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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斗看了过来,打了个招呼:“嗨~敦君。” 中岛敦傻傻的回了声‘嗨’, 悠斗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他注意到太宰治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证据就是那双鸢色的眼眸里透出了高光,平常的太宰先生虽然也很好相处,但总觉得那双眼眸之下隐藏着什么, 现在那种感觉消失了。 不, 或许只是因为埋藏得很深。 太宰治没有理会中岛敦的傻样, 自然地经过他身边, 走到自己的座位拿出一卷磁带, 又原路返回门口。交给黑树悠斗。 中岛敦此刻理智终于稍稍回笼, 注意到两人都是浑身湿透的样子, 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他的脑海当中。 “难道悠斗君一直和太宰先生在一起吗?” “算是吧。”站在门口的黑树悠斗突然道,中岛敦这才恍惚自己刚才把心里的话说出口了,羞耻的捂住嘴,啊,自己刚才是不是叫悠斗君了,会不会觉得太自来熟…… 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大家都找疯了,你们到底去哪里了?”中岛敦努力模仿国木田先生的样子,鼓起勇气硬气质问道。 太宰治瞟了一眼的中岛敦,嘴边勾起一个恶劣的微笑,语调软绵绵的,却格外地认真:“这个啊——就是大·人之间的话题了~” 他故意抓住黑树悠斗的手,手指在少年的掌心画圈。 “想知道吗?敦君~” 黑树悠斗淡定抽回手,“只是去做一些正事而已,放心吧,政府那边早就知道我的行踪,不会怪罪你们的。” 中岛敦愣愣地点头,目光扫过两人,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感觉,这两人的关系变好了?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电话联系。”黑树悠斗留下这句后消失在了横滨的夜里。 …… 黑树悠斗走在街道上,拿出手机,果不其然因为进水的原因开不了机了,无奈地叹口气收回口袋。 横滨还沉浸在被袭击的恐慌中,夜晚连一辆出租车都没有看到,黑树悠斗一路走回了酒店,突然顿住步伐。 正对着酒店门口的方向,有一个人站在那里,褚色的头发上还残留着灰烬,黑西服多了许多褶皱,有些狼狈。 “中也哥。” 黑树悠斗轻声道。 中原中也猛地回头,不敢相信自己找了一天一夜的人就出现在身后,嘴唇微微颤抖。 从黑树悠斗失踪到现在,他几乎翻遍了横滨,实在没办法了身心俱疲,仍不肯放弃站在酒店门口坚守。 他弄丢了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弟弟。 现在,丢失的宝物重新出现在眼前。 中原中也用力抱住悠斗,恨不得将之融进身体里,再也不会丢失。幸好黑树悠斗也是锻炼过的人,不然这一下就要了普通人的命了都。 “哥……轻点。”黑树悠斗艰难地道。 中原中也连忙松手,上下打量他,语速极快的问道:“你被谁抓了?他对你做了什么?你没事吧!?” 说!哥给你报仇! “也没事,就是去做了件好事,促进了家庭和谐,然后去引导了一个缺爱胆小的新型熊孩子。” 看中原中也紧皱的眉头,黑树悠斗拖长了音调,软软的道:“中也哥~我累了,想回酒店休息,中也哥也很久没睡了吧,我保证之后会详细的告诉你的。” 他摇了摇中原中也的手:“好吗?之后再说。” 中原中也抿了抿唇,内心前所未有的动摇,最后还是在悠斗可怜兮兮的眼神攻势下放过他,拉着自家弟弟的手往酒店门口走。 “嗯?” “不是说要休息吗?发什么愣。”中原中也头也不回地道,“正好我也累了。” “中也哥……你不用回港黑吗?” “现在是下班时间,再说才发生那样的事,你觉得我会放心留你一个人吗?” 于是,两人来到了黑树悠斗最顶层的酒店房间,中原中也还是第一次来,环顾了四周,挑挑眉:“倒是不错。” 助理小姐已经被调回政府,反正也暴露了,黑树悠斗也没兴趣被人照顾。 “中也哥,你要睡次卧还是主卧。” “次卧就可以了。” 一进门这房间就自动播放了助眠的音乐,加上昏黄的灯光,疲倦和困意立刻上涌,中原中也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匆匆去洗了个澡,裹上酒店提供的浴袍就直奔床铺去了。 洁白的床单上隆起了一团,但因为也是白色的,中原中也一开始没注意,以为是毛绒玩具,差点直接睡下去,直到这团东西动了一下,露出一张狗脸。 中原中也:…… 一人一狗对视片刻。 刚从浴室里出来的黑树悠斗看到中原中也还呆立在床铺前,进去看了一眼,被这大眼瞪小眼的一幕乐到了。 “中也哥,这是我养的狗,叫做大白。” 中原中也移开目光,嘴角抽搐:“你怎么养那么大的狗。” “很大么?”黑树悠斗看着大白,因为一直养在身边没注意到,现在大白整个身体趴在床上他才注意到,好像确实大了点,身体展开都有一个成年男人那么大了。 “可能有藏獒的血统吧。”黑树悠斗想了想,给出这个答案,“我也不是很清楚,是捡的流浪狗。” 咦,说起来,好像确实长得快了点,一开始他遇到的时候还可以抱在怀里的。 中原中也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现在他要思考的问题是怎么样和这只狗争夺床铺。 “抱歉,我也没想到大白那么调皮跑来这里睡。”黑树悠斗走过来揉了揉大白的头,看着床上散乱的狗毛,提议道,“不然我们睡一起吧,主卧那张床很大。” “也只能这样了。”中原中也干脆地点头,反正他们小时候也是睡在一张床上。 黑树悠斗跟在中原中也后面出了次卧,无情的把门关上阻止大白跟来的企图:“大白你就委屈一下,我们明天再见吧。” 大白看着关闭的房门,原本竖起的尾巴沮丧的弯了下来。 不过很快,它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地从床下面拖出一个软趴趴的浑身粉色的诡