气息萦绕着她,谈溪的呼吸愈发地重了,渐渐地,情不自禁地,舌尖自然顶进了他的唇齿间,才刚伸进去搅了一下,两条舌头一相触,如同陨石相撞,擦出闪电般的火花。 谈溪不自觉的主动,让秦羡朝很是受用,不再满足搞她的上面,他停止玩胸的动作,三下五除二地剥落她的衣服以及裤子。 明亮的灯光下,少女的玲珑酮体闪着细碎的光泽,秦羡朝着迷地欣赏着,谈溪浑身上下都很漂亮,瓷白的皮肤,浑圆的乳,yin艳的xue,全部的全部都很漂亮,这是他娇生惯养的小meimei。 散落一地的衣物,凌乱不堪,此刻的谈溪就像只待宰的羔羊,被凶狠无比的恶狼盯上,可偏偏这只狼是他的哥哥,即便这种亲密的事做过无数次,只要一闭眼,一想到和自己翻云覆雨的人,是亲眼看着她成长的兄长,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总追着她不放。 然而这种感受保持不了太久,谈溪总是被他cao得头脑发昏,高潮连连,什么道德什么理智在欲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而且,明明是他先越线的,为什么要自己独自承受。 看着眼前这张无可挑剔的面容,他深邃如星海的瞳孔,放佛只容得下一颗星星。 有时候她也会忍不住去想,自己会成为那颗独一无二的星星吗,在秦羡朝的天空里肆无忌惮地发着光。 一旦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心底那根紧绷的弦总会把她勒得透不过气,很煎熬,但还是要悬崖勒马。 希望不会太晚。 感受到meimei的分心,秦羡朝故意咬她的唇瓣,力道不重,谈溪却吃痛,她强行收回舌头,水灵灵的眼睛瞪着她,才不要和他舌吻。 秦羡朝也没生气,只觉得meimei娇纵起来特别可爱,凶起来又没什么威慑力,反倒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他抱着meimei往客厅走,明明想cao她的欲望达到顶峰,脚步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是他的迟早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两人一起摔进了宽大的沙发,谈溪被迫张开腿,高大的男人顺势覆上来,又是一记攻城掠地的深吻,谈溪觉得自己快要缺氧了。 秦羡朝身下的性器抵在谈溪的大腿上,嗓音喑哑,喘息声渐粗,“可以了吗。” 难得的好心询问,一个“了”字,放在句子里的意思截然不同,他不是在征求同意,因为横竖都要做。 或早或晚,多一秒少一秒,有什么区别?谈溪不懂这句话的意义在哪。 好久没做了,下体因情动渗出的水浇湿了腿根,生理反应永远骗不了人,她也很想要,谈溪从不忸怩,包括第一次。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磨磨唧唧的。”这话似在挑衅,谈溪眯着眼,手撑在沙发上,雪白的玉足有分寸地撵着硬如铁的roubang,纤细的脚趾时不时擦过溢水的马眼,单单只是这样,秦羡朝就被挑逗的头皮发麻。 男人呵笑一声,不留情面地分开谈溪的双腿,将其缠绕在自己的腰上。 挺翘的紫红roubang抵在yin水直流的xue口处,棒身上青筋跳动,鲜红的guitou冒出几滴精水,他赤红的双目紧锁着她,放佛要将她生吞活剥,谈溪受不了这骇人气场,顿时害怕起来,抓着沙发扶手意欲逃跑。 男人比她更准更快,钳制着她的大腿根,飞快地剥开那颤巍巍的xuerou,一张一合的yinchun无声地邀请着他,性器自然向前挺,一插到底。 谈溪被刺激地弓起腰呻吟,猝不及防的饱胀感几乎要把她逼疯。 rou根迅速与xuerou摩擦,硕大的囊袋啪的一声重重的撞上花xue,谈溪满眼水色,环在劲腰上的不知不觉夹得更紧了些,他一进去,层层迭迭的软rou立刻吸附上来,爽得让秦羡朝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他俯下腰,继续埋头亲吻,细细密密的吻从额头到小腹,从上到下,再从上到下,女孩太敏感,所到之处,引得谈溪频频颤栗。 硬物带着强势压迫的意味,深深地顶进谈溪rouxue深处,甜腥的yin水越插越多,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客厅里响个不停。 发烫的性器在她的领域里疯狂驰骋,速度一次比一次的快,频率一次比一次猛,整根地没入,再整根地拔出,最后再重重地捣进去,牵出的银丝连成线,等不到定型,下一刻就被他cao断。 起初是如小猫般的轻吟,谈溪渐渐在这势如破竹的进攻下缴械投降,转变为无比热情的yin叫。 “你慢点,轻点!”谈溪斥道,她没忍住嘤咛一声,握着秦羡朝手臂的手力道也不自觉的加重,抓得男人手臂青筋凸起。 秦羡朝像是听不到,简直cao红了眼,掐着meimei不盈一握的小腰,猛烈地律动着,体内的凌虐因子在不停地叫嚣,食指探到yin水泛滥的逼口,沾上,然后均匀地抹到红肿可爱的阴蒂上。 “喊我什么?” 揉搓阴蒂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谈溪爽得连连摇头,语带哭腔, “哥哥,你轻一些好不好。”该求饶的时候就求饶,在这一点上,她的meimei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每叫一次哥哥,埋在少女体内的yinjing就越兴奋,起初连他自己都没发现,再后来,他就懂了,这属于背德刺激。 不承认是亲的也没关系啊,床上承认就够了。 不顾谈溪的求饶,秦羡朝伸手托住她的的臀瓣,揉抓几下,将她往自己身下拉了拉,硬物似乎又被娇嫩的花xue往里吞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下一秒重重的撞进去,同时俯身倾轧而下,不出一会,就将谈溪送上高潮。 高潮后的女孩特别爱发小脾气,原本勾着精壮腰腹的长腿放下,呈现M状搭在沙发侧边,谈溪望着天花板,边喘气边哭诉, “我是不是要死了。”再这样真的要被他搞死了。 秦羡朝闻言面带怒色,训她,“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一听到那个字,他的心头就会涌上恐慌,往事仿佛历历在目,差一点点就要失去她了。 谈溪不知道秦羡朝现在的心境,直接呛他,“叫你轻点轻点,你就是不听!烦人!” 本来想说烦死人,瞥到他愠怒的表情,硬生生憋了回去。 秦羡朝无声地叹息着,压低声音, “轻点,你又要喊不舒服了。” 像被踩到短尾巴的兔子,谈溪忍无可忍地踢了他一脚,反驳道, “我才没有!” 死鸭子嘴硬,秦羡朝懒得同她扯皮,她是爽了,自己还没射呢。 抬手搂住她的腰,正打算换个后入的姿势。 只听见她说,“哥哥,我想在上面。” 秦羡朝高高在上惯了,性爱上更是天生的掌控者,每次她都是被动的那个,之前没往这方面想过,忽然就很想当个主导者。 最好把他干哭。 好一会儿,秦羡朝都没反应,只是看着她,侵略感十足的视线集中到谈溪那张巧言善辩的小嘴上, 谈溪被盯得心里发毛,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戏谑地笑了笑,先是凑过去亲一口她的唇瓣,掌心抚摸着少女流畅的腰线。 “想在上面也行啊,给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