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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双手,二人掌心相对,十指紧密交缠,而后开始摆动腰身。 他先把男根抽出一截儿,再深深插回,初始极为缓慢,渐渐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王临风被他干得全身震颤,在桌子上前后摇晃,腕上和足上的铁链都开始噔噔作响,仿佛一支不成调儿的叮咚小曲儿。 好在玉挽容的性器并不过分粗大雄壮,恰好能够填满王临风的身体,又不会让他觉得吃力难捱。 没过多久,王临风就适应了玉挽容的速度节奏,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股间的xiaoxue则有规律地翕张收放,似乎在配合对方的进攻侵占。 他分明是一个英姿勃勃的青年道士,到了这秀美阴柔的魔教少年身下,竟然变得如此婉娈顺服。这份别样诱惑,着实叫人无法抵受…… 玉挽容满心沉醉于王临风的温软湿润,只觉得这roudong说不出的美妙动人,虽然生得又小又深,却能纳入自己所有的任性肆意,又返还无尽的温柔缠绵…… 他真恨不得与王临风融为一体,再也再也不要分开…… 饶是情动若此,玉挽容也不忘照顾王临风的感受。 他下体使出巧劲儿,专门顶弄王临风最敏感的所在,柱身不处擦过阳心,激发无限快感。 王临风耽溺于无尽愉悦之中,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周身仿佛浸泡在温泉之中,无比熨帖舒适…… 又过许久,王临风忽然绷紧身体,脚趾向内抓住,精水再一次喷射出来!这已是他今天第二次攀上顶峰了。 玉挽容吃了一惊,心想我还没有碰临风道长的前面,他居然就快活到泄身了吗?这可不是雪域情龙的药效,而是因为我让他快乐到了极处! 玉挽容心中一动悸动,痴痴凝视着心上人,一双妙目中流露出无限爱怜之色,阳具则停放在小洞之中,暂时停止一切动作。 王临风第二回发泄之后,身心更是疏懒放松,见玉挽容目不转睛凝望着自己,那玩意儿更是一动不动插在自己体内,不由害羞,温言说道:“小玉,你也快点……快点泄出来罢……” 玉挽容微微一笑,说道:“别着急,我这就来了。”说罢,腰身开始徐徐挺动,阳物缓慢刮蹭敏感的rou壁黏膜,guitou更是不住打圈儿,慢条斯理做起了水磨功夫。 男子高潮通常只是短短一瞬间,之后便从巅峰高处急速降落。但玉挽容这么弄法子,又把王临风重新推上了顶峰,且这一回快感绵绵不断,远远胜于射精时那种倏忽而逝的短暂极乐…… 王临风从未体验过这种奇妙感觉,低低呻吟几声,身体止不住颤动,神魂飘荡,如临仙境,哑声说道:“小玉,不要了……” 玉挽容微笑着说道:“真的不要了吗?那你就拦住我啊,我这点微末本事,还不是任你宰割?” 可王临风已舒爽得神智昏沉,迷迷糊糊的说不出话来…… 前一波高潮余韵还未过去,后续快乐又层层叠叠累积起来,叫这二十年来清心寡欲的道长怎生抵受? 这个时候,别说拦住玉挽容,就是想起身离开也已不能。 玉挽容眼中笑意更深,一瞥眼间,又见王临风双手被铁铐磨得发红发肿,心中一软,柔声说道:“临风道长,你瞧瞧你自己多可怜呐。少主一定是想拿这笨重玩意儿锁住你,嘻嘻,可你还不是跟了我么?” 万千鸿在教内向来积威深重,玉挽容一想到自己胆大包天偷了少主的人,心里又是害怕恐惧,又觉得万分兴奋刺激,低下头颅,在王临风腕上印下无数细细密密的亲吻。 王临风睁开俊目,眼看着玉挽容格外虔诚地亲吻自己双手,不由得心跳如雷,一张丰神如玉的面容浮起淡淡红晕,两排漆黑眼睫轻轻震颤,笼着一对湿漉漉的眼眸,目光无限温润和煦。 玉挽容看到王临风这副温柔神态,再也把持不住了,放松精关,终于泄在了roudong最深处!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趴倒在王临风的胸口,侧过脸颊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肌肤。 王临风只觉得一股热水涌进肚子,融融暖意流遍全身,一恍神间,似乎又达到了一次高潮,只是性器没有射出任何东西,身子仿佛悬在空中飘来荡去,无比玄妙奇特…… 一场情事过后,玉挽容雪嫩的脸颊冒出了细小汗珠,几丝纤发黏在白皙的额角,宛若清晨中一枝馥郁杏花,花瓣之上满是晶莹露水,清丽娇艳,无可比拟。 王临风渐渐回过神来,感到玉挽容的发丝轻轻挠着自己下巴,忍不住露出微笑,抬手轻抚他的头顶。 玉挽容鼻中哼哼了几声,更往王临风怀中钻去。 王临风低头望下,只见玉挽容双眉纤长,鼻梁秀挺,一张面容既有少女的娇柔秀气,又有少年的清新灵动,再想到他为了自己背叛魔教,心里涌起一阵疼惜怜爱…… 玉挽容搂着王临风温存了好一会儿,这才戴上人皮面具,出暖阁打了一盆热水回来,替王临风细细擦净身体,服侍他穿袍戴冠,小心谨细,妥帖至极。 王临风自打记事以来,从没有被人这么伺候过,十分感动,又有些惭愧,说道:“小玉,我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一介武夫罢了,不值得你这样小心对待。” 玉挽容神态痴迷而深情,缓缓说道:“别说是千金小姐,就是万金小姐、十万金小姐,在我心里也比不上一个王临风。临风道长,我其实很明白,我喜欢你远远胜过于你喜欢我,但我甘之若饴。” 王临风心中一荡,说道:“为什么?” 玉挽容说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从前在圣教的时候,总是听人家说武当派是我们最大的仇敌,武当山上就是一只麻雀都该杀该死,别提那姓章的老……老前辈,更是人人得而诛之。” 他本想说“老妖道”,但话到嘴边,又生生忍了下来。 王临风笑了笑。 玉挽容续道:“但我没想到临风道长你这么好,像我这样的……这样的怪物异类,居然能跟你做了相好,这辈子也不枉了。” 王临风说道:“你天生异相,那是命数使然,完全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你怎能自辱为怪物异类?男人也好,女子也罢,武功强也好,弱也罢,只要立身清正,心怀仁义,就是问心无愧的英雄人物。” 玉挽容搂住王临风的胳膊,将脑袋放在他的肩上,轻声说道:“倘若别人这么安慰我,我一定不以为然,甚至还要怀疑这人别有用心。但我信你说的是真心话,因为你真的一直让我做男人,我也愿意永永远远为你做男人……” 王临风轻叹一声,喃喃说道:“永永远远,永永远远……我连明天又要发生什么坏事儿都不知道,还说什么永远呢?若是魔教能够弃恶扬善,中土西域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那天下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